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7日訊】“從門口到窗戶七步﹐從窗戶到門口七步。”
在中國大陸讀過高中的﹐可能都在語文課本上讀過這篇課文《二六七號牢房》﹐節選自捷克作家伏契克在監獄中寫的《絞刑架下的報告》。我相信當時國家教委在安排這篇課文時希望高中生能夠看到納粹的殘暴。
今天﹐我看到了另外一份報告﹐是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以下簡稱“追查國際”)在2004年5月出版了第一部調查報告集﹐詳盡收錄了許多江澤民在鎮壓法輪功的過程中所犯下的罪行﹐以及所採用的種種卑鄙手段。
“走過去是七步﹐走回來也是七步。緊靠着一面牆壁的是一張行軍床……”伏契克如果有幸坐一坐江澤民的牢房﹐我想他一定會覺得納粹實在是太仁慈了。在龐克拉茨鹽獄這個七步見方的牢房裡只關了三個人﹐而中國的一間拘留所十五平方米卻要關二十七﹑八個﹐甚至三十多個人。在納粹的牢房裡還有“行軍床”﹐而拘留所那二十七八個人在睡覺的時候不得不把能脫的衣服都脫了﹐然後一個挨一個地緊緊貼在一起站好﹐再一起倒下去睡覺。睡的時候只能側着﹐誰要翻身的話﹐就必須有人喊口令﹐然後大家一起翻身。
伏契克提到“在澡堂洗澡的一些包着人皮的活骷髏”時﹐可能不會想到在中國這個“人權最好的時期”﹐在北京夏天溫度達到將近攝氏四十度的時候﹐勞教所是不讓這些法輪功學員洗澡的﹐有的半年也不讓洗一次。他們拖着長着疥瘡的身體干着苦役﹐用流血流膿的手抓起筷子用包裝袋包好﹐這批即將被送到各大賓館的筷子的包裝袋上寫的是“衛生筷”。
當龐克拉茨鹽獄“按規定每週兩次——星期四和星期日——分飯的人在我們的盤子裡放上一勺土豆﹐再澆上一湯匙帶幾根肉絲的紅燒肉汁”的時候﹐中國的勞教所卻讓法輪功學員吃着發霉的窩頭﹐一天從事18個小時以上的奴工勞動﹐並將這些免費勞動力生產的產品出口到歐美﹐為進一步的鎮壓籌集經費。
當伏契克因為酷刑折磨而無法進食時﹐龐克拉茨監獄那個一身黨衛隊制服的醫務官竟親自給他端來一碗病號稀飯﹐並站在他身旁﹐看他咽完最後一口。而中國的法輪功學員卻被綁在鐵椅子上﹐被惡警用未經消毒的粗粗的塑料管從鼻孔插入胃中﹐灌進去高濃度的鹽水。
當同一個牢房的難友“徹夜不眠地守護在我身旁﹐用浸濕的白繃帶為我裹傷﹐驅走那逼近我的死亡”時﹐中國勞教所中的獄警卻在指使犯人想方設法地毒打和折磨法輪功學員﹐羞辱他們的人格﹐逼迫他們放棄信仰。
伏契克可以在二六七號牢房中祈禱﹐法輪功學員被禁止在勞教所煉功。伏契克可以在牢房中唱歌﹐而在勞教所﹐犯人們唱歌卻是被迫的﹐為的是掩蓋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殘酷毒打時發出的慘叫聲。
伏契克沒有描述納粹如何折磨他﹐但他一定沒有見識過中共對付法輪功的一百多種酷刑。他沒有連續幾個星期被剝奪睡眠﹐沒有被強迫吞下去正在燃燒的火紅的煙頭﹐沒有被強迫放棄對“共產主義”的信仰﹐沒有被關進精神病院注射“冬眠靈”﹐沒有被脫光衣服在鋪滿半乾半濕的洗衣粉的地上被拖來拖去﹐直到一地的泡沫被血染紅﹐人痛得昏死過去﹔沒有被灌屎灌尿﹐沒有受到那些更加殘忍但卻過度噁心和過度侮辱人類尊嚴的刑罰和性虐待。
“追查國際”用了四十七頁的篇幅記敘了江澤民使用“虐殺﹑酷刑和強制性奴工對法輪功學員實行肉體的群體滅絕”。如果“世界反酷刑委員會”讀到這個報告﹐他們一定會覺得無論是納粹的奧斯威辛集中營還是斯大林的古拉格群島﹐只能算江澤民治下的勞教所的灰孫子﹐納粹黨徒和蘇聯內務部哪裡能夠象江澤民僱佣的打手們這般“聰明”﹐想出這些比“滿漢全席”還要花樣翻新的百種“酷刑大餐”。
中共總是會創造出一些新的“記錄”﹐當你覺得希特勒殺人如麻的時候﹐中共建政五十年所製造的八千萬冤魂遠遠超過二戰時所有國家陣亡人數的總和﹔當你認為希特勒或者斯大林已經壞事做絕的時候﹐中國又出了一個江澤民﹐其邪惡與愚蠢讓人類有史以來記錄的所有暴君和大奸大惡之徒都黯然失色﹑望塵莫及。(待續)
追查國際網址﹕http://www.zhuichaguoj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