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故事

在深圳機場候機室裡,章翠英故意脫去外衣,就穿著寫了詩的T恤衫。(章翠英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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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7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清流澳洲悉尼報導)到7月20日,中共集團對法輪功的公開迫害已持續了整整10年,法輪功學員堅韌的反迫害也進行了10年,中共「在三個月內剷除法輪功」的口號看來已經完全破滅。雖經連宵風雨,法輪功依然是法輪功,他已經洪傳了世界多個國家,看來「真善忍」理念給世界以希望與光明。

法輪功學員這堅韌的、創造這人間奇蹟的力量究竟源自何處?他們到底是怎樣的心境,這群身處巨難的人,為什麼要不顧自身的榮辱安危堅強地抵制著那來自中共的強大的迫害,去向世人把真相講清?讓我們來聽聽他們的感悟、那些尋常而又不平凡的經歷與背後的風風雨雨。

童年

四十多歲的章翠英,祖籍溫州人,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她小時候酷愛學畫,有一天,已經深夜十二點了,她還在畫呀畫呀。父親說小孩子不能熬夜,就把電閘拉了。她就搬一張小桌子,一個小凳子,在街邊的路燈底下去畫。冬天家中很冷,沒有取暖的設備。媽媽就在她旁邊生一個小煤炭爐子,在上面放一鋁鍋水,用這種辦法取暖。但過一段時間要記得往鋁鍋里加點水。父母上班很累,就先睡了。他們睡了之後她還在畫呀畫呀,什麼都不記得了,結果就燒穿了不少鋁鍋。她經常一畫一通宵,第二天照樣背著書包去上學。她走路也在想畫畫,乘車也在想畫畫,有時經常走錯了地方,要不就乘車搞反了方向,鬧出些笑話。

她自幼就表現出過人的繪畫天賦,家中買不起宣紙,她就想出一種土辦法,用普通的紙,在水中浸泡放干後壓平,畫了幅所謂『國畫』,暈染效果很好。

教她繪畫的老師沈子丞先生是上海著名的國畫家,尤其擅長仕女、山水,兼作花卉、蔬果等。他的畫風「清潤高逸而不泥古,筆墨蒼渾而有天趣」。改革開放後老畫家的畫都很值錢了,但他依然故我,不執著於錢。他決不了了幾筆,敷衍塞責。

就這樣法輪功學員章翠英從小潛心磨勵,不斷進取,對人物、山水畫的微妙微肖,漸漸的她走上了藝術之路。

天有不測風雲,正當她的藝術生涯日趨向上時,她突然得了嚴重的類風濕關節炎。整個人半身不遂,處於半癱瘓狀態。整天在床上躺著,西醫、中醫都看了,沒用。年青的她十分絕望,曾經想到過用『安樂死』的方法結束生命。


修煉「真、善、忍」使得章翠英的嚴重類風濕關節炎不藥而癒。(章翠英提供)

新生

一九九七年三月,就在她病入膏肓,自覺無望的時候,有一天她的先生興沖沖地跑回家說: 「你有救了!有一種氣功叫法輪功,辦免費的九講教功學習班,有人以前不能走路,學了法輪功後走路像飛一樣」。 她聽後便去了學習班,當她看到《轉法輪》書中「真、善、忍」三個字時,那種感覺不可言表。她心裏在琢磨:這難道就是最高的精神追求嗎?

她從此練了法輪功,並按照法輪功師父的要求做好人,不斷的做更好的人,遵循真、善、忍的原則做事情。她的病真的很快就好了,從此她的父母親、公公婆婆看到她的變化後全部都學了法輪大法。奇蹟在她親人的身上也一一展現,她的婆婆五十多年的不眠症聽了法輪功創史人李洪志大師的一次九講講法就好了,更奇怪的是她婆婆不識字,竟然拿起《轉法輪》能讀了。她公公的高血壓也好了。她母親的結石、血少斑、關節炎、骨子增生等等都好了,法輪大法不但給了她第二次生命,還給她們全家人的幸福和快樂。她覺得她應該要讓更多的人受益,於是她每天早晨到附近的公園裡去晨煉,風雨無阻。她不再迷茫,找到了回歸的路是那樣的安穩而幸福。生命的活力在她身上又從新展現,讓她又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這一切的美好都被原中共領導人江澤民指揮的對法輪功血腥的鎮壓攪亂了,她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天天打打著橫幅去中國領事館門前靜坐抗議。澳洲的陽光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因此也是皮膚癌發病率最高的國家。她們臉上、手臂上的皮膚一層一層地曬焦,翹皮之後慢慢往下掉,但是他們並不在乎肉體上這麼一小點點的傷痛。她們是痛在心靈的深處。

中共領事館的官員用各種方式驅趕她們。有一次還以洗車為由往她們身上衝水,恰巧一輛警車路過此處,警察就進去找領事館的人。當時還有一個路過那兒的西人女士主動留下電話號碼願意作證。那位女士說:「今天我親眼目睹代表一個國家的政府機關這樣對待和平請願的人。這還是在澳洲的國土上,我已領略到在中國那邊政府對待法輪功學員會是多麼的不公正。

章翠英對記者說:「中國有句古語:『受人滴水之恩,亦當湧泉相報。』何況我受的是救命之恩」。所以她決定回國上訪。

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清早,她來到天安門廣場。這時來了三個便衣警察將她拖到警車上去,劈頭蓋腦地打。然後抓入公安局受審,警察說,你以為我想打你呀?自從打了法輪功學員,我渾身是病,不是這兒痛,就是那兒痛。

一大清早公安局已抓了五、六十個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農村婦女和老人,警察罰他們站著,朝他們頭上猛打。當他們知道章翠英是從澳大利亞回國的,打她的那幾個警察就跑掉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中共召開『人大』兩會期間,她又回國上訪講真相。她敘述道:我把銀行卡、醫療卡和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丈夫,請他好好照顧年少的女兒,我可能回不來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她含著淚對女兒說:『對不起,媽媽又得離開你了!』想到恩師為我們所承受的一切,於是她咬咬牙,抬著萬斤重的腿再次踏上回國護法之路。

當她走到深圳剛一踏上中國的國土,就被邊防士兵攔住搜查,發現她的包裡有給江澤民、朱鎔基的信及法輪功的書籍後,便大打出手,一記耳光摑打的她頭暈眼花,以後好幾天耳朵都嗡嗡的聽不清聲音。她說:他們把我押解到部隊,近百個士兵都傳看了我帶去的錄像帶,有法輪功的真實故事和悉尼大法學員遊行等內容,還傳看了我們澳大利亞學員辦的報紙等材料。他們還讓我舉著我做的橫幅拍了很多錄像和照片。能有機會在部隊這樣洪法和講清真相,我心裏真有說不出的高興。雖然萬里迢迢,花了很多錢,我還是慶幸自己沒有白來。儘管他們折磨我二十多個小時,我也不感覺睏倦。

以下是章女士的回憶:《絕食和戴腳鐐》

他們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就把我關押在深圳市上梅林第一拘留所,他們對我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中共對付法輪功學員的刑具多達上百種,集古今中外之大全,遠遠超過國民黨的『渣滓洞』和古代的『酷吏』。我對警察說:『你們把我們真、善、忍的好人都關起來,這是什麼世道?』他們說沒有辦法,這是江澤民的命令,殺人放火都顧不上抓,就抓法輪功。在獄中我為了爭取看《轉法輪》的權利,曾經絕食進行抗議。當時我整天處於昏迷狀態,發高燒,抽筋等。我進來時是一個體重六十公斤的小胖子,這時瘦得皮包骨,體重只剩三十多公斤了。以前我都是半夜起來偷偷摸摸地煉功,有一天悟到這麼偉大的法為什麼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於是我就堂堂正正地在白天煉功,在攝像機的監視下煉功,為此遭到警察和被唆使的犯人的毒打。我一煉功他們就打我、罵我、揪我的頭髮、用水潑我、用飯盒扔我,打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晚上疼得不能入睡。所長惡狠狠地對我說:『再煉就給你戴上手銬、腳鐐掛在窗戶上,讓你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然後寫份材料把你往死裡整。』後來他們給我銬上了十幾斤重的腳鐐。這種腳鐐是給死刑犯戴的。戴上腳鐐之後,兩腳間距僅一尺多,走路很不方便,完全不能洗澡,只能擦擦身。因為銬過又髒又銹的鐵鐐,造成腳頸局部腐爛,一年多過去了,戴過腳鐐的地方還有潰瘍。我說:『我本來是一個癱在床上的類風濕病人,是法輪功使我恢復了健康,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煉功又不影響別人,為什麼不能煉?』管教聽罷瘋狂大叫:『我叫所長去,看在所長面前你還敢不敢煉?』我斬釘截鐵地回答她:『煉!別說一個所長,就是江澤民站在這裡我也敢煉!』這一下,把管教氣得發瘋,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就這一句話,要判你三年!』我從容地回答她:『那我就在這裡煉三年功!』大法弟子『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洪吟無存》,任何威脅恐嚇在我們面前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無論他們怎麼折磨我,我還是堅持煉功來證實大法。

男樓牢房

為了讓我放棄煉功,拘留所強行把我關入男樓牢房長達二個月左右,讓我睡在冰涼潮濕的水泥地上,那裏空氣很不好,氣溫高達攝氏四十度。我們洗澡換衣服男警察和男犯人都能看到。我的頭髮開始一把一把地掉,身上長滿了斑狀紅腫疹塊,奇癢難熬,皮膚開始潰爛流膿。澳大利亞領事來看我時,我向領事訴說我受到的折磨,警察從旁阻止我,不准我講,否則將停止我與領事的談話。翻譯怕警察責難,不敢翻譯,領事鼓勵翻譯講下去,不要怕。在那又暗又潮濕的房間裡終日不見陽光,也不讓出去散步,我關在那裏七個多月沒放過一次風,完全不見天日。最後由於領事的抗議,我才得到放風的機會。領事還責問警察為什麼不讓我睡在床上。

八個月生不如死的監獄生活不堪回首,不能給親人寫信、不能打電話、幾個月不見陽光,沒有任何活動。他們將我關進男牢房,我說我是個女人,有權住在女樓牢房。男女犯人分別關押,這本來是常識,在世界各國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可在中共的監獄裡,法輪功女學員卻要去「爭取」!後來因為澳洲領事的干涉,警察只得把我換入女樓牢房,同時警告我不能再煉功。可是我更加努力地煉功,還在衣服上寫字洪法。警察又一次強行把我押入男樓牢房去。中共監獄竟把對女犯人進行性虐待作為「改造」她們的好方法!

有一天半夜,約十二點多鐘,大伙都睡熟了。一個男警察用手電筒來照我的臉,一名公安幹警竟然如此下流!我頭上忽然發出一道道強光,一下把他擊退兩米多遠,他驚呆了。當他再一次想靠近我時,怎麼也攏不來,最後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無論他們怎樣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我,我照樣洪法。我用牙膏在深紅色的衣服上寫道:『今天鎮壓法輪功,明天將成為千古罪人』他們提審我,上百位的犯人都看到了我用牙膏在衣服上寫的這些字。所長氣得要命,還有區裡、市裡來的人也都看到了。他們粗暴地把我推入牢房,對著男警察監視的閉路電視,粗暴地剝下我僅有的一件上衣,這時我只能用雙手護著胸部,盡力護住自己赤裸裸的身體,他們的這種流氓行為簡直令人髮指。儘管我人格、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可是我還是善意地和他們評理。我說:『你們無理關押我八個月,又不讓我說話寫字寫信打電話,剝奪了我所有的基本人權,我只能用牙膏在衣服上寫字來表達我的心聲。』管教氣得大罵:『你簡直不是人!』是啊,我不是人!我要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真正的神!從此以後他們更加嚴厲地看管我.

鐵窗望明月

長時間的迫害和折磨,使我倍加思念我的親人。獄中所有犯人都可以寫信、打電話,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連寫信,打電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了。警察搜走我丈夫寫給我的信,奪走我的筆,連寫信也寫不成,我思念我的女兒。原先性格活潑的女兒由於我的被關押,心靈受到極大的創傷,爸爸每天工作忙,她只好自己上學,自己做飯吃。媽媽音訊全無,生死未卜,她變得悶悶不樂,沉默寡言,多少次叫著媽媽從夢中哭醒。她寫信請我們澳洲的領事給予幫助,能讓媽媽早點回家給她做飯吃,接送她上學。她人這麼小心靈就受到這樣大的傷害,而我既不能打電話,也不能寫一個字安慰她!『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中秋的夜晚我爬在鐵窗邊,流著淚望著明月寫下了一首詩《中秋之夜》:『鐵窗望明月,滴滴斷心腸,時時思親人,何時返故鄉?』我到底犯了什麼法?難道信仰真善忍就要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只到轉入深圳第三看守所我才寫了兩封信。女兒知道了我的音訊,幾個月來第一次有了笑容。我在信中讓她再看一遍《轉法輪》,看完我就回來,每天接送她去學校。』她很聽話,又看了一遍《轉法輪》之後,她決心像爸爸和媽媽那樣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也走上了修煉的路。很快她的身心變化很大,面色變得白裡透紅。這給當時裡裡外外忙得焦頭爛額的爸爸帶來一絲安慰。

章翠英在2000年5月26日給丈夫的信中說:「我也有可能回不來了,希望你自己多保重,照顧好我們的女兒周煜。我會用我的親身的經歷向公安人員和犯人洪法講真相。管教說:『監獄是改造人的,如不改變就永遠坐下去』。我就在警察面前打坐。我感到功在身體周圍螺旋式地往上長,身體變得很大很大,好像像到天上去了,感到在天上打坐。這就是奧妙之一。你不要以為我喜歡坐牢,我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把監獄作為『修煉的熔爐』,在警察面前打坐,去除我們的許多執著心。

在監獄裡警察讓我睡在潮濕、冰涼的水泥地上,一頭緊挨著廁所,一頭緊挨著別人的腳。吃飯要從其它犯人的碗裡撥一點點給我。喝水的水桶都不讓我碰,我的二千多元錢都被搜走了,上廁所連衛生紙都沒有。澳大利亞駐廣州領事琴思岸女士知道後,大熱天驅車往返十幾小時,從廣州到深圳為我送衛生紙。澳大利亞領事曾十次到深圳監獄來探望我,並為改善我的處境進行了不懈的努力。他們沒有標榜為人民服務,但隨時隨地在為人民服務。他們認為,為本國人民服務是政府官員的天職,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中共的貪官污吏只為人民幣服務!

緊急救援

一位獄友,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對於他們這種非人道的迫害實在看不下去,就秘密地給澳洲駐廣州領事寫匿名信,也給我丈夫寫匿名信,揭露他們對我的非人折磨、毒打迫害的真相。給我丈夫的這封信全文如下:

周先生:

您好!我是章翠英女士在牢中的獄友,在牢中我親眼目賭了章女士被公安殘酷毒打,並戴上沉重的鐵鏈,遭受非人折磨的情景。我看見她的慘境真是心如刀絞,只要每一個有良知、有同情心、有正義感的中國人都會為之義憤淚下,肝腸寸斷,但在某某黨統治下中國大陸是沒有民主、自由、人權、法治可講的,我們這些弱人、平凡的人,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用這種方式替章女士求救。周先生,請您收到這封信後,一定儘快通過各種途徑將您的妻子救出火坑,我擔心遲了章女士會被折磨死的,十萬火急!!!我已將章女士在獄中情況告訴了澳洲領事艾瑞德先生,並讓他趕快救她。

因法輪功在大陸已定為反革命組織,很多人被殺害,幸好您妻子已加入澳大利亞國籍,否則,也難逃厄運。

順致

近安!

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

2000年7月6日

我丈夫周忠明接到求救信之後,和澳大利亞的同修們展開了緊急救援活動。最後澳大利亞外交部向中國提出要求……我才得以釋放。

畫個天安門煉功

「拘留所的人知道我會畫畫,就要我畫牆報。我畫了一座天安門城樓,城樓前面的天安門廣場上全是盛開的牡丹花。所長、管教看了都很喜歡,他們說這幅畫畫得很好,要永遠保存下去。還讓所有的犯人都來參觀這幅畫。其實我的意思是天安門廣場終有大法鮮花盛開的春天,也就是師父對《梅花詩》『一院奇花春終有主』的詩解:『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前,在中國大陸到處是大法弟子,遍及全國,都配戴法輪功徽章,到處可看到大法法輪圖,形如奇花。『春有主』是指某年的春天,遭到迫害的大法弟子會堂堂正正地與師父相見。』(《解梅花詩後三段》)當時我並不知道師父的詩解,知道這首詩解那是快一年以後的事了,也就是說這幅畫暗合師父的詩解。犯人們看畫,我就趁機在畫旁煉功。犯人們笑我:『你關在這裡,去不了天安門了,就畫個天安門,在畫的天安門旁邊煉功!』」

「對付大法學員用硬的辦法不行,管教就換了一套軟和手段,給我們大法學員送些糖果、砂糖、奶粉、肥皂、牙膏之類,我給扔了出去。管教說我和共產黨作對。我說,我沒犯罪,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如果你們真對我好,為什麼不把我放出去?」

「在勞教所,有個警察罵大法,讀誣蔑大法的材料,還要犯人也這樣做。我說,『你們這樣做要下地獄的。』犯人們聽了很生氣,覺得我在罵他們。後來我和他們講清了善惡有報的道理,他們都知道這是為他們好,犯人和警察就再也不罵大法了。」

「 我們在獄中,綽號就叫『法輪功』。你無論做出什麼事情,都代表著法輪大法的形象。所以在獄中,我時時刻刻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事事處處為他人著想。犯人們都不願意打掃廁所,我就每天把廁所打掃乾淨。在獄中,她們遇到什麼磨難,比如被判重刑哪、思念親人哪,在她們痛哭流涕時,我總是盡力開導她們,直到她們露出笑容為止。每逢節日,我們什麼也沒有,我就說些笑話,搞得大家哈哈大笑,造成節日的歡樂氣氛,使她們暫時忘記了煩惱,忘記了痛苦。連管教也說我總是笑哈哈的,討人喜歡。一位新犯人沒有被子蓋,被凍得暈了過去。我就把我僅有的一床毛毯給她蓋,結果我自己在旁邊凍得發抖,怎麼也睡不著。最後犯人們個個都被感動了,大家終於明白了,原來『法輪功』這麼好,都是江澤民在造謠。她們都說我很特殊,竟然沒有痛苦,沒有煩惱。我快出獄了,犯人們和管教都有點捨不得我走。她們都說我是修佛的,長得也像個佛似的。臨別前我就給她們每人畫一座彌勒笑佛,以作永久的紀念。以後誰有了痛苦,看一看就會高興起來。」

寫詩的汗衫

「無論怎麼折磨、恐嚇和誘惑,我都堅持煉功證實大法。他們把所有的筆都收走。他們哪裏知道大法的威力和神奇!每當我需要用筆時,不知怎麼手上就有一支筆,有從天上掉下來的,也有從垃圾桶裡冒出來的。當我得到筆後就用各種方式來洪法,手臂上、衣服上都寫滿了字,以此來告訴公安人員和犯人大法的真相。

我很快就要自由了,可是成千上萬的大陸功友還在受苦受難。我要用我的遭遇為大法鳴冤,為其他功友鳴冤。在公共場合吶喊是不可能的,想寫出來又沒有筆。這時不知是誰從外邊扔進了一支園珠筆,雖然在24小時監視下,我還是在內衣上寫下如下詩句,我在T恤衫上寫到:

為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
為此坐牢八個月,歷經艱險討公道。
頭可斷、血可流,浩氣丹心留獄中。
中國鎮壓法輪功,將成為千古罪人!

為了變得更醒目,我反覆地塗描加粗著每一個字。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四日那天,十幾個警察把我遞解出境。在深圳機場候機室裡,我故意脫去外衣,就穿著寫了詩的T恤衫,警察們頓時驚訝得目瞪口呆。在我被押出牢房時,幾個警察曾經讓我光著身子,嚴格而仔細地進行了搜查,(以前還沒收過兩件寫了字的衣服),最後乾淨得連一片紙屑一個字跡也沒有,這才放心地把我押出監獄。我居然穿著他們最怕曝光的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不敢像在號子裡那樣扒掉我的內衣,想勒令我穿上外衣蓋住,我又不幹,這時警察十分尷尬。過往的旅客都看到了,正義的人發出佩服的微笑,善念猶存的人投來同情的目光,無可奈何的警察在旁邊拍照。就連有的警察也有惻隱之心,他不解地問我:「你就為了這幾句話而坐牢?」我說:「是啊!坐了四個監獄,被無辜關押二百五十多天。」他帶著敬佩的眼光茫然地看著我。」

大法弟子為了洪法護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慈悲善念對待打罵自己的人,把光明帶進世界上最最黑暗的地方,把佛法帶進世界上最最邪惡的地方。在深圳兵營我曾向上百的士兵洪法。在四個監獄裡,我曾向一、二百個所長、管教、警察和幾百個犯人洪法。他們之中有的人再也不罵大法了;有的人知道真相後,改變了以前的錯誤觀念,說我以後也要學大法;有的人很後悔,說我要早點知道這些道理,根本就不會被關進來;也有的人說你們師父真偉大,有這麼多的弟子不顧自己的一切,敢為大法、為師父討公道,受盡各種酷刑和折磨,甚至獻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離境前,公安人員在機場宣佈我終生不得進入中國大陸。我說:我的父母兄弟都在國內,難道連探望父母兄弟的權力都沒有了?他說,那我不管,這是上面的命令。我說:等法輪功平反時,你們要敲鑼打鼓請我回來!世界人民將宣判我無罪,歷史將宣判我無罪!江澤民禍國殃民,將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不久的將來我肯定要回到中國,我會看到江澤民及其幫兇的末日。

十月三十日澳洲領事專程來獄中探望我,我請他轉告我丈夫我所乘坐的飛機航班號。澳洲領事當場叮囑中國公安人員儘快把航班告訴他。他們故意報一個錯的航班給澳洲領事。我的一切物品都被中國公安人員沒收了,我的二千多元錢也早被他們搶走了,裡面還有港幣、澳幣等,到了悉尼機場我身無分文,只能向人借了四十仙令打電話,這樣才能告訴我丈夫,我回來了!我丈夫從機場的另一角走過來說:同修們從凌晨三時一直等到現在。我們全家含著淚終於於團聚在一起了。「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我捧著同修們送給我的鮮花,感謝大家的支持和關心。不少同修熱淚盈眶,恍如隔世,大家都想這該不是夢吧?

在大陸歷盡八個月獄煉歸來的澳洲大法弟子章翠英,微笑著從登機口向我們走來,沒有一件行李,沒有一分錢,唯有身上那件白T恤上描粗了的詩句道出了她金子一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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