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不變心力瘁 一變天地寬

鄭巖

標籤:

【大紀元12月12日訊】「文革」是個「臨界點」。那個一黨獨大的政權,從竊國篡政伊始,由對國人氣勢洶洶、露骨不隱全面進攻,全面專政,而轉入更加隱晦,更加詭秘,更加狡黠的權術推導。「六四」屠城作為特例,當時,專政獨裁和自由民主的頑堅和訴求,處在生死峻峙,當局不惜以學生的青春熱血灑地,這是邪靈惡黨的必然。之後,當局也把自己限制在被動的應變中,煞費苦心以「萬變」來攏絡和取悅人心,著眼在核心利益——儘量延緩權命的危在旦夕中。

細心的網友早就注意到,那支給共產黨看門守戶的《國際歌》的今不如昔就令人琢磨。那歌出自巴黎公社鮑荻埃之手,流行蘇聯、東歐。今天,那裏已把它遺忘和拋棄。在中國也不被往日那樣唱響,只是在特殊的日子放一遍它的旋律而已。

那支歌的歌詞由郭沫若二度翻譯,他把其中的「英特爾納雄奈爾」譯為「國際蘇維埃」,更它更中國本土化,歌詞中「最可恨那些毒蛇猛獸,吃盡了我們的血和肉,一旦把他們消滅乾淨,鮮紅的太陽照遍全球。」這麼煽情的句子,曾為共產邪惡主義竊國篡政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唱詞,為什麼今天不咬文嚼字高聲朗唱了呢?

道理再簡單不過。這歌詞中的「吃儘了我們的血和肉」的「毒蛇猛獸」,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自己。正是那些以太子黨為主體的新官僚、新權貴階層。這一幫點全國總人口0.4%的人,鯨吞了這個國家70%的財富;而佔全國70%的農民和農民工,月工資只有345元(不是美元,加元60元)你說那些毒蛇猛獸可恨不可恨?農民大都是直觀現實主義者,他們不知道,也不管什麼巴黎公社、私社,也不管什麼鮑荻埃、郭沫若,他們看重的是身上衣、盤中餐,破口大罵「以人為本」、「三個代表」、「和諧發展」統統都是騙人的鬼話!試想,再唱那歌詞,不是往乾柴堆扔火把,再往上潑油嗎?!

此類的「小變」不勝枚舉。還有主張「大變」的——「變大」的。前不久李瑞環提出改變共產黨惡名的雛議,今又有人提出改變國號的提議,更有以薄熙來為總書記,而且又加萬歲的「毛共」新黨,推翻胡錦濤那個不死不活的舊黨,「敢教日月復舊天」的交瘁,也把老百姓變得眼花繚亂。

但「萬變不離其宗」。「宗」,就是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四項基本原則」——他們必死在那上面的咒語。

變,是絕對的。整個宇宙都處在成、住、壞、滅的過程中,你不想變也得變,蘇聯變了,東歐變了,中共豈能不變?!

小變不如大變,萬變不如一變。大變和一變,合起來說,就是改變制度。變獨裁為民主,變一黨為多黨,變一黨專斷為三權分立,變權力掠奪財富為獨立創造財富,變絕對「唯物論」為思想和信仰自由,如此,則人神共悅。

與時俱進,時不我待。外因和內因雙向推助力,這個變是勿容置疑的。一黨獨裁,它越死命的抓大權獨攬,就絕對改變不了它的內在腐敗。因為「絕對權力絕對腐敗」(英:阿克頓),它的內在機制已喪失殆盡殺死身身惡性腫瘤的功能。它做不到不濫用權力,它做不到「要防止濫用權力,必須以權力制約權力」(法:孟德斯鳩)。這就是共產黨的死穴。

聞道有先後,朝聞道夕死可。中共雖然其壞無比,還是出了「夕死可」的陳獨秀。他在1940年死前發了一通「最後見解」:「是獨裁制度產生了斯大林,不是有了斯大林才產生獨裁」,所以「我們不從制度上尋出缺點,得到教訓,只是閉起眼睛反對斯大林,將永遠沒有覺悟,一個斯大林倒了,還會有無數斯大林在俄國及別國產生出來。」這個當年曾為中共領袖的人,這話說得遲了,但不失為要害之言。

1989年,「體制中人」戈爾巴喬夫應昂納克之邀,出席東德閱兵式,警察逮捕1000名遊行者。戈爾巴喬夫對昂納克說:「誰遲到了,生活就懲罰誰。」習近平怕懲罰,不願做這個亡黨之君。都說「當局者迷」,習某人就不迷,如把黨退了,實乃更為明智之舉。

這裡,奉勸想在「共運」史上留下清名的,此乃癡心妄想而已。這裡請各位再翻《三國演義》卷首,再次品咂一回羅貫中轉引楊慎的《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貫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風物向來都是需要放眼去量,放淡、豁達、大度,看透的,從陳獨秀到戈爾巴喬夫,他們的聰明和清明,說清楚了:歷史無情終有情。@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鄭巖:風流
鄭巖:風流 人氣 5
鄭巖: 同是湘江洞庭人
鄭巖:知識的畸形、變異和貶值
鄭巖:從給老虎磨牙到指鹿為馬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