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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長篇小說
名《忠孝勇烈木蘭傳》,又名《忠孝勇烈奇女傳》,四卷三十二回,有清代刊本。書中不題撰人。本書是根據北朝民歌《木蘭辭》和有關史書以及民間廣為流傳的木蘭代父從軍的故事敷衍創作而成的。其中,有的人物和情節還受到了唐代、明代傳奇的影響與啟發。書中寫木蘭從軍十二載,轉戰千里,備覺艱辛,後因屢建奇功而被封為將軍。然最後竟蒙冤涉進武則天亂國案中,不得已剖心自殺以表對朝廷的忠誠,結局慘烈異常。木蘭從軍的故事早已流傳古今,家喻戶曉。本書將這一故事加以細緻描寫,情節更為具體。同時,書中指稱木蘭姓朱,家住黃陂,也是有一定根據的。明代人焦竑曾考證黃陂古為木蘭縣,有木蘭山、將軍塚、忠烈廟等。另外,《黃陂縣志》中有《木蘭傳》一篇,內容與本書基本相同。
聽曲文寶玉悟禪機,一句「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點醒夢中人,一切皆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魯智深曠達灑脫的人生態度令寶玉心馳神往,為日後出家埋下伏筆。
王子謹同老殘坐了兩乘轎子,來到齊東村。早有地保同首事備下了公館。到公館用過午飯,踏勘賈家的墳塋,不遠恰有個小廟。老殘選了廟裡小小兩間房子,命人連夜裱糊,不讓透風
當晚許亮就拿了藥水來見老殘,老殘傾出看看,色如桃花,味香氣濃。用舌尖細試,有點微甜,嘆道:「此種毒藥怎不令人久醉呢!」
二人正在說得高興,只見門簾子一揭,進來一個人,一手抓住了許亮,一手捺住了吳二,說:「好!好!你們商議謀財害命嗎?」一看,正是陶三。許亮把藥水瓶子緊緊握住,就掙扎逃走。
吳二想了想,理路倒不錯,加之明天一千銀子一定要出亂子,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便說道:「我的親哥!我有一種藥水,給人吃了,臉上不發青紫,隨你神仙也驗不出毒來!」
許亮出來說道:「吳二哥,我想這麼辦法,你幾時能還?我借給你。但是我這銀子,三日內有個要緊用處,你可別誤了我的事。」吳二浪子急於要賭,連忙說:「萬不會誤的!」
許亮奉了老殘的擘畫,就到這土娼家,認識了小金子,同嫖共賭。幾日工夫,同吳二擾得水乳交融。初起,許亮輸了四五百銀子給吳二浪子,都是現銀。吳二浪子直拿許亮當做個老土
老殘得意已極,就把這個案子前後情形告訴了克扯斯,並問他是吃的什麼藥。克扯斯想了半天想不出來,又查了一會書,還是沒有同這個情形相對的,說:「再替你訪問別人罷!我的學問盡於此矣。」
老殘飯後一面差許明去替他購辦行李,一面自己卻到中西大藥房裡,找著一個掌櫃的,細細的考較了一番。原來這藥房裡只是上海販來的各種瓶子裡的熟藥,卻沒有生藥。
檢察官仍立著,他向庭長說:「庭長先生,這被告想裝癡狡賴,但是我們預先警告他,他逃不了,根據他這種閃爍狡猾已極的抵賴,我們請求庭長和法庭再次傳訊犯人布萊衛、戈什巴依、捨尼傑和偵察員沙威,作最後一次的訊問
白公又叫帶賈幹上來。賈幹本是個無用的人,不過他姊姊支使他出面,今日看魏家父女已結案釋放,心裡就有點七上八下。聽說傳他去,不但已前人教導他說的話都說不上,就是教他的人,也不知此刻從那裡教起了。
剛弼早穿好了衣帽,等白公進來,就上手本請見。見面上後,白公就將魏賈一案,如何問法,詳細問了一遍。剛弼一一訴說,頗有得意之色,說到「宮保來函,不知聽信何人的亂話。
上首平列兩張椅子,兩旁一邊一張椅子,都搭著椅披。桌上卻擺了滿滿一桌的果碟,比方才吃的還要好看些。西邊是隔斷的一間房,挂了一條紅大呢的門簾。老殘詫異道:「這是什麼原故?」
此時不但二翠摸不著頭腦,連老殘也覺得詫異的很。隨即黃升帶著翠環家夥計,把翠環的鋪蓋捲也搬走了。翠環忙問:「啥事?啥事?怎麼不教我在這裡嗎?」夥計說:「我不知道,光聽說叫我取回鋪蓋捲去。」
他一面沉思一面轉過身子,他的視線觸到了門上的銅鈕,門那邊便是刑庭了。他起先幾乎忘記了這扇門。他的目光,起初平靜地落到門上,隨後便盯住那銅鈕,他感到驚愕,靜靜地望著,漸漸起了恐怖。
王子謹想不到撫台回信已來,恐怕老殘與剛弼堂上較量起來,更下不去,連忙喊道:「補翁先生,請廳房裡去坐,此地公堂,不便說話。」剛弼氣得目瞪口呆,又見子謹稱他補翁,恐怕有點來歷
進了大門,見出出進進人役甚多,知有堂事。進了儀門,果見大堂上陰氣森森,許多差役兩旁立著。凝了一凝神,想道:「我何妨上去看看,什麼案情?」立在差役身後,卻看不見。
這瘟剛是以清廉自命的,白太尊的清廉,恐怕比他還靠得住些。白子壽的人品學問,為眾所推服,他還不敢藐視,捨此更無能制伏他的人了。
可憐一個賈魏氏,不到兩天,就真熬不過了,哭得一絲半氣的,又忍不得老父受刑,就說道:『不必用刑,我招就是了!人是我謀害的,父親委實不知情!』剛弼道:『你為什麼害他全家?』
這渾蛋胡舉人寫了一封信,並這五千五百兩憑據,一併送到縣衙門裡來。老剛收下,還給個收條。等到第二天升堂,本是同王子謹會審的。這些情節,子謹卻一絲也不知道。
子謹心裡覺得仵作相驗,實非中毒。自己又親身細驗,實無中毒情形。即使月餅中有毒,未必人人都是同時吃的,也沒有個毒輕毒重的分別嗎?
老殘與黃人瑞正在東牆看人救火,只見外面一片燈籠火把,縣官已到。帶領人夫手執撓鉤長杆等件,前來救人。進得門來,見火勢已衰,一面用撓鉤將房扯倒,一面飭人取黃河淺處薄冰拋入火裡
老殘剛把鐵鎖開了,將門一推,只見房內一大團黑煙望外一撲,那火舌已自由窗戶裡冒出來了。老殘被那黑煙沖來,趕忙望後一退,卻被一塊磚頭絆住,跌了一跤。
老殘聽了,默無一言,翠環卻只揩淚。黃人瑞道:「殘哥,我才說,為他們的事情要同你商議,正是這個緣故。我想,眼看著一個老實孩子送到鬼門關裡頭去,實在可憐。
有委員駕著空船,把他們送到北岸。這不是好極的事嗎?誰知這些渾蛋還有許多蹲在屋頂上不肯下來呢!問他為啥,他說在河裡有撫台給他送饃饃,到了北岸就沒人管他吃,那就餓死了。其實撫台送了幾天就不送了
「一霎時,只見城外人,拼命價望城裡跑。又見縣官也不坐轎子,跑進城裡來,上了城牆。只聽一片聲嚷說:『城外人家,不許搬東西!叫人趕緊進城,就要關城,不能等了!』
這話一出來,那些候補大人個個說好。撫台就說:『這些堤裡百姓怎樣好呢?須得給錢叫他們搬開才好。』誰知道這些總辦候補道王八蛋大人們說:『可不能叫百姓知道。
你老別生氣,這孩子就是這脾氣不好,所以常挨打。其實也怪不得他難受,二年前他家還是個大財主呢,去年才賣到俺媽這兒來。他為自小兒沒受過這個折騰,所以就種種的不過好。
人瑞道:「我也正為他們的事情,要同你商議呢。」站起來,把翠環的袖子抹上去,露出臂膊來,指給老殘看,說:「你瞧,這些傷痕教人可慘不可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