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丰:捕廖元華等是為奪回“已授人之柄

胡錦濤言論批判

孫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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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日訊】這個專題並不在原構思內,共產黨一下子抓去廖元華等十人,並且讓廖元華等來「承認」肉刑揭露是造謠,是污蔑黨和政府。這樣他們就完成了胡緊套們既要狠又要不授人以柄的打擊方針。

本人不是法輪功信仰者,也不會成為信仰者,但我與他們一樣都是這世界上的一分子,是世界之一個分子,就既有科學研究的權利,也有信仰的權利,信仰本就不是可加證明的事業,而是精神需要們依著,憑什麼定人家邪教?是教就不是科學,這還用說嗎?正是胡錦濤發出「嚴勵打擊」並且「不要授人以柄」才導致這次大逮捕的,這次逮捕就是要把「已在人手之柄」收回去。這促成了我在原構思之外生出本枝。

還在胡錦濤跟在江澤民屁股後端茶事炊時,我就在研究他的有限言談,就得出了此人胸中無志的結論,恰好這幾天發表了他95年黨校的講話,這篇講話空洞無物,證明了他是個無志庸輩,使我們的批判又獲得一份材料,我遂決定更改原構思將把他的95講話也拿入批判。以下先對「不要授人以柄」做批判。

共產黨的野蠻血腥是別人的造謠誹謗所能及的?我要說:他們之殘之暴是任何人的謠都無法描述的,任何人的造謠都要減弱共產黨實際的殘忍水平。人要沒有對事實的經驗,誰也別想造出讓人相信的「謠」來。我自己坐了十幾年牢,寫過一些肉刑的場面,但我從來沒寫過自己受酷刑,因為我沒受刑,若強寫,寫出來的也沒人信—-沒有那份經驗,怎麼能有對那經驗的逼真傳達呢?我相信廖元華受酷刑是真,不是衝著他的揭露,是因為我一二再,再二三的被命親臨施刑之境,在酷刑面前接受黨的苦口婆心的「教育、挽救」—-我見過警察在打一個叫付行健的犯人時,曾命別的犯人用針扎他的手、鼻,逼著他吃屎。在北墅監獄也多次「學習」獄方捕抓和酷刑拷打逃犯孫成動的錄像,然後去討論政府的溫暖、關懷和對孫成動的挽救之恩,再然後就憤怒聲討那被酷刑折磨得要死的孫成功的反改造罪行。人處在隨時可被加諸酷刑的環境裡,誰又能不按照酷刑的要求說話呢?有的警察說得妙:「你們被封在這裡,我們怎麼折磨你也沒人知道,就是外邊的人進來看到了,也沒有用,他們取不了證……」。

所以,即使重新拘捕廖元華,讓他們說一百倍的沒受酷刑的話,讓他們寫血書說自己是「污蔑」黨和政府,其實黨和政府心裡還是清楚酷刑是黨和政府的基本優勢,是中國犯人的基本待遇。這個世界上還是沒有人肯認新華社不是放屁!沒有人會不把新華社看成造謠社,沒有人不把共產黨看成造謠黨的。

大家都知道劉少奇是國家元首,也知道他是怎麼死的,當然也記得「九大」報告是怎麼說的—-毛澤東、毛澤東手下的中宣部、新華社不是也反駁對中國人權、中國草菅人命的譴責是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們的惡毒攻擊嗎?—-看看英雄李昭是怎麼死的吧!可咱哪毛主席還說監獄是個大學校呢!還說他們的司法機關和執法干警是些仁至義盡的菩薩呢?

在毛澤東威嚴之下,鄧小平不是也說文化大革命好得很,並且痛苦流涕地表示決不翻案!全中國不是還反擊過右傾翻案風嗎?哪時的共產黨也沒理屈詞窮詞呀;叛徒、內奸、工賊、睡在毛主席身邊的定時炸彈是共產黨說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劉少奇還是共產黨說的。共產黨那嘴,尿呀屎呀的什麼不從那洞裡往外噴?牢牢地把了權的鄧小平才敢說他在江西遭到謀殺,他為什麼不在第二次復出時揭露呢?江澤民說他說了句「最怕毛主席」,就挨了批鬥,可「毛澤東同志是最偉大的領袖」也沒離開過他的嘴呀!究竟鄧小平、江澤民們哪裡說話,哪裡放屁?那是連他們自已也分不清的!

共產黨把廖元華等十幾個人重又抓去,用他們的嘴來污辱他們自己,這不就是此地無銀嘛!不施酷刑的人還怕別人「造謠」?裡根老人聽到什麼流言蜚語眼不都眨,他懶得去聽,他沒工夫聽!可翩翩公子哥克林頓就想方設法去掩飾醜聞;而老、少兩布什都不必為此費精勞神。不是對國際譴責的恐懼,不是對「黨將不黨」的擔心,胡公子也想不到「不要授人以柄」吧?也就不需要用廖元華們的嘴來清除他們放的毒吧!這種需要的本身怕就是賊們的自證了。

共產黨要喊抓賊,就因他們是賊!

這種伎倆共產黨從一九二七年就開了始,記得小時侯聽到爺爺和些老頭老太偷偷議論共產黨欺騙奸詐,還覺爺爺他們反動,到我有了獨立的判斷力,才終於清楚這共產本就不是個正理,用它塑出來的黨能是好鳥?它能有實話?它要說實話早就不是共產黨了。

毛澤東自己說他是秦始皇,公安部去年還下達文件要求清理超期羈押和制止酷刑,朱熔基向國際社會坦承中國人權狀況不佳和存在酷刑……言猶在耳、墨跡未乾,這才幾天?廖元華們就成了敵對勢力的造謠攻擊?那毛澤東自比秦始皇是不是犯了惡毒攻擊偉大領袖的不赦之罪?公安部要求制止酷刑,朱熔基坦承酷刑是不是對「你黨和你政府,對你們司法機關和執法幹警進行造謠誹謗」?孫志剛案件是不是敵對勢力造謠誹謗出來的?溫家寶廢除收審條例是不是對他黨的造謠誹謗?

共產黨呀共產黨,你們這幫人,怕是到死也學不會說實話了。實在的說共產黨撒謊的本領也並不高明,似乎他們也不需要高明,只需狠毒就行,主要表現在臉皮的不怕椎子扎上,那的確是前無古人,也不會有來者!

你們意為把人家抓回大牢,叫人家聲明你們沒用酷刑,叫人家說你們溫暖如春,人們就不把個你們之殘之暴更上一層樓的理解了?你們黨和政府內心就不知自己是心毒如蠍蛇,陰險如孤狽的豺狼了?你們不光不希望受刑之人如實揭露,你們的肉刑不是還能叫受刑人開口說你們監獄像父母對待孩子、像老師對待學生、像醫生對待病人嗎!……共產黨是一江春水,可就是沒鴨敢下去,你們那麼溫暖怎麼還怕聯合國人權組織入境核實呢?

我的批判不是衝著上述事實,而是衝著不教豎子胡錦濤的「政治問題一旦出現,要嚴勵打擊,不要熱吵,不要授人以柄」的。我們馬上就來批判「不要授人以柄」。

「柄」是名詞—-就是杷柄、證據,凡名詞都是先有對象(事實)而後有概念,絕對不是造了名而後在那等著對像(事實)出現。只有胡錦濤經受了「柄在人之手」,被人拿來追究,感到了小辮在別人手裡攥著處處被動,失臉面,事事尷尬,受妨礙,他才提出「不要授人以柄」。這句話的直解是:打擊、鎮壓不能放鬆,但要幹練利落,不要再像已往那樣把用刑的證據落到人家手裡,叫人家用作攻擊黨和政府的武器。這話的狠毒之處是對江政權使用酷刑的默認,並且又提出要做的乾淨,不要留下蛛絲螞跡。那麼這話還就隱含著對普遍酷刑的承認,同時又要頑固抗拒世界潮流的決心不動搖。

所謂把柄,他指孫志剛一類案子和法輪功在各國完成的控告、在各國發生的法律效力,以及法輪功街頭的酷刑造型……

只對江澤民的被起訴,胡心理上是持某種興災樂禍的,一因這種被訴在最初只有像征意義,他們心理上沒有這種告訴能越來越逼上真處的心理準備。且國際法庭實際運作的例子越來越多,河東的三十年是過了,可河西那三十年什麼樣他們的心至少是提著的。只孤立地看陳至立在南非碰上的尷尬,胡派人士不會動心,但接二連三的官員都碰上這種棘手,就不能問誰的人馬了—-問題是擔子壓在胡的肩上,連吳邦國率的團都如此狼狽,那以後官員們還怎麼出國?國際追查的名單越來越長,不僅是個信譽,連國內正常工作都受到挑戰動搖,他當然感到困難,心不想動而事態逼他動。譴責可以充耳不問,但你既在地球上,就不能不參入地球上的活動,可國際追查又陷中共於舉步危艱。

這法輪功也財大氣粗,神不知鬼不覺地轉遍全世界,那就不光是抗議、請願,酷刑演示差不多釘進了全人類的心裡,不只是廣獲同情,且收盡人望,讓共產黨的國際空間處處萎縮。

在做出對法輪功鎮壓決策之時,胡錦濤肩上還無擔,可以耍滑躲避,所以手上無血,但今天的擔子卻在他肩上,就是他並沒染指的事也得他擔,是江澤民闖的禍,可人家江流氓可以躲洞裡賣傻,胡就不能再如當年那樣耍滑頭了,滑頭可耍那是因為扔下責任反正有接著的,現在再耍滑逃避,扔給誰去?主觀上想擔不想擔,想不想一心為惡,這是一回事,政權的功能迫使你必須如何,卻是另一回事。這就是他為什麼在十一月份發出「再這樣下去,黨將不黨,國將不國」的感嘆的原因。其實這一感嘆和「不要授人以柄」是同一心理,只是前者是不自覺的從常人心裡流出的,就與咱們敵對勢力者合了流,而後者是從肩上擔子發出的,當然要對擔子負責。手上並沒占法輪功鮮血的胡錦濤在負責於肩上擔子的條件下,卻也不能不伸出毒手—-他沒有再耍滑頭的餘地了,今天責任的底盤就是他自己。

朱學淵先生說胡錦濤「志大才疏」,我看他連志大也沒有,才疏倒是真。那毛澤東在很年青時就有帝志,一切努力都是圍繞做皇帝;胡本無志,元首是從天上掉下的餡餅,是擔子先壓上了肩,他不能不擔,然後才立志的。若研究他的政治路線,會看到處處被動。

須知:那有大志的人,是在時代背景裡挑擔子,擔子挑的是時代、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所以那擔子的質是人這個本,以歷史的要求為本。而無志的人呢?只能看到擔子,只囿於擔子,在擔子以外別無所見,所以是以擔子為本,並不考量擔子與人與時代的關係。對時代負責的擔子是以人和歷史的必然性為著眼點,必得出對人、對必然趨勢的責任,當然就知道該割捨什麼,該捍衛什麼;而只囿於擔子的人看不到趨勢,看不到人比擔子更具本質更具價值。

所以說,大志者,必須是思想家,只有思的恰當才能果決,只有見的遠才能勇氣非凡,才能有破釜沉舟之舉,才能不為擔子所囿,才能該出手時就出手,才能劈掉舊擔而重新立新擔。這正是胡錦濤所不具備的,萬萬做不出的。胡錦濤那視野超不出擔子(共產黨)。

從立志上來說,所有的大志,其志都先於擔子,而胡的志卻是在擔子加到肩上後才開始的,要大也大不起來。在他的情況下,志的所謂大,只能是堅決或曰頑固。他缺的是對「擔子究竟是用來幹什麼的」的理諭,胡錦濤可能有歷練,但無志,更別說大志了。也不能說「朱熔基不懂政治,胡錦濤可是老手」,因為政治家必須是懂政治,而非玩政治,政治是關係,因而是真學問。胡錦濤之對政治並沒有學問立場上的洞察,而是閱歷上的玩術,政治是靠玩能支撐得了的嗎?

你看—-儘管他手上沒染法輪功練習者的血,不怕柄在人手,如果他懂政治,就可以伸張正義,叱吒風雲,揚手劈靂,改天換地,青史永載。可憐的是他不是懂而是玩政治,就被擔子障目,被擔子所壓死,要伸張正義他就擔心這麼一伸,共產黨不是立馬垮臺了嗎?他就不知道問一問共產黨垮臺了又怎麼樣?又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共產黨垮臺了地球依然在,照常轉,人在本就在!只要人活的快活,黨死它三個兩個的又怕的什麼?

因為他是先有擔子後立的志,所以他的最大最高最重的政治就是擔子—-共產黨,他的全部智慧就只在共產黨這個擔子之內,他的視野當然就把握不到共產黨藉以存在的人類背景。所以他對前兩代所留下的兩大政治難題—-「六四血債」和「法輪功鎮壓」,都是不敢動的,因為動任何一個都是全動,動任何一個都立刻翻船。

而咱們常人都只知要地球、要人,所以都是持的船要沉就叫它沉吧,它沉了咱們做新的。可他卻是離了那條破船而不知還有地球的人,人類還在的人。從他身上我們就能看出:政權的功能對一切謹小填微的人是何等的具有規定作用:他們是寧可被擔子壓死,也決不會扔掉擔子而開闢新境界的。

所以說今天來看胡錦濤,順應潮流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在咱們常人,首先是想歷史趨勢的可能性—-社會所陷於的困境到底是什麼原因?我們自然會去思考共產黨該不該被搶救,能不能被搶救,去救它有什麼確實的意義,會拿共產黨與中華民族相比較,會覺得一個黨死了,民族得救了,復興了,那是很划算的事,所以我們會快刀斬亂麻,堅決宰黨,一下子走進新生。但胡錦濤是先壓擔子而後立志的,他就跳不出共產黨這個軀殼,他不把國家連他自己一塊陷於深淵是不會住手的。他的努力不是建立在對可能性的求證上,而是出於頑固的已見,他就很容易把實際的困境理解成「柄在人手」,就提出「嚴勵打擊並且還得不要把把柄掉到人手裡」。

他的那些羅婁們自然就要把「已丟在人手裡的把柄」再搶回來,怎麼往回搶呢?重抓廖元華等逼著他們說自已造謠,酷刑折磨著他們唱「共產黨好–共產黨好—-共產黨是……」,這就是把把柄奪回來了。當然他們也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共產黨上壓下,下騙上已經這麼騙了八十多年了,神經也早麻木了,剩下的也只是改不了的慣力—-反正在程序上警匪們是執行了奪回落在他人之手的把柄了,實質呢?共產黨從來不懂也不管實質。

君不見折磨之下鄧小平都信誓旦旦哭鼻子流淚地撒謊,廖元華們也是血肉之軀!焉能抵得了肉刑?!

至於這世界輿論,當然知道瘳元華們的皮肉是怎樣正被黨和政府溫暖著!

可憐他們!對此是實在沒辦法的,我們只能乾著急!共產黨是要一頭扎進陰糟地府了,可它還喘著一口氣,就不能讓人安生。

一個新時代的到來總要許多志士為之獻身,也有許多無辜者的犧牲,受難。

像東郭老先生遇上的中山狼,像秀才遇上的土匪,中國人民就遇上這共產黨,理是與它說不清的!誰叫咱們命不好碰上這個惡狼呢?

要改變這個現狀,就要付出代價。

不過,幸好亡秦者胡亥;亡共者胡錦濤!

幸好胡錦濤不懂時勢,他不知道那條破船爛船朽船毒舵是既經不住外力打擊,也經不住自已出手去打擊外力了!

共產黨是亡定了!

今天是新年,讓我向我們的兄弟:王炳章、楊建力、高洪明、查建國、何德普、毛慶強、陳巖……王金波、師濤、葉國柱、葉國強、楊天水、黃金秋……向義人鄭恩崇……向廖元華等十幾人……向一切我不知姓名的被押在中共監獄裡的朋友們祝福!

願你們更堅強!

為一個民主的中國,磨其皮肉筋骨,勵其志,值!!

朋友們,有苦只有吃!

我們感謝你們!

讓我們迎接更戰鬥的2005!

讓我們早一天相聚北京,點燃民主之火,堂堂正正地喊:我們是人!

讓我們早一天相聚北京,拉開大審判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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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文責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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