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康:寫於7月4日

黃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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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5日訊】7月的某一天,對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來講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圍繞著這一天的前前後後,總有一些人在忙碌著什麼,盤點著什麼,昭示著什麼,紀念著什麼,訴說著什麼,慶祝著什麼,高興著什麼,其實他們這麼做都在為了證明著什麼。

當年,滿州鐵騎沖進了山海關,他們所到之處,山河嗚咽,生靈塗炭,倖存下來的人都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頭上為之驕傲的發冠沒有了,腦袋後面卻拖了一條長長的豬尾巴。如果當時問一問大家誰願意成為如此禽獸狀,內地的漢人都會無奈的告訴你,我們是被逼迫的。

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應該學會遺忘著什麼,如果一味的記著些什麼,叫囂著什麼的話小心被拉到菜市口,當雪亮的鬼頭大刀在脖子間掠過的弧線伴隨著殷紅的鮮血豔麗地展示著死亡的全過程。當刺激的場面滿足了看客的需要,震懾了不安分的靈魂,達到了我們皇上耀武揚威的既定目的後,我們的上官又會以一種慈眉善目的長者形象出現在廣大世人前,很大方地把被他們消滅的軀體裝進棺材裏,並且對著那已經和身體分家的人頭小聲的說其實你也算個義士了,可惜可惜之類的屁話。

時間是一位偉大的醫生,因為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可以逐漸地洗滌歷史的傷口,可是永遠也洗不去人性的自私與齷齪,尤其是那些奉天承運的領導階級。當康熙爺為揚州的史可法修建了忠烈祠堂,乾隆爺為袁崇煥平反了不白之冤賺足了多少人感激的眼淚,可憐的生民大概真的會以為屈死于滿州八旗屠刀之下的冤魂真的就會瞑目了,大清的皇上已經學好了。可是,人民錯了。

浙江湖州有個叫莊廷鑨的富戶因仍尊奉明朝年號於康熙二年五月二十六日,在杭州城,一干“人犯”70餘人在弼教坊同時或淩遲、或杖斃、或絞死,一時血濺人間天堂。“主犯”莊廷鑨因為在此之前已經死了,可依舊照大逆律剖棺戮屍,另有數百人受牽連發配充軍。康熙五年黃培等14人因在寫詩的時候語言過激而被捕入獄,久後被處斬。更讓人覺得冤枉的是康熙19年名醫朱方旦發現了“腦”才是思想中樞、而不是傳統醫學認定的“心”,引起醫學界極大的震撼,最後他以“妖言惑眾”之罪處斬,所有著作一律焚毀。明中葉以來的文藝和科技復興,就被這一系列的文字獄扼殺中斷了。更讓人不能容忍的是康熙53年,民間有說唱藝人徐轉,用說唱的方法寫歷史。這本是一代創舉,但是康熙帝認為他褻瀆歷史,就將徐轉問斬了。就在康熙帝在思想領域的鬥爭取得重大勝利的時候,他的子孫們並沒有滿足既定的勝利果實,而是在以後的施政過程中將這一系列的壯舉發揚光大。這裏,我也不想再鉤起內心的傷痛了。

暴君對人民的殘害又何止於文字獄呢?暴政、暴官、暴法、暴貪,冤獄、冤案、冤魂、冤債。在這裏,最先進的生產力用來殺戮。最先進的文化用來洗腦。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則用來被壓榨。敲骨吸髓之際,無恥無良的皇帝官僚們還恬顏地說以愛他們朝廷為榮,以背叛他們的朝廷為恥;以遵照他們的王法為榮,以違反他們的王法為恥;以被他們壓迫的走投無路同時也不反抗為榮,以維權抗暴為恥……嗚呼,我一時間無語凝噎!總之,以做賤民為榮,以做公民為恥。

寫於7月4日,因為在231年前的今天,在大洋彼岸出現了人類社會走向新紀元的道德楷模,短短的200多年,成就了人類歷史上最為偉大的事業。她的現任總統布希說過這麼一段話:

“人類千萬年的歷史,最為珍貴的不是令人炫目的科技,不是浩瀚大師們的經典著作,不是政客們天花亂墜的演講,而是實現了對統治者的馴服,實現了把他們關在籠子裏的夢想,因為只有馴服了他們,把他們關起來,才不會害人。”

對比一下歷史,當自由、平等、博愛盛行在他們的國度裏,我們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四萬萬黎民正沉浸在對那個所謂的十全老人無限忠誠,感恩帶德的反動潮流中。全國上下,無孔不入的監控、無法無天的冤獄、無休無止的盤剝僅為博一小撮人之歡心。整個朝廷在一片死寂之下到處暗流洶湧,這就是所謂康乾盛世的真實寫照。

寫於7月4日,是不想讓人忘記,曾幾何時,我們身邊也湧現了好多為草民爭取公民權利的事業而前赴後繼的英烈。寫於7月4日,是因為在一年內再也無法找到有幾個象這樣值得訴說的日子,厚重的歷史已經讓我們變得遲鈍與躊躇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寫於7月4日,用他來祭奠甲申之難再合適不過了。

今夜風雨大作,吳山點點愁。在這寂靜的夜裏,僅以兩行清淚、幾段文字來告慰那些為了保衛人民而犧牲的壯士們,願他們的在天之靈能夠安息,更希望勤勞善良的同胞能夠換個思維,換個活法,讓整個社會換個遊戲規則,真正實現人與人之間的和諧,人與自然的和諧。

轉自《民主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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