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梅蓀

9月底中央巡視組在上海待了近二個月後回到北京。巡視組在上海時,原國務院秘書俞梅蓀幾次上巡視組就當年吳邦國任上海市委書記時,上海市政府下的媒體《文匯報》盜印中南海機密文件提供市政府把握政治動向,案發後上海市安全局、文匯報相關人員聯手讓俞梅蓀頂全部罪,致使其被斷前程並密判三年。俞梅蓀出獄後文匯報相關人員繼續誆騙、拖延令其事件真相長年無法水落石出。俞梅蓀成為被遺棄的上訪族。他接受大紀元記者採訪,披露了很多鮮為人知的內幕。
2014年10月09日

中央巡視組近日高調進駐上海,本週三有近2000人到巡視組駐地伸冤,與警方發生肢體衝突。有訪民反映巡視組只接待反映黨政幹部貪腐、違紀等方面問題的人,其他問題一律不接待。這被質疑是北京高層為清除江澤民「上海幫」的勢力而採取的針對性措施。前國務院工作人員俞梅蓀感覺此次被認真接待,與以往大不同。外媒以「蜘蛛網」形容聚集在江澤民周圍保他及自保的人際網絡,稱為了改變中共根深蒂固的腐敗和經濟既得利益,習近平將矛頭對準了江澤民。
2014年08月16日
2013年4月4日清明節上午8時40分,我來到燈市口西街,在富強胡同口的兩邊街口,各停著兩輛警車,胡同口也有警車,幾位帶著紅袖標的男女左顧右盼,警覺地注視著過往的行人,此時的富強胡同仍是敏感區域。
2013年05月20日

俞家三代「一滴淚」,滴出赤潮入華後的「績效」,一張所謂「最新最美」的藍圖非但未澤被後人,反而肇禍連連,綿延至今。俞家三代的人生軌跡提供了一份十分獨特且極其珍貴的家族標本。
2012年10月14日
俞家三代「一滴淚」,為國家提供了一份十分獨特且極其珍貴的人文標本。祖迎、子死、孫冤!大陸現狀,直接來自「光芒萬丈」的馬列主義。改革開放三十年,每艱難挪走一步,最強大的阻力均來自意識形態。
2012年09月18日
北京大學是我國「新文化運動」和「五四運動」的發源地,集多種政治思潮和社會理想的平台,有「中國政治晴雨表」之稱。百年來,北大人追求民主與科學,探求真理,開社會風氣之先,其獨立,自由,敢於擔當,前仆後繼的精神氣質是民主先驅者們的標誌。
2010年03月25日

2007年6月6日,我隨幾位右派前輩赴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參加「反右派運動50週年國際會議」。我們剛抵杜勒斯機場,得知林希翎將從法國來,大家為之一振,在機場恭候。兩小時後,見到林希翎坐在輪椅上被同行者推出來,眾人立刻圍上去問候。她哮喘不止,身體很虛弱,說不了幾句話。因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在高空時心跳氣短,受到特護而吸氧,她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
2009年11月10日

在會客室,我見到李欲曉(新華社原副社長李普之女)。2004年夏,她曾來紫陽家探訪,孤寂中的紫陽和她暢談兩個多小時,內容涉及我國政治經濟改革問題,要點如下:
2009年02月21日

在紫陽的書桌上,擺放著兩個鏡框,分別鑲嵌著「紫陽亭」和「紫陽峰」相片。這是在1983年,紫陽總理率湘、貴、川負責人毛致用、王朝聞、楊析宗深入考察三省貧困地區,沿著人煙稀少的崎嶇山路,來到某貧困縣牧場,察看剛引進的新西蘭良種牛羊,並給予大力支持。在這剛開始建的牧場裡,條件很差,沒有床,紫陽就睡在臨時拼湊的桌子上過夜,高寒山區,潮濕陰冷,用電爐取暖,同行的似有時任國家經委副主任的朱鎔基。
2009年02月20日

2009年1月17日是紫陽逝世四週年祭日。上午9時半,我來到燈市口西街的富強胡同口,這裡早已停著白色警務麵包車,4個戴著紅袖標的便衣壯漢在胡同口一字排開,神情警覺,似乎要威懾過往的行人,天色陰沉,使人備感壓抑。我低頭從路邊快步走進胡同,來到6號院。緊緊關閉的大門外面,圍著30多人,大部份是衣著簡樸面露滄桑的維權訪民,有10來位探求真相的敬業記者。
2009年02月19日

2009年1月17日是紫陽逝世四週年祭日,今年又是1989年「六四」事件及紫陽下台二十週年。富強胡同外戒備依然,但卻無法阻止人們前往祭奠和緬懷。
2009年02月17日
2008年7月22日上午10時,我從上海精神病醫院把弟弟俞頌蓀接出來。他像飛出籠子的小鳥般的興高采烈。我說,今天是父親的忌日。他頓時愣住了,喃喃自語:「苦命的父親啊!」
2008年10月06日
讀了俞梅蓀《緬懷右派份子家父、反右維權任重道遠》文,想起我最近讀的兩本書。一是上海右派份子孔令朋自傳,記他幼時路遇劫匪事,劫匪所獲不多,卻不拿其父母之婚戒、刻父名的懷錶,還留下30塊銀元作路費,尤其不動給太外祖的禮物,說"留下孝敬老人家"。孔先生父母感慨說"盜亦有道"。我們現在當然是遇上了無道的強盜了---共你的產,還要殺你的人,再給你加上種種罪名。
2008年07月27日

6月8日是端午節,回首歷史上的今天,51年前人民日報發表社論《這是為什麼?》,拉開了反右派運動的序幕,致使55萬人慘遭橫禍。2005年10月6日《北京晚報》發表吳美潮(上海交通大學機電系學生右派份子)的文章《建議設立「右友節」》,日期擬定每年6月8日。
2008年06月12日

2008年1月17日是紫陽離去三週年的日子,清晨的北京大雪紛飛,一片銀裝素裹,似天公在致意!這是前兩個忌日未有的景象。街上不少人在掃雪,因地上結冰,行人放慢了腳步,車輛緩緩而行。在漫天大雪中,我來到燈市口西街已是下午二時半,見有人在富強胡同口周圍來迴遊蕩,立刻警覺起來,原本沉重的心情又平添了壓抑,徑直走進這條古舊灰暗卻被各方關注的小胡同。向前150米處的6號院是紫陽家,此時門開著,一位便衣人員站在門口問我貴姓,我不想告之,只是說,我進去見趙家人。他客氣地同意了,原來這是紫陽家的警衛戰士。
2008年02月04日
金剛怒目,所以降服四魔;菩薩低眉,所以慈悲六道。琴心劍膽,此之謂也! 俞梅蓀作為中國前總理趙紫陽的舊部,在2005年1月趙紫陽仙去歸西之際,念主公生前為百姓菩薩低眉,慈悲為懷,前往趙府富強胡同悼念,遭遇便衣警察阻攔,好不容易得趙公子引領進入趙府弔唁,又在門口拍照時遭便衣警察喝止。俞梅蓀的一腔悲憤爆發了,指著喝止者厲聲怒吼:「你有什麼權力不讓我們照相!?」其指如劍如戟,其聲震揭屋瓦。偌大的中國,這一聲平民痛斥警察,猶如佛門獅子吼,驚動天地,便衣震駭,倒退三步,一臉惶然。趙公英靈,黃泉路尚未走遠,聞聲而返,輕撫梅蓀之背曰:不愧我之怒目金剛!
2007年12月16日

包遵信先生是我國公共知識界的良心,學人的楷模,青年學子的良師益友。在送別的人群中,有不少從未見過包先生的第三代人,慕名而來。為走向未來的事業奮鬥一生的包先生在天之靈,想必欣慰。人們熱愛他,其實是對走向憲政民主未來的嚮往和期盼。
2007年11月27日

中國法律工作者、著名的維權人士俞梅蓀先生,為包遵信先生逝世治喪一事,竟被北京警方無緣無故從11月2日下午6時就被控制,在午夜3日零時與警察發生推搡,俞梅蓀被摔在地上,1時被關押在派出所,至晚上8點以後才釋放,共26小時(其中在派出所20小時)。在此期間,我先後5次去電話,他家無人接聽,到了晚上9點才打通。他告訴我剛從派出所回來。我是俞梅蓀的朋友,一個74歲的右派老人。鑒於他是我的朋友,又是我們右派的後代,作為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我,有權利站出來說話和寫文章公諸於世!
2007年11月04日
編者按:《爭鳴》自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一日創刊,已經走過三十年,這個民辦刊物在沒有任何政治背景和經濟資助下,歷經風霜,遭遇險阻卻未被摧折,成為在海內外擁有最多讀者的中文政論刊物,是華人世界普遍關注的新聞與文化現象。
2007年10月22日
四月十六日上午十時,在北京大學醫學部博士苑食堂,原定要舉行一個抗衰老問題座談會,以普及老年人的保健常識。東道主是著名的抗衰老專家王效道教授,在四月六日「反右派鬥爭五十周年紀念」聚會上,他盛情邀請在座的三十餘位右派難友光臨。我當日上午提前十分鐘趕到,陳舊簡陋的食堂裡空無一人,正準備離去,見到了滿臉愁容的王效道。
2007年05月26日
今年是反右50周年,大陸61名當年被打成右派的知識份子發表致中共中央、人大常委會、國務院的公開信,要求中央鄭重宣佈反右運動違反憲法;要求給遭受迫害的右派以補償;同時還要求開放言禁。
2007年03月14日
2007年1月17日是紫陽的兩周年忌日,一對上訪夫婦為能去富強胡同的紫陽家祭拜,在北京多耽了兩天。他倆是我在南方老家的平民鄰居,近年為伸冤而多次到最高法院申訴。我們一同出發,他倆要送花籃,被我勸阻,因其經濟很拮据。
2007年02月25日
弗里德曼(香港譯名佛利民)與凱因斯齊名,被分別譽為二十世紀的前五十年和後五十年裡最具影響力的經濟學家。他的去世,使世界少了一位熱愛中國並積極研究中國經濟運行中的問題,主動及時提出批評和建議的大師,這也是中國的一大損失。
2007年02月12日
2006年12月13日
在3月20日太石村民選舉人大代表的投票箱未當場開票就被被收走。一周後的3月28日上午11時左右,東湧鎮選舉委員會的官員和員警200多人突然來到太石村,開箱點票,只有部分組長(隊長)和村裏的股東在場,卻不准候選人馮秋盛和一般村民進入點票現場,真是天下奇聞。
2006年03月28日
我與洪哲勝先生的交往,始於我的拙作《隻因悼念紫陽.被逼連夜逃亡》發表在《民主論壇》2005年2月1日。一年來,他熱情支持和鼓勵我致力於為失地農民依法維權等方面的法治建設,使我受益匪淺。
2006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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