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引(148) 東流水-天降神龍1

作者:云簡
中國傳統畫家章翠英作品—金龍(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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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降神龍(1)

國子監。

是夜風雷大作,狂風摧枝,雨打落花。大雨下了兩個時辰,尚未歇息。子夜時分,轟然巨響,恰似奔雷裂於耳邊,驚得眾人皆醒。一眾學子,竊竊私語,各房掌燈。窗外人影亂晃,有人奔走呼喊:「龍,龍,快看。」

「在哪兒?」

「快看天上,有金龍。」

「哎呀,掉下來了。」

「真的有龍啊?」學子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管事學長亦心癢難耐,但有職責在身,不敢出去。忽地,一道閃電劈中院裡假山,火花四溢,登時將窗戶燒了個洞,大風大雨刮飄進來。學子們無奈壓不住好奇,三個兩個溜出去瞧,轉眼之間,偌大室內,空空無人。

國子監後院原有一片荷塘,湖心築有水閣,長橋連通,正是稽世予平日辦公所在。當年炎熱非常,荷塘無水,盡是淤泥,招惹蚊蠅,工部令人清除乾淨,鋪以青磚。神龍降下之時,正好落於其中,盤於水閣周圍,偌大身軀,映得整個荷塘金光燦燦。

付陵悅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真的有龍啊!還在發光呢。」學子們議論紛紛之際,付陵悅看見稽世予已在荷塘岸邊,奔至其前,道:「石橋已斷,老師您怎樣過來的?」

稽世予道:「今日批改文章,還未就寢。」

「幸好沒在水閣裡。」付陵悅道。

稽世予觀那匹金龍,只繞著水閣遊走,並無侵犯之意,想來不是惡類,遂道:「你帶學子們回去休息,不要在此耽擱。」

「是。」付陵悅道。

人皆離開,稽世予低頭望望,只見那匹神龍,全身泛著金光,黑夜之中尤為顯眼。神態萎靡,耷拉著腦袋,好似受傷,又似睏倦已極。

稽世予令人連夜報之王庭。

一夜風雨,至晨未停,早朝暫免。皇甫用完早膳,道:「宮椽傾圮之事查得如何?」朱公公從一沓奏摺中翻出一本,道:「王上請看。」

皇甫提手扶額,閉目養神,道:「念。」

「是。」朱公公照辦。原來刑部得皇甫嚴辦之令,查此一案,牽連出許多官員,又曝出許多貪污受賄之事。

「哼!」皇甫大怒:「宮廷園林,竟然敢用廢木搪塞。宣鐸克齊上殿,孤要親自問話。」

朱公公出外宣召,看見國子監祭酒文硯立於廊下,太過睏倦,竟然睡著了。立時叫醒問話,文硯言昨日之事,朱公公聞之甚奇,即刻引來覲見。正巧趕上大學士屈晨銘、國子監監事大臣稽世予奉旨伴讀。

皇甫聞之,立時一掃陰霾,道:「你們還讓孤告罪於天,現下天降神龍,以彰盛德,爾等還有何話說?!」

「王上英明,德感動天。」眾人皆呼。

皇甫更是龍顏大悅,下令將神龍搬至王宮後花園。眾人領命而去,無奈神龍體型碩大,全身熾熱,人力不可動也。嘗試再三,龍不得動,倒是靈尾一甩,將水閣打爛了。既見此狀,皇甫也不再勉強,遂令稽世予好生照看。如此過了三日,侍衛稟報稽世予,言神龍不吃不喝,也不像以往嬉鬧遊走,顯出疲態。

稽世予想了一想,道:「你們餵的什麼?」

侍衛答道:「依照欽天監大人所言,皆是祭祀用的三牲。」

稽世予道:「如此血腥之物,只恐污穢。爾等以京郊馥河寺的清泉送之,看其飲否?」

「是。」侍衛道。

稽世予闔上《奇志錄》,眉心難紓。天降神龍,想自先祖開朝以來,聞所未聞;然而王命如山,神龍日漸萎靡消瘦,如若……稽某恐性命不保。嘆了口氣,又入藏書閣翻閱上古典籍。清晨侍衛來報,言不奏效。稽世予令再採奇珍異果送之,侍衛照辦。

又過了兩日,稽世予憂心忡忡,欲親往視之,侍衛大駭,道:「大學士不可輕身犯險,日前虜其不成,神龍鱗片多有損毀,惱怒非常,恐傷人性命。」

稽世予道:「無礙,爾等不可近前,待我一人視之。神龍見我老態龍鍾,不忍加害。」

眾人皆偷笑,稽世予遂親身前往。荷塘方圓百米之內,早已人去樓空。稽世予慢慢走近,轉過假山,侍衛皆再看不見。

「可聽見我說話麼?」稽世予道。

「聽得見。」侍衛道。

稽世予道:「若我一個時辰不出來,你們再進入。」

侍衛對望一眼,雖然不解,倒也不敢進入,只道:「大人小心。」

稽世予慢慢近前,不見動靜。見四下無人,遂運起輕功,躍至荷塘旁邊高樹之上。果不其然,神龍神態萎靡,趴在荷塘裡,一動不動。稽世予心道不妙,遂摘下樹上松塔,運力擲出,擊中龍背。神龍果然動了一動,身上掉下些許金色鱗片,落地成青。

那神龍好似通得人性,勉力游轉過來,望向樹上,抬了抬頭,又耷拉下去。稽世予見其並無惡意,遂從樹上落下,仔細視之,方才發現日前鐵鏈束縛處,不僅金鱗脫落,而且滲出紅色液體。神龍氣質消沉,未脫落的金鱗隱隱泛著青光,不似先前金光閃閃。

「唉。」稽世予嘆了口氣,道:「你為何不飲不食?」神龍沒有反應,似乎對牛彈琴。稽世予又嘆了口氣,道:「你的故鄉在何方?緣何會落於此地?」神龍搖了搖尾巴,稽世予心下一動,想來這神龍也並非全然不通。再三追問,神龍又是不言不語,最後低吼一聲,震得地面晃動。稽世予不敢再逗留,只好默默離開,忽地腦中閃出一念:「日前景陽奏曲,感得百花盛妍,不如一試。」想畢,走出界限邊緣。

守衛兵士趕快上前問詢,稽世予安慰幾句,逕自回房。

是夜,月朗星稀,四周靜謐。稽世予自取瑤琴,悄然步至荷塘。夜幕之下,只見碩大荷塘,隱隱泛著金色,雖無當日明亮,卻是神祕依舊。神龍仿佛聽得腳步,遊走其前,低吟聲聲。

稽世予席地而坐,放置瑤琴,焚香抒懷,開始彈奏。寂靜子夜,龍輝爍爍,琴樂悠悠,一曲彈畢,神龍不聲不響,龍輝時幽時明。稽世予上前俯瞰,原來那神龍竟然閉上眼睛睡著了。「呵。」稽世予淺笑一聲,悄聲離去。

蒞日子夜,又再前往。神龍聽其來了,龍輝熠熠。稽世予走至湖畔,正要俯瞰,不想對上神龍雙眼,深邃如珀,閃著金光,登時嚇了一跳,轉身欲走。忽聽身後「呼哧、呼哧」喘氣聲音,回頭一看,神龍正抬著半個腦袋看它,眼神悲涼。

見其無惡意,稽世予回身道:「你可覺得好了?」

「不疼,不疼。」神龍道,聲若隆鍾。稽世予心內一驚,此聲震耳欲聾,環顧四周,卻無鳥雀驚飛,立然明白,這聲音是在自己腦袋裡的。念及至此,登時心中一動,想來當是昨夜彈奏《滿庭芳》之功。今日匆忙,未及帶琴,遂欲折返,卻聽腦中一語:「不必,我已好了。」於是乎立時止步,心想:「我還沒有說話,緣何它就知道了。」

腦中又響起神龍聲音:「你的心在說話,我聽到了,正如你能聽到我。」

稽世予心道:「原來如此。」忽地納罕起來:「緣何你如此便能好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好像很悠遠、很親切……像是以前聽過的一樣。」神龍道。

稽世予道:「這首曲子叫做《滿庭芳》。」神龍在荷塘裡打了個滾兒,好像很歡喜。稽世予道:「你從哪裡來?為何會落在這裡?」

神龍哀嘆一聲,道:「我是雪國的神獸,保護著雪國的守護神像。」話頭一頓,竟然嚶嚶哭了起來,好像小兒。

「為何哭泣?」稽世予問道。

神龍道:「神像被推倒了,我也被打傷了,流落空間隧道,跟著白雲遊到這裡。」

「誰人推倒了神像,又將你打傷?」稽世予道。

神龍道:「雪國的子民。」

稽世予一驚,道:「既是子民,緣何會推倒守護神像?」

神龍神情哀傷,道:「王變壞啦,領著神的子民,推倒了神像。」

稽世予又是一驚,定了定神,道:「雪國是什麼地方?」

提起故鄉,神龍神采奕奕,道:「雪國是最聖潔、最純淨的國度,純冰造就了冰藍的天空與透明的大地,還有冰川之間,各種花草樹木,飛禽走獸。冰原上開滿了凌霄花,水晶一般的花朵,閃耀著柔和的七色光芒,就好像人世的月亮。」

「世上當真有這種地方,真是聞所未聞。」稽世予心道。

神龍道:「可惜我沒有力氣,不能飛回去了。」

稽世予道:「古籍雲,龍食陸馬燒燕。守衛送與你的食物,為何不吃呢?」

神龍聞之,哈哈大樂,震得稽世予雙手抱頭,道:「莫再笑了。」

神龍稍有收斂,道:「那便是人之杜撰,我才不吃。」

稽世予道:「那你吃什麼?我便令人送與。」

聽聞此語,神龍忽地黯然,嘆息道:「人間的食物太過污穢,我是不會食的。」

稽世予不解,道:「方才你說沒有氣力飛回雪國,現下又嫌棄,這可如何是好?」神龍扭頭轉到荷塘另一邊,不作聲兒了。

稽世予想了半天,神龍沒有反應,只好出言說話,還是無有搭理,近前視之,竟然又睡著了。嘆了口氣,回轉臥房。

****************************

話說哈爾奇奉納蘭之令,力保餘下眾將,郭絡羅見事不成,教唆都察院御史威京上表皇甫,皇甫聞之大怒,下令納蘭禁足武平王府。

是日,玉林來訪,與納蘭園中飲酒。

玉林道:「你聽說了麼?國子監天降神龍,可稀罕了。」

納蘭斜睨一眼,道:「我現下禁足,出去不得,看不到。」

玉林道:「我看到了呀!記得國子監的荷塘麼?便是稽大學士以前辦公所在。」

「記得,方圓六百尺。如何?」納蘭道。

玉林道:「都教那神龍占滿啦!連水閣也打爛了。」玉林飲著小酒兒,好生興奮。納蘭不以為意道:「哪裡來的神龍,只怕又是文人學士杜撰出來的吧?」

玉林登時一急,道:「我便是親眼見到,全身覆著金鱗,金光閃閃的,還會動呢。」

納蘭道:「傳說荷塘方圓已無人在,你緣何親眼見到?」

「便是偷偷溜進去的。」玉林見其不信,從懷中掏出一片龍鱗,道:「你看。」納蘭不以為意:「一片青銅葉子,也拿來唬人。」玉林登時一驚,抓耳撓腮,莫名道:「哎呀,怎麼這樣子了?!日前撿起來的時候還是金光閃閃的呢,好生奇怪。」

納蘭道:「你莫在這裡怪力亂神。」

玉林不滿道:「你既不信我,便自己去看。」

納蘭道:「我便出得去,定當先去瞧瞧。」放下酒杯,道:「外面可有什麼新鮮事情發生?」玉林依舊不耐,道:「你不是有三員大將,幹嘛問我。」

納蘭道:「王上下令,不許此三人登門。」

「啊?!」玉林吃了一驚,忽一轉念,道:「呵,讓你不好好辦事,現下挨罰了吧?」

「不是還有你玉林將軍在?」納蘭道,「想來也該無事,否則依你的個性,早該說了。」

玉林眉心一皺,道:「好事沒有,壞事倒是有一件。」

「什麼?」納蘭追問。

玉林道:「便是出了一件怪事,坊間突然有人流傳當年宮廷教坊血案真相,言是宮內有人下毒,遂令一眾樂伎瘋癲。」

「噢?」納蘭疑惑,道:「既是謠言,總該有個源頭,可知是在哪裡?」

玉林搖首,續道:「聽說便是有一本史官手記,署名馬錚。其中不僅記述教坊血案之事,還有王上種種執政過失,樁樁事實,令人規避不得。」說話間,抬眼看著納蘭,眼神疑惑。

「看著我做什麼?」納蘭皺眉道。

玉林道:「此事當真稀奇,緣何你那日問我之後,便流出這個謠言?」

納蘭呵呵一笑,點了點頭,道:「嗯,是我放出的。」

玉林一愣,搖了搖頭,微嗔道:「又在騙人。」

「尚書大人認為是誰?」納蘭舉茶飲之。

玉林道:「便是你的老丈人,刑部尚書鐸克齊大人。」

納蘭道:「此話怎講?」

玉林道:「想來禁曲一案,王上教你處理,想必查出不少冤假錯案,刑部豈能脫得了干係?現下此舉,便是想讓王上憶起鐸克齊的好處,再次重用。」

納蘭搖了搖頭,道:「依你方才所言,既是翰林院馬錚所作,緣何不能是其黨羽所放。你若記得清楚,馬錚可是被王上親自下令處死,而後牽連史官數十餘人。」

玉林若有所思,道:「也有可能。」便在此時,忽聽一個熟悉聲音:「王爺,大事不好啦!菜市發現……」

「原來是哈爾奇將軍。」玉林起身道,忽一轉念,想起納蘭方才所言,立時竊笑道:「噢?你敢有違王令。」

納蘭道:「又不是我讓他來的。」

哈爾奇嘿嘿一笑,道:「玉林統領,吃了這麼多好物事,還堵不住你的嘴?」

納蘭對玉林道:「天色不早,你先回去,免得尚書大人擔心。」

「呵呵,明天我再來。」玉林拱手告辭。

待其走後,納蘭道:「何事?」

哈爾奇道:「回稟王爺,今早菜市發現一本史官手記,其上署名翰林院學士馬錚。多言聖上過失,而且提及……」話頭一頓,納蘭道:「提及宮廷教坊血案。」

「王爺怎知?」哈爾奇莫名。納蘭道:「玉林告訴我的。」

哈爾奇又是一驚:「消息傳得這樣快?」轉念之間,道:「莫不是尚書大人故意……」

「書呢?」納蘭道。

哈爾奇呈上,道:「此本是我從菜農手中高價購得,王爺請看。」

納蘭閱畢,其中記載不少舊事,自是心知肚明,只不知除了自己與皇甫二人,何人知其如此詳盡。「王爺以為何人所為?」哈爾奇問道。

納蘭道:「你怎樣看?」

哈爾奇道:「既然署名馬錚,當是翰林院同黨所作,以擾亂民心。」

納蘭沉吟半晌,道:「方才玉林所言,郭絡羅認為是鐸克齊所作,以彰刑部之能。」

哈爾奇道:「郭絡羅一向狡猾謹慎,緣何能讓玉林來此放言?說不定正是其人所為。」

納蘭道:「我亦有此懷疑,然則動機若何?」

哈爾奇猜測道:「尚書大人已是國丈,斷然無有可能自毀子孫江山。」忽一轉念,道:「難不成,王爺你……」納蘭斜睨一眼,哈爾奇即刻收聲,想了一想,道:「哼,說不定是那工部,日前宮椽傾圮,王上追究此事不放。後因此事,還殺了史官學士馬錚,想來用其手記,引王上怒火於翰林院,也好脫得工部之責。」

納蘭飲了口茶,道:「國子監之事若何?」

「國子監?」哈爾奇一時莫名,忽地想起,登時興奮得很,道:「王爺說的……當真神龍,全身覆著金鱗,身形碩大,好在荷塘也大,尚可在其中遊走。王爺,您也想去看麼?」

納蘭道:「我現在能出去麼?」

哈爾奇立時會意,靈機一動,道:「臣聽聞那龍鱗會落,摘來兩片與王爺看。」

「不必。」納蘭取出青銅葉子,道:「這是玉林拿來的。」

哈爾奇見之,道:「說也奇怪,那金龍好似不比先前明亮。」

「嗯。」納蘭道,「你下去吧。」

「史官手記之事如何?」哈爾奇道。

納蘭道:「非吾之責,攬之無益。」

「是。」哈爾奇告退,雖然心中起疑:「小王爺歷來以王權為重,緣何此次竟能置若罔聞?」轉念又一想,嘆了口氣:「唉,王上三番兩次做法,當真令人失望。」(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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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楊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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