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神韻

《美言集》五:杏花春雨江南

2008年05月05日 | 13:16 PM

【大紀元5月5日訊】整個神韻演出的運作真是非同小可。剛柔相濟的組合,之前是陽剛的男兒出場,之後變作杏花春雨江南了。《水袖》就是這樣的例子。即使如此,實則《水袖》仍是剛柔相濟的例子。所謂《水袖》是女孩子跳的舞蹈,然而它的意境裏,同樣陰陽並存,互為演練。

以我這點淺薄的修為,就知道川戲裏水袖的講究。川劇演員白衣勝雪,舞動四尺多長的水袖,高低起伏,表情達意,水袖成為人物的身體語言。

所謂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這裡的演出天地格外清新,天幕中,那真的是杏花春雨江南,一派桃紅柳綠、亭臺樓閣的江南格調,而這些江南女子的著裝想來也會讓西方社會的設計師們從此離開那種黑暗色系、炫酷的那種單調格式的思路(有點像死胡同的設計感覺,再所謂名家料理不外是質料的取勝,精工的裁剪,真正談動人心弦的美感,還是要在神韻演出的服裝裏去發掘多種顏色的搭配,是明亮美麗,豐富多彩的。)所以說五千年文明不是說著玩兒的。真正東西結合起來,出來的定會非同凡響吧。從這個意義來講,神韻她創造了人類的後世文明。因為她真正教化了人心。

話說水袖,幼時就能披浴巾/枕巾/紗巾作水袖的女生大概人不在少數吧,那可能就是說,水袖的來源存在於每個人的童年記憶中,它就是一種文化符號了。都含著對傳統古典美回歸的期待。劉紀蕙在《認同、差異、主體性:從女性主義到後殖民文化想像》中評論林懷民擅用水袖:「《九歌》中,湘夫人身披肩後似乎延綿無盡的長長白布,以及她的沈靜面具與典雅身段,使她成為中國文化的象徵替身:這是個束縛重重,沒有生機的文化,永遠耐心的等待,等待未曾到臨的神!」看了這段神韻的《水袖》,我想說:神,已經來了。世人的痛苦終將了結。因為我也想起關於現代文學評論的一段,大意就是好似現在的大陸作家走入下半身寫作,那就是整個往下走,道德往下走,創作也變得低下,好像也是一個有名的作家表示,人們只有等待神。我自己的理解講的了。(如有紕漏,請方家指正。)我想,神的含義是什麼呢?康熙皇帝曾對子孫有過家訓,裏面有講到佛道神就是道德修養到了最高境界的人。如是這樣,我想世人呼喚等待的神就應該是一種類似預言中講的末世大審判之前的一種普世的恩惠,而得了這個恩惠的,就是得到神的庇護的生命,也是非常了不起的。

水袖應是非常具有傳統的這麼一種舞蹈語言,或者說,文化的載體,「水袖」在京劇中就是戲裝袖口的一塊白綢子。抖動或舞動水袖可以表現人物的悲、喜、恐、驚、怒、哀等情緒。而中國的諸多劇種:豫劇、京劇、晉劇、川劇、越劇、評劇、昆曲、黃梅戲等,都是有水袖的,可以隨意而用。那麼,神韻的與其有何不同呢,我認為就是表現力的不同。套用以前結識的一位娶了泰國老婆的美國跆拳道教師的話:They’re graceful but powerful。換句話說,水袖在中國戲曲裏面是表達人的,表達故事的,表現人物的,而神韻的演出,是在歌頌神,表現神,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她美好的特質非常不同俗世的文化層面,她是超越的,你看那些小女孩在台上跳舞,可你就是感到非常純潔,非常美好,除此之外你會有一己之私的感覺麼?沒有,你就是覺得很純,很美。這樣的感覺本來就叫作:心曠神怡。那還不是神給你表現的麼?

這些美麗的演員她們沒有表現人間的貪嗔癡怨,她們表達的是江南女子的婉約,柔美,樂在其中,一種文化生活,鵝黃、粉紅、嫩綠的裝束也是不帶任何人間舞臺意象表達的有各種複雜的情緒、心意在裏頭,它就是顏色漂亮,單純,給你的繁忙工作壓力的那種心理很大的舒緩感,(不諱言的講,看完神韻,我全身的毛孔都輕飄飄的,整個人特別舒暢。真的很感恩。)這不是一般的共鳴,就像一般的芭蕾舞劇那樣表現正邪善惡呀,它們就是一種固定,一種結局,而像神韻的《水袖》這種節目,很純,很正,而構成這一群女演員組成的這麼一個舞蹈團體,她們在舞臺上,你就是個個分開來看,也能看出無窮意味。俗話講就是看花眼了。

比如說她們有一個空中劈跳下來,然後直接兩腿落跪的動作,你會感到那種柔嫩,那種純潔,那樣的文化內涵你到世界上任何別的藝術團裏是決對看不到的,深深,深深的美好。

與梅蘭芳齊名的京劇大師「麒麟童」周信芳曾這樣講過:「我們唱戲的,肚皮好像倉庫。倉庫裏如果只有一升米,燒來燒去只能燒碗薄粥湯。必須有一擔米,才可以翻花樣,今天吃蛋炒飯,明天吃八寶飯。」看這個《水袖》,你每次欣賞,每次品味的不一樣。

願逐月華流照君!(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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