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离散 60国殇日天人两隔

——记曹东、杨小晶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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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31日讯】(大纪元记者华蝶综合报道)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凌晨六点,饱受中共摧残和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杨小晶,在流离失所中与世长辞,年仅四十五岁。这一天也是中共窃国六十年的国殇日。六十年来,中共屠杀了八千万中华儿女,用沾满了鲜血的人民币把北京装饰的一片血红。全世界最大的广场上,游行队伍迈着机械的步伐,像一架架肉机器走过天安门。飞机战车、口号人潮,就像好莱坞3D动画的真人版,没有一丝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的灵性和人味。

此时此刻杨小晶的朋友、亲人,面对京都的一片虚华,人潮的亢奋喧杂,看着人们懵懂中亢奋的为刽子手歌唱,心中该是多么凄凉!泪水虽然能宣泄悲愤,却洗不去心中的哀痛,本文将尽可能的回忆杨小晶和曹东夫妇为坚持真理的付出和承受,以告慰逝去的杨小晶和她的家人。也为曹东的早日获释而呐喊。

一 不平静的新婚蜜月

曹东杨小晶夫妇都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杨小晶毕业于北京林业大学信息管理系,毕业后分配到北京供电设计院计算机室工作,是单位的技术骨干。曹东,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人开朗,热心。

曹东家在甘肃,他这样的学生留在北京工作十分不容易,他学习成绩不错,进了中国的政府部门。可中共政府部门里那种黑社会式的工作方式让曹东感到格格不入,他实在不愿意同流合污,就放弃了工作,自谋生路,当上了导游。他的户口也就被发回原籍甘肃。

1999年4月25日后,尽管中共的“喉舌”们嚷嚷着不妨碍法轮功学员炼功的自由,可实际上各个单位都加紧了对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公开的镇压还没有发生时,杨小晶就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单位从心爱的工作岗位上调离。

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学员为了要求政府还法轮功清白,纷纷进京上访。尽管在各地上京的路线上中共设置了重重关卡,可天安门广场上每天仍然有很多法轮功学员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向世人讲清真相。中共出动了大量的警察,便衣,长安街上每天警笛不断,一片恐怖气氛。看着那么多外地的法轮功学员进北京,风餐露宿,曹东和于宙这几个热心的年轻人主动出来帮助大家联系临时的住处。他们在北京时间长,认识人也多,找到了很多地方,帮助了很多外地来北京上访的学员。

在上访中,由于大家对上访的认识不同,修炼的感悟不同,所以处理问题的方法也很不一致。面对突如其来的迫害,很多学员也很迷茫。为了大家能更好的向老百姓讲清真相,尽快结束迫害,8月20日,二百多名学员在北京房山良乡的塔山召开法会,交流近四个小时。法轮功学员们在很多问题上取得了一致的看法:法轮大法是正法,学员们应该坚持修炼,并向政府澄清真相,但修炼人没有敌人,法轮功从来不反对政府,应该和平理智的、完全用善的方式向政府讲明真相。

中共的喉舌一直在宣传“法轮功反政府”,可法轮功学员平和的表现让这个谎言不揭自穿。这次交流让中共惊慌不已,将这次法轮功学员的交流会定为重要案件。称为“8.20塔山聚会”。

曹东、于宙被认定为“8.20塔山聚会”的“组织者”。房山公安非法抓捕了于宙等多名参加法会的学员,然后以释放这些学员为条件欺骗曹东和他们见面。

面对中共流氓政权,曹东知道,去就会被抓,曹东是个勇敢又仁厚忠义的小伙子,为了同修能被释放的一线希望,他毅然前往,被警察绑架。中共当局先将他非法关押在房山看守所,后秘密移至北京七里渠收容遣送站,在那里,曹东经受了非人的待遇,也见证了中共制度的黑暗。两个月后,在朋友的帮助下曹东获救。

法轮功没有组织,各地的炼功点,辅导站都是法轮功学员自发成立的,主要是为了为社会服务,让想学法轮功的人有个方便的联系方式。那里面的负责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官儿,只要是真正的修炼人,谁有时间精力,谁就义务服务。但中共按照党文化的思维把这些法轮功学员称为“骨干”,重点监控。

中共迫害法轮功蓄谋已久,对法轮功的“骨干”都十分了解。李雪君就是这样的“骨干”之一,他的家一直就被公安秘密监视。1999年11月,外地的一位法轮功学员有事要找李雪君的太太任群芳。曹东不顾危险,带着那位学员来到李雪君的家。结果在返回的路上被中共的公安绑架。西城公安审不出任何违法的证据,就把曹东送到他住地辖区东城区公安局。东城区公安问曹东还炼不炼法轮功,曹东回答说:“炼!” 就因为这一个字,曹东就被送到东城区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了一个月。

在魔难中,同修杨小晶一直就很关注曹东的安全,十分关心这位善良开朗的小伙子。她希望能给曹东一个家,让他在漂泊中有个落脚的地方。忙碌一天后有一口热饭吃。

2000年2月24日,北京东城区赵家楼宝珠子6号楼1单元704室。料峭春寒中,曹东和杨小晶建立了一个小家。为了在北京安家落户,曹东赶回甘肃庆阳老家办户口。回来的路上,一个火车上的巡警听信了中共喉舌的仇恨宣传,发现和曹东同行的一位法轮功学员正在阅读《转法轮》,连《转法轮》讲的内容是什么都不清楚,就将他们绑架。

新婚燕尔,杨小晶在家里盼望曹东的归来,有了曹东,迫害中那种无依无靠的漂泊感似乎有了一种寄托。可是曹东没有按时回来,连电话都打不通,甘肃老家的人说曹东早就回北京了。杨小晶为此坐卧不宁,她四处打听曹东的下落,最后得知,曹东和他的朋友于2000年3月5日被非法关押在内蒙戒毒所,与吸毒犯关押在一起。他们俩在那里坚持炼功,警察指使着毒贩毒打他们。

杨小晶和曹东的家人反复到戒毒所,公安局等地询问为什么绑架曹东,为什么关押他们,警察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按中国大陆法律,行政拘留最多15天。在亲人们的反复催问下,曹东和他的朋友从戒毒所回家的时候,已经被关了22天了。
二 国殇日流离失所

中共系统为了逼迫下属单位迫害法轮功,对各级中共官员进行要挟,任何单位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单位领导的奖金扣除、职工奖金、住房福利等待遇消减。就在杨小晶为曹东四处奔走的时候,北京供电设计院支部书记王秀岩多次找杨小晶,逼她写不炼功“保证书”。要说共产党那套东西,王秀岩这个党支部书记也未必相信,可中共“改革开放”后,所有的大小官员都“向钱看”。杨小晶这个“法轮功分子”要影响了她的官位,前程,她可不干!

为避免单位职工受株连迫害,杨小晶被迫离开单位。而北京供电设计院也乐得单位里没有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麻烦。当然,他们卷入了迫害,却不愿意为迫害他人承担任何责任,就以杨小晶违反劳动纪律为由非法解除杨小晶劳动合同。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形成了独特的“敏感日”社会现象。每逢五一,十一等长假,各地公安、国保都要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严格的“控制”,防止他们去天安门上访。

2000年10月1日,北京东城区赵家楼片警杨东接到命令:把他辖区内所有法轮功学员强行带到派出所关押起来,防止他们去天安门广场。片警杨东大清早赶到曹东家要带他去派出所,杨小晶拒绝开门。杨东没办法,一直守在门口。因当天旅行社有一个外国旅游团需要送到机场去,曹东开门去上班,被杨东拽住要拉到派出所去,曹东不去,说要去工作。杨东一直跟踪曹东来到旅行社,见曹东确实是要去送机,就回了派出所。

杨东自己都觉得,人家曹东踏踏实实上班过日子,抓他干嘛?派出所的头头一见杨东空手而回,十分生气,严令他无论如何也要把曹东带回到派出所关起来,为了绑架曹东,还加派了三个人和杨东一起追到首都机场。这四个人风风火火赶到首都机场,却没有找到曹东。

警察们就找到曹东的工作单位。单位领导告诉警察们:“曹东人品很好,在单位工作也很好!”中共安全局的特务们威胁旅行社说:“这么危险的人,你们怎么能让他干这种外事工作呢?出了事你负得了责任吗?” 旅行社领导实在奇怪为什么现在人品好的人会是危险的人。

领导见到曹东把此事一说,曹东担心对自己的迫害连累到单位的工作,马上向单位提出辞职。看着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离开,单位领导十分不舍,他告诉曹东:“小曹你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这儿的门始终为你敞开着”。


妻子杨小晶被迫害致死,丈夫曹东仍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明慧网)


三 非法绑架

2000年11月19日,曹东又一次被非法绑架。当时曹东身上的手机,6000多元现金,户口本钱包等都被警察抢走。警察为了“立功”,找了两个横幅,硬说是曹东的,把他关进海淀看守所。

在那里,曹东经历了“熬鹰”,电击等酷刑。负责迫害曹东的警察叫李军,他带着手下的喽啰用电棍不断电击曹东的颈部大动脉处,导致曹东大量脱发,出现秃顶。几个月里,曹东从海淀看守所被转移到北京市看守所,后又转至丰台看守所。2001年3月1日,丰台区法院以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为由对曹东非法判刑四年半,不许律师为他做无罪辩护,丰台看守所还不许曹东上诉。

迫害法轮功后,北京的监狱人满为患,不得不将许多户口在外地的法轮功学员转到各地迫害。
2001年5月,北京外地罪犯遣送处,张警察为了禁止曹东炼功,用电棍把曹东电的休克过去。

曹东被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那里的警察把法轮功学员高峰双手铐起来吊在单杠上,脚尖几乎挨不着地,一吊就是近一个小时,高峰每次都被吊得昏死过去。为反迫害,曹东与高峰开始绝食抗议,当他们绝食绝水到第五天时,狱方为了分开他们,把曹东送到了甘肃省平凉监狱。

就在曹东被关在兰州监狱受酷刑的时候,杨小晶四处流离失所。5月21日,她悄悄的回家洗澡,被长期蹲坑的建国门派出所警察乌利亚绑架,劫持到东城凤凰宾馆的洗脑班,杨小晶绝食抗议七天七夜,第八天杨小晶被送到东城分局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荒唐的是,这个劳教是“内定”的,没有任何合法程序。

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杨小晶因为不转化被绑在死人床上四十多天,长时间地不让洗漱,不许睡觉,不让吃、不让大小便,经血污物流的满床都是。

历经折磨的杨小晶被劫持到了北京女子劳教所第五大队。大队长叫陈爱华。因为杨小晶没有转化,所以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承受非人的折磨,长期罚站、晚睡、早起、喝凉水、吃窝窝头,多次被殴打,被迫观看中共喉舌对法轮功诽谤的节目。这样的高压生活一直持续了一年多,杨小晶的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2002年11月 30日,她回到家中的时候,思维混乱,身体状况极其令人忧虑。在同修们的帮助下和亲朋好友的照应下,她一直到2003年才逐渐恢复。

2002年12月底,刚刚从劳教所出来的杨小晶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甘肃平凉看望被非法关押在平凉监狱的曹东,为了能常常看见丈夫,杨小晶在平凉租住了十一个月,面对塞北孤漠的风寒,她心中的凄凉无以言表。

2003年底,杨小晶回到北京,她希望能在北京把生活安定下来,等曹东回家时家里能有一定的积蓄。但是2004年4月,北京朝阳区亚运村派出所、朝阳分局国保大队五六个警察非法闯入杨小晶父母家中抄家,而后又抄了杨小晶家。杨小晶第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第一大队。

2005 年2月,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杨小晶被送到了“百分之百失去自由”的“攻坚队”。这次她面对的不是“死人床”,而是“坐高板”,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酷刑不断花样翻新,在折磨人的方法上也是想尽了奇招。在国际舆论的压力下,劳教所也摆出一副“春风化雨”的面孔,声称“我们不用酷刑,就让他们坐着反省”,可却是一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坐着”的方法。

“高板”是一个60多厘米高的塑料方凳,这样的凳子,人坐在上面,双脚不能沾地,就这么耷拉着,很快大腿根儿就会被压麻,脚就会因为控血太多而肿胀。被迫害的人每天晚上十二点后睡觉,早晨五点前起床后,睡觉时负责“包夹”法轮功学员的吸毒劳教人员在警察的受意下经常推打刚要入睡的法轮功学员,使他们几乎整夜无法入睡。白天他们又被要求坐在这样的凳子上,两脚并立,两脚、两腿之间不能有缝,有缝就的挨打,两手五指并拢放在大腿上,双目直视,再困也不能合眼,眨一下眼睛没有事先喊“报告”,都要被打。长时间这样坐着,血液不流通使两条腿的重量越来越重,塑料椅子又非常坚硬,很快屁股上的肉就被坐烂,再坐上去就是如坐针毡。有的法轮功学员才坐几天就由于疲倦和疼痛从“高板”上摔下来。

这样的姿势坐不久就会十分疲倦,但只要一闭眼就会遭到殴打。在此期间,吃的非常少,一顿只给一两米饭或一小块儿馒头,主要的目地不是提供食物,而是维持受迫害人的饥饿感。人长时间不吃东西饿的感觉就没有那么敏感了,每顿饭给一点,反而让人更觉得饥饿。这是中共在多年各种政治运动迫害中国人中总结出的经验。

攻坚队里,每间房子只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一张床,犯人包夹两人一班,几个犯人轮班监控。法轮功学员睡觉翻几次身、甚至打嗝,放屁等生理反应都全部记录。在杨小晶的记录上甚至还有“包夹”呵斥杨小晶“不许放屁”的记录。

白天黑夜,没有时间、没有日期的任何提示,当时间被刻意抹去后,受迫害的人就更感到度日如年。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除了吃饭时间,一直被逼着在“高板”上坐着,不“转化”就不让涮洗,甚至不让上厕所。

直到05年中,与杨小晶一起被关押在“攻坚队”的法轮功学员刘桂芙在国际社会的呼吁下终于能够得到家人的探视,刘桂芙在接见时顶着警察的压力向亲人透露了一些“攻坚队”的内幕,“攻坚队”的迫害手段才被国际社会得知。在国际压力下,8月“攻坚队”解散。

2005年9月,饱受折磨的杨小晶被送回一大队,她身体已极度虚弱,在大队长陈立的直接驱使下,被逼做奴工劳动,她因为眼睛近视,不得不长期低着头,造成严重的颈椎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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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杨小晶被迫害致死,图为杨小晶和她父亲。(明慧网)

四 壮举

在平凉监狱度过4年半后,就在小晶正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攻坚队”受尽折磨时,2005年5月19日曹东刑满到期,按中国法律,刑满到期是必须要释放的。曹东没有转化,狱方直接把他交送庆阳市“610”办公室,“610”办公室逼迫曹东写保证书,否则要送他去甘肃省转化基地,遭曹东拒绝。在家人努力营救下,曹东才平安回家。

北京的家里冷冷清清的,虽然杨小晶的父母把家里收拾的很整齐,但仍然能看出警察们抄家时翻箱倒柜的暴虐。没有盼望中的夫妻团聚,却看到杨小晶的父母眼中的那份焦虑。曹东十分不安。

他要为自己的妻子呼吁,为遭受迫害的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呼吁。在平凉监狱的这几年,让他亲眼见证了对法轮功学员残酷的迫害。尤其是他亲眼看到过被活体摘除器官后的法轮功学员的遗体。这样的罪恶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却不为世人所知,让他十分焦急。

2006年5月21日,曹东成功的突破了层层阻碍,在北京见到了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先生,指证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和他一起会见史考特先生的还有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牛进平,他的太太张连英也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的集训队。

在中国大陆,像史考特先生这样的“国际友人”是被严密监视和跟踪的,会面后仅两小时,曹东被尾随他的北京国安二处的特务绑架。协助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先生会见曹东和牛进平的美籍商人斯蒂夫,也被中共便衣警察强行拘留讯问24小时,之后被强行遣返回美国。和曹东一起会见史考特先生的牛进平一家人被监视一年多。2008年4月20日,牛进平与妻子张连英再次被绑架,并同时被非法劳教2年半,留下不满4岁的女儿清清。

曹东在北京被秘密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期间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内每天用手铐把曹东铐在审问室椅子上十几个小时,六天五夜一百三十多个小时铐着不让睡觉,同时每天七、八个人轮流对曹东辱骂、恐吓、威胁,不断进行精神围攻,并将曹东左眼打伤;后来在曹东抗议下说让睡觉,但半夜十二点又将他叫醒,俩人强行把他按在距离电视机不到一米的地方,把音量调到最大,强迫他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

国安抢走了曹东的电话号码本,说要把所有和曹东有联系的法轮功学员都抓起来,让曹东出去也背上特务的恶名,同时也欺骗曹东说只要他配合,诋毁法轮功,很快就会放他出去……。在这种身心折磨的情况下,曹东开始吐血、每天大量便血,曾一度昏迷,三次被送往医院抢救。二处怕承担责任,就把曹东送到朝阳区法培中心继续迫害。中共的法制培训中心是个最不讲法律的地方,那里实际上就是洗脑和酷刑的黑窝。

中共一边派出大量人力、财力专门针对曹东一人展开强制洗脑转化,一边派人坐飞机去甘肃庆阳找到曹东父母威逼利诱和欺骗曹东父母,要他们给曹东施加亲情压力促使曹东转化;曹东是家里的独苗儿,父亲曹都绪、母亲高举梅都是当地有名的教师,多年来辛勤耕耘,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老两口都60多岁,退休在家。

本来老两口应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候,可却由于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不得安宁。国安和六一零的非法骚扰,欺骗和恐吓,让老人家对儿子更加担忧。曹东父亲身患脑溢血,行动不便,说话困难,生活不能自理,需要曹东母亲在家照顾。可是曹东母亲身体也不好,由于腿病发作,不能行走。对这样的老两口施加那么大的精神压力,还有比这更缺德的事吗?可中共的国安就干的出来,他们给曹东父母摄像,带回北京后给曹东看,用来瓦解曹东的意志。

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的曹东对中共这些手段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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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杨小晶被迫害致死(明慧网)


五 无法无天的中共法院

2006年7月,北京女子劳教所,两个安全局的人告诉杨小晶说:曹东出事了,让她给曹东写信,劝曹东“转化”,被杨小晶拒绝。

2006年8月底,历经折磨的杨小晶从劳教所回到了家中,她顶着中共的压力和恐吓,为遭非法关押的丈夫奔走呼吁,讨回公道。

2006年9月4日,为了避开国际社会的关注,北京国安二处秘密把曹东交移给甘肃省安全厅,下令对曹东进行“打击处理”。

2006年9月27日庆阳市检察院宣布对曹东进行“正式逮捕”,关入安全厅看守所。

2006年9月30日,中共当局总算出具了所谓“逮捕令”交给了曹东在甘肃庆阳的父母。甘肃庆阳安全局欺骗曹东的父母说不要找律师,越找判的越重;杨小晶直到10月底才知道曹东被“正式”逮捕。

12月22日在北京国安二处、甘肃省安全厅一手操控下,庆阳市西峰区法院在兰州对曹东秘密开庭,庭审期间,曹东及其律师要求公诉方提供任何能证明曹东所犯“罪行”的证据,公诉方拿不出任何证据,被驳斥得哑口无言。庭审期间审判长仍不忘转化法轮功的任务,开完庭后告诉曹东:只要写一个对法轮功揭批的认识,一切都好办。身为执法人员,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曹东当即拒绝!

安全厅的人仍不死心,找曹东密谈,称只要曹东答应帮助他们搜集海外法轮功的活动及人员情报,并说一句:“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法轮功害的”,就可以由安全厅出面,在曹东被判刑后马上将他保外出去,曹东再次拒绝了他们。

2007年2月8日,尽管律师的辩护比较成功,西峰区法院在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仍然宣布给曹东判刑五年。罪名是“向境外组织提供法轮功人员受迫害的材料、信息”。查遍中国的法律,这实在不能被称作“罪名”。前半句这个“境外组织”是堂堂正正的欧盟议会,而后半句等于中共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真实存在的。

判决后曹东上诉,甘肃省安全厅看守所非法扣押了曹东写给律师的上诉材料。律师本来同意替曹东继续上诉,可在中共安全局的压力下,不敢涉及到邪党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致使二审没有开庭,3月份以书面裁决的方式草草了事。由于害怕,律师私下里还转述法院对他们的威胁:“不要找了,越找判的越重!”

在杨小晶的再三要求下,2007年10月,律师才将经过修改的辩护状传真给杨小晶,那里面的内容已经不是在法庭上的辩护词,而是和“党”保持了一致,曹东被抓的真相和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来华的目地被完全掩盖。

2007年5月24日曹东被送到了甘肃省天水监狱。

天水监狱是甘肃省十五所监狱中特设的转化法轮功学员基地,狱内设有所谓的“反X教科”,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2006年庆阳法轮功学员刘志荣就是在狱内被警察活活打死的,为了掩盖杀人罪性,天水监狱炮制了一系列伪证造谣说刘志荣是自杀,并以此为借口加大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力度。 要迫害,就要有仇恨,2007年 4月9日至11日,“反X教科”举办了一个什么“崇尚文明,反对X教”图片展,用天安门广场自焚伪案的一系列谣言煽动不明真相的狱警和普通犯人仇视法轮功。“反X教科”还经常指使犯人强迫不放弃信仰的学员看攻击法轮功的VCD, 24小时不让睡觉,不停的看,以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曹东一送到天水监狱就被单独关押在一间号室内,有四名包夹犯人24小时轮番包夹,禁止接触其他任何人,禁止出外放风,整天全方位封锁隔离。就这样被关押了至少一年。

杨小晶从离开劳教所就为曹东的案子四处奔波,在劳教所她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交瘁,出来后为了曹东的案子,她更是没有片刻的休息。为了上诉,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奔波于北京、兰州、平凉、庆阳之间,为曹东找辩护律师。他们的朋友于宙也鼎力相助。

于宙现在已经是著名的民谣乐队“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的鼓手,这个乐队被业界评为2007年中国不可错过的民谣组合中的第一名。他们的部分原创作品当时正被著名国际性音乐频道Channel V向亚洲各国推广。因为娱乐圈的工作关系,和于宙乐于助人和幽默的天性,他结交甚广,对杨小晶的帮助也很大,在艰难的岁月中,他是杨小晶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朋友。

但2007年9月11日,于宙被非法绑架。为了阻止杨小晶营救丈夫曹东,曾见过杨小晶的北京律师李和平被中共国安局的人殴打数小时,杨小晶给李和平律师的曹东的案件资料被抢。陪同杨小晶去向律师咨询的北京法轮功学员庄偃红、项桂兰被非法劳教。

杨小晶又一次被北京丰台国保抄家,幸好当时她没有在家。小晶不得不再次开始了四处漂泊的生活,要为丈夫申冤,又要躲避中共安全局的跟踪、骚扰。她更加疲惫,也为丈夫的未来担心,好友于宙等人被绑架,让她又添了一份新的牵挂。中共一向搞连坐,朋友为她的案子奔波而受到牵连,让她非常伤心。


六 杨小晶最后的日子

2007年年底,杨小晶冒着危险在天水监狱见到了被非法关押的丈夫曹东。曹东身体很虚弱,头发已经基本上脱光,面色发白,走路都有些摇晃,像风都能吹倒似的虚弱。在十分有限的接见时间中,曹东断断续续向她叙述了自己被欺骗、被残酷迫害的前后过程,杨小晶看着虚弱的丈夫,心痛不已,她多么盼望丈夫能给疲惫的她一份抚慰,可等见到了他,才发现,他更需要她的关爱……

带着对丈夫的无限眷恋和担忧,杨小晶回到了北京。

在中国,有一群可怜又可恶的人,他们是中共的最基层办事机构,被称作“居委会”或“街道办事处”,那里的工作人员被百姓们戏称为“小脚儿侦缉队”,他们没有多少文化,受“党”教育多年,以“政治觉悟”为荣,不讲廉耻。在一些“党”的重大活动的时候,一个红袖箍就能让这些人精神焕发,作为“党”的狗腿子,四处打探,蹲点。特别是迫害法轮功开始后,各地居委会,街道办都成立了610办公室,虽然他们不似中共暴力机构般的凶恶,可作为爪牙和帮凶,却起到了别的角色起不到的作用。

中共每当有大事发生前,都要用血腥镇压的手段“维持稳定”,2008年是中共的奥运年,加上两会,从2007年下半年开始,北京的形势就十分紧张。上面也拨下大量的资金作为各级机构镇压法轮功的奖金。为了几个昧心钱,有些人十分卖力。

12月27日,杨小晶回家交房费,被一直在他们家附近蹲坑的“小脚儿侦缉队”发现,报告给了派出所,建国门派出所片警刘江、刘涛,当地街道“610”主任杨文仲,东城分局的俩警察一起闯入家中,硬将杨小晶抬到楼下,塞进一辆便车送到东直门派出所。

杨小晶怒斥他们:“你们仗势欺人!”警察们涎着脸说:“就欺负你了……”。警察科长刘玉刚更是一副流氓相,得意洋洋地说:“就是要将曹东关在甘肃,让你在北京,不让你们夫妻俩见面!”几个便衣把杨小晶抬上一辆黑车,关进丰台六里桥一家旅馆里。丰台国保还跑到杨小晶家里,希望能抄出些法轮功材料,好在“奥运年,保两会”期间立个功什么的。结果一无所获。

被国保非法审讯了二十四小时后,杨小晶被放了出来。站在自家门前,家门钥匙在被绑架时不知被哪个警察拿走了。她只好来到父母家,却看到楼下停着一大一小两辆车,那是国保们蹲点监视的车。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家,却有家不能回。十二月的冬日,寒风像刀子一样的割脸。京城的千家万户正在准备过阳历年,有些淘气的孩子不顾中共的禁令,时不时会放两响鞭炮。这一切都让杨小晶感到更加的悲凉。

家对她来讲现在已经没有一丝安全感可言,她不得不离家出走,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临时的住处是那么的寒冷,心里的寒冷更加让杨小晶感到冬天的冷酷。她临时住所的窗帘经常拉的严严的,她不愿意看外面的景象。她是那么热爱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为了他们不受中共的欺骗,最终不要因为跟随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行恶而面对可怕的结局,她和丈夫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此时她太累了。

结婚后,她和曹东一起相处的日子不过几周。九年啊,那三、四千个日日夜夜,他们两口子就是在轮流被关进监狱、劳教所,相互探视中度过的。她想念丈夫,希望能和他一起过哪怕一天平静的,不用担惊受怕的日子。但在迫害中,这是怎样的一种奢望!

祸不单行,2008年1月26日,他们最好的朋友于宙与妻子许那再次被中共绑架,没过多久,2月6日,也就是在黄历大年三十儿,于宙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家属见到的是一具盖着被单和口罩的尸体,警察不让家属查看他的身体。

中共敢把人打死,却没有胆量承认。以奥运安全为由,中共当局威胁于宙的家人不去透露于宙被打死的消息。直到三月,这个消息才被探访于宙家人的亲友得知。听到这个消息,杨小晶再也按捺不住,她嚎啕大哭,为了好友于宙含冤惨死,为了丈夫所承受的折磨,更为京城中忙碌而无知的人们。这世界太苦了!苦的让她无所留恋。很快,她的身体虚弱了下来。2008年4月起,杨小晶72岁的父亲,不得不为照顾女儿而一起流离失所,老两口用微薄的退休金接济和照顾生活无法自理的女儿。

就在这样的时候,街道办事处的书记李和平,还经常给杨小晶和她父母家中打电话,骚扰、跟踪独自在家的杨小晶的母亲!敏感日到家监视,街道“610”小头头随意到杨小晶和她父母家中乱翻东西。

2008年7月,杨小晶发现自己左颈部、掖窝有肿块,并伴有疼痛。2008年8月初,经西安西津医院检查她患了淋巴癌,但此时的杨小晶已经没有任何医疗保险,也几乎没有积蓄,她连进行治疗的可能都没有。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杨小晶在剧痛中煎熬,她的症状急速恶化,最后全身黄染,下肢水肿,腹水,左乳房肿胀、结块,并溃烂流脓,剧烈的疼痛使她根本无法进食,09年7月起,成夜成夜的疼痛使她无法正常躺下,吃不下东西。可她没有吭一声。

看着年迈的父亲,杨小晶感到那么的悲哀和无奈,她多希望自己能像其他儿女那样,孝敬父母,孝敬公婆,和曹东生儿育女,让老人们多享受些天伦之乐,但现在却是老迈的父母在照料她……

2009年10月1日凌晨2点,上完洗手间后,杨小晶感到呼吸困难。凌晨5点多,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并休克,父亲打了120救护车,等到医院时,杨小晶已停止了呼吸。

七 丧尽天良的天水监狱

杨小晶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忙完了医院的手续,当天下午五点多,就坐了七个多小时的车,赶到甘肃天水监狱,恳求监狱准许曹东去见妻子遗体最后一面,监狱长周某某、大队长刘江涛,哼哈的打着官腔,说正在放长假,省监狱管理局领导不在。等长假结束了,会尽力上报。

10月8日,长假结束,杨小晶的父母,又一次长途颠簸到甘肃天水监狱,再次恳求监狱允许曹东见妻子最后一面。

当二老一早赶到天水监狱,监狱竟然像如临大敌一般,监狱门外布满了便衣,监狱里也站满了警察。监狱教育科长董守堂、副科长(大队长)刘江涛,以监狱没有先例为由,拒绝了两位老人的合法要求。当两位老人提出要求与曹东见面、商讨杨小晶后事,天水监狱只让两位老人隔着玻璃,拿着话筒与曹东说话,还派了十几个警察在周围瞪着他们三个人,曹东被左右包夹,身后站满了板着面孔,神情紧张的警察!

2009年10月10日简单的告别仪式后,杨小晶遗体被送往华林山火化。七十多岁的母亲,不忍看着杨小晶离去,她无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提前离开。杨小晶的后事,只有她的父亲和曹东的舅舅在异地他乡简单的操办。

杨小晶火化后,她父亲再次捧着骨灰到监狱探视曹东,曹东希望能见杨小晶的骨灰一面,竟然也被监狱拒绝。紧接着,天水监狱再次把曹东单独隔离关押。


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先生。曹东因向史考特先生介绍自己的狱中经历而被中共迫害再度入狱。(明慧网)


八 呼唤良知

杨小晶走了,曹东还在承受折磨,他们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所承受的痛苦都是为了将真相传播,而中共种种非人性的暴行无非为了阻止真相的传出。中共信息封锁的再严密、镇压再疯狂,依然有像曹东这样的法轮功学员们冒着危险打开了缺口,曝光了活摘器官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证据。他们背负着期望慷慨前行的壮举令人钦佩。而“这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一经曝光,共产邪灵灭绝人性的本质必将震惊世界,从而被人类彻底唾弃。

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先生是第一位成功突破中共百般阻挠进入中国,并向国内法轮功学员了解法轮功迫害真相的西方官员。曹东和牛进平向他提供的迫害事实后来成为指证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有力证据。

西方讲“天赋人权”,中国自古认为“人命关天”,人性尚存的人们都会认为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情“不可能”,“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这恰恰是中共的非人性的表现。

不应忘记的是共产党一向不把人当人,他们也不把自己当作人,而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主义理论的创始人之一德国人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这样定义生命:“生命是蛋白质的存在方式”,人死了不过是一堆蛋白质改变了组成形式,他从理论上否定了人的生命的高贵与尊严。共产主义的理论基础进化论更详细的阐述了一堆堆蛋白质是怎么变成人的。有了这样的理论基础,当一群人被中共贴上了反党的标签,他们就要被中共手下的各级专政部门理所当然的消灭、毛泽东说这些人的“尸体还可以做肥料”、他们的器官当然更可以活摘下来以获取暴利。

中国还有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活摘器官黑幕,还有那些在伪善的中共手下做事的中共官员,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依然干的起劲,他们中很多人真的不相信“活摘器官”存在,或许因为他们尚有良知,或许是有意不去了解真相,因为不敢想像掌握着自己身家性命的中共政权是这样的魔鬼,他们用来狡辩或安慰自己的理由无非是:“怎么可能”“有活摘器官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谁的器官被摘了?拿出证据来”“别人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二战时纳粹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屠杀了至少110万人,用囚犯的皮肤做人皮灯罩,用头发织地毯,可是当见证了群体灭绝惨剧的证人逃出集中营,向世界公布事实真相的时候,就连德军的对立面盟军的官员们都不相信他们,公众更不相信。直到苏军攻破奥斯维辛集中营,打开那里大大小小四十多座集中营的大门,毒气室、堆积如山的死者的鞋子、头发、挖出的尸骨,让集中营临近的居民们都震惊不已,他们在此之前一直生活在这个魔窟的周围,却毫不知情。德国纳粹在这个仅有4万人的小镇上,建立了当时最大的杀人工厂,并连续工作了数年。人们“无知的善良”不幸成为杀人者的最好掩护。面对当时国际上的指控,德国纳粹也曾召唤国际社会的记者去参观他们的战俘营,观看战俘们打篮球。他们甚至也曾胁迫被释放的苏军俘虏对媒体宣称在集中营受到“良好的对待”。如今中共的一系列举措,接待国际媒体、参观苏家屯医院、监狱开放日,包括“辉煌的”大阅兵,都不过是这种伎俩的升级版——在和平的国际环境下,忙碌着为人民“谋幸福”的伪君子比赤裸裸倒行逆施的暴君更具欺骗性、更危险。中共甚至把自己扮演成世界和平的使者、人民的公仆,崛起的人民共和国,用更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的赞许来掩盖这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

有些中国人认为中共发展了经济,为了经济,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姑且不论中共的经济数据是真是假,翻开历史,你会发现,二战前的德国曾经在希特勒的领导下走出经济衰退、创下了经济100%高速增长、失业率为零的奇迹,希特勒也正是因此而被民族情绪高涨的狂热国民心甘情愿推选为德国新一任的总理,希特勒还是一位古典艺术精神的捍卫者,批判毕加索为代表的现代变异艺术风格,说起来在艺术史上也有一定地位,德国的电影、绘画等艺术领域都进入空前的辉煌时代,1936年柏林奥运会空前成功、德国的工业至今仍得益于二战前的大发展,如果历史在那一时刻嘎然而止,世界对希特勒和纳粹的评价会是截然相反。然而历史并没有停止,世人走出二战浩劫后,见证了纳粹党徒的下场、那些集中营看守的下场。希特勒个人的艺术成就、雄才大略都无法抵消他犯下的反人类罪行和留给人类永恒的创伤,德国纳粹、希特勒、那段血腥历史被德国自己彻底抛弃,因为只有这样德意志民族才能获得灵魂的安宁。

中共统治下的公安、国安、政府各部门的官员们,可能本性并没有那么邪恶,但上了中共这条贼船,就成为了这部杀人机器的一部分,随着机器的运转去制造更多的苦难,导致更多人失去生命。纵使有千般借口万般理由,手上毕竟沾上了鲜血,成千上万个杨小晶、于宙的死让他们无法面对,干了坏事总是不希望人发现,就要进一步阻止真相曝光、就会欠下更多血债。

中共建政几十年的历史中,屠杀百姓、迫害知识份子、镇压信仰、诽谤栽赃、腐败弄权……可以说是坏事做绝。2009年,中共定义了更多的敏感日:“六四”、“四二五”、“七二零”、“十一”、“元旦”、“新年”……,倒行逆施导致它的敌人越来越多、敏感日也越来越多。到如今已是血债累累积重难返,跟着邪党继续作恶只能是末路一条。

在多年的迫害与颠沛流离中,心力交瘁的杨小晶走了,就在中共窃国六十周年的这一天。杨小晶用她的生命在告诉中国同胞们:“十月一日是中国的国殇日!”

杨小晶用她的生命告诉人们:中共邪灵是这一切苦难的根源。法轮功没有散播仇恨,更没有去杀戮和酷刑,但他们遭受的中共杀戮和欺骗应该让世人知道,以呼唤作恶者的良知,消融旁观者的冷漠、警示麻木者的愚昧,避免悲剧再次重演。逝者已矣,杨小晶的逝去定会让更多的人不再受蛊惑,远离邪恶,因此而被挽救。这正是杨小晶生命价值的体现。

中国的未来之路“是否能够走得平稳、和平,取决于每一个中国人发自内心的改变。虽然中共表面上拥有国家一切资源和暴力机器,但是如果我们每个人能够相信真理的力量,坚守我们的道德,中共邪灵将失去存身之处,一切资源都将有可能瞬间回到正义的手中,那也就是我们民族重生的时刻。 ”(《九评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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