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和母亲(52)

张霜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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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昔日同修今日狼 机关算尽为谁忙

在劳教所里有一个特殊且经常的洗脑形式,那就是“交流会”。尤其是对法轮功学员来说,听到这个词真的会令人不寒而栗,因为那真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屠杀,只不过那种屠杀是精神层面的。

母亲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在劳教所经历了许多这样的屠杀会,亲眼看见那魔黑乎乎阴森森的扑来,看见了那在血流成河的屠场中倒下的一个个鲜活的灵魂,不在现场不亲身经历的人是很难体会那种痛苦。在劳教所时,悲愤的母亲很想把那些屠杀写出来,却没有机会。可是今天,真的有了机会和时间,却又不知道怎么写了,用什么样的词汇能真正描写出那样的痛呢?那真是痛到灵魂啊!那无数画面从记忆中浮显出来,塞满了母亲所有的思维空间,那种沉重的压迫感令人无法呼吸,只能为无数的受虐者和施暴者悲哀。

如果没有那一场场骇人听闻的屠杀,有些灵魂至少还是干净的,至少还是可以得到救恕的吧,可是因为有了那些罪恶,他或她就已经或正在走向地狱的无底深渊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在人们的心中留下可怕的阴影,在警示着人们,灵魂被虐杀的恐怖甚于肉体的死亡。那么这种屠杀的设计者,几十年来一直在乐此不疲地整人洗脑的中共是有罪的,罪不可赦!然而直到今天,这种屠杀还在继续!中共邪党存在一天,它就会分分秒秒不停止作恶,天灭中共,势在必行!

张怀芳就是“交流会”的主角,是警察身边的“狼犬”。母亲在劳教期间,她是经常同母亲激烈交锋的。张怀芳中等身材,很结实。高挺的鹰勾鼻子和冷冷的一对三角眼,都透露出她的阴狠与狡诈。她很少笑,所以当她露出笑容的时候,反而令你觉得毛骨悚然。
那是2002年秋,邪恶的中共还时时梦想着对法轮功学员一网打尽,当时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所面临的压力是巨大的。为了追求高转化率,劳教所的恶警和犹大们反复试验着种种精神和肉体的各种折磨方式,轮番上阵。

母亲给我说过一次“交流会”的情形:被苦役劳累一天的人们,仍然不准休息,不准上厕所,甚至也不能伸伸腰,他们被强迫一排排地坐在监室空地中间的小板凳上,忍受着疲惫的身体所反射出来的疼痛。那时由于漫长的劳动时间,几乎每个人都有肌肉劳损的毛病,全身疼痛,苦不堪言,甚至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然而警察和犹大们就是要选择这样的时间,人最疲惫最脆弱的时候召开‘交流会”,从而可以在法轮功学员意志薄弱的时候,把他们的思想进一步虐杀。

深夜,疲惫的人们在苦挨时间,那个鬼域般的队长“叭”的一声打开门,一股阴冷的风随即向每个人的心头和身上扑来。“坐好了!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好!”她命令着,好像一股股黑气从她的五官,甚至皮肤上往出冒。首先是训话,没有什么章法,就是打击人的自尊,极力侮辱法轮功修炼者的人格而已。然后她威胁到:“你们犯了罪,危害了国家,比杀人犯还要坏,今天,你们要好好交流一下,把不好的思想都挖出来,否则,你一想就知道是什么后果!张怀芳!”她向门外叫到。张怀芳进来了,她虎视耽耽地向每个人扫视着,那目光居傲又很有杀伤力。几个小女孩本能的把伸出的脚收回来。母亲说当她的目光同自己相遇时,那目光犀利得像一把寒气袭人的魔剑,母亲用不屑回敬了她。张怀芳的恶毒人所皆知,她身上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血泪,她每次神气活现的出现,就像是恶狼又要找寻猎物了。母亲心中也有怯懦,可是母亲知道,做为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那时是没有退路的,恶人是不会满意于你的退一步的,直到你一步步退到后面的万丈深渊里。

警察和张怀芳的目地很明显,就是想让法轮功学员背叛救度自己的大法。每个真修的人都知道,大法是人活下去和走向未来的生命线,如果把这条线掐断了,那么得到的将是生命的彻底黑屏—-那是生命的真正死亡。母亲知道,这一场劳教几乎是生命的保卫战,她一再地告诫自己说,我决不放弃,哪怕到了最后一息。否则就会永远的失去生命。

那队长出去了,“现在大家发言!赵永红,你先说!”张怀芳的音调像地狱鬼魂的声音,赵永红不禁一哆嗦。她慢吞吞地从小凳旁站起来,敷衍了是地说了几句,什么自己太自私了,现在明白了决定不修了之类。大家知道她的转化本来就不是真心的,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她是不想对大法说什么诬蔑之词的,所以只能把自己骂一顿了事。但是那个张怀芳还是看透了她的小九九,只见她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说,“赵永红,你少给我来这个里格朗,你那小花花肠子我还不懂?!你想用这套话从我眼皮底下滑过去,没门!”她怒目圆睁的扑到赵永红的面前,“来简单的,你就给我说说你对法轮功,什么态度?是不是还抱着不放?!”赵永红害怕了,她知道,那恶婆如果不满意,后面就是残酷的折磨,手铐加身,不准睡觉,关小号之类的,那些生不如死的味道她是尝过的。胆怯的她只好言不由衷地说了大法的一些坏话,那些都是从报纸电视上学来的歪理,她边说边哭,让自己的灵魂、尊严在痛苦中慢慢地死去了。最后她终于被示意可以坐下来了,张怀芳走到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你讲的还真不错,都把自己感动得哭了。大家都要学学赵永红,把那毒根挖出去!”她朝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母亲觉得很悲哀,“刘品杰,你说说。”母亲看了她一会儿,提起小凳就坐到后面墙根去,张怀芳瞪着母亲阴险地说:“刘品杰,你什么都无所谓,可能是真的不怕死了吧,先随她去吧!你等着。”直到交流会结束,母亲一句话也没说。

有一个叫刘从美的农村少妇,有三十几岁的样子,长得很粗笨,“刘从美,你说!”张怀芳向她喊。那女人站起来说:“俺不懂的,俺们不会说。”张怀芳一句话不说,过去一掌就把那女人打倒在地。“好,我这就让你懂得,说!”但是那女人还是不说,僵持了一会儿,张怀芳就出去了。过后那个魔鬼队长又出现在门前,“你!刘品杰要好好反思,给我写一张汇报上来。你!刘从美跟我来!”刘从美无可奈何的看了大家一眼,跟着那恶人去了,每个人都知道,她被关起来了,那些警察又要折磨她了。所有在交流会上令张怀芳不满意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一个一个传唤了,张怀芳俨然变成了“地狱”的巡官。她是这样的得意洋洋,如鱼得水,仿佛她的一生就是在等着做这件事情似的。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 张晓晖 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 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 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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