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歌曲靈魂 華人首屆新年晚會 姜敏獻歌二首

2003年12月12日 | 07:46 AM

【大紀元12月12日訊】大紀元記者韋實紐約報道/新唐人电视台选中紐約著名的曼哈顿中心大楼作为呈现一台全球华人的新年晚会的舞台,令海外華人非常鼓舞,這類劇場大多上演西方著名劇團的演出,華人能在此觀賞首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可谓匠心独运,喜慶飛揚。

距離新唐人新年晚會還有三十多天﹐晚會的節目正在陸續最後的排練階段。這裡大紀元採訪了原黑龍江省歌舞團女高音姜敏女士﹐預先給觀眾一個近距離了解晚會節目的機會。姜敏將參加新唐人舉辦的全球首屆新年晚會的演出。

您怎麼想到要參加新唐人晚會﹖

姜﹕其實我等了這樣的晚會很多年。我想舉個例子﹐4﹐50年代以前的電影﹐裡邊的表演很多人喜歡﹐因為表演的很有內涵﹐很正統﹐觀眾不光看外邊的美﹐還可以有收穫﹐得到人生中的啟迪。經過了這幾十年﹐藝術流于表面﹐沒有實質的內涵﹐這次舉辦新唐人晚會是全世界性的﹐節目的特點就是正統﹑古典和美﹐包括中國和西方的藝術中正統的精華。我知道國外的很多家長想讓自己的孩子感受到正統的美﹐正統的中華傳統藝術﹐還有很多西方的古典﹐很聖潔的音樂﹐這些能給人向上的光明感覺﹐華人希望得到一些正面影響。這個晚會的主題非常好﹐所以我想參加。

那央視每年辦新年晚會﹐延續20多年﹐那麼您對央視的晚會的印象是什麼﹖他們表現了什麼﹖

姜﹕我沒出國時﹐當時看郭蘭英﹐王昆在晚會演唱﹐她們還是中國當時的精華﹐很好﹐出國以後就好幾年沒看到﹐沒法評價。但去年在溫哥華﹐我看了晚會﹐覺得不是很好的感覺﹐他們的藝術比較表面化﹐沒有太多內涵﹐人的視覺很新鮮很熱鬧﹐完了以後﹐你想不起什麼實質的東西。可以說技術很成熟﹐燈光眼花繚亂﹐學了國外很多手法。其實我們在國外都知道﹐國外有好的﹐有不好﹐是學習了很花彩的東西﹐但是沒有學到西方的內涵﹐這種模仿的藝術沒有深度﹐其實藝術本身有人性的東西﹐能夠引起普世價值的共鳴會好一些。而國內不是這樣﹐很多政治色彩很濃﹐唱的是祖國﹐黨﹐可是人喜歡人的人性﹐情感﹐比如那些優美的愛情歌曲﹐西方的茶花女﹐托斯卡等等﹐很人性﹐很美好的東西久會被各國的人普遍接受。因為藝術不是為了政治﹐藝術就是藝術。

您以前是黑龍江歌舞團的女高音演員﹐能不能介紹一下自己的演藝之路。

姜﹕我是17歲考進歌舞團﹐後來進了中央音樂學院。開始是學民族唱法﹐後來學西洋唱法。然後就是在團裡專業演出。

這兩種唱法掌握好都不容易﹐那最後您選了那一種﹖

姜﹕看演出需要﹐比如作者是民族樂團或接近民族﹐我就用民族唱法﹔如果歌曲很寬闊﹐很西洋式﹐那就要用西洋唱法﹐西洋唱法因為音域很寬﹐表現力很強。

您後來在舞台上一直演唱﹖

姜﹕不是﹐後來不唱了。原因有兩個﹐我小時天生條件很好﹐當時聽到一首歌﹐唱的是五彩雲霞﹐當時覺得真是美啊﹐後來就有念頭﹐畢業後當演員﹐把美的感覺帶給觀眾。因此我喜歡唱有人性﹐情感﹐真正的藝術﹐對情感和生活的感受。當時我也考進音樂學院﹐學歌舞﹐表演﹐但是回團裡獨唱本團創作的歌曲﹐我就很不喜歡﹐因為歌曲是唱政治形勢。當時是文革以後﹐80年代﹐唱的歌是國內形勢需要﹐唱豐收﹐政治色彩很濃﹐歌頌大好形勢﹐可是我不喜歡。後來在臺上就沒有感覺﹐唱不出。

而且身體不好﹐首先是臉﹐以前演出是化妝品要在臉上帶一天﹐以前化妝品質量不好﹐一用就滿臉起疙瘩﹐臉壞了﹐爛掉﹐不能化妝﹐後來氣管也不行了﹐氣息不夠。然後上氣不接下氣﹐貧血﹐眼發黑﹐後來真的不能唱歌了。我後來在菲律賓教音樂﹐帶學生﹐在菲律賓8年﹐再後來氣管不行了﹐說話都難﹐教學時得了頸椎增生﹐影響腰間盤﹐半身痲痺﹐教學也不行了﹐眼看就生活成問題。後來回國﹐在國內的姐姐煉很多氣功﹐他們給我發氣治病﹐可是過後還一樣﹐不起作用。

我為了病找遍了醫生﹐醫生說骨質增生是沒有藥的﹐看運氣吧。我這樣的痛苦還不象內臟有病﹐吃藥開刀能緩一緩﹐知道自己無藥可救是沒有希望的。後來姐姐煉了法輪功﹐就把<中國法輪功>給我寄來﹐我一口氣看完﹐書裡講到很多的東西是我親眼看到的﹐我當時回家鄉﹐因為有病亂投醫﹐書中講的一些狀態我是親眼所見﹐看了書馬上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我覺得好﹐開始煉功﹐開始只煉功﹐發現沒什麼效果。後來和人交流﹐知道要按書裡要求的做﹐要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後來煉功時身體裡邊發熱﹐開始走向好轉﹐好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十分自然。

經過了這樣的磨難﹐那麼您對音樂的本身理解和歌曲的內涵的掌握有沒有新的感悟﹖相應唱法上有沒有什麼突破﹖

姜﹕藝術的昇華從技巧上來說是沒有止境的﹐只能是越來越好。其實唱法和技巧還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如何完善地表現作品。比如表現一首歌曲﹐要把自己對歌曲的理解與體會賦予藝術內涵﹐唱的時候通過你的技巧是一個載體﹐要把自己對人生的看法通過聲音傳達出去﹐達到一個和聽眾的心靈溝通。有些歌曲很情緒化﹐如果你完全跟着情緒走也可以表現﹐但是還是有局限的﹐我覺得要超脫自我﹐不表現個人的喜好和情緒才能把歌的含義原原本本交代給觀眾。我做的也就是給歌曲它自己的生命力﹐演員給它一個靈魂﹐當然聽眾每個人理解的就不同了。

您可以說是得到了第二次的演藝生命﹐對于一個熱愛歌唱的人來說﹐恐怕這一切歡樂都會從您的歌聲中流出。那能不能談談您在新年晚會上演出的節目﹐要帶給觀眾什麼﹖

姜﹕我要唱兩首歌﹐一首要保密﹐另一首是如夢令﹐這首歌給我感受很深﹐它唱的是“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表達的地方和當年風靡大江南北的<渴望>的歌詞有相同的地方﹐記得當年的< 渴望>中唱:悠悠歲月﹐欲說當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難取舍﹐悲歡离合都曾經有過﹐這樣執著究竟為什么﹔漫漫人生路上下求索﹐心中渴望真誠的生活﹐誰能告訴我是對還是錯。問訊南來北往的客﹐恩怨忘卻﹐留下真情從頭說﹐相伴人間万家燈火故事不多﹐宛若平常一段歌﹐過去未來共斟酌。

我覺得他寫的是一種人生的酸甜苦辣﹐問為何執着﹐問的是人的一生為了什麼﹐有一種人生的哲理在裡邊。而且表達的是一個人生命的歷程﹐把人性寫了出來﹐<渴望>和我唱的如夢令的音樂都很美﹐我這次晚會就是要唱這樣的美的節目。(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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