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和母亲(98)

张霜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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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 壮男逞凶病老妪 邪恶冷血魏家庄

母亲说,到了魏家庄派出所就再也看不见“活人”了,那些穿着制服的警察个个都是面孔僵硬,说话的时候眼睛目不斜视,从来不会看着你。几个找来的雇工权当看守,堵在门口,他们为钱尽忠,唯警察命令是从,他们也是没有自己的意志和情感的。

母亲行动不便,可还是被警察和雇工看守着。母亲对他们说,自己是无辜的,修炼法轮功没有罪,是不应该被关在这里的,但是她发现那些雇工们不敢看她也不敢听。一个警察干脆对母亲说:“老太太,你别费事了,你给他们说也没用,他们敢听吗?!那里是有摄像镜头的!谁和你说话谁就别想在这儿干了,回家去!”右边桌子上有一台电脑,那个叫刘晓的警察在打游戏,只见画面上有一个罪犯在逃跑,刘晓用鼠标追,追了很久,玩腻了,就又换了一个警察继续追。

看到那个雇工坐在椅子上拦在门口,母亲艰难的拖着身子走到门口问道:“为什么抓我,我是无罪的,我要找你们负责的人。”那雇工面无表情地拦住她,说:“你不用去找,他们要找你的时候,会来找你的。”这时刘晓恶狠狠地插话说:“找什么找,这样的人就得揍,不用客气!”他一边说一边仍旧兴致勃勃地打着游戏。“你打人就是犯法,你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母亲回敬她。刘晓火了,杀气腾腾地过来就要对母亲下手。其实母亲那天因为左半身根本不听使唤,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刘晓没怎么用力,母亲已经被摔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那时,母亲的身体疼痛极了,本来她突发中风,整个左边身体已经不作用,如果是自己的亲人的话,应该是怎么的急症啊,然而在中共警察的眼里,一个法轮功学员是没有任何权利的,他们不但不给母亲任何的医疗帮助,还把母亲当作罪犯一样绑架在派出所,并对她施暴。

母亲坐在地上,一点都动不了,她很想躺下来舒展一下疼痛的身体,就顾不得肮脏的地面,在桌子下面躺了下来。“哎呀,真是赖皮呀,还躺在地上不起来呢!”刘晓嘲弄着说。早上换班了,几个看自行车的女人接替了那些男工,她们戴着值勤的红袖章,旁若无人地高声谈笑着,没有一个人过来问一下重症中浑身疼痛的母亲。

到了第二天的黄昏,母亲还是听不到有关父亲的任何消息,他怎么样了?快一天了,他遭遇了什么?母亲想到那凶狠的抓捕、那深夜里恐怖的砸门声,那暴戾无比的二十多人的浩浩荡荡押解父亲的队伍,就对父亲有些放心不下。她想看一看他,就问了一下今天的男雇工。这个男雇工没说什么,母亲就扶着墙慢慢地拖着自己的身体往楼上走,母亲知道,为了分开他们夫妻,父亲肯定是被关在楼上了。男雇工看到母亲根本无法上楼,就过来顺势扶着母亲走。

母亲终于看见了在楼上被囚禁的父亲,他神色昂然的坐在一个椅子上,见到母亲来了,开心地说:“哎呀,你来了,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没事的。”父亲笑着,笑得很纯真。男雇工看到了父亲,就催促母亲说:“快走吧,时间长了,我们会有麻烦的!”说完他就开始拖着母亲往楼下走。看到父亲精神状态还好,母亲的心也放下了,但是她又被身上袭来的阵阵疼痛给抓住了。

夜沉沉的走来,天下起了雨,在如泣如诉的雨声中,母亲听到了楼上下来的脚步声,她听到父亲被押走了,谁也不告诉她押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些中共的爪牙接下来会怎么对待他?母亲的心升起的不是更多的担心,反而是豪迈,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煎熬,母亲的心已经慢慢地安定了下来,“尽管云很黑,太阳总会出来的,那黑云一定会被艳阳天撕成碎片的。”

这是在派出所里渡过的第二个夜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在向母亲诉说着什么呢?母亲的思绪飘开了。她想起了一副画,那画描绘的是一个邪恶的审判,画中的少年一袭白衣,站在猥琐丑陋的邪恶对面,少年脸上的微笑漾着神圣圆润的光,眼里有悲悯,有坚定,却没有伤痛。母亲想着,“在宇宙的正邪大战中,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始终都是要选择善良,而且现在那被践踏的良善就要昂然而起了。”她想着,有了朦胧睡意。这时母亲觉得她的身体不再那么难受了,那半身的知觉也开始恢复起来 。

派出所积极联络着,想把母亲送到看守所里去,但看到母亲的状况如此严重,看守所是断然不会收的。派出所的鹰犬们观察了一天,不得不在第二天通知了弟弟和弟妹,“把你妈带回去吧,可以在你家先住着,不过得交一万元的保外就医费。”那警察对弟弟冷冷的说。弟弟把一万元钱交给了他们,才换回了母亲。母亲处在如此严重的痛苦中,能早一分钟把母亲带回去,弟弟就满意了,哪里还会计较公安的敲竹杠!这样母亲终于被抬出了派出所,可以蜷缩在弟弟家中。

但是母亲还是回不去自己的家。警察们把家门换了锁,勒令封门。全家三番五次的要钥匙,时时处处受到魏家庄派出所的刁难和哄骗。他们向强盗一样抄走了大量的个人财产,连带母亲刚刚买的新手机,却强词夺理说需要继续封门以便寻找犯罪证据,所以直到半个月后母亲才回到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家。

后来我们才知道,在那个恐怖的夜晚,市中区一共有四个法轮功修炼者被绑架,他们都是在家里被破门而入的警察们绑架的,安安静静坐在家里,祸事可以从天而降,不知道是谁在犯罪。整个犯罪活动都是拜韩延青所赐,他刚刚上任市中分局主管法轮功的小头目,以为迫害讲忍的修佛之人可以为自己的升迁之路立头功呢。

当晚同时被绑架的还有银行职员张燕,她晚上待在家里好好的,突然接了个电话说:“你的车被人家刮了,你下来看看吧!”张燕刚下楼,就被埋伏在那里的警察一拥而上,手铐相加的被关进了派出所。后来张燕被报检察院批捕不批,应该无罪释放,但是韩延青不死心,让她写一张不炼功的保证,张燕不写,韩延青就威胁她说,不写就送去劳教。去年八月十五中秋节时,张燕被劳教了,一个应该家庭团聚的日子变成张燕一家的伤心日。

济南市中区还有另外一个学员,叫骆秀芳的,也被绑架到派出所,那天她和女儿正在家里准备休息了,警察来叫门了,那声音很急。法轮功学员都有经验了,警察来一般是没有好事的,正所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母女俩把门关得死死的,那门很结实,警察没砸开。于是训练有素的“保护人民”的警察们就爬上了窗台,砸碎了玻璃,把她们母女终于一起捉走了。骆秀芳的女儿被这伙强盗吓得不停地大叫,他们就给那小女孩带了手铐,因为她惊恐的大叫妨碍了警察执行公务。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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