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知識的罪與罰

鄭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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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3日訊】一般說來,知識與文明是派生和彰顯的關係,它們緊密聯袂又互為映襯。但,知識與野蠻與殺人往往又捆綁一起,知識一旦被惡人掌握,或者一個知識分子一旦變成惡人,他們殺起人來,就逾越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簡單化。

今年以來,被國際特別法庭公開審判的前柬共(紅色高棉)頭頭之一的康克由(官名杜赫)就是這樣的人。他的官位相當於今天中共的周永康。

在國際共產邪惡主義屠殺人民的歷史上,中共殺8000萬,總人數居全球之冠;柬共殺200萬,占柬國總人口四分之一,居全球之冠。康克由一人,雙手就沾滿了一萬多成人和婦女兒童的鮮血。

他青少年時就聰明過人,在國內受到良好的教育,成年後去巴黎留學,成為國內少有的學有專長的高等數學人才。看他的青年玉照,體態修長,眉清目秀,風度翩翩,儼然一介謙謙君子風采。這樣的人能是殺人魔王的胚子嗎?

以貌取人的愚蠢,就像一個人用酒盅去量海水。

遙想當年,他步履所至凱旋門,身影投在埃弗爾鐵塔,巴黎聖母院的鐘聲並沒有喚醒這只迷途的羔羊,塞納河的清波漣漪並沒有洗滌淨盡他靈府積澱的污穢,凡爾賽宮殿珍藏的那些美倫美奐的稀世藝術珍品,並沒有激起他對生命、對人生、對神靈的尊崇和敬畏。一個地方卻給他的心底埋下了罪惡的種子--「巴黎公社」的頹垣斷壁下,那幾個橫七豎八陳屍街頭的雕像,他至他們身邊,被附著了共產幽靈。後來,他與多次朝聖並稱為忠實的「毛派弟子」的波爾布特一拍即合。於是,他們在東南亞小小的一隅佛教國度,為實現他們打造「人間天堂」的虛幻之夢,便以「革命」的名義,食人啖肉,慘絕人寰。

這裡且說與杜赫知識有關的幾件。

他運用所學數學中的「運籌學」,把監獄管理得井然有序、條理不紊。每個收押人的檔案、編號、自我交代材料、照片、審訊紀錄、入監先後、處決批量先後,都一一收錄,按時按量把在押人送到殺人場,從未出錯,從未誤時。看守監獄的「革命戰士」,可以隨時隨地強姦女在押人,成為慣例,他又運用「運籌學」進行了「整改」:把性別比例「量化」;把時間、地點「優選化」;把先後排列「有序化」。這樣,就把強姦的「隨意化」變成「制度化」。

他在他們本該殺掉的10至15歲的「革命敵人子女」中,採用中共文革實行的,甄別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施以恫嚇、利誘、洗腦,把他們訓練成鷹犬和用酷刑折磨父兄輩的惡魔。

至目前為止,在挖掘和所尋找到的幾千具人的頭蓋骨上,有被鑽穿的洞孔。那是杜赫身邊的「醫生」為給柬共頭頭們提取「健腦補品」攫取原料留下的痕跡。開始,只從後腦鑽開0.8X2公分的洞口,腦汁流不出。聰明的杜赫明白,沒有進氣孔,壓力不足,故流不出。於是又在頭頂的「百會穴」處開一洞,腦汁流淌淨盡。然後加工製成滋補品,讓那些殺人魔王們精力更加充沛的「為人民服務」。

在這個過程中,沒有靜靜的期待,只有肌肉的顫抖和青筋的繃起;沒有淚水,只有血滴;沒有歎息,只有嚎叫。這嚎叫,伴著杜赫和「醫生」們的笑聲,混成《柬共革命暢想曲》中獨具特色的音響。

評估一個人的素養,通常以他受教育程度作重要參照,特別是玉趾登臨世界各名牌大學的則更令人刮目。那些沒有受過像模像樣教育的,大都被視為「粗人」。粗,又與野,又與蠻,又與橫,又與暴這些字眼兒結下孽緣。那些視人命如草芥、如螻蟻,殺人如麻的狂暴之徒,查查他們的出身,大都是來自林野寒門、城郊陋巷,校門未進,胸無點墨。以上這兩種約定成俗的定見,幾近成為人們的「思維定勢」,以及淺薄小說家塑造人物流於「臉譜化」的積習。

世界是多元的,生活是複雜的,人生是多變的,這簡單的模式化,怎能涵蓋和衡量多元複雜的世界生活和多變詭譎的人生呢?!

杜赫其人,是現代社會的一個特殊的「這一個」。從中看出,共產邪靈對人的靈魂的弒殺力,一旦被共產邪惡主義附體,殺人狂的面目便暴露無遺。

有感於國際特別法庭將在本月對杜赫宣判,供對此案感興趣的同好,在知人、論事、看人生、看世界、看共產邪惡主義向民主國家滲透的問題上,增強那麼一點警覺。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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