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不當罪鼓勵酷刑猖獗

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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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2月5日訊】酷刑,是中國司法的巨大問題。社會大眾對它深惡痛絕,但又膽戰心驚。監獄、看守所、收容遣送站,已經成為酷刑的同義詞。到了這類地方不脫層皮的,中國百姓說那叫命好幸運,而倒霉命舛的,一命嗚呼者也大有人在。有些年輕體壯的小伙子,關入這類地方僅僅數小時,便筋斷骨折、遍體鱗傷、含冤赴黃泉。對於如此嚴重而普遍的酷刑,不僅國際社會至為關切,就是中共當局也並非完全不知,也多次表達過治理的決心。但是至今酷刑狀況沒有改觀,甚至愈演愈烈。

為什麼中國的酷刑,像社會患了艾滋病一樣,是令人心懷恐懼而又難以治癒的痼疾呢?原因顯然並不簡單,而且有很多,但其中罰不當罪尤為嚴重。因為,這對酷刑有推波助瀾的作用。

山西嵐縣青年李綠松受到割舌和體殘等酷刑,而犯罪責任人罰不當罪、輕易逃脫懲罰,就是典型的需要重視和追究的這類案例。

李綠松是由於地方政府集資修建小學、卻遲遲不開工而上訪告狀聞名於當地的人。公安局懷疑他摘掉政府牌匾及書寫反腐標語,將他抓了起來,並百般酷刑折磨。

在案發一年多之後,遠離案發地的北京大學司法鑒定室,對李綠松的鑒定結論是﹕舌頭右前端可見35乘4毫米的光滑斷面,兩條平行創面自然癒合後形成線性疤痕。這個鑒定結論意味著,反腐上訪青年李綠松的舌頭真的被人割去一截。而他那讓人感到恐怖的遍體鱗傷,記者一年多後去探望時尚未痊癒。鑒定還指出﹕他的精神狀態,處於反應性精神障礙(即抑鬱)狀態。事實上,他精神已經崩潰,一年多一言不發,甚至不能在法庭上作證,指證控訴那些對他施暴的犯罪警察。如此嚴重的酷刑殘害,連主持鑒定的孫東東副教授也感到震驚。他說,他願意到太原的法庭上作證。

然而,興縣法院對毀掉一個人的酷刑犯罪,判決僅僅是﹕刑訊逼供的副局長吳容光、幹警楊四成,各判處有期徒刑1年6個月,並緩期執行2年;除已付的醫藥費,再一次性賠償經濟損失98,877元。至於李綠松書面控訴的另外9名對他施暴的警察,法院審判沒作任何解釋就消失了。

李綠松肉體和精神所遭受的嚴重殘害,與對他犯罪者所受到的法律懲罰相比,是極其明顯而嚴重的罰不當罪。不僅他個人的健康前程都被酷刑毀了,酷刑也危害了他的全家。為了給他治病,他們賣掉了所有的房產,一家人都成了無家可歸者。但是1年半的徒刑緩刑2年意味著什麼?它意味著殘害李綠松的人根本無需坐牢服刑。他們照樣可以穿著警服耀武揚威,最多只是掉換一下工作場所和內容。而一次性賠償的8萬多塊錢,不要說不足以賠償李綠松健康精神傷害、工作的損失、今後繼續治療的費用,就是還他的家庭賣房欠債的損失都還不夠。

如果與國際上的一些同類案例相比,人們更可以看出﹕這一審判是何等地罪不當罰。美國紐約有一海地移民拉迪亞,被幾名美國警察誤認為一個向警察挑釁者,被抓到警察局毒打,還被將掃帚把插入肛門,後被拔出來再塞入他的嘴裡。這件警察暴行在美國掀起軒然大波。法院和檢察院經過認真取證和勘查,將數名涉案或幫助隱瞞的警察,判處20年以上到終身監禁。而美國政府則為造成的傷害和各種損失,賠償拉迪亞將近800萬美元。

拉迪亞受到的殘害沒有李綠松大,但是,犯罪警官受到嚴厲懲處,政府也為此付出巨額賠償。毫無疑問,這種處理結果,對警察也好,對政府也好,都具有儆戒和震懾力量。而對李綠松酷刑犯罪的懲處,罪不當罰,形同兒嬉,可以肯定不會起到震懾犯罪的作用,反而會使犯罪者有持無恐。

單單從對酷刑犯罪的處理,我們就可以看出,為什麼中國司法部門的酷刑犯罪,會肆無忌憚、愈演愈烈。因為,罰不當罪實際上在縱容鼓勵酷刑犯罪。

民主論壇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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