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武僧:媒體無恥

防彈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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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1日訊】又是一年記者節。
    
11月8日是中國記協的成立日。1937年11月8日,以范長江為首的左翼新聞工作者在上海成立中國青年記者協會,這是中國記協的前身。也是中國記者節的由來。雖然今年只是第五屆。
    
這無疑是一個特別的節日,每逢節日,我都會習慣性地送出一些禮物或是寫上一些紀念性的文章,但是對于今年的“記者節”,我不知道我究竟應該給這些過節的人們和自己贈送些什么。
    
按說,作為一個新聞從業人員,在自己的節日里,我應該是高興的,也該為自己祝福些什么并囑咐他人,但是在今天,在白雪覆蓋的北京的今天,我只想對自己大聲地喝斥一句———媒體無恥!
    
我必須將自己清洁一下,在這干淨的雪的面前。
    
在這一看是高尚的行業里,我也算是工作過几年了,從業當初的激情還記得清晰,神圣的職業賦予我了很多純洁的想法,做一個純粹的人、站在公義和良知立場上為民請命,寫理性的文章、做客觀的報道,揭露黑暗、針砭時弊,讓新聞回到“新聞”本身;但是今天,在干淨的雪的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清洗。無恥的媒體讓我明白了為人的卑微!我無能為力,只能在干淨的雪的面前剝開自己的真誠,我無法將這些心跡寫進任職的紙媒中去。
    
据我了解,我曾經所任職的那家報紙,每天的廣告頁面占60%,溜須拍馬粉飾太平的文章占20%,胡說八道的文章占10%,其他的亂七八糟加假新聞的文章占5%。剩下的5%才是留給記者們發發善心的地方。有些記者的新聞稿是拿了紅包的,紅包分二百到兩千不等;編輯還要發他自己的“外快”文章,主任又有主任的人情,主編就更不用說了,沒有“外快”的文章,打個電話你也得發。
    
在我自己無法“神圣”的時候,我就去看別人的新聞,我翻開報紙、打開電視,登陸网站,我希望我能看到自己想做又無法做到的真正的新聞,然而,我知道我這么做是愚蠢的。沒有,沒有,在我所能打開的所有中文媒介中,我看不到任何我想看到的新聞!
    
那么,我能罵記者無恥嗎?在記者節即將到來的今天,我能不能大聲的斥罵——–記者無恥?
    
范長江在他那篇著名的《怎么做新聞記者》中提倡把“要有操守,既不為金錢、利益、美女誘惑,又不為誹謗、污蔑、威脅所嚇倒,要能堅持真理”作為新聞記者必須堅守的新聞原則。
    
但是我們今天的記者,除了極個別尚有良知的外,還有几個在堅持以上的新聞原則呢?
    
在我看來,中國的新聞,也許只有“足球新聞”還算是“新聞”吧,除此之外,還有多少打著新聞旗號的“新聞”能讓我們當成新聞來讀、當成新聞來看的?開會或晚宴可以作為新聞么?
    
都說狗咬人不是新聞,只等人咬了狗才是真正的新聞;然而遺憾的是,在今天,就算是狗咬人的新聞,我們也須是等到那狗槍斃了之后才能在媒體上看到的。
    
滯后的新聞肯定不再是新聞,那么,有著55万之眾的記者軍團,到底每天在干些什么呢?
    
新華社記者受賄丑聞震惊全國,中央電視台的趙安的丑聞至今還沒有水落石出,善于拍馬的記者仍在做著他為官僚們手淫的文章,沒机會拍馬的也都一個個奔忙在大小不同的“紅包發布會”之間。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這些記者們放棄了他們最初的良知?
    
有多少關天的事情是我們的媒體而不是從其他渠道率先揭露出來的?
    
如今的媒體到底是誰人的“媒”?又是何人的“體”呢?
    
做媒體,廣告是必不可少的,沒有廣告的媒體是死媒體,好的廣告發了也就發了。但我們拿眼看看,那些吃死人的保健食品,那些毀過容的美容院,那些騙過婚的婚介所,那些騙過學費的假學校,那些————!哪一個不是在媒體上做過廣告的,有多少的社會事件,媒體不是它們的同謀?
    
媒體的無恥以几它的罪惡又豈止是這些?
    
牢騷也就是這么一發罷!也不想多說了,留給大家說去。
    
最近媒體們都在搞那個“自律公約”,也不知有沒有效果,希望是有吧!
    
在記者節即將到來的今天,讓我們記住以下記者的名字——-
    
邵飄萍/鄒韜奮/范長江/王芸生/法拉奇/斯諾/哈里森索爾茲伯里/普利策/李普曼/拉瑟/邁克華萊士/
    
請記住這些真正的新聞人、新聞斗士以及其中几個“新聞暴徒”。
    
紀念他們。

-轉自《新世紀》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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