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中共官員胯下屈辱的底層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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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2月12日訊】受胯下之辱,是件很沒有面子的事,很難堪的尷尬事,羞於啟齒,唯恐人知。但 如今 ,受胯下之辱的中國底層民眾,又有誰能夠避免得了呢?

楊佳?夏俊峰?張全秀?趙作海?全水林?自焚的藏人?被強拆房屋又自焚的唐 福珍 ?……南海諸島的漁民?四川地震,溫州城鐵,天津大火、北京大水,……近 年來這 些苟活、逝去的生命,哪個不無辜?誰給過他們一個公平?數不勝數, 血跡斑斑!他 們還有尊嚴嗎???

僅就北京,僅就被強拆房屋的維權人,坐牢又酷刑的葉國柱、葉國強、王玲,吃 苦耐 勞、艱苦創業、兩次被勞教的馬景雪,善良正直的徐永海李珊娜夫婦,被 監獄被施刑 被失去醫生和護士的工作,其中徐永海大夫,兩次坐牢共4年,6米 的小號兒裡一關就 是兩年。雙雙入獄的倪玉蘭董繼琴夫婦,楊秋雨王玉琴夫 婦……,官府不作為而導致 自焚的殘疾人王學琴……,同樣比比皆是,催人淚下。 他們還有尊嚴嗎???

當鐵骨錚錚的葉國柱被鐵銬子銬緊雙手再吊起來,吊了48個小時之際;當葉國強 跳下 金水橋又被判刑之際;當王玲被小黑屋、被電棍、被灌食被手銬腳鐐被打 頭之際;  當徐永海在嚴冬的獄中被往棉衣裡澆灌涼水,在移送的火車上雙手 被銬在小餐桌下, 像狗一樣蜷縮在那裏,之後十來天的提審不准睡覺,再之後 又被失去他的醫生工作, 沒有任何生活來源之際;當倪玉蘭、王學琴從一個勤 勞聰慧、美貌健康的女子被成為 殘疾人之際;……,他們還有尊嚴嗎???

如果說,胯下之辱只是一個宏觀的概念,那麼,18大期間王玲在汽車站等車,被 綁架 到荒山溝裡,又因要睡覺關上了房門,而被破門而入的「朝陽公安分局的大領導」的左腿內側緊 緊 擠住她的左腿外側,右腿抵壓住她的腰,左手擰住她的雙手摁在兩肩胛骨之 間再往上 提拉,右手猛烈擊打她的頭,直到不省人事。就是這樣,還要再被捆 住,被銬住。這 樣一種情景,既是宏觀、又是客觀、不可否認的事實!既是個 案,又具有絕對的代表 性!例子多多毫不稀奇,都看膩了無須再舉。她,他 們,可有尊嚴???

受胯下之辱的,還有府右街派出所裡那些飢寒交迫的民眾(請看附件)。如今, 這些 被迫走在不歸路上的生靈,又被揮師南下,被送往城南的「久敬莊」,被關 押,被毆 打、被侮辱。他們可有尊嚴???

他們固有的尊嚴被無情剝奪,他們正常的尊嚴被迫變成權貴囊中帶血絲的金錢。 但這 殘酷的屈辱並沒有使他們屈服退卻,反而激發出他們更強烈的維護尊嚴的 意識,維護 中國人權的使命、責任。他們的尊嚴得以更加光亮,他們更有尊嚴!
我們都是中國人,都生活在同樣的體制下,遭受著同樣的折磨,共同的牢籠,共 同的 厄運。在以民為本和諧發展的漂亮的口號下,真正實施的是將老百姓作為 草芥,以暴 力壓制一切反抗,仇視、對抗文明世界。流血的土地很難開出良善 之花,結出和平之 果。願中國官員胯下屈辱求生的底層民眾早日獲得解放,獲 得新生!

迎接又一個世界人權日的到來!
擁抱自由、擁抱人生、擁抱尊嚴!
北京維權王玲
2012年12月6日

附:府右街派出所裡擠滿了告狀的難民
作者﹕王玲 2012年6月21日星期四

寒冷,飢餓,疲勞!突然失去的家,流浪的乞丐!
奧運申辦成功,舉國歡慶。歡慶甚麼呢?人們忘記了一切,人們不知道奧運將如 何和 自己的生活掛鉤。人們,具體地說是無權無勢的百姓們不知道自己已在歡 慶中掉進了 陷阱,將逐步、逐個的,走近深淵,走近災難直至墳墓。

當歡慶的笑臉還未停下來,百姓們的家便陸續的被強拆,被夷為平地;財產搶 光,流 落街頭。和自己有關的公有的廠礦土地陸續的在不知不覺中,瞬間被換 了產權換了主 人,自己工作了一生的單位在換了幾塊牌子之後,已經和自己一 點兒關係也沒有了。 就連自己的家園菜地也在突然的某一天,突然不屬於自己 了。為保衛自己的家園,不 斷的有善良無辜的百姓以各種方式失去自由、失去 健康、失去生命、慘不忍睹。遍地 的冤民們不得不收起笑臉,繼而哭喪著臉狼 狽的攜妻兒湧向北京,湧向「兩辦」,湧 向中南海。

北京「兩辦」等地,只管向前來告狀的人們登記發放表格,填寫錯了不行,還得具 備 很多手續,少一樣兒不行。起早排隊,不然拿不到號兒,連大門都進不去。 人們遠道 而來,舟車往返計算時間,樣樣不差,唯恐材料遞不上去。路遠的就 只能頭天晚上來 到大門口排隊等候,熬過漫漫長夜。不管是寒風刺骨的冬季, 還是蚊蟲肆虐的伏天, 為的是明天一早能交上控告材料。再經過搜身、查包必 不可少的安檢,再隨著長龍般 的隊伍湧到了那小小的接待窗口,文字表達和口 頭表達必須清晰簡練準確。也就三、 五分鐘吧,窗口裡便傳出送客的的聲音, 同時遞出一張印著某個地址的小紙條,讓你 到小紙條上指示的地方、部門去。 這時你就可以走了,你必須馬上離開,否則保安上 來強行讓你走,同時後面等 待多時的焦灼煩躁的人們也絕不會允許你再囉嗦。如果你 的口頭和書面的表達 都不清楚,那就對不起了,材料被扔出——滾蛋!唉,一切努力 歸零!哭喊叫罵 憤怒暈倒,都是不可以的,那裏是莊嚴的國家級的辦公殿堂,豈容屁 民放肆?

中南海等地,相對簡單多了。只要人去了,馬上就有警察過來接待你。對待上訪 告狀 的人,都是拿身份證先登記,再通知當地政府來接人,回當地處理解決, 不解決也不 可能解決,再來找,循環往復,年復一年。因為來訪者告的就是那 製造冤案的當地的 官員,北京批下來的文件,所反映的問題又都轉回到製造冤 案的人的手裡,這官司怎 麼可能告得下來呢?雖然官方總愛宣佈:某某地沒有 一個上訪的。如果有,聽說作為 上級的北京方面,是要罰當地款的,所以有「劫 訪的」職業的出現。「劫訪的」吃住 在北京全報銷,算出差有補助,不需要甚麼能 力,凶狠殘忍敢下手抓人就行,打壞了 沒關係,「反正打的是上訪的」。

專門負責中南海的安保工作的府右街派出所,面對洶湧的上訪告狀的全國各地冤 民, 負責登記,往上匯報,往下指示各地來接人,以疏散上訪的人潮。先由負 責外勤的大 警車到中南海的各個門口和四周把「上訪的」和「像上訪的」人「裝 車」,然後卸到 府右街派出所院兒裡的一邊兒,登記。登完記的到裡邊兒去等 著。警察則再按照身份 證上的地址往各個地方政府打電話,來接人。

這項工作是很艱苦的。有來自邊遠地區的人民群眾,說話很難聽懂,還有說著說 著就 哭起來的,就更難聽懂。他們拿著大包兒小包兒,扶老攜幼,或缺胳膊少 腿拄著拐, 或頭頂上沒有頭蓋骨,具體地說至少是某個部位的頭蓋骨少一塊。 隨著呼吸,沒有頭 蓋骨的那一塊兒在那裏一動一動的,(就現在,2011年以 來,就在北京的地鐵裡,常 見一年輕女子架著雙拐要錢,時而拿下帽子,讓人 們看那凹進一塊的頭頂)。或燒的 面目全非,不知他或她的本來面目。還有被 傷害後不能動,沒死還活著的,被親人們 用一輛木質的架子車推來的。他們破 衣爛衫,蓬頭垢面,面容憔悴,異味兒難聞。

有的老太太穿著少數民族的髒衣服或特早年間的偏襟衣服,樸實善良,瘦小枯乾 得像 個孩子,也就七十多斤的體重,說話聽不懂,她們一定來自遙遠的深山村 寨,辛勞了 一生,她們滿臉皺紋,滿手老繭,白髮蒼蒼,步履蹣跚,好像就要 倒下了。

她們或他們的訴求一定很重大,淳樸倔強使他們到幾千里之外的首都來討公道。 他們 的生活水平不會太高,但很自然很平靜也很不容易。也可能是幾隻紅薯或 是一頭牛或 是一個破草棚。在城裡人眼裡,可能微不足道。在官員的眼裡,就 更是不值得一談, 他們就該死。但是,在那山民眼裡,幾塊紅薯就是他們一家 人的口糧。一頭牛就是她 或他一家人最值錢的生產工具,是他家裏的一個成 員。一個破草棚,就是他一家老小 的棲身之所,是她生活的全部。沒有哪個官 員會因為臣民物質生活的貧窮落後,有著 諸多的艱難,生存環境這樣的低廉而 自責而慚愧,反而更加敢於侵吞各界扶貧的錢款 ,更加肆無忌憚的敢於侵佔他 們雖然貧窮但很潔淨的山清水秀的家鄉田園,毫無心慈 ,毫不手軟!

惡人惡勢力侵犯了山民的口糧、生產工具,棲身之所,他們怎麼就不可以討公道 呢? 怎麼就不可以到他們心目中能討到公道的地方討公道呢?當然,他們錯 了!!!

我曾在廣西欽州一個偏僻的岔路口等車,就碰到過這樣一家人,有過簡單的對 話。一 個只有樹枝破草蓆的頂子,四周有一點點兒遮擋的破棚子,搭建在濕漉 漉的馬路邊上 。只有一口柴鍋周圍有幾隻碗筷,高出地面的草鋪當床,上面有 幾件衣服,夫妻倆和 三個不大的孩子,一家五口人棲息在此,類似野人。沒有 手機,沒有地址,沒有派出 所和鄉鎮的歸屬,沒有人給他們定性是順民、是災 民、是難民、是冤民。沒有人過問 他們的一切,當然更不可能有人出面給他們 以任何的幫助。廣西雖然不冷,但暴風雨 來了怎辦?颱風來了怎辦?那個破棚 子是甚麼也擋不住的啊。如果那裏沒有擴展馬路 ,那一家人還會生活在那裏, 自生自滅。如果擴展馬路,那麼那沒有歸屬的一家人就 連這個破棚子都會沒有 了呀!

但是,他們也是有祖國的人民,有尊嚴的平民百姓,祖祖輩輩創造了財富的辛勤 的勞 動者,今天卻依然在沒有底線的貧瘠的生存著。和官商權貴們揮霍無度、 紙醉金迷的 罪惡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執政者對自己的臣民們如此卑微的生 存著,不屑一顧, 麻木不仁,執政者對自己的放縱貪婪殘忍無限度,有恃無恐!

一個山民心裏想的就是幾塊紅薯一頭牛一個草棚,因為他們僅是山民。他們不可 能和 一個官員或一個科學家、航天員比能量見識,比知識比文化,但他們至少 沒有危害誰 ,沒有危害家鄉的青山綠水,沒有危害貪污國家與人民的財富包括 廣袤的土地山川。 而一個君王心裏想的,應該是整個國家,整個國家的主權、 發展、利益和人民的生活 ,使我們國家的主權不受侵害,人民不受塗炭,有溫 飽,有安寧。

這些失家失地、滿腹冤屈、身心受到嚴重傷害,且今後無望無助卻還在執著努力 的上 訪著,努力向上向黨中央反映問題,妄想解決問題的勞苦大眾,一撥兒一 撥兒的登完 記,一撥兒一撥兒地被當地政府接走,又被當地政府的人拉回原籍 更進一步的迫害打 壓、關精神病院、判刑。或在夜間直接拉到北京郊區的荒地 裡轟下車,那裏沒有路燈 和住戶,不知道東南西北,沒有信號(六環以外,有 一位倪先生有過此遭遇),任由 他們死活怎樣不管,當地政府的劫訪人則開車 回到在北京租住的賓館。

有一次在府右街派出所的大院兒裡半夜快12點了,有很多的東北訪民,剛被接 走,據 說他們被打的最凶。忽然,幾乎所有的保安都出來了,有二、三十人, 一字站開,相 互雙臂緊緊的挽在一起,形成了一堵不可穿越的人牆,剩下不多 的我們幾個人默默的 看著,不知要發生甚麼事情。突然,傳來嚎叫和哭喊聲。 原來是剛剛走出去的東北的 訪民,被劫訪的當地政府人員在府右街派出所門前 暴打,東北的訪民遭到這突然的暴 打,哭爹叫娘,就往回跑,這時,那二、三 十人緊挽手臂排成一字的保安發揮了人牆 的作用,堅決有力的擋住了想跑回到 院子裡的東北訪民,結果當然一個也跑不回去呀 !就在保安人牆的眼前,腳 下,眾多個淒慘的哭叫聲中,東北訪民被逐個抓捕送上囚 車無一逃脫。等待他 們的將是剝皮?還是剁手?

以致這麼多年來,北京城蓋了那麼多賓館飯店,改造了那麼多地下室防空洞,都 有極 好的買賣。賓館給政府劫訪的人住,地下室防空洞給上訪的人住。等級分 明,天上人 間!更有眼光有遠見,更有經濟實力的外地官員,賓館住膩了,干 脆斥巨資,在北京 建立自己的產業:某某駐京辦事處。在北京城裡的好地段 兒,被麥當勞、肯德基佔領 ,被政府機關佔領,被境內外富商佔領,還有一 項,就是被全國各地的駐京辦事處占 領。全國各地的駐京辦事處,作為各地官 員的行宮,是各地官員的親信在此主持自不 必說,生活自是比北京人的我,我 們,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每當我到了府右街,到了「兩辦」,和其他有上訪的人們出現的地方,無一會看到 那 路旁坐在馬扎兒上,滿面紅光,肚大腰圓的劫訪人,他們吃飽了睡足了,瞪 著狼一樣 的眼睛,窺視著自己省份的,注入黑名單的名字和照片,搜尋著那黑 名單上頑固不化 的,上訪告狀的人員的身影。一旦發現,便餓虎撲食,一擁而 上,置獵物於死地。

有一次我們北京維權的人們去兩辦,我到了胡同口被外地的劫訪人員攔住開始詢 問, 扯拽,我不認識他們,不想和他們說話,直到我大聲的發出抗議,才放 手。我指責那 跟我動手的人,卻馬上被另一撥兒劫訪的人死死的攔住,使那動 手的劫訪者溜走。後 來大家告訴我,就是想辦法讓你說話,當聽到你不是他們 要找的他們當地的口音,就 不理你了,聽到你是北京口音,就躲了。我只想 哭。但我還是無法穿過外地「劫訪的 」人牆。我只好找到了停在那裏的警車向他 們求助,警察大聲呵斥讓路,一直把我送 進胡同口裡邊,通過了人障,去找自 己的人。我對這個警察非常感謝,他是北京陶然 亭派出所的警察。

這都是奧運會在中國召開之前的事了。而今天,黨又在召開重要會議了!不知討 論不 討論民生問題?不知西城區政府——派出所和辦事處聯合執法,溜門撬鎖搶 光我的私 有合法財產的案子何日解決???

北京 王玲
2012年6月21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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