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權

雙雙入獄 湖北十堰市夫妻控告江澤民(1)

【大紀元2015年12月09日訊】湖北省十堰市武明金、陳緒雲夫妻,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非法關押、強制洗腦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夫妻二人被從家裏、單位綁架,非法判刑三年,雙雙入獄。二零一五年八月份,夫妻倆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恢復法輪功及創始人的名譽,釋放所有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下面武明金陳述的事實與理由(略有修改):

修煉法輪功前 一身是病

我從小時候起我身體就比較軟,土話稱作「黃病」,有兩次到市直單位辦事需要排隊,站著站著就往地上溜;胃酸、胃脹,一九九二年,作胃鏡檢查發現患有萎縮性胃炎、十二指球炎、賁門炎。我還有頸椎病,醫院拍片是退行性性變,只有定期搞牽引來緩解。一切辦法都無濟於事。一九九四年,我就去學過兩種氣功(非法輪功),浪費了很多時間,也花了很多錢,沒有效果。

妻子陳緒雲以前也是多病:膽囊結石兩個都是三點二厘米大、脊椎動脈供血不足、頸椎病、頭疼頭暈。有一次夜晚,妻子頭疼得失去知覺了,我掐住她的合谷穴掐出血才醒過來;很難受的時候,妻子自己用一根橡皮細軟管紮住胳膊,找一塊玻璃片多處劃口子,黑乎乎的血浸出來才好過一點。本來我練氣功的時候她也想練,因為忙,練氣功要不斷交錢,也沒看到我身體有變化,妻子後來沒跟著我練這些氣功。

煉法輪功後 渾身輕鬆 道德昇華

我和妻子陳緒雲是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天看完第一盤法輪功師父講法錄像,雖然不是太明白,但感覺好像整個身心都被觸動著,覺得不一般,就想要繼續看下去,就是想要煉這個功。

可能是緣分到了,妻子陳緒雲一接觸法輪功就開始修煉,每天有時間就看書學法,學煉五套功法。大概十多天過去了,動作還沒完全學會,她就感覺身體輕鬆啊,心情很好,睡覺的質量提高了,大腦也清醒了,記憶力也上來了。妻子猛然想起來,折磨她幾十年的頑固性頭疼頭暈病一下子沒有了,其它的病也慢慢消失。五十歲的人上教學樓六樓,經常是跑上去,很少等電梯。十幾年來為單位節約了大量醫藥費,一九九九年前單位還給她頒發過健康證書。

修煉法輪大法使我們真正體會到,甚麼才是身心健康的快樂。人要想舒舒服服的沒有病就唯有修煉正法,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

法輪功師父教導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遇事都首先考慮別人,看這事別人能不能承受,對別人有沒有傷害,時刻保持一顆慈悲祥和的心態,用善心待人(不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講法原話,大概意思)。

陳緒雲在單位裡做好本職工作,一心為學生著想,不怕吃虧,也能吃苦不計較個人得失,服從安排不挑不選。她自願為本科室製作了很多教學實驗示教片,可供使用很長時間。她做這些事情完全是發自內心為學院發展,不是為了名利而表現自己。

在修煉法輪功前,從表面上看我在同事中的印象還可以,在利益上也不怎麼計較,但在內心很多時候還是覺得吃虧或憤憤不平。名譽得了不少,身體卻不樂觀。法輪大法真正使我從本質上發生了變化,發自內心要做好工作,看淡名利。覺得這是一個人應該具有的道德基礎。作為一個修煉人有更高的要求,只要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歸正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能忍難忍之事,能捨難捨之物。

十幾年來我只是在單位的要求下做過二三次體檢。二零一二年做過一次,檢查後醫生主動告訴我說,身體一切正常,沒有問題。那年我六十二歲。原來一次體檢費用大約五六百元,聽說今年在一千元以上。

十幾年來我沒有住過醫院,沒有報銷過藥費。很多人忙著到處開條子或者買其它日用品報銷,我坦然處之,沒病多好啊!過去我不敢喝涼水,夏天要一天到晚忙著清火解毒,甚麼茶葉、白糖、金銀花、牛黃上清丸、眼藥水,多多益善。現在我一年四季喝白開水,渴了的時候也可以就著水管子直接喝,無所顧忌。難道這還不算奇蹟嗎?

(一)多次遭非法關押、強制洗腦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們想用我們的親身體會,向省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在我們還沒有弄清楚省政府的具體位置時,就被武警和警察強行推上他們弄來的大客車,把我們拉到很遠的一所學校。我們被強行關進教室中,不讓出來。大約下午四點左右,警察找我們一個個談話。我們向他們講述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我們修煉法輪功後的變化。看到政府對法輪功的態度,一行幾人只好回家了。

第二天我單位就召集我們開會,並給我們辦學習班,也要寫筆記,如果認為寫得不好還要受批評,黨委書記一個一個談話。派出所片警也來逐個登記,也要寫認識給他們。他們認為我是(邪黨)組織內的人,又專門派人到我所在科室支部給我「做工作」,逼我們寫不煉功保證、交大法書籍、磁帶等。陳緒雲所在單位也讓她放棄修煉,交法輪功書籍、磁帶等,派人監視。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晚上大約八點鐘時,人民路派出所高副所長帶著幾名警察敲開我家的門。他們不出示任何證件,也不告訴自己是誰(都是便衣),對著陳緒雲上去朝背上就踢一腳,把陳緒雲踢蹲在地不准動。當時凶惡勁真嚇人,直到把她綁架走。踢妻子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大個警察,我當時吼了他一聲!接著他們就開始抄家,把屋裡翻得亂七八糟的,把法輪功書籍和煉功帶等資料搜走,連坐墊也拿走了。他們當晚就把陳緒雲綁架走了。

到了派出所,高副所長把陳緒雲帶到一間空房子裡,上去就是幾個耳光,把陳緒雲打倒在地上,高就開始審問。他們把提前寫好的十堰法輪功從站長到各片、點的人 員名單給陳緒雲看,他們把她當成法輪功的所謂重要成員對待,逼她說出法輪功的甚麼活動情況。陳緒雲說只是煉功沒搞甚麼活動,他們說陳緒雲不老實,就不停地訓斥她。大約十點之後,高又把陳緒雲交給其他警察繼續逼供。

到凌晨一點多,他們沒得到甚麼結果,就把陳緒雲雙手從背後銬在樓梯扶手欄杆上,他們睡覺去了。當時下著雨很冷,陳緒雲出門時也沒有加衣服。

他們不讓陳緒雲上廁所。早上上班一個女警察路過見到就罵,罵得很難聽,一直銬到下午才把陳緒雲放下來送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早上我很早就去給陳緒雲送飯,他們說人不在那裏。我就坐車趕到看守所,看守所說沒有這個人,我又趕到派出所,他們仍然說沒在那裏。中午過後我又趕到派出所,正好看到胡所長送陳緒雲去看守所。警察在派出所裡卻對陳緒雲說甚麼,你丈夫連飯都不給你送,你們煉法輪功的怎麼怎麼的。陳緒雲早上、中午都沒有吃飯。

當時陳緒雲胳膊、手被銬得麻木僵硬,拿不住筆。在拘留所期間,陳緒雲被關進禁閉室裡幾天,那地方又窄小又潮濕,白天漆黑,晚上通亮。臭馬桶長期不倒,一用臭氣熏滿整個空間,小蟲子也多。他們把被子摔到地上,陳緒雲和其他幾個都被戴著腳鏈手銬,上廁所都要請一起的法輪功學員互相幫忙。

十月十七日我正在上班,兩個便衣警察(崔、杜)出現在(我得辦公室)門口,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崔警察吼我(杜警察之前抄家時在現場)出來跟他們走。他們上車後直奔我家逼我開門,崔警察進屋就掀開沙發找東西。他們然後就將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問(一些問題),我說不知道。

於是高副所長和另外兩名警察及杜警察把我按蹲在地上,給我上背銬。這種整人方式是極其殘酷的,由於我胳膊短拉不到一起銬不住,他們把手銬取下,扒下西服繼續使勁銬,,然後把我提起來拉到牆邊,高副所長拽住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

之後杜警察把我銬在樓梯拐彎處的扶手下邊,只能蹲不能坐到樓梯踏步上,午飯後杜警察才把手銬給我取下。手背被銬子割了一寸長的口子,骨頭顯露出來,並且流血,他讓我到廁所洗手。我的胳膊到現在每次洗澡抓背時還疼得難受。晚上他們讓我在一樓大廳過了一夜。

從那以後,每天都逼迫我按上下班時間到派出所簽字報到,一直到十二月初。

他們弄一些誹謗污蔑法輪大法師父和法輪功的小冊子,逼我們「學習」,還要我們大聲念,不念就體罰。每天安排我們給他們打掃衛生或干其它活。

有一天早上,他們說人大代表(不清楚哪一級的)要去派出所視察,讓我們把衛生搞完後趕快都離開,第二天繼續去報到。

有一天晚上,他們把我們都叫去,客客氣氣的按他們的要求安排好以後,便領著記者錄像拍照。我們告訴記者,他們這樣做是在造假,告訴他們壞事做不得,電視上所有對法輪功的污蔑都是這樣做出來的。

一天下午,派出所收到了很多勸善信,胡所長氣急敗壞地讓我們十幾人(其中有兩位六十歲以上的)以腳趾和頭頂牆彎腰站著,胡所長吼叫:誰動收拾誰!大約站三個多小時,直到七點多的時候,有一個叫陳旭勇的警察說,這樣再站下去,一個個會暈倒的。這才放我們回家。

二零零零十一月的一天中午,片警為查公園標語的來源敲門進屋旁敲側擊的詢問騷擾。

陳緒雲被非法拘留三十天後不讓回家,被人民路派出所從看守所接出後關到一個旅社,三個人連銬在一起,還有幾名保安看著,說是等判勞教。家人問派出所人在哪兒,他們說不知道。

一星期後陳緒雲又被關進派出所滯留室,逼交三千元才能放人回家。家裏交錢後沒有給任何收據。後來我找高副所長要收據,高說不好給。後來又找十堰市六一零辦公室的張主任,他說找不到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退還。交錢前,高副所長說交錢後陳緒雲就可以上班,可是第二天早上派出所就打電話讓陳緒雲到派出所每天報到,直到被送進茅箭區洗腦班。

到臘月二十四日,醫學院保衛處李處長約我一起到洗腦班接陳緒雲回家。十幾個單位的人、車都去了,一直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又通知說,上面有新「指示」人不放了。

臘月二十七日下午,片警打電話讓我到派出所去一下,去後高副所長要我與法輪功決裂,我沒答應,他就把我關進滯留室,通知單位送三千元到派出所。(這三千元由單位從我的工資中扣除了)我所在科室副科長和單位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到派出所,要求由單位來看管我,派出所不答應。在派出所滯留室關到臘月二十八的下午被送茅箭區洗腦班。

中國新年期間,我們只有孩子一人在家,臘月二十九(除夕)下著雪,孩子給我們送衣服,洗腦班不讓孩子見我們,也不告訴我們孩子送衣服的事,把衣服堆在那裏。其他學員看我們凍得難受,就接濟衣服給我們穿。

直到正月十二孩子上學前再去看我們時,才知道衣服早就送去了。那天孩子回轉時已沒有車了,等他走到家時已是下午兩點多了。孩子一人在家,用微波爐涼水煮麵條,麵條沒煮熟,微波碗也被烤壞了,只好去買麵包、快餐面過年。

洗腦班也很邪惡:長時間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長時間跑步、坐軍姿,有時保安認為我們坐的姿勢不順眼就邊踢邊吼叫。睡的棉被大多是十堰保安學校學生用過的,是從來沒洗過的,又薄又髒。

寒冬臘月外面下著雪,我們睡在水泥地板上,夜間不准上廁所,一個大馬桶在房間裡放著,房間裡有幾十人;吃的飯菜很差,每人每個月逼單位交三千元錢,期間我們的工資全部扣除。

他們還強迫看錄像、看天安門自焚偽案、強行灌輸、寫認識,強制轉化。那些保安也學著個別管理人員(區直各部門抽調的人員)訓斥、責罵、打小報告,甚至動手打法輪功學員。我曾質問一位動手打法輪功學員的某區局副局長,我說你算不算國家工作人員,他說算,我說那你在工作中打人算甚麼?他說,他打的是不聽話的。

有一次早上強迫我們上早操,我們都不去,警察拽陳緒雲,陳緒雲往後縮,警察的手磕在床桿上,那警察說陳緒雲打他。陳緒雲一個快五十歲的弱女子,這麼會去打警察呢?一場誣陷。陳緒雲和另外一名男法輪功學員(因此)被洗腦班在大會上宣佈拘留。晚上我們開始絕食。幾天後可能洗腦班為了緩解矛盾,決定放一部份法輪功學員回家,我們單位給派出所寫了東西,才讓單位把我領回來。

陳緒雲被抓到人民路派出所,市、區六一零,市、區公安共十餘人對她進行審訊,肖警察逼供,給陳緒雲上背銬(一種酷刑,亦稱背寶劍)。陳緒雲被折磨一夜一天沒吃飯,後送拘留所拘留。

在拘留所,陳緒雲被姓尚女警拽著陳緒雲的頭髮往牆壁上撞,之後又讓外牢犯人用警棍打屁股,疼得陳緒雲直喊叫,直到陳緒雲眼睛發黑冒金花不行了才停下來。陳緒雲被送回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整個屁股像紫黑茄子發燙,睡覺趴著睡,走路很吃力,訓練時達不到要求就處罰。

有一天晚上強迫看電視,陳緒雲咳嗽得很厲害,低下頭吐痰,姓江的工作人員說陳緒雲牴觸看電視,結束後把陳緒雲關到一樓的禁閉室,裡面陰暗潮濕,只能站,外面下著大雪,凍得直哆嗦,她被關到深夜。回到屋裡,陳緒雲又睡地鋪縮成一團,到天亮也沒有暖熱。

後來第二次,人民路派出所胡所長、高副所長把陳緒雲抓去,高帶她到沒人的三樓,把窗簾拉上,怕別人看見或聽到喊聲,給她上背銬,疼痛難忍還不叫出聲。因為陳緒雲胳膊短,高副所長就把兩個銬子鏈接起來銬,陳緒雲不配合,高副所長就氣急敗壞地把陳緒雲的雙手銬著吊起來,銬吊了十幾個小時。放下時,陳緒雲腿站不住,臥倒在地上,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陳緒雲娘家在丹江口市居住,她是老大。二零零一年七月,母親因為長期思念女兒一病不起,病重到全身浮腫,已經不吃不喝,病危中不停地呼喚著陳緒雲的名字。(老人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到過大女兒)老人家帶著對女兒的想念和擔驚害怕,抱憾離開人世。

老岳母去世後,我去找茅箭區政法委負責茅箭洗腦班的李工作人員,他說陳緒雲一直不認錯不好辦,那意思是不能放她離開。我說那是另外一回事,陳緒雲在家是老大,母親病危不能回去,現在老人已去世,我找你們了,怎麼處理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他們研究後說讓陳緒雲單位到洗腦班辦個手續,接出來再送回去。我又趕到醫學院保衛處找到負責人,他說現在學校放假了不好辦。我說那我自己去找院長。他看我這樣,就自己去找院領導去了。

下午醫學院安排了一輛車帶一名年輕保安,把我們送到丹江,住宿費和生活費都由我們負責。陳緒雲見到的已經是母親的骨灰盒了,她嚎啕大哭,哭暈過去,第三天,他們又把陳緒雲送回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的一天下午,片警來到我家讓我跟他一起去巡邏,上車後他就直往派出所方向去。我覺得不對勁,我說我要下車,他不停車。車開到二堰橋紅綠燈處,我趁車速緩慢之時跳下車走了。他氣急敗壞地追上拽住我的頭髮左右開弓地打起來,馬路上很多來往的人都看到。他又打電話叫來幾個警察,把我弄到派出所。晚上逼著我跟他們一起去撕法輪功學員貼的告訴人們真相的小標語簽,陪他們巡邏一直到深夜。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快下班時,單位保衛科女工作人員帶著片警敲開我家門,說是跟王書記講了,「十一」期間讓我到洗腦班呆十天就讓我回來,我說孩子明天早上從武漢回來進不了門,等明天孩子回家了我再去。他們說不行,我只好把門鑰匙交給一位副科長關照。

他們在天黑之前把我送到茅箭區洗腦班,一關就是四個月。單位還扣我工資(這時我已經內退沒拿上班工資)。直到進入臘月了,我們集體絕食一星期後才由單位把我接回來。

絕食後,那天醫學院的工會主席也帶人去洗腦班了,但沒有接陳緒雲回家的意思,第二天她的血壓低得測量不出血壓了,已經很危險。

晚上洗腦班把她送到太和醫院,交給人民路派出所和她們單位看管。在住院期間,醫學院派人監視,派出所高副所長帶另一名警察還到病房去訓斥,逼她寫不到北京、不煉功的保證。

陳緒雲出院時監視的人一直跟到家。在家恢復的期間,單位一分錢不給。這期間,有一天晚上高副所長帶警察還到家裏來搜查一次。她上班後,因為不寫保證,每月只給一百五十元生活補貼,並調離原科室。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的一天下午,下班時他們不讓陳緒雲回家,陳緒雲被綁架到湖北省洗腦班強制轉化。期間她遭到嚴重迫害,他們稱不寫「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就是三年勞教。回家後要每月寫匯報。

二零零三年六月,六一零人員到陳緒雲單位對陳緒雲進行所謂半年回訪時,陳緒雲說現在身體好了,不願想以前的事了。他們就說她反彈了,就在醫學院再給她辦洗腦班,血壓170時還逼她寫「三書」,最後在病房也去逼迫。陳緒雲上班時一直有人監視,節假日要給保衛處打電話或者他們打電話到家裏來,外出要請假。

有一次我們去看一位朋友的母親,本來陳緒雲單位約定讓陳緒雲晚上八點打電話「匯報」的,不知道為甚麼那天下午就要找她,回家時院子裡的人都告訴我們說,有人到處在找你們。晚上派出所的女副所長帶著三名男警察闖到家裏來坐了很長時間。說了一些威脅的話,第二天要她去給基礎院匯報。

二零零七年底已經放假了,我們帶孫子到上海兒子那裏,陳緒雲向科室講了,基礎院不知道,結果那天我們早上離開,上午基礎院一行幾人到家找陳緒雲,沒見著人,另一科主任打電話到火車上,又給我們兒子打電話,他們說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的一天,單位保衛科科長和另一部門人員帶著人民路派出所胡所長等警察,把我綁架到十堰市洗腦班(夏家店)強制轉化。

一間房四舖位,三人是警察、保安、工作人員,中午不休息,晚上搞到很晚,飯菜送到臥室或洗腦場所,上廁所有人跟著,不准和其他人交談。

我後來違心地向他們寫了「三書」(中共威逼利誘強迫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二零零三年大約四五月份,十堰市六一零朱主任到我單位,把我叫到單位黨辦讓我作匯報,我沒有按照他們要求的去說,他們通知單位說給我延長三個月的所謂「考察期」。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