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教一位中年女子学师父的诗。她原在单位做会计,因为受贿被关进来。她说她上司贪了更多却因为有权势而不用坐牢。
师父教我们遇到任何麻烦和矛盾时都要先找自己的原因,向内找。所以我从不要求他,只要求自己做好,不断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看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然后修正它。
我丈夫和我都感觉610只是暂时放我,等我身体恢复后会再抓我。于是我在丈夫帮助下设法躲开警察监视,坐车回到茂名父母家。
我们四个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和地下监狱里拚命保护住了我们的横幅,把他带回了广州。我丈夫来到派出所准备接我回家。趁那女人在派出所门口和他说话时,我背起背囊、步出小屋、走出派出所、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就跑!
回到小屋后我在心里流泪,充满对大法的感激:过去我一直是个很胆小懦弱的人,看到别人吵架打架会打哆嗦,大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使我开始变的勇敢。
我们拒绝被警察带回广东关押,我们声明我们要自己回去。每当他们在牢房外大声喊“某某马上收拾行李!”,我们同牢房的所有大法弟子马上盘腿坐成一圈,将他们想带走的那位弟子围在中间。
一天晚上他当班时,他让他的搭档(也是一位同情大法弟子的年轻保安)到地下室的入口处望风,他自己打开所有牢房的门,让我们大法弟子聚在一起交流了一个小时。
有一天,四个打手抓住我的手脚在地板上拖,用他们穿着皮鞋的脚猛踢我全身,然后把我拖进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墙上的一条铁管上。
从我们受刑的地下室再往地下走一点,有一个秘密监狱,所有在北京被抓的广东籍大法弟子都被关在里面。610、公安、警察、便衣、打手、和保安一起看守着这个监狱。
为了抵制这个邪恶的迫害系统,越来越多的大法弟子拒绝告诉警察他们的身份。警察对这些大法弟子施行极其残忍的酷刑。
我们在地下室被他们用刑折磨了两天两夜,被他们用手铐以非常痛苦的姿势铐在一起。他们逼我的同修讲出身份,逼我出卖她们。
一小时后,一个穿便服的男人走进后院,突然指着我说:“哈!这是个老革命!我认识她!”这人是广州来的公安,上次我被抓时他曾来北京的派出所把我带走。
三分钟后,警车到达天安门派出所。在派出所的一间小屋里,一个警察坐在桌后、手拿着笔,问我们从哪儿来。
中共在天安门一带设了几重秘密警戒线,警察、公安、便衣和打手遍布其中。他们会突然盘问行人:“你是炼法轮功的吗?”一些大法弟子因为如实回答而没到天安门广场就被抓上警车。
我从拘留所出来后不久,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临近。五月十三日是法轮大法师父生日和世界法轮大法日。每年这个日子临近时,中共都大规模抓捕大法弟子。
二十七岁的小琳是家庭主妇。迫害开始后她到天安门广场炼功,结果被警察抓和施酷刑。出来不久她又去天安门炼功,结果又被抓和施酷刑。出来后她又去天安门……
经过耐心的和他交谈,我发现他其实知道大法弟子正在做的事“很伟大”(他的话),他只是害怕中共,“共产党这么强大!你们法轮功有几个人?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我们并不是在和共产党斗,我们只是以和平、善意的方式讲真相。”
学生们见到我都很高兴。我给他们讲了我离开学校后的一些经历。“Miss,我们很想念您。我们再也找不到像您这样的老师了。”
我开始坦诚的向他讲述我如何被大法拯救和改变。我没把他看作是正在盘问我的警察,而把他看作是需要从中共邪恶的宣传中唤醒的人。他被我的故事吸引、忘了他的笔录工作、静静听我讲。
他曾经因为害怕,当我在街道派出所劝诫警察不要迫害大法弟子时,当着警察的面扇了我一耳光。
街道派出所的俩个警察来接我出去。他们一见我就板起脸说:“出去不要再炼法轮功了!”我笑眯眯对他们说:“法轮功很好的,不是政府宣传的那样的,你们看看法轮功的书就知道了。”
一位上街没带身份证就被抓进来的外地女子对我说:“谢谢你安慰我,听你说话心里很舒服。你这么好人怎么会被关进这里?”“我是炼法轮功的。你听说过法轮功吧?政府正在迫害法轮功,所以把我们关了进来。”
小郭坦然的说:“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我逃了警察很容易察觉,他就不会再允许我们到洗手间去。”他用牺牲自己的自由换来了同修的自由。
一个警察边搜边大声问房主:“有没有《转法轮》在这儿?给一本我看看!我真想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对法轮功这么痴迷!”另一个警察立即朝他大吼:“你可别看!看了你也炼了!”
迫害一开始,她的上司就命令她写一份放弃法轮功的保证书。她问上司:“能不能请你先给我写一份保证书,保证我余生远离任何疾病?”上司无话可说。
我马上把陈女士家人的联络方式通过公用电话告诉了伊安。
老张很幽默。刚被抓进看守所时,他曾对提审他的看守侃侃而谈大法的神奇。在看守所受了四个月折磨后他再次被那个看守提审,那个看守问他:你现在还敢跟我讲法轮功多神奇吗?
一位戴眼镜的高个子男生很困惑的问:“老师,您认为我们大学生应该只管埋头上课、还是应该也关心社会发生的事?”我答:“后者。”
特殊病房看守所 多少无辜大牢中
在她家的客厅里,小曹拿着原版的《洪吟》和《精进要旨》朗读,我和她拿着印制版校对。小曹一口气读了几个小时,读完后已是深夜两点,但他不见一丝疲态,马上就拿书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