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子弟詳述反擊惡警迫害法輪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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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2月12日訊】(編者按:祝群群,江蘇省鹽城市阜寧人,1972年出生,中共高幹子弟。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1999年7月,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祝群群也未能倖免。2000年和2003年先後被警察非法抓捕,刑訊逼供。2009年祝群群又一次被當地警察綁架後,憑藉修煉法輪功後的智慧和對大陸司法體系已有規定的運用,在善良警察的暗示幫助下,以「零口供」迫使當地公安局放棄了對他的陰謀構陷。祝群群出獄後聯絡其他高幹子弟,收集了眾多迫害法輪功相關人員的貪腐證據,誓言讓這些惡人都受到法律制裁。本文詳細記述了祝群群在十五天、十五夜的被刑訊逼供中反制惡警迫害的經歷,和其總結出來的應對中共非法審訊的使用策略、相關法規,他希望能對中國國內遭受中共迫害的民眾能有所幫助。原文為作者投稿,內容有刪節,部份小標題為編者加。)

(一)前言

我的大伯是祝斌,也就是我父親的親大哥,鹽城市的人都知道,因為祝斌曾經是鹽城市政協主席,曾經為共產黨打過仗,是鹽城市資格最老的高級幹部,行政級別九級,副省級離休官員。所以,我生下來之後也就成了高幹子弟。但是,自從懂事以後,我一直是要求自己個人奮鬥,一點都不依靠家庭背景。事實上,二十年多來,無論多麼艱難,我都堅持了這個原則。這也是自己非常自豪的地方。

1984年,我開始接觸和實踐氣功,1995年秋天的一個下午,我接觸了《轉法輪》,一夜未眠,第一遍《轉法輪》看過之後,自己從思想到身體脫胎換骨(我身體因為練習氣功一直非常好。說的是另外狀態的脫胎換骨),很快放棄其它氣功,從此以後,我的性格脾氣發生了巨大變化。變得越來越和氣。道德方面也是越來越提高。整個人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

我在2009年10月15日到10月30日期間,因為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警察法西斯式的暴行迫害,被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自從2012年3月13日起,我已經做好了捨生忘死的準備,堅持不懈地揭露和曝光以及追究黑社會官員罪惡。

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不給睡覺,意味著甚麼?西方研究證明:「如果正常人,在強制性的環境下,三天三夜不給睡覺,那麼很容易精神失常,不給睡覺的時間越長,人越容易精神失常。」

(二)非法審訊初步篇

在2009年10月15日下午一點多鐘,在江蘇省鹽城市青年苑小區的,我租的辦公用房裡面,鹽城市黃河派出所的幾個惡警利用小區的保安,將我的門敲開,然後說他們是警察,要求我出示身份證,我拿出身份證,他們看了之後,就一擁而上的要綁架我。

這時,把我門敲開的小區保安人員就阻止他們說:「我和人家熟悉,人家明明是一個好人,你們騙我敲開人家的門,平白無故地抓人家,我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他們一把推開保安。罵了保安一通,然後把我綁架上警車,送到了鹽城市黃海派出所。整個過程甚麼手續都沒有,連警察身份證明都沒有出示,完全是非法行為,土匪行徑。

同時也將我的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帶去問話。也是非法行為,沒有任何手續,然後在幾個小時之後放出來了。將我從辦公地點帶走之後,鹽城市亭湖區國保大隊,由哈愛華(鹽城市亭湖區國保大隊副隊長)帶了另外一隊人馬,去抄家,並且將我生意合作夥伴的私人筆記本電腦沒收了,我生意夥伴持續向哈愛華要電腦,整整要了十幾次,他就是不還,還欺騙我生意夥伴。後來我聽說哈愛華遭受報應了,身體非常差,吃藥都沒有用。社會上傳言「哈巴狗這下子哈巴了。」

到了黃海派出所之後,文峰派出所的李壽明惡警察很興奮地打電話報告他們上級說:「祝群群已經抓到了。這下用不著到處貼通緝令了。」然後強行讓我交代所謂的「罪行」,我堅決拒絕了,他們非常氣憤,扔下一張紙和筆叫我寫,於是我提起筆寫出來了:「法輪大法好!」

他們看到這個情況之後暴跳如雷,就把我一個人關到一個屋子裡面,讓我冷靜冷靜。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又把我綁架上警車送到了鹽城市文峰派出所,因為我在警車上面不停地勸說幾個警察退黨,所以到了文峰派出所之後,一下子就被綁架在老虎凳上面。同時來了另外的三個人來審訊我,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個頭不高,皮膚暗黑色的,給人有點猥瑣的感覺,可是邪惡氣焰非常囂張,不停地拍桌子,要我交代「罪行」。

我就說:「老人家,你犯得著嗎?下了崗找不到工作,哪怕去撿破爛賣錢,也比幹這種迫害法輪功的工作強一百倍啊!迫害法輪功學員這個事情太缺德了啊!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嗎?另外,你也用不著在其他正規警察面前這樣去表現,哪怕對法輪功學員好一些,也不會丟掉飯碗的。再說這個工作賺錢也不多啊!你做點好事積積德吧!」

我剛剛說完,他氣得哇哇大叫,同時站起來,拿起一根皮帶就衝了過來,這時其他兩個警察就在旁邊偷偷地抿著嘴笑,他衝到我面前,要用皮帶抽我的臉,我說:「我今天第一次來這裡,我都注意到你們上面有個攝像頭,你難道不知道嗎?」聽了我的話之後,他舉著皮帶,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臉都氣歪了,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用皮帶輕輕地敲了我的頭幾次。過了一會兒才大聲說:「跟你這種人沒有話說!你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傢伙!」然後,扔下皮帶,氣呼呼地走了。

他走了之後,另外的兩個警察就問我:「你知道他是誰嗎?」我說:「難道不是下崗工人,沒有工作來做聯防隊員的嗎?」他們說:「他是我們亭湖公安局王傑副局長。專門分管法輪功的,也是亭湖區『610』的一把手。」說完後,大家都笑起來了。

因為一開始就無意之中把王傑給氣走了,後來他再也沒有長時間的直接審訊我,但是卻是背後策劃迫害我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很快警察繼續非法審訊我,對我進行刑訊逼供,不讓我睡覺,衝著我說:「你們這些法輪功,成天不幹正事,害得我們很辛苦。」我說:「你們說反了吧,法輪功沒有任何錯誤,要不是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哪裏有你們現在的飯碗?真是顛倒黑白啊!」他們聽了之後無語。沒到一分鐘時間衝過來一個人(後來才知道,他也是鹽城市的『610』工作人員。在另外房間觀察錄音和錄像的),他大聲說:「是你們法輪功鬧得共產黨不安生……」

我說:「哪裏啊,明明是江澤民一個人在折騰,折騰得全國各地怨聲載道的。法輪功怎麼樣,你們打交道十年時間了難道不知道嗎?人不能連良心都沒有了,不能睜眼說瞎話啊?」他聽了之後也無語,最後對那兩個警察說:「這傢伙嘴硬,好好收拾他!」然後轉身就走了。

他們刑訊逼供我到十六日下午的時候,商量說:「這個祝群群很難從他嘴中弄出口供,看來要換方法換地方了。」他們覺得短時間沒有辦法了,於是用警車將我轉到鹽城市康達賓館(洗腦班)。現在改名叫康健賓館。

(三)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運氣篇

到了康達賓館(洗腦班)之後,文峰派出所的警察李壽明告訴我:「你已經被監視居住了,我們可以審訊你最長6個月時間。你來簽下字。」我搖搖頭說:「你們是非法行為,從昨天到今天的一切行為都是非法的,所以我拒絕簽字。」

亭湖區公安局的國保大隊的惡警陳仙樓對其他警察說:「他不簽字,我們兩個人一起簽字也行。這傢伙很不配合我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隨後當著我的面,王傑負責給十多名警察開了一個會,會議的主題就是要想辦法從我嘴裡獲取口供,同時鼓勵那些警察們,當時我聽了之後就想:「以前被刑訊逼供兩次,都出賣了其他法輪功學員,這一次,哪怕豁出一條命也不能出賣別人啊!而且,一定要提醒所有的警察們一下。要告誡這些警察們,不能讓他們幹迫害法輪功學員這種事情。否則下場很悲慘!」

於是,我就說:「人活著,幹甚麼壞事情都不要緊,唯獨不能幹迫害法輪功的事情,要是幹了這種事情,不知悔改,那麼下十九層地獄都還不了罪惡,你放心,最後的結果會讓大家極其失望的。口供肯定沒有,但是我可以把這條命給你們。」

王傑聽了之後勃然大怒,指揮了幾個警察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然後強行讓我鼻子對著牆站立,強行摁著我不放,我說:「你們心虛了吧?我這一句話就讓你們跳起來了,為甚麼不幹點好事呢?甚麼事情不能幹呢?非要迫害法輪功學員啊?這樣要遭受報應的啊!千萬不能迫害法輪功學員啊!」他們破口大罵著,說一定要好好整整我。

他們開會一結束,就準備繼續刑訊逼供,無巧不成書的是,第一個班次的幾個警察裡面,有一個警察竟然是我的中學同學蔡斌,但是已經有快二十年沒有見過面了,差點都認不出來,是我把他的名字叫出來,當時大家都很吃驚。

然後我就勸說他:「蔡斌,在這種場合相遇,真是一言難盡啊,相信老同學,請退出共產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在你的班次裡面,請你無論如何不要刑訊逼供我,請你以後遇到法輪功學員也多多關照他們,我也相信你不會對老同學進行刑訊逼供的,你當班的時候,我只管休息,和你們聊聊天也可以。如果你實在無法面對,實在因為無法抗拒領導的命令,可以申請迴避。反正我是堅決抵制你對我的刑訊逼供,請你理解。另外,在生活方面請你多照顧一下。」

蔡斌聽了之後,笑笑沒有說甚麼,然後互相之間敘舊了很長時間,分別談了自己的情況。接下來的時間裏面,可能因為曾經是老同學,也可能因為是工作需要扮演和善角色,還有可能是因為良知,在他的班次裡面,真的沒有對我刑訊逼供。這一點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在別的警察班次裡面我卻被刑訊逼供,到了他的班次裡面我就抓緊時間睡覺或者休息,另外在飲食方面非常地照顧,其他班次的警察堅決不給我洗澡,在他的班次裡面可以洗澡。有甚麼生活要求,他都儘可能幫助。同時,他也請和他同班次的其他警察「高抬貴手」。無論甚麼原因,我都非常感謝他。

好景不長,大概不到五天時間,大概在我第二次昏迷不醒的期間,邪惡的警察們和「610」官員們懷疑蔡斌是「內鬼」,他們認為蔡斌不但對我生活非常照顧,而且在案情上面出賣情報給我,就把他調離了,並且派人調查他這段時間的行為。

審訊我的這個事情,在他們眼裡看必須要升級了,因為他們懷疑內部出了問題,就又調了鹽城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的三名警察,隨後又調入鹽城市鹽都區國保大隊的二名警察,鹽城市亭湖區「610」的幾名工作人員,鹽城市「610」的幾名工作人員,鹽城市公安局的領導柏亞和其他領導全面介入。這樣審訊我的警察和「610」的工作人員一下子就達到了30多名,同時還增加了十幾位聯防隊員,對我開始了大規模地車輪式刑訊逼供。多數警察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狀態,拚命地大喊大叫,好像精神失常一樣。處在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狀態。

大多數警察都經常問我:「蔡斌告訴你甚麼?透露甚麼案情給你的?你必須老實交代!這個也算你立功,因為我們要清除內部叛徒,這個事情驚動了我們市公安局的領導和政法委領導,我們一定要查出來,如果你配合,我們會對你寬大處理!」

每一次我都心平氣和地說:「你們在說笑話吧?這個房間總共二十個平方左右,除去衛生間和洗浴間,還有十二、三個平方左右,再去掉一張床和你們的辦公桌椅,還有七、八個平方不到,蔡斌當班的時候,少則四、五名警察在場,多則八、九名警察在場,這個屋子裡面擠得滿滿的,就算蔡斌想透露案情給我,你覺得別的警察會發現不了嗎?要不,你試試看看,你悄悄地告訴我一點案情,看看別的警察會不會發現?再說了,你們不要用甚麼寬大處理來忽悠我。這個我懂,騙不了我,沒有意義。你們不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句話嗎?」

他們聽了後都是哭笑不得,氣得大罵。並且立刻想方設法讓我難受,比如拔我的頭髮幾根,或者用冷水潑在我頭上,或者把手銬銬的更緊。

尤其是亭湖區公安局惡警察李壽明和陳仙樓以及鹽城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的副隊長沈傑,多次刑訊逼供我,打我耳光,用冷水潑我,想方設法的要我交代蔡斌的「罪行」,我堅決拒絕,蔡斌確實最大程度地關心和照顧了我。但是,沒有幹任何違法的事情。後來我聽其他法輪功學員傳來消息,蔡斌對他們也很好,那麼他幫助我,就不僅僅是因為老同學的原因,而是因為良知,他是一個非常有良知的警察,真的是了不起。相反的,今年下半年,我又聽說沈傑遭到惡報了,得了癌症並且神智不清了。

(四)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法西斯篇

在那個被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裡面,邪惡的警察陳仙樓、李壽明、沈傑,這幾個迫害我非常地賣力,簡直拼了命地迫害,就好像是惡魔附體一樣,沒有一點點人性,十五天、十五夜裡面的五次昏迷不醒,全部是發生在他們的當班裡面。

李壽明在我瞌睡的時候,經常用一杯冷水澆我腦袋上,這樣做,一下子就會把我驚醒了。在他們班上我經常是二秒鐘、三秒鐘的睡覺,不停被他們驚醒。導致我身體狀態受到嚴重傷害,後來當我在方強勞教所的時候,晚上六個多小時的睡眠,要醒過來二十幾次,方強勞教所專門安排人記錄我晚上睡眠的狀態,這些資料方強勞教所直到今天還有存檔。

在那十五天、十五夜裡,在陳仙樓、李壽明、沈傑班次上面我都無比的難受,感到每一秒鐘都是無比的漫長,一秒鐘一秒鐘的熬時間。

惡警察陳仙樓最喜歡拍桌子大喊大叫,每一次我因為疲憊不堪昏昏欲睡的時候,陳仙樓就拍桌子大喊大叫,我一次一次地被驚醒,而且陳仙樓還經常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不輕不重地給我一個耳光,一下子被打醒了。或者在旁邊用拍桌子,發出很大的聲音。

邪惡警察李壽明最陰險狡詐,說:「我李壽明每一次對待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我都是能夠把口供拿下來的!祝斌是你大伯,我們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肯定會照顧你的……」他嘴上說得好聽,但是每一次我疲憊不堪昏昏欲睡的時候,他就用他杯子裡面的冷水潑向我的頭,因為經常被他用冷水潑頭,導致後來很長時間,頭像炸開似地痛,天旋地轉,全身沒有好受的地方,而且頭常常昏昏欲沉,難受無比。直到很長時間之後,這個頭疼的狀態才慢慢地消失。

反反覆覆地刑訊逼供我,就是讓我交代:「你祝群群買了一台激光打印機和一台噴墨打印機給了王步美,並且給了幾千元錢,同時和王步美一起做了五百張的神韻光盤。而且還和別的法輪功人員散發了許許多多法輪功傳單。」

我說:「無論我做還是沒有做,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口供的!最後,我一定會零口供,零簽字!」

他們說:「你傻啊!王步美、馬俊他們都把你出賣了,你痛快地承認就是了,何必受這個罪呢?為甚麼不像王步美、馬俊那樣爭取立功呢?告訴我們一些不知道的事情呢?我們不能保證你很快回家,但是我們肯定不會讓你成為第一被告的!」

我說:「我曾經兩次出賣同修,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後悔莫及。孟子說過:『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今天的祝群群怎麼會去做如此不義的事情呢?……還是那一句話,我可以把我的命給你們,但是口供絕不可能給你們的!要我的生命可以,要口供,沒有!」

那些日子,我常常讓自己的大腦不停地背誦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鼓勵自己不能出賣別人。同時反覆提醒自己:哪怕失去生命也不能留下口供!

被刑訊逼供五天、五夜的時候,突然我一頭栽倒,出現了第一次昏迷不醒。之後,陳仙樓、李壽明告訴我:「哎呀!我們想盡辦法都沒有讓你醒過來,我們拔你頭髮,我們掐你人中,我們用冷水澆你頭,我們在你耳朵旁大聲叫喚,我們用一個臉盆不停地敲,都沒有把你弄醒過來啊!把我們忙碌了幾個小時。」這些邪惡的警察們真是殘忍無比啊!我昏迷不醒的時候,他們都想盡辦法來折磨我啊!

他們還親口告訴我:「你可能不相信,我們對你祝群群確實是很客氣了,要是別的法輪功學員,在我們手裡,哪裏像你這樣快活啊?告訴你,我們折磨人的方法多著了。不相信的話,將來問一問王步美、馬俊、林海祥他們。」他們的所作所為,哪裏還是人做得出來的事情啊?

我從昏迷中醒來後,不能站,不能坐,只能躺在地上,而且躺在地上都覺得天旋地轉。他們找來了東仁醫院的醫生給我做了身體的簡單檢查。檢查過後,醫生說:「身體疲憊導致體力透支。」醫生走後,陳仙樓和李壽明說:「你看我們多好,非常地關心你啊!每天給你吃,給你喝,陪你聊天,你的身體不好了,我們還特意去醫院,請醫生上門來幫你好好檢查檢查。現在還給你休息休息,你看,我們對你多好啊!」

我說:「虧你們還說得出口,不是你們刑訊逼供,需要醫生檢查身體嗎?你們是怕我身體出了問題吧?你們要承擔責任吧?給我休息休息?哪來的好事情?真是好話都被你們說盡了,壞事都被你們幹絕了。這些話哪裏是人能夠說得出來的啊?」

他們聽了非常尷尬,互相之間望了望,勉強地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給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他們繼續對我進行刑訊逼供。在那十五天、十五夜裡,我總共出現五次昏迷不醒,都是在陳仙樓、李壽明、沈傑的班次裡面。而且後來的昏迷不醒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

我自己的心理狀態一次次瀕臨崩潰,但是一次次地自我鼓勵,終於從他們法西斯式的迫害之中走了過來,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想像那是甚麼樣的感受。

(五)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荒唐篇

在我第二次出現昏迷不醒之後,他們商量之後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硬來對我好像不起甚麼作用,於是亭湖「610」和鹽城市「610」的十來名工作人員就出動了,他們假惺惺的關心我,批評那些警察們過份了,說應該給人家休息啊!

其中亭湖區「610」的賈副主任非常積極,不停勸說我轉化,我都給予反駁,最後他覺得無趣,就坐在那裏看報紙,看了一會之後,突然一邊看一邊說:「唉!現在的報紙根本沒有看頭啊,就連人民日報本身,除了日期是真的,別的都是假的。都是胡編亂造或者吹牛拍馬的內容。」

過了一會兒,亭湖區「610」主任王傑過來了,賈副主任一看領導過來了,趕快又積極地勸我轉化,王傑也勸我轉化,說:「你轉化之後肯定有你的好處。不會騙你的!」

我說:「剛才賈副主任還說,報紙沒有看頭啊,就連人民日報本身,除了日期是真的,別的都是假的。都是胡編亂造或者吹牛拍馬的內容。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一問在場的五、六位其他警察,他說這個話沒有?你想想看看,連人民日報都是胡編亂造,謊話連篇,那你們拿來的各種的資料,肯定更加是謊話連篇嗎?這些謊話連篇的資料能讓我轉化嗎?你們難道是在表演喜劇嗎?擔心我們悶得發慌,給我們大家娛樂娛樂啊?給我們大家開開心啊?」

其他的警察們聽了之後,一下子都哄堂大笑起來,王傑氣呼呼地盯著賈副主任看了看,臉色非常的難看,又盯著我看了看,想說甚麼話,臉色脹得紅紅的,但是沒有說出來,隨即就氣呼呼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王傑一走,賈副主任就向我破口大罵,氣得渾身直發抖,我說:「賈副主任,我祝群群在你領導面前說謊沒有?如果沒有說謊,你幹嘛這樣激動啊?古人說過,每臨大事有靜氣啊!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氣大傷身啊!我祝群群過去脾氣不好,後來學習法輪功之後基本上改掉了,根據我的經驗,所以建議你好好學習法輪功,而且你有便利條件的,完全可以打著工作的名義學習法輪功,我誠心誠意地建議你學習法輪功。」

聽了我說的話之後,其他警察再一次哄堂大笑,賈副主任氣得更加無話可說,只是大叫「好好地整整他,讓他知道厲害!」很快也氣呼呼離開了刑訊逼供我的房間。

後來鹽城市「610」的周處長來了,然後說:「群群啊,我們非常熟悉啊!不忍心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啊!你曾經轉化過,現在怎麼又一時糊塗啊?來,來,我們再一起學習學習,把思想理順理順,我們以後還指望你幫助我們呢。」

我搖搖頭說:「轉化是錯誤的,不需要費盡心機花時間了啊!對以前的轉化和曾經幫助你們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我是後悔莫及啊!我真的慶幸自己能夠重新回到法輪功之中,也建議你們以後不要迫害法輪功了,難道你們真的不了解法輪功?」

他說:「好了,不多說了,先看錄像吧!」於是打開錄像機放污蔑法輪功的錄像,我簡單看了一會兒說:「我曾經在糊塗的情況之下,轉化了,幫助你們迫害其他大法弟子,這是我最後悔莫及的事情,但是那段時間我也懂得你們的工作方法,那麼現在錄像的內容裡面,明顯招搖撞騙的內容,法輪功裡面有過這樣的事情嗎?幹嘛拿這個低級的錄像放給我看呢?我又不是不懂這個的!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和精力。何必這樣做呢?沒有任何意義的啊!」

他們聽了之後,哭笑不得,就找來了許多錄像和書籍給我看看,都被我一一指出漏洞,最後他們也沒有辦法了,氣呼呼地說:「看來,你祝群群真的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啊!我們好心好意地前來幫助你,解救你,你卻這樣子,一點也不認真對待我們,不認真對待你自己,我們不管你了!下面有你好受的!我們一離開,有你苦吃的。」

隨後,邪惡的警察們繼續對我進行刑訊逼供,當我第三次昏迷醒來之後,幾名邪惡的警察把我綁架到另外一個房間,告訴我說:「你祝群群真的可以啊,馬上我們市公安局二把手柏亞書記要和你談話。我們平時都無法和柏書記見面說話的。」當時我聽了之後就想:「如果市公安局二把手柏亞都直接參與,那麼上面至少有政法委書記和市委書記等等官員直接介入此事。只是做幕後決策或者下命令的事情。否則不會讓市公安局二把手直接出面的。」

柏亞來了說:「祝群群,你應該從考慮你身體出發,和我們配合,王步美開始嘴也很硬,但是十幾天折磨下來,還不是和我們配合了,當時我告訴王步美,政治鬥爭是很殘酷的,不要說像你這樣的平民百姓了,就是像我這樣的處級官員,多一個少一個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把你王步美活埋了誰知道啊?像你祝群群,作為革命後代更不應該這樣的啊!看到你現在,我們也很不是滋味啊,不要讓我們再費心思去對待你了。你不應該搞政治啊?」

我說:「柏部長(原來阜寧縣組織部長),我經常聽到我大伯祝斌提到你,而且我也聽我父親講,原來你在阜寧時,每一次到鹽城必定看望我大伯。說到法輪功是搞政治的,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造謠都不會造,請問,法輪功的政治綱領是甚麼?到了你柏書記這個正處級官員的層面,你肯定非常明白我說的是甚麼意思。」

柏亞聽了愣了一段時間之後,說:「看來你是死不悔改了?頑抗到底了?這樣會吃很多苦頭的啊!希望你能夠識時務者為俊傑啊。能夠配合我們,識時務者為俊傑啊!否則就要很麻煩的。」

我說:「柏部長,你不理解大法弟子的想法。」柏亞聽了歎了氣讓警察把我帶走了。

在接下來的刑訊逼供之中,邪惡警察沈傑和陳仙樓、李壽明不停地勸我當特務,如果我願意當特務,馬上放了我,我弟弟祝豐豐也一起釋放,幫助他們獲取鹽城市法輪功學員的情報,我說:「我記得我們師父講過,將來不存在特務,撤銷它的前程。所以我去幹一個沒有未來的事情,那不是傻瓜到極頂了嗎?」堅決拒絕了。他們非常氣憤,破口大罵,就加緊刑訊逼供我。

最後他們拿出來王步美和馬俊的口供,給我看,並且說:「我們不要你承認我們沒有掌握的證據,只需要你承認我們已經掌握的證據。」叫我按照他們的口供寫出來就可以了,當時,我就想邪惡的警察們很可能已經是「黔之驢,技將窮」,沒有辦法了。就告訴自己,看來很快就要結束了。

我說:「你們這種行為明顯違反刑事訴訟法啊!居然讓我照著王步美和馬俊的口供直接抄寫出來?這個不是明顯地違法行為嗎?」他們說:「我們忙啊!不是抓緊時間辦案嗎?哪裏管那麼多啊?趕快配合一下。就算幫幫我們的忙,下面的時間,我們也不折磨你了,你也幫幫我們忙,好不好?」我堅決拒絕了。於是,他們繼續對我進行刑訊逼供。

(六)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警察良知篇

我的老同學蔡斌被調離之後,我以為沒有警察再敢於幫助我了,誰知道,還是有好幾位警察幫助了我,甚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良知發現,可能是被我影響,也可能是我家裏人施加了影響,也可能是其它未知原因吧。他們給了我極大的精神上面的鼓勵和支持。否則我真的很難從被刑訊逼供之中走過來。真的,我非常感謝這些幫助過我的警察們。在此,向你們表示感謝!謝謝了!

現在印象最深的就是,比如在中途突然被調進來的鹽都區國保大隊的副隊長(記不得姓名,現在只記得他非常胖,個頭也很高),開始的時候,他迫害我非常厲害,但是後來卻越來越不迫害。

剛開始,他對我實施了一個新的刑訊逼供方法,就是把空調打開,溫度升高到最大,本來我就因為不給睡覺,處在昏昏欲睡的狀態,溫度一高,更是要睡覺,可是突然他用臉盆把冷水從頭到腳冲下來,那個滋味讓人非常的難受。

有一天,他說:「我這個人正義感非常強。」我說:「你現在對我的所作所為,是正義感強的體現嗎?」他吃了一驚,過後對我刑訊逼供的幅度越來越降低,後來沒有幾天時間,他突然完全停止了對我的刑訊逼供,而且讓和他一個班次的警察也停止了刑訊逼供。後來他還自言自語說:「王傑他們也太壞了,我們得不到好處,居然硬生生把我們也拖進來,這個祝群群,真是聰明,不承認,甚至平時不想這些事情,和我們談論別的事情,看來只能是零口供結束了。」

就是因為以上的一句話,讓我對其他有良知的警察們暗示更加明白。

還有幾位警察,名字和特徵我就不說了,從頭到尾都是非常注意,想方設法不去刑訊逼供我,並且提示我如何避免留下口供,特別是問我:「你想零口供,幾乎不可能,很難的,不要看你不承認,你安靜的時候想甚麼?肯定在想自己幹過的事情吧?還想零口供?」這個暗示讓我明白了,零口供很可能是連想都不去想,才能夠實現。

特別是到了十五天、十五夜快要結束的時候,已經對我不進行刑訊逼供了,有一天晚上,我坐在椅子上面,剛剛閉眼休息的時候,一名警察說:「這個祝群群要是去檢察院法紀科告,他們麻煩就大了。」

另外幾名警察有的說:「法紀科,法律的法,紀委的紀。」

有的說:「公安機關審訊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必須全程錄像錄音,祝群群如果將來去要自己被審訊時候的錄音錄像,他們怎麼辦?現在看啊,沒有口供,不能判刑,最多只能勞教啊,而且現在勞教還不能超過兩年時間啊!」

當時我聽了之後,心裏非常感動,也非常感謝,不是說警察們都是邪惡的,天下烏鴉不都是一般黑的啊!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堅守良知真的不容易啊!雖然在被刑訊逼供快結束了,才告訴我公安機關審訊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必須全程錄像錄音。但是,我仍然非常感謝他們。只是非常的遺憾,要是一開始我就知道,肯定不會讓他們刑訊逼供的。

還有一件事情,是在刑訊逼供我到十一天左右的時候,王傑、鹽城市「610」的尤處長、周處長等等全部出動,整個屋子裡面都是邪惡的警察,王傑和鹽城市「610」的尤處長拍著桌子,大聲叫囂:「這才十來天時間,你祝群群都快支撐不住了,我們這樣子搞你6個月時間,但是就不把你搞死,看你怎麼辦?你還年輕,身體要緊,最多坐個幾年牢,將來還能夠做生意,如果身體垮了,甚麼都幹不了,那麼一輩子就完蛋了。你要清醒啊,不能糊塗啊!」

我說:「寧可失去生命,不會留下口供!你們不要白費心機了啊!」他們勃然大怒,說:「再下功夫,好好整整他,看他嘴還能硬多長時間?還有五個半月多等著他,看他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好好整整他!看他嘴還硬不硬?」

當時我真的筋疲力盡,每堅持一秒鐘都是極其艱難的,要不是不停地背誦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哪裏能夠堅持下來啊?!自己只是知道自己必須一分一秒都堅持下去。

可是,王傑、鹽城市「610」的尤處長、周處長下班之後,晚上又一次地換班了之後,兩名警察看著我,還有幾名警察在門口對話:「王傑他們怎麼想的,真的太會吹牛了,亭湖區每年有7,000多個案子,他們別的事情不做了啊?每年的那麼多案件就不管了?就專門下六個月的功夫對付祝群群一個人?這麼多人的時間精力花費在祝群群一個人身上,值得嗎?」

另外一個警察說:「是啊!而且耗費太大,誰也沒有想到祝群群居然這樣講義氣,寧死不屈,堅決不交代,現在啊,不但不好對祝群群判刑,就連王步美、馬俊他們的案子都難以下結論了。不好辦啦!這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啊!」

還有一個警察說:「對啊!王步美、馬俊的案子很多都是和祝群群兩個人做出來的,現在祝群群死活不承認,王步美、馬俊如果再翻供,那麼就完了,鹽城市公安局怎麼搞了這麼一個大的燙手山芋啊?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聽了他們的對話之後,我一下子明白了,立刻精神振奮起來了,原來王傑、鹽城市「610」的尤處長、周處長他們是在進行最後地恐嚇了,已經不可能再持續刑訊逼供我下去了,想想也是的,三十多名正規警察(鹽城市「610」人員也是警察編制),馬上就半個月下來了,僅僅是他們的工資就有二十萬以上,加上這麼多人的一日三餐費用和加班費用以及其它各種費用,每一天的開支都是不低的啊?那麼多人怎麼可能真的去刑訊逼供我六個月?應該很快就要結束了。

果然第三天下午,突然宣佈對我進行拘留,先送到看守所去反省反省自己。

在這裡,向那幾位警察們表示非常感謝!謝謝!謝謝了!真的謝謝你們!無論你們是因為扮演角色需要,還是良知未泯或者其它原因。我祝群群都是謝謝了!真的謝謝你們!

但是,那些更多其他警察們,在邪惡警察刑訊逼供我的時候,不但沒有想辦法阻止或者幫助我,而是在旁邊起鬨,這也是一種很隱蔽的作惡,因為沒有這些警察的起鬨,那些邪惡的警察們正常情況之下,不會瘋狂迫害多長時間的。所以,你們沒有動手,但是等同於動手迫害。那麼,你們的結果可想而知!

(七)刑訊逼供十五天、十五夜——反審訊篇

經過十五天、十五夜的刑訊逼供和五次昏迷不醒,但是我仍然以零口供、零簽字結束了被審訊,除了一些正義感強的警察們幫助,我個人認為一些好的技巧起到了關鍵作用。

現在寫出來給廣大民眾,熟悉之後可以抵制邪惡的警察們非法審訊。

因為我十幾年來一直是研究和實踐銷售的,關於動作語言學,或者肢體語言學等等方面,我是瞭如指掌。所以我也不知不覺地把反審訊看成是一種銷售或者一種反向銷售。向他們銷售「我祝群群肯定是零口供零簽字」這個結論。

其實,當時在我眼裡,那些邪惡警察們是透明的,他們說的是真話假話,通過他們的眉毛,眼睛轉動狀態,面部肌肉狀態,鼻孔狀態,還有手勢,身體姿勢,聲音等等方面都能夠判斷出來。

所以結合銷售本身,我總結了幾個通俗易懂的反對審訊技巧。

第一重要的就是,要求他們根據《GA/T424-2003審訊過程錄像規則》,打開錄音和錄像,否則一定要在檢察院介入的環節裡面控告他們。要求檢察院向他們索取自己被審訊時候的全程錄音錄像,同時要保存好一切證明,如拘留證明等等。

根據《GA/T424-2003審訊過程錄像規則》,自從實施日期2003年10月1日後,如果無法出示審訊時的錄音錄像,警方就是非法審訊,之後勞教或判刑都是非法。

沒有在審訊被錄音錄像的人,能夠去申請國家賠償。所以林海祥、王步美、馬俊等等應該無罪釋放,並且獲得國家賠償!而且自從2003年10月1日之後,被判刑或者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們,都是「610」系統、警察系統和政法委系統的非法行為,不僅應該無罪釋放,而且應該獲得國家賠償!

下面先簡單介紹一下邪惡警察們的方法和技巧:

給我的感覺,他們主要是用了攻心法,就是從性格、心理上突破。用了威懾法以及感化法,還有製造錯覺法,當然他們還要製造緊張恐怖的氛圍,讓人心理防線崩潰。或者刑訊逼供之下讓人無法承受,還有不讓睡覺導致精神不安神智不清。另外他們還會語言侮辱和侵犯心理空間,打擊身體導致影響人的心理。

以上是他們的主要幾個方法,您先想一想,如何應對每一個他們的方法呢?請千萬先好好思考之後,然後再看我下面寫出來的內容。結合起來再認認真真考慮考慮,找到最適合自己的反對迫害方法。

1、完全沉默,是最高明的方法。

如果你做過銷售,那麼你會發現,最難應付的顧客是完全沉默的顧客。如果你沒有做過銷售,你肯定做過顧客的,你仔細留意一下,當你沉默無語的時候,銷售人員是不是多數情況下不知所措。

而且,邪惡警察陳仙樓經常說:「這個祝群群難辦,十八個不開口,神仙難下手。」然後他表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非常的煩躁狀態,當時我是在發正念或者背法(法輪功的內容)。

另外特別要注意的是,千千萬萬不能夠在沉默無語的時候,去想你以前幹過的「案子」,那麼,這個時候完全可以回憶美好的過去。或者想像美好的未來。用這些美好回憶或者想像來替代回憶以前幹過的「案子」,否則在心理壓力大的時候,一不小心仍然會禍從口出的。這一點千千萬萬要注意的。千千萬萬要去想以前的美好回憶或者想像美好未來。

2、開口打破節奏

節奏,打破節奏,打破他們的節奏,他們刑訊逼供人的時候,已經形成了習慣性的節奏。這個習慣性的節奏是他們的精華和得心應手的狀態,如果打破了他們這個習慣性的節奏,他們就會難以應對。心理上面就會很難受。

舉個例子,如果有一段路,而且是晚上必須走的路,沒有路燈,但是你已經走了無數次,非常熟悉,你已經形成了習慣性的節奏走過去;但是突然有一天晚上,這個路上多了一根長樹枝橫在那裏,你突然被絆了一下,心理就自然的有點不適應;然後又出現一個長長的小淺溝,你也差點因此摔倒,那麼下面,很自然地你無法再得心應手,無法再按照原來擅長的節奏走下去了,下面花費的時間精力會無數倍增加。哪怕下面的路之中沒有任何障礙,也會在心理上面增加了很多負擔,如果增加的成本超過預算很多,你還會走嗎?這個例子請結合上面一段話,好好思考思考。

開口,最好不要開口,真的最好不要開口,正常情況之下,開口之後容易出現言多必失,在那種充滿邪惡壓力的恐怖環境之中,很難自我控制的,強烈建議不要輕易使用。

開口打破節奏裡面有三個方法,第一個方法以不變應萬變,他們說甚麼,你都是一個回答:「不知道」或者甚麼的。當時我使用這個方法時,是不停地勸說他們退黨和「法輪大法好」,他們說甚麼,我都是勸說他們退黨和「法輪大法好」。

第二個方法是嚴謹的邏輯,當然如果要使用這個方法,您的數理化成績必須非常好,也就是考試接近滿分或者就是滿分。說白了,就是自己的左腦超級發達。他們說甚麼,都能夠有理有據地反駁過去。當然必須達到內心平靜無比,否則不行。在那十五天、十五夜裡面,我主要採用這個方法,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不能夠配合邪惡。還有我自信能夠應對他們幾十人。

在這個方法之中,要經常反問對方,這一點特別重要,他們不是不停地問嗎?這是他們習慣性的行為,那麼回過頭來不停地反問他們,不停地問一些他們必須面對的問題。他們確實是很頭疼的。因為我是一直研究和實踐銷售的,所以幾分鐘時間內,我能夠設計出一連串的問題,反過來問他們。或者根據他們的話反過來問,這個方法,他們很難應對,往往是無話可說,甚至不知所措,因為他們習慣了質問別人。這樣就打破了他們的節奏。

第三個方法是天馬行空,就是沒有規律的去說話,或者天馬行空的回答他們的問題,這樣他們絕對會無法面對。我很少採取這個方法。我採取的時候,就是不回答他們問題,講一些趣聞給他們聽一聽,主要是講了因果報應的故事。當然,這個方法要把握一個度,不然會被「精神病」。

3、思維必須擺脫控制

他們說甚麼,思維千萬不要跟著他們說出來的話走,或者去想或者去回答問題,思維上面一定要擺脫他們思維上面的控制,否則時間一長就會脫口而出和言多必失。這一點是肯定的,不信的話,可以和身邊朋友做試驗看看就知道了。

我印象之中最深刻的就是,有一次,鹽城市「610」尤處長問我一些接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他一個個問題問,開始我沒有當回事,再加上被刑訊逼供的昏昏欲睡,就隨口回答了三個問題,他提出第四個問題時候,我一下子警覺起來了,不是讓我放鬆嗎?因為一瞬間我想起來了銷售裡面的經典方法「6+1」,就是銷售人員設計6個問題讓顧客表示點頭同意,最後一個問題讓他購買,多數情況之下,顧客會習慣性點頭,一般來說,成交額不大的銷售,顧客即使內心想反悔,也因為不好意思而放棄。最後的結果就是顧客買了不是非常需要的東西回家了。

所以我立刻沉默了,尤處長以為我沒有聽清楚,就又重複一遍問題,我聽了之後望著他們,笑了笑,然後繼續沉默,他們才反應過來了,尤處長氣得拍著桌子:「好你個祝群群,居然在審訊之中學會了反審訊!」

4、不要相信和思考他們說的話

這一點特別重要,為了給你造成錯覺,他們往往會真假掺半地告訴你,他們已經掌握了你的相關證據,真的部份你能夠識別,但是有些部份卻不知道同夥告訴他們沒有?或者他們掌握沒有?其實他們要是完全掌握,還費盡心機幹嘛?直接交給檢察院得了,用不著再加班加點地刑訊逼供了,往往這種情況是在你和同夥之間詐騙,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把戰果越來越擴大。所以來說,沉默是金。最好就是不開口。

5、學會幾秒鐘的睡眠

被刑訊逼供是非常難受的,而且刑訊逼供主要手段是不讓睡眠,但是如果內心平靜,哪怕睡眠三秒鐘時間,身體都能夠得到一些有效恢復。內心平靜非常重要,平靜的內心可以讓自己身心耗費能量非常小,同時能夠幫助恢復身心狀態。

6、排除打罵對心理的影響

打罵會對人心理上有很大影響,做過銷售的都知道,人人都有一個心理上的安全空間,別人無意之中進入都會不舒服的,何況被打罵啊!首先必須告誡他們,是違法行為。其次,面對這種情況勇敢地迎上前去,正常情況之下,反而讓他們無法再打罵多少,原因就是他們覺得這個方法沒有作用。所以,首先破除自己怕被打被罵的心理狀態。

但是如果你害怕了,他們會越來越打罵變得嚴重,因為他們指望你的口供。完成他們的任務。這一點要自己想方設法排除心理障礙之後,面對這種情況迎上前去。否則會被他們這些邪惡的警察們折磨得很難受。

(八)追查黑幫官員責任篇

回到社會之後,我找了高幹子弟朋友們,把自己經歷講給他們聽,聽我講完之後,他們都是極其震怒,有的說:「其實不給你睡覺的迫害,比打你迫害還要嚴重,後遺症非常大,我們搞情報的都知道這一點。你祝家已經敗落,我們不幫助你,誰幫助你?」

有的說:「你祝群群甚麼條件都不如我們,而且不肯和我們同流合污,完全靠自己在社會上面打拼。就這一點讓我們望塵莫及,我們所有人都敬佩。但是我們不可能只去整那些低級別官員的腐敗證據,如果將來被圈子裡其他人知道,要笑話一輩子的,所以不僅僅整那些低級別官員的腐敗證據,還要整處級官員、廳級官員們的腐敗證據。」

還有的說:「將來你在拋出他們腐敗證據之前,一定要大規模宣揚一年左右時間,最好搞得天南海北都沸沸揚揚的,最後突然拋出他們的腐敗證據,這樣既能好好折磨他們,又能立威,而且將來……關於法輪功,最高層現在的爭議越來越大,而且最高層都希望得到下面的支持。我們一直支持你們法輪功的。」

我的朋友們聯合起來之後,用了黨政軍情報部門的力量,花了不到一年時間,進行了幾個不同規模的情報調查演習,跟蹤了很多當時迫害我們兄弟的警察,「610」,各級官員。用遠距離攝像機取得了很多相關官員的腐敗證據,他們的設備和人員素質肯定比地方上面強多了,後來又延伸跟蹤調查了更多的官員。收集了兩個方面的證據,第一是法輪功學員們被迫害證據,第二是相關官員的腐敗證據。最後等我安排,由他們轉交給政治局常委。

原來我也不想去把這些迫害過我們的警察、「610」、各級官員怎麼怎麼的,開始的時候真的想以德報怨,而且在去年年底的時候,我還送了一些禮品給曾經迫害過我的那些人,我想表明我以德報怨的態度。

但是在今年的3月13上午,五、六個阜寧縣「610」和鹽城市「610」的工作人員們一起上門來,勸說我寫「四書」(揭批書、悔過書、保證書等)給他們,否則就要送我去洗腦班,理由是我在方強勞教所沒有轉化。當時我沒有控制住脾氣,大發雷霆,衝著他們發火。

我的高幹子弟朋友們曾經說過:「你太善良了,說不定你的以德報怨,換來他們的步步緊逼……」不幸被他們言中了。

後來,我選了一個特殊的日子,從勞教所出來一週年,給他們發出第一封信,寄給了幾個「610」單位,要求巨額賠償,否則把他們的腐敗證據送給中紀委,送給政治局常委。沒幾天時間,「610」不停找我們兄弟倆,希望我們「退一步海闊天空」,每一次我們都是口氣強硬,堅決拒絕了。

後來,我過一些時間就寄內容不同的信,都是要求賠償和給說法的信,「610」派出不同的人員也不停地找我談,都是與我們以前沒有矛盾的人員,希望我降低要求,但是,我們兄弟倆堅持自己的要求。

直到十八大的前一段時間,我開始大規模地寄信,每一次都是幾十封信出去,都是要求賠償,討說法和要求中共最高層重新對待法輪功等等內容,並且提到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大量證據。結果「610」的工作人員又不停地找我,據說他們一直在開會研究我們兄弟倆的事情。

因為我的朋友們幫助我收集了關於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一些證據,都是秘密錄音。很多都是在飯桌上面或者隨意聊天時候的錄音。我們已經收集到了一些鹽城市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證據,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情,有幾年時間裏面,被刑訊逼供的法輪功學員們多次遭受下毒,但是我們又清楚地知道,公安局長是絕對不敢下這個命令的!政法委書記敢下這個命令嗎?也不敢!直到今天,許多被下毒的法輪功學員身體仍然沒有恢復!這不是針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迫害嗎?

後來的事情,已經傳播得沸沸揚揚,上上下下都轟動,國內外都影響很大了。居然有當時參與決策的官員,以匿名身份在海外媒體寫出來道歉信,我們家裏人一直在分析是誰,目前還無法判斷。

(九)後續篇

我是由於法輪功的事情,導致多次被刑訊逼供。我當年也和外地區的一些高幹子弟法輪功學員成為好朋友,我知道,那麼多的黨和國家領導人以及親屬在煉法輪功,那麼多開國元勳將帥或他們的親屬在煉法輪功,1999年7月怎麼變成邪教啦?我也成了邪教徒了?真的無法接受。

當年的我知道,鹽城市處級以上的離休老幹部許許多多人在煉法輪功,後來聽鹽城市「610」王法強處長講:「99年統計發現,僅僅鹽城市在職的處級以上官員裡面,煉法輪功的就有三十六個……」

去年以來,我知道的越多越震驚,根據一些律師事務所裡的權威律師講,處理法輪功沒有半點法律依據,所謂的刑法第300條根本無法應用在法輪功上。針對法輪功的學習班更是非法。這些律師事務所不是普通的事務所,而是有太子黨或者是高幹子弟背景的律師事務所。在圈子裡說這些,意味著甚麼?他們絕對不可能胡說八道的。而且,我的高幹子弟朋友們告訴我,不僅對法輪功沒有法律依據,鎮壓法輪功,甚至連共產黨的規則都沒有遵守,從99年以來,歷屆的兩會和政府報告以及黨代會裡面,從來沒有形成關於鎮壓法輪功的書面報告。拿不出一個正兒八經的紅頭文件來,這個意味著甚麼?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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