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祸聊赖
但是我们也要看到这些专制体制已经出现的一些裂痕,就是在权利的更迭方面,早就变成了帮派之间利益的较量,然后又联合在一个假民主幌子之下进行分赃,根本就不考虑老百姓的...
关于流氓政府什么时候倒台子的问题,是一个不好预测的问题。据说毛泽东上台的时候有一个传说,说是请一个老道给毛泽东算卦,临走时留下四个字:“八三四一”,毛泽东不明白其中的涵义,一直认为这是由他自己命名的卫戍区部队番号,这个番号是毛泽东早年参加新军发他那支步枪上的枪号,就给卫戍区部队用上了这支步枪的枪号。
朋友聚会的时候我们常开玩笑,东家长西家短的不是男人们的嗜好,当然最多的又要扯到当前的局势上,我的朋友大多有些知识,虽然是随便袒露的不能算做是认真,不过尚可以窥视一个层次,我把他们的观点总结一下,设这个角度为随根德(他们)。
我家前面有一个农村小学老师,特别是夏天的晚上,我们不经意的,就要牵扯到目前的时局上来了,我很想探讨一下他这个层面对时局的观点,所以我们有时候的话题就会越拉越远,一直谈得很晚。我想设这个层次为侯赛银,也好让大家看看,在我们周围有多少向侯赛银这样的人。
我们家附近住着这样一个人,上世纪六十年代当兵,在部队生涯中度过了“文革”,我们都很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种,每当他讲到那段历史的时侯他都很兴奋,他最爱讲两件事,第一是中苏战争时期差不点儿没上战场,第二是他怎么入了党,出于新奇,我们也爱听他讲这些过去的事情。
我这个人爱闲逛,而且小狗儿也常常跟在我的前后乱跑,时间一长便闹出笑话了,那天一个和我很熟的女士看见这只狗一露头,以为我在后面就喊大哥,可见这样人狗混杂的小镇有时候把主子和狗混在一起了。
我们前边动迁了,说是上头改邪归正了,不强迁了,进步了,这回倒好了,承包这里工程的来了一个“黑白两道”的杂种。政府是撤退了,躲在后边假装没看见,随之冲上来的却变成了一帮拿大棒子的流氓。
我家里养了一只小狗儿,这狗的品种不好,满大街乱跑的一不留神就吓你一跳,所以经常看见这只狗出没的人说这是一只没人要的野狗,我并不割舍它会跑丢,回来晚了那我一定就要出去找,不过我找狗大多时候都和散步兼有,遇到热闹那我一定会把前者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