生态行旅(8)马达加斯加(三)

黄淑贞 撰文、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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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ndasibe听狐猴唱歌
1927年开始,法国殖民政府为了保护岛上的自然景观,率先设立了10个自然保护区,1960年独立之后,又陆续增加了一些。Andasibe national park设立于1970年,此地的森林覆盖的相当完整,自区内清澈不带红泥的的河水,可以发现早期的保护成效。保护区的设置目的是为了保护Indri,一种大型狐猴。

入口处特别设置了Indri的习性介绍看板,方便自主学习,若想在园区内找到芳踪,向导不可缺。跟随他们前进园区,就在展示中心旁边看到大型的变色龙,与先前所见到的差异甚大,大家瞠目结舌,享受着看到新物种的喜悦,却也有点怀疑是园方特别布置的;而后,在一片地衣附着的树干上,一只紧贴着树干伪装良好的苔叶尾壁虎(uroplatus sikorae),令大家睁大双眼仔细搜寻轮廓,并赞叹着自然的神奇!


保护色良好的苔叶尾壁虎

脚步快速的在公园内的步道前进,跨着平缓有着积水的路径,聆听沿途的讲解,3个向导前、中、后带着这一群10多人的团体往密林中搜寻,由于目标明确,沿途并未多做停留,bee eater、frog、butterfly都只是过客,蜘蛛所结的水珠项链在清晨时光闪闪发亮。看着前面的向导手持无线电追踪器,在左右摆动间,森林再密,只要目标在园区我们将有机会看到。


珠网如项链

怀抱希望紧跟,踩过一个又一个的烂泥地,在一声暗号中,离开主要步道切入茂密的原始林中,弯腰、侧身、左抓、右避,落叶堆叠的森林底层,因我们的踩踏不断划破寂静,脚步因倾斜的立足点随时会因不稳定而下滑,抓住枝干稳住身体,头部向上抬升。

天呀!一坨毛,只看到金黄色的毛皮,这样算看到吗?在清晨时光这两只相拥的狐猴还在睡觉,底下的人类世界却因为发现已经难抑兴奋之情,虽然没有人声鼎沸,也谨守着观察野生动物应有的安静态度,但是流动在空气中的浮动气味唤醒了它们。

改变立足点之后,更清晰的看着它们的眼睛。黑黑修长的手交握在胸前,金黄与乳白的皮毛在暗沉的森林中,彰显光华,无辜的眼神茫然的盯着,在树干交叉的凹处平稳的坐着。

Golden Diademed Sifaka也濒临绝种,它们的栖息地被划分为世界最重要的200个生态区之一,仅分布在东马达加斯加岛。这样的身份让它们更显珍贵,也显示了它们的脆弱。稀有、狭隘分布、栖地流失,这些重要的因子结合,犹如一张绝种的门票,虽然划定了保护区,人类后续的动作是非常重要的关键。


Golden Diademed Sifaka

我们让出观赏的最佳位置给后来的老外,继续进行早上的狐猴safari。远处似乎回荡着一种声音,走近接近山谷的地方,接受远方的回音,聆听!是Indri在晨吼,这种呼朋引伴、宣示领域的叫声,经常在早上出现,听来有点不真实,因为距离相当远。

据说它们的吼声可以传到2公里之远,这声音又引领我们见到另一珍奇。就在人影窜动处,一群人拉抬颈部,看着坐在树上黑白相间的动物,不是一只,约3、4只,各以不同的姿态停在树上,攀折叶片、果实当早餐,看起来像无尾熊,几乎没有尾巴,却动作迅速,且野性不羁,强壮的双脚,配上灵活的双手,在尚未看清楚长相之前,已弹跳飞跃而去。


Indri长的像无尾熊

我们穿过树下的小路往可能的方向追踪移动,不希望初相遇就说再见。细细的树枝,在它们的飞跃之下,颤动摇晃,抖落一地前夜与清晨的雨露,我们在下方等待,甘愿的接受洗礼。

Indri是唯一没有长尾巴的狐猴,而且生性孤僻,若是囚禁起来,只有死路一条。而现在,为它们设置的保护区,真的可以保护它们吗?地方够大吗?繁殖率非常低的品种,6岁才有繁殖能力,隔3年才能产一胎,再加上不愿被圈养,若真到了需要人工复育的时候,技术上如何克服呢?

太多的濒危物种,每见一种都是数量稀少的特有种,看的怵目惊心,有点无奈、有点心伤,虽然马达加斯加不是我的家,却是地球村的一员,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生态网络,已经因为太多食物链的崩毁而失去平衡。

看着它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我忧戚着!林中仿佛又听到它们的声音,这次和刚刚的不相同,向导说是警告声,警告同伴危险将至!它们可知绝种的危险已逼近它们?﹙待续﹚

——转载自《新纪元周刊》第72期 @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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