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当今科学界对“生物通讯”研究的态度

植物也有情绪 (8-7) 苏维埃科学家证实“生物通讯”

克里夫‧巴克斯特
font print 人气: 8
【字号】    
   标签: tags: , ,

【大纪元4月28日讯】第四章中提到,我在一九七二年从极少数新闻资料中得知,苏联境内当时进行了植物“生物通讯”实验,但一直要到克里斯多夫‧博得将一篇V.N.普希金教授所写的一般性文章〈花朵记忆〉从俄文译为英文之后,我才知道他们已经公开发表我早期植物研究的成功重复实验。

又过了二十多年,也就是一九九五年,我才从一本由A.P.杜布洛夫与V.N.普希金于一九八二年合著的教科书──《超心理学与现代科学》(Parapsychology and Contemporary Science)的英译本中,了解了那次实验的深度(注7)。这本教科书的其中一章──〈人与植物间的交流〉(Communication between Man and Plants)──对普希金、费提索夫(Fetisov)和安古谢夫(Angushev)所作的植物实验有详细描述。

我惊讶地发现,A.P.杜布洛夫不仅拥有植物学博士以及植物生理学博士头衔,他还是加州恩西尼塔市的加州人文科学院(CIHS)的特约教授(注8)。一九九五年七月,杜布洛夫博士在CIHS授课期间坚持要学校安排参观我的实验室。在CIHS当时的教务长杰瑞‧李夫希博士(Dr.Jerry Livesay)陪同之下,杜布洛夫博士从恩西尼塔市到圣地牙哥作了一次非常愉快的四小时访问。

一九九六年六月,我获得加州人文科学院颁发的荣誉哲学博士学位(注9),并成为该校的固定教员,定期教授一门名为“细胞之‘生物通讯’理论与研究”(Cellular Biocommunication Theory and Research)的课程。

我在序中写到,冷战期间,我为美国陆军反情报组织工作──读者可不要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它在此呈现的讽刺性。我当时所主持的研究是针对苏联一些特殊的审问技巧,其中可能应用到催眠技术。

直至一九九五年,我才得知苏维埃科学家当初在重复我的植物“生物通讯”实验时,所使用的催眠方法细节。这项实验进行的同时,我正遭受美国科学界的冷落。难怪,即使有语言隔阂,我还能在一九七三年六月于布拉格参加国际心理电磁学研讨会时,受到苏维埃科学家如此热忱的欢迎。

注7:A.P.杜布洛夫与V.N.普希金合著,《超心理学与现代科学》(Parapsychology and Contemporary Science,纽约与伦敦:ConsultantsBureau,一九八二年)。

注8:A.P.杜布洛夫博士当初是总体遗传学科学中心之莫斯科学院(Moscow Academy of Science’s Institute of General Genetics)的资深研究员,并多年担任苏联生物物理中心(USSR Institute of Biophysics)的研究员。

注9:由本山博博士创立的加州人文科学院业经私立高等及职业学校委员会(Private Post-Secondary and Vocational Education)依据加州教育法(California Education Code)第94310t条的规定审查,核定为合格之研究文凭授予机构。当时合格证的效期为一九九六年一月一日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转载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绪》一书)(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我们在这份报告中发表了十二个样例。本章前面已经提过史帝夫‧怀特与《花花公子》杂志的人体细胞实验过程。现在,我要再说明其中的两个样例,其特别之处是捐赠者与细胞间的距离。十二个样例中所用的白血球均由史帝夫‧怀特负责收集,而强‧史贝勒则义务协助其中几次实验的进行。
  • 自一九八五年发表报告之后,我们继续进行白血球试验,不时为感兴趣的科学家示范人体细胞在体外实验中展现的“生物通讯”能力。接下来,我想说明两个从最近一项人类白血球观察实验中取得的图谱样例,目的是为了将有关人体细胞的实验都集中在本章中。图7 J与7 K中的细胞捐赠者是一位研究计划指导,她是我们计划中与阿拉巴马─伯明罕大学(University of Alabama-Birmingham)以及心数研究院(Institute of HeartMath)扩大研究合作案的关键人物。本合作案的细节将详述于第八章研究年表的后半段。
  • 人类基因库解序包含一个重要的结论:在人类基因库中有113个基因和细菌(原核细胞)高度近似,可能是细菌的同源基因,暗示了这113个基因在生物进化过程中,从细菌向脊椎动物水平转移,符合所谓“生物进化”的方向。但有趣的是,介于细菌和脊椎动物之间的非脊椎动物的真核细胞系,其中包括软体动物、果蝇、真菌、和植物等,根本就没有这113个基因。这一发现完全推翻了物种进化中的基因水平转移这一假说。
  • (续前篇:第0523篇)
    佐久间总督任期内,森丑之助仍担任公职,先后在台湾总督府殖产局附属博物馆、台湾总督府“临时台湾旧惯调查会”、总督府“藩务本署”调查课等机构及单位,持续从事高山植物及蕃族调查研究。
  • 我在第七章中提到,经由约翰‧亚历山大上校的引介,一个身份特别的团体于一九八六年造访我们的实验室──这些人是人类潜能提升研究委员会(The Committee on Techniques forthe Enhancement of Human Performance)的成员。该委员会是一个由国家研究委员会(The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在国家科学研究院(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指导之下成立的十四人小组,主事者大多为怀疑论者。
  • 第四章详述了查尔斯‧葛兰杰博士对我的鼎力支持。十年之后,一九八七年三月,葛兰杰博士邀我出席密苏里青少年科学、工程与人文年度座谈会(Missouri Junior Science, Engineering and Humanities Symposium)。座谈会由美国陆军研究室(U. S. Army Research Office)和密苏里大学共同赞助,与会者为全密苏里州得奖的高中生。
  • 虽然许多人在著作中写过我的早期“生物通讯”研究,例如彼得‧汤普金斯和克里斯多夫‧博得合著之《植物的秘密生命》(注4),但我当时并未想要将着手写书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最早的打算是与另一位作家密切合作,这样一来,我将有机会提供一些推测性的素材。倘若我本人身兼作
    者,科学界必定会对这些素材大肆批评。
  • 一九八九下半年, 我以人体细胞进行的体外实验受到约翰‧费泽基金会(John E. Fetzer Foundation)的注意。基金会位于密西根州卡拉马祝市(Kalamazoo,Michigan),当时的宗旨为“肯定并支持‘整体健康’(holistic health)方面的创新研究,并征求那些以全人(身、心、灵)为重要治疗基础之计划”。他们希望我针对基金会的“尖端研究奖”(Pioneer Awards)提出申请,并以探讨情绪状态对于体外白血球所造成的影响为研究内容。
  • 一九九三年九月, 我得以再造访位于加州卵石溪市(Boulder City, California)的心数研究院(注6)。由于我有将不同生物接上电极并观察其“原始感知”的经验,他们邀请我间接参与一项关于人类神经细胞和细胞组成元素(例如:DNA─去氧核糖核酸)的研究。虽然我曾在电话上与他们谈过话,这是我第一次亲自拜访在这片美丽的加州红杉区里无私地奉献自我的研究团队。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