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霜颖:我的父亲和母亲(4)

张霜颖

张霜颖:我的父亲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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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解脱生死人之梦喜得大法攀朱峰

那是九五年十月中旬的一个深夜,我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那么晚了,怎么有这么不替别人着想的人呢,我很不情愿地去接电话,原来却是母亲!挂上电话立刻打回去,我知道那时的父母还是付不起这越洋话费的。母亲在电话的那一头兴奋异常的说:“女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终于可以攀登那座喜玛拉雅山了!”我心里一惊,对母亲的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妈,你说的是什么呀?爬的什么山啊,你说得清楚点好不好?”我真是十分疑惑,猛然想到母亲过去的话,母亲在我们还是儿时,给我们讲故事时曾说过,“人体是个很难爬的喜玛拉雅山,是很难爬啊,但是还不断的有人尝试!”她有时总是很惆怅地说:“真想开拓一下生命啊,可是就是找不到路,那可是一座高入云天的喜玛拉雅山啊!”那时我忽然明白了,那次母亲告诉我,她找到她人生的向往了!

母亲说,她了解并决定修炼法轮功了。做一个现代人的我是很难理解修炼的内涵的,便推说自己有多忙。但母亲却像春雨润花似地给我讲得法的重大意义,现在只记得一个大概意思:她说人的生命如果不能往回返的话,那么就会像自由落体一样是早晚要随入地狱的;她也告诉我:自己从来不敢对我说的事,就是人生本来是一个大悲剧,如果不得法的话,不管你有多少财富和知识,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变得一无所有,落得白茫茫一片白地。多么繁华的人生,也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如果生命因为修炼迈入永恒,那才是生命的真正辉煌。那夜我被母亲说得跃跃欲试,电话里还不时传来父亲的大声警示:“你不要把你妈的话不当真,赶快修炼吧!”我知道博学的母亲的判断一般都是很准的,所以就在那天晚上,我对法轮功产生了好奇心。

母亲告诉我她把家中的床卖了,然后把家换成地铺,那样就可以把家变成学法点了。母亲便当起了辅导员;而父亲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也当了辅导员帮助新学员炼功。

那些日子我在电话里很难找到他们,因为他们总是到各地去帮助新的法轮功学员学功,我常听说他们给农民买答录机等,母亲每次回到家里,就给我讲些她们洪法中的高兴事。比如有一次她告诉我,在一个农村,有一个老大爷招上了附体,整日困倦不堪,时间久了,那个附体就开始做弄他,有一夜,那老人糊里糊涂地拿起菜刀在自己的头上砍起来,搞得满头满脸的血,幸亏有人救起,否则后果真是不可想像,但是他学了大法很快就好了,还成为那个村的辅导员呢!

还有一个庄里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得病卧床不起,但她一学法就好了,她当然激动得不行,又到另一村教了她的九十岁的母亲,没想到这位老母亲悟性也是非常的好,结果病也好了,从此两位白发老人,就像两朵白牡丹一样,手挽着手,到处去说修炼法轮功的奇迹,到现在还有很多人记忆犹新呢。

在我父母的带动下,我的二姨、小姨、姥姥都修炼了法轮功,她们在这次魔难中都坚定的走过来了;只是我姥姥被邪恶迫害死了,那时她也让同修到自己的家修炼,虽然快八十的人了,在大法修炼中不但学会了认字,还把“转法轮”抄了一遍,人家说她还是个不错的辅导员呢,因为她能用很粗浅的话说出很深的道理。去世时还显了神迹,当然这是后话了,那时他们都在精进地实修着,真可算法轮功之家了。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山东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82795754531-850883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
电话:13361012598
办案单位: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分局610办公室:韩某
0531-85084585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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