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九评》令吾振聋发聩 耳目一新

真相深入民心 世人觉醒大潮系列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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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4日讯】我是一名所谓的“老革命”、“老党员”,在党内见惯了共产党的黑暗与腐败,历次政治运动中的一幕幕惨不忍睹的人间悲剧,使我对共产党早就彻底绝望了,虽然内心很痛苦,但是在中共“党文化”的禁锢下,既看不清,也跳不出去,只好麻木地忍耐着。

大纪元的《九评共产党》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说明了中共的邪恶本质,真是振聋发聩、耳目一新,洗刷掉了我内心的污浊和不明。我决定让孩子们代我发个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等一切有关组织,所有誓言全部作废,与恶党彻底决裂!特此郑重声明。

刘振忠
中国大陆

姥姥总说天灾是人祸惹的

我们陕西地区最近常下雨,一次打雷劈死一个人,姥姥总说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一定是这个国家做了什么造孽的事儿,中国大陆的媒体不透明,我们在无知的情况下入了团,现在学会用自己的大脑思考,借《大纪元》网站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共青团及其它与邪党有关的所有组织,清清白白做人。

美玲、小杰
陕西

当年父亲因公死亡 那些厂领导所谓的承诺却一句也没有实现过

看了《九评共产党》后,自己过去对此恶党的某些言行的怀疑和欺骗人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和认识。

曾记得我18岁时,父亲因公死亡,厂领导以党组织的名义说:小孩到年龄一个就解决一个的工作。可事实是,在此之后,弟妹们不但没有得到相应的承诺,而且就连通过正规渠道考上的工作也被领导的子女和关系户们给顶了下来。家里7口人,就靠母亲一个人微薄的工资及每月以工会名义给的几十元生活补助费,非常困难。在处理父亲身后事的现场,那些领导所谓的承诺却一句也没有实现过。虽然我没有说什么,但是我心里的那份疑惑却久久不能散去,几十年过去了,每当想起这些事情,我依然心酸。从那时起,我就在心里想,永远不会加入这样的组织。

我生在50年代,文革时看到过他们是怎么对待那些学生和工人的,那些人被打得伤痕累累,衣服、头发上全是血,有的腿被打断了还被逼在地上爬……他们被关在工厂的地下室、仓库和厂房里。几十年过去了,那些人痛苦的场景却在我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他们是坏人吗?都说共产党好,怎么会这样对待人呢?还有八九年的“六.四”,人民解放军居然对人民的子女开枪……那些学生不就是反腐败吗?再看看现在对法轮功又横加迫害。看过《九评》之后,我什么都明白了。

用心想想,这个党给老百姓带来了什么,很多事实都证明了这个邪党的“假、恶、暴”的本质。在此,我声明退出这个党的一切邪恶组织。

素俊、勇生
中国大陆

神给了我们抹去邪恶印记的良机 决不错过

我是中国人,从小就在共产党系统编造的谎言歪理教育下成长,听党的话、跟党走就是好人,在此思想引导下,少年时入队,成年时入党,并当了政协委员,人大代表,党代表。在职期间效尽犬马之劳。

共产党对法轮功的镇压,特别是《九评共产党》详细论述了共产党对人类犯下的大罪,中共半个多世纪以来,用暴力和谎言、屠杀和毒害了无数的中国人,我就是被毒害被打上兽印的人,神给了我们抹去邪恶印记的良机,决不错过。我郑重声明:退出共产党、少先队、以及一切其它组织。

曲宝娥
中国大陆

揭开唐山大地震漏报真相(真实故事)

(《周末报》报导)“既然接受你的采访,我就会毫无保留地回答你的问题,就像接受我采访的那些老人们一样。”7月17日,张庆洲在家中接受《周末报》记者采访时说道。

张庆洲,唐山籍报告文学作家,他通过多年的追寻和采访,终于把那场发生在30年前的悲剧——唐山大地震中鲜为人知的历史真相写成一本《唐山警世录》公诸天下。

一个神秘电话

作为一个唐山人,爱好文学的张庆洲在他的很多作品里都脱不了唐山大地震后的悲凉。令他想不到的是,正是这些被自己称为“胡编”的小说使他卷入一场空前的历史迷局中,又凭借着“吃饽饽头都干”的韧劲,把被历史的迷雾掩盖多年的真相揭露了出来。

“1996年我写的小说《震城》正式出版,当时我在小说的封面写了一段话:‘那场震惊中外的唐山大地震,本不该出现几十万冤魂’。很快,我就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当年为什么要写那句话,张庆洲表示自己都不记得那么准确,但那个电话却记得清清楚楚,在电话里,一个沙哑的男低音说:“在唐山大地震前,唐山市一些地震监测点就发出了短期临震预报。”

饱尝因唐山大地震而丧失亲朋好友滋味的张庆洲听了这话,心被一下子提了起来,连忙问:“你是谁?”可是怎么问对方都没有说自己是谁。他最后给了张庆洲一个线索,让张庆洲到唐山市地震办公室找杨友宸,而且留下了杨友宸的地址,就在唐山市政府后面的住宅楼里。

张庆洲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拜访了杨友宸老人。杨友宸在唐山大地震前是唐山地震办公室负责人,是当年地震界颇有名气的“唐山杨”,负责构建当年唐山地区庞大的地震监测网路。

“我们本来抓住了唐山地震的,24万人都是被冤死的。”杨友宸面对张庆洲的采访时痛哭失声。

原来,1976年初,杨友宸做出中短期预测,认为唐山市方圆50公里在本年度7、8月份将有5~7级强地震。

5月,杨在中国地震局华北水化学地震会商会议上依据资料图表提出,唐山在近两三个月内有可能发生强烈的地震。

杨友宸后来找到市委书记,书记指示一个副市长立即召开地震工作紧急会议,最后该副市长拍板说,紧急动员群众采取防震措施为时尚早,继续观察。

这次不准记录、不准传达的会议结束后,杨突然被组织上安排去干校“改造世界观”。临走前,杨偷偷地告诉家人一些应对地震的知识。他的妻儿后来被压在砖石堆里,牢记他的叮嘱保留了体力,被成功刨出。

杨后来回忆说,他不能告诉其他人,否则他将成为散布谣言破坏生产而被镇压的坏分子。

老人的痛哭让张庆洲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对记者说:“俗话说‘真事不入今人眼’。听了老人的话以后我很犹豫,毕竟报告文学和小说不一样,小说可以胡编,报告文学讲的可都得是真凭实据,而且题材太大,尺度很难把握。”

国家地震局专家曾说:“你好好学习学习吧。”

对杨友宸的采访顺利得出乎张庆洲的预料,但让他更想不到的是,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能顺利完成的采访。张庆洲苦笑着对记者说:“曾经发出地震预报的有功的不说,在某个环节误事的也不说。误事的不说似有情可原,有功的也不说好像就有点费解了。被采访人年龄都比我大,风雨经得多,好像谁也不想没事找事。”

当年唐山地震监测网的工作人员中,张庆洲说他最难采访的就是开滦马家沟矿地震台的马希融。这位担任过河北省第六、七、八届人大常委的七旬老者,曾两次发出了临震预报。“我顶着寒风‘三顾茅庐’,老人才向我和盘托出保藏已久的珍贵史料。”

从1976年5月28日开始,马希融发现,一直平稳的地电阻率值出现了急速下降的现象。他一边加紧观测计算,一边注意观察地下水和动物变化。为慎重起见,马希融还与其他地震台站进行沟通,最后确认监测结果无误。7月6日,马希融正式向国家地震局、河北省地震局、开滦矿务局地震办公室,发出短期将发生强震的紧急预报。

7月14日,国家地震局派来两位分析预报室负责地电的专家。他们检查了设备、线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之后指出,地电阻率值下降是干扰引起的。

《唐山警世录》记录了马希融与国家地震局专家那天的对话。

专家:如果按照你的意见,唐山不就在地震中毁了吗?

马希融:我是这个看法。专家:如果真是大震,发生前将有很多小震。

马希融:如果先发生大震,后发生小震群呢?

专家:世界上还没有这样的震例。

马希融:昌黎后土桥是专业地震台,为什么近两个月来曲线形态和我台那么一致?

专家:后土桥地震台内外线很乱,现在也不承认是异常了。

马希融:那您看我们地震台呢?

专家:很好。以后我给你寄一些资料来,你好好学习学习吧。

7月26日、27日,地电阻率再次急剧下降。思虑再三,27日18时,马希融拿起电话,向开滦矿务局地震办公室发出强震临震预报:“地电阻率的急剧变化,反映了地壳介质变异,由微破裂急转大破裂,比海城7.3级还要大的地震将随时可能发生。”此时距唐山大地震发生前仅有9个小时。

随着采访的深入,张庆洲发现预测大地震来临的不仅仅是杨友宸和马希融,唐山二中、山海关一中、乐亭县红卫中学等不少唐山的地震监测站、台、点都发现了各种异常,20多年后这些唐山地震专家们向张庆洲提供了当年的书面档案,证明了他们曾发出大量“大震就要来临”的高危预报。

“为什么成功的地震预报都在首都圈以外?”

张庆洲的采访从唐山延伸到了北京,北京最高地震部门的内部博弈逐渐呈现出来。原来是当年一场“东西之争”埋下了唐山大地震漏报的种子。

1975年1月,中国地震局在全国地震趋势会商会上,专家们对1975、1976年地震形势分析上出现严重分歧。

一些地震专家认为,中国东部自1969年渤海地震后,地震活动已趋减弱。今后一两年主要地震危险在中国西部,战略上要转向川滇一带抓8级大地震。而一些青年地震专家则认为,对东部地震危险形势的估计过低。曾任中国地震局京津震情分析组长的汪成民介绍说,1976年6~7月正处于中国科学院“批邓反右”新高潮,对涉及到有关京津唐地区的震情,很多人视为一个危险的政治敏感问题,采取回避态度。

梅世蓉时任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副主任,主管华北震情。张庆洲在采访时问她:“唐山大地震漏报,是否跟唐山属于首都圈有关?”这位如今已是七旬老者的梅世蓉坦陈:“应当这么说吧,首都圈的地震预报不是那么容易的。作首都圈的地震预报顾虑很大。不是高精度的预报,谁都不敢报。一直到现在还是这个问题。为什么那些成功的地震预报都在首都圈以外?所以就奇怪了,首都圈的地震台站最多、研究力量最强、历史最悠久、资料最丰富、可是……”

张庆洲接着问:“1976年就是这个状况?”梅世蓉说:“是这个状况。咱们打个比方,说北京地区估计有一个五到六级地震,你是报还是不报?你报了,好家伙,北京城要采取一个措施,这是多大的损失?……所以,首都圈的地震预报不是很轻易的事,思想负担特别重……”

愿望:避免悲剧重演

在采访的开始阶段,张庆洲的目的很明确,把真相大白天下。但到动笔的时候,他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张庆洲对记者说:“我的创作意图很简单:尽最大可能地减少地震给人类带来的生命和财产损失。创作动机也很简单:不愿看到唐山地震悲剧重演。”

张庆洲向记者介绍说,《唐山警世录》的主旨是,青龙县是如何创造奇迹的(青龙县距唐山市仅115公里。在这场惨烈的大地震中,重灾区的青龙虽然房倒屋塌,却没有一人死亡,被誉为世界防震减灾的奇迹),而得到即将发生地震资讯的不仅是一个县、一个市,青龙县能够做到的,别的地方为什么不能?当下地震预报还不尽如人意,开放型防灾减灾工作能不能做?或者说如何才能做得更好?地震预报是尚未攻克的科学难题,多路探索可不可行?等等。

张庆洲认为,他探寻唐山大地震的真相,试图通过报告文学的方式拼凑起历史的碎片,主要是想告诉人们这样一个道理:生命的尊严高于一切!“读者看《唐山警世录》或者新闻媒体进行相关报导,千万不能抱着猎奇、揭秘的心态,我们应该面向未来,思考如何才能避免类似的灾难重演。”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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