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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6日訊】
北京的孩子死在故鄉的街上
勒韋爾迪的書曾對我說;
“有時一個詞足以把一首最美的詩葬送。”
沒有火災發生
沒有水
吞沒世界
但在那世上最漫長的黑夜
毀滅,披著滴血的大衣
在硝煙的城區潛行……
北京的孩子死在了故鄉的街上
他的靈魂踏上
回家的林蔭追路。
在炎熱的南部,
我回憶起某個夜晚:
寒冷,
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孩子
隔著屋中煙霧同我爭辯,
文學和敍述。
此時與彼時,我無言以對。 “
“我看見夏天的孩子正在毀滅。
我看見.
我們的童話順流遠去。
我想起有一個時期
一個叫狄蘭.托馬斯的青年俯身英格蘭的草坪
爲他的倫敦哭泣。
他的哭聲死在抵達邊疆的路上,
而正是在那遙遠的邊地,
一個孩子的靈魂剛剛告別家門。
而我此刻在做的,只能是
進入回憶與河流。
北京的孩子死在他故鄉的路上
他死在自己的心中
誰也不知道
那是槍的緣故,
還是轟鳴的鋼甲,
又一具年輕的軀體長進夜幕
在流淚的路燈下蘸起紅色
寫他的”大”字,寫他
心中的詩句。
他的憤怒化成了道路
狂奔著摸向鐵腥的拂曉。
誰也不知道,那是何種緣故
當我立在南方的廊柱下
修築傍晚,
向北部的天空眺望:
那裏,青雲裏呈現出熊和鱷魚的形狀,
而我的聲音被緊緊鎖住
再無笛聲,
再無幸福的鳥兒翩然飛翔。
此刻 我置身歡歌人流卻再難唱出一支歌
哪怕是首憂傷的懷鄉曲
它當年宛如一面旗幟 ‘
在我與我同齡的少年心中飄揚。
北京的孩子死在他故鄉的街上
那最後的鐘聲將爲准敲響?
一百天過去,
坐進這片棕櫚氣息的土地
我無言以對
一百天過去,
面對一封遠方的來信
我無言以對
一百天過去,
沈淪於異鄉的土地,我這個天津人
諦聽青草的話語,
外面是秋雨綿綿,
它們在微風中向我低語:
“是那個北京的孩子吧,
他死在了他故鄉的街上…… “
──轉自《思想的境界 》,作者: 胡瓜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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