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世事关心】

没有共产党中国会怎样─选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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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12月13日讯】(新唐人“世事关心”节目)2011年又进入了中国基层人民代表大会的换届选举年,而且这是2010年3月修改“选举法”,规定“城乡按相同人口比例”选举人大代表之后的第一次选举。根据大陆媒体的报导,在全国31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当中,有26个在2011年要完成县、乡两级人大的换届选举,到明年年底前,所有省份的换届工作都将完成。根据现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选举法》,区县和乡镇这两级人大由选民直接选举产生,而更上一级的人大组织,则是由下一级的人大代表选举产生。MP4下载观看

旁白:“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何晔晖对媒体宣称,参加这次县级人大代表选举的选民预计将达9亿多人、参加乡级人大代表选举的选民将达6亿多人。官方媒体又进一步说,根据11月初已基本完成换届选举的6省区的情况来看,选民参选的热情很高,参选率超过了90%,仅北京市就有900多万选民投票。通过本次换届,全国将有200多万县、乡级人大代表走马上任。然而根据官方的数字,中国选民人数、投票人数、参选人数和当选人数几项都创造了世界选举史记录的情况下,中国人目前仍然只能直接选举村一级的行政官员和县、乡一级的人大代表。而不能直选更高级别的政府官员和立法机构。

主持人:超过9亿选民基础,90%以上的选民投票,选出200多万代表。如果北京当局用这个数字去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一定会拔得头筹。当然,如果吉尼斯评审委员会接受这真的是一次真正的选举。另外,这一次基层人大换届选举中,人们投票的对象仍然只能是官方指定的候选人。在2011年3月的“两会”上,人大委员长吴邦国斩钉截铁地宣布了“五个不搞”,其中之一就是“不搞多党制”。多党竞争就意味着共产党可能落选,那么没有了共产党中国会怎样呢?没有了党的领导,中国人能有序地组织选举活动,产生出能真正代表民意的行政和立法机构吗?今天的《世事关心》就让我们来讨论这一话题。

旁白:“独立参选人”,这个新生事物出现在今年的基层人大换届选举中。 “独立”的本意是指参选人不来源于任何现存的政治党派,没有政治社团的背景,仅以个人的身份参与竞选角逐。而在中国,“独立”则意味着不是官方指定的候选人。 60多年来中国大陆的所谓“选举”活动中,首次出现了多元化的萌芽,这引发了海内外的高度关注。

旁白:显然,共产党并没有意思要敞开双臂欢迎这个新生事物。尽管《选举法》规定,任何年满18岁的公民只要没有被剥夺政治权利,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由各选区十人以上联名推举的,都有资格成为基层人大的候选人;但是“全国人大工委”仍然在6月份宣布,“独立候选人”无法律依据,只有由各政党、团体按程序提名的“代表候选人”,以及经讨论、协调或经预选确定的“正式代表候选人”,并无所谓“独立候选人”。在随后的选举进程中,独立参选人可谓命运多舛。

旁白:11月8日,“美国之音”驻北京记者辛普森报导说,在北京当月举行的地方选举中,独立候选人抱怨说,当局正在打击他们的竞选活动,把他们的名字从选票上抹掉。大多数独立参选人在互联网上寻求支持,可是就在选举活动即将开始之时,他们中许多人的网站和社交网站被关闭。

旁白:选举过程中为阻挡独立参选人可谓花招百出,匪夷所思。日本《产经新闻》记者矢板明夫讲述了一个他了解到的案例:一位女候选人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当地选举委员会说,候选人报名表格没有了,一直到提交报名的最后期限到来的时候都没有,她就这样失去了候选资格。另外,在福建省顺昌县11月15日举行的人大换届选举前一天,原本已成功自荐成为独立参选人的张德锦却接到一个口头通知,说他的候选人资格被取消。在选举日的前后几天他被住所附近的警察轮班监视。 “维权网”在10月31日更是总结出了独立参选人所遭遇的14种常见打压手段,包括:选举活动被监控乃至被阻止;官方对参选人的工作单位施压,劝其退选;得不到候选人推荐表;得到了推荐表也被官方拒收或宣布无效,等等。

主持人:独立参选人的遭遇从另一个角度向中国人展示了当局在选举活动中、在中国的民主进程中发挥的作用。那就相关问题,我们先请教一下,“公民力量”组织创始人,哈佛大学研究员杨建利先生谈下他的看法。

主持人:“人大”这个组织在中国的政治生活中并没有决定性作用,而且这还只是县、乡级的基层人大选举,那您认为中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

杨建利:对,我们都知道中国的人大系统,在中国整个的权利结构中,名义上是最高机构,但实际上是没有任何权力,我们都俗称它为橡皮图章。但是假如说让老百姓能够进行自由、公开、公平的选举的话,虽然它是一个县市级的人民代表,它这个从本质上来讲和选一个国家的最高权力机构,没有任何的区别,使得人们的这种要求迅速的提高,这样的话中国政府就认为可能承受不了民众要求的压力,会使得整个政权垮掉,所以它非常的担心,然后对于对立的竞选人进行打压。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呢,就是地方政府的原因,因为几乎所有的独立竞选人他出来后在竞选的议题中都要谈当地的政治议题,比如说“公共交通”,“公共卫生”,“公共教育”还有“收税、纳税”这些议题。在谈这些议题的时候,就不可避免的要涉及当地政府的腐败问题,涉及这些腐败问题呢,当地的官员他就当然不允许你出来竞选,所以是这两种原因使得中国的独立竞选人受到很多打压。基本上不给任何的空间。

主持人:假设选举活动没有共产党的干预、没有所谓指定候选人的情况,你认为参选人和选民之间能否实现有效的互动,最终能够有序地完成选举活动呢?也就是说参选人能向选民清楚解释自己的政治主张,而选民也能理性对待自己的选票,你认为在当下的中国这能做到吗?

杨建利:当然可以做的到,中国现在不是老百姓有没有能力从事民主的问题,而是当政集团让不让的问题,不是能不能的问题。在中国我们看到县级的人民代表,他涉及的议题都是当地的议题,当地的议题出来的竞选人实际上对当地的环境是非常熟悉的,而选民对于当地的形势也是非常熟悉的,对于自己的利益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可以非常理性的使用他的权利。我们再往前推,在共产党所谓的解放区,就是共产党占领的地方,当时实行过一段所谓的民主选举,那时候的老百姓很多都没有文化,大部分都不识字,连名字都不会写,竞选人的名字是谁都对不上号,所以他采取了一个方法,叫做“扔豆子”选举的方法。竞选人演讲以后,每个人把脸转过去,在每个人后边放一个碗,大家要同意他就在他碗里放豆子,这样选举。实际上老百姓在当地的议题中选举这个人民代表也好、或者是一个官员也好,来进行公共事务管理的时候,不需要很高的文化。

主持人:那现在还有一种常见的观点是中国现在没有所谓成熟的反对党使不同利益群体的声音能够汇集成为一种政治主张,所以没办法搞普选,那您认为是这样的吗?

杨建利:政党政治最终肯定会在民主体制里引进,但是如果我们现在看中国的地方政治情况,尤其是县一级的,实际上这些独立候选人出来,他个人就完全可以把一个很好的竞选活动做好。刚才的这个论调本身是有问题的,因为他不允许你有一个政党代表,他就说现在还没有一个政党代表,你怎么能搞选举呢?他等于说自己走入了一个悖论。实际上如果共产党说现在可以有结社自由了,中国不是说少了政党,而是政党太多了。在一夜之间可能就有成百上千的政党成立,所以在县一级来看,我们也会看到很多的组织,无论你叫政党或者是不叫政党,都会代表各样的民意,出来进行政治过程、参与这个政治过程。政党的问题不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实际上有环境的话政党就可以随时成立了。

旁白:正当独立参选人风波在基层人大换届选举中持续不断之时,另一个国家的选举也正在进行中。 10月23日,“茉莉花革命”的策源地和始发站突尼斯,历史性的选举揭开了帷幕。由于在第一次选民登记中,700万合格选民只有16%完成了登记,使人们对突尼斯选民的民主热情、民主素质都忧心忡忡;又不断有负面评论说,参选政党多为“家族党”、海归政客又不了解国情,这都让人担心茉莉花革命的这第一颗硕果,能否真正踏上民主的道路。但是当投票日到来,出人意料的是,突尼斯选民表现得异常踊跃,他们一大早就冒着料峭的晨风赶到各自的投票站排队,有的地方甚至排起了1000多米的长龙。

旁白:在这个国家近代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民主选举中,突尼斯全国有410多万注册选民和近50万非注册选民参与了投票,投票率达到了75%,有些地方甚至达到了80%。突通社等各大媒体当天发布选举消息时,几乎都选择了“出乎意料”、“令人惊喜”、“非常踊跃”、“秩序井然”等标题。 《华尔街时报》称突尼斯大选是“中东民主化里程碑” 最终计票结果显示,伊斯兰复兴运动党异军突起,在制宪会议中的217席中取得了90席。

旁白:面对突尼斯大选的成果,中共官方“新华社”显得心情复杂,一方面它不得不跟随国际媒体报导了选举的过程和突尼斯选民的投票热情,另一方面又刊出标题《突尼斯:大选凸显由乱到治路不平》, 指突尼斯虽然走过了选举这一关,前路也并非坦途,还面临着很多问题。

主持人:应该说经过几十年的铁腕独裁统治,几代突尼斯人都没有民主选举的经验,可是之前一些中国人所预言的,茉莉花革命后的阿拉伯国家将走向动乱,这一幕并没有在突尼斯的选举中出现。那中国的情况又是怎样呢?我们请本台资深评论员文昭谈一下他的看法

主持人:现在常见的一句话是中国大、人口多,问题复杂,突尼斯这样的小国可以搞普选,但中国这样的大国如果没有共产党,全国范围内的多党竞争就一定会导致动乱,你认为这种观点怎么样?

文昭:我想是有不少人头脑中有一种比较僵化的认识,就是对政府的形式,他认为必须存在一个中央集权的政府来控制着四面八方,如果中央集权涣散了的话就将导致天下大乱,实际上这是一个误解。是对于宪政本身实务的知识缺乏。因为民主宪政它有一个基石,就是地方选举和地方自治,就是人们自己去选举自己家乡的议会和政府来决定自己家乡的公共事务。

那么以中国为例,中国的各个省份当中,四川省它的土地面积和人口和日本比较有可比性,实际上日本的人口密度还要大一些。那么日它本怎么选出自己的议会和政府,那么四川省就可以怎么选举出自己的省政府和省议会。安徽省的土地面积和人口和韩国比较有可比性,两者人口密度是差不多的,那么韩国怎么选出自己的议会和政府,安徽省就可以怎么选。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韩国是半总统制、日本是责任内阁制,两者政体上还有一些差别。那这个意思就是说既然日本和韩国它可以按照自己的国情去搞普选,那么四川省和安徽省的一些具体条件与这两个国家接近,那么也可以按自己的省情去搞自己的省选。日本和韩国一个是搞普选搞了五十多年,韩国也是民主转型以后已经二十多年,人家没有天下大乱,那为什么四川省和安徽省就会天下大乱呢?那如果四川和安徽都不__乱,那各个省的地方自治都稳定,那么按照一个宪法,组成一个大中国那自然也就不会乱了。因为所谓动乱它总是由一个地方开始然后波及到跟自己类似的其他地区。那各个省通过地方自治都安定了,自然国家也就安定了。

主持人:还有人说如果中国贸然搞了民主就会走向裂,重演八国联军侵华的历史,那你认为是不是中国搞了民主就会被人欺复吗?

文昭:社会制度的转型客观上来讲是存在风险的,但问题是不转型也存在着风险,而且风险还一点都不小。从历史的经验来看,中国从来没有因为搞民主而走向动乱过,倒是以为专制集团的内讧多次导致国家分裂。在西晋末年由于皇族的争权夺利所引发的“八王之乱”,摧毁了西晋帝国,直接引发了后来的这个“十六国”时期中国北方的大分裂和大混乱,更加是后来169年南北朝对峙的始作俑者。唐朝中后期是由于中央皇权的衰落,地方诸侯的专制割据势力坐大,最后导致53年的五代十国的大混乱大分裂。民国早期的军阀混战局面也不是由于民主而造成的,而是由于袁世凯的专制复辟所造成的。所以从历史经验看来,中国并没有因为民主而导致国家分裂的情况发生。那相反,民主它是人类文明进程中比较高阶层的制度的产物,他使得各个群体的利益诉求都能得到比较充分的表达,所以在民主的社会下至少不会存在像现在的户口制度这样所造成的巨大的城乡差距。而且它也不太容易出现那种政策性的有意倾斜去扶持某一个地区发展的所带来的地区间的差异。所以从这一意义上来讲它反而更有利于维护国家的统一。而且在民主制度下各个民族它的文化、宗教、习俗都得到充分的尊重和保护,那么它也有利于维护一个多民族国家的统一。

旁白:据BBC的报导,来自欧洲的观察团对这次突尼斯大选举给出的评价是:选举投票过程自由公正,人权组织代表则形容这次投票是“光辉的样板”。不仅选举过程没有出现严重的冲突和舞弊事件,而且从选举结果看,赢得最多选票的是立场温和的伊斯兰复兴运动党,并没有像一些人担心的那样,宗教极端势力趁“茉莉花革命”后出现的权力真空把持政权。在12月初刚刚举行的埃及议会选举中,尽管军方把持着大权,仍有群众在抗议,但选举过程仍平和地进行。在选举中领先中穆斯林兄弟会也体现出了温和化的趋势.

旁白:根据联合国开发计划署“2011年人类发展报告”的排名,突尼斯人平均受教育6.5年,相当于国小毕业到初中一年级水平,在全世界排第126名;而中国人平均受教育7.5年,相当于初中二年级水平。突尼斯的平均教育水平在中国之后 。然而,没有民主经验和文化素质的偏低,并没有像一些中国人所预言的那样导致选举的失败。

旁白:然而在所谓民主经验和选民文化素质都优于突尼斯的中国,选举中出现的问题似乎更多。花招百出地阻拦独立候选人取得县、乡人大代表的参选资格算不算竞选舞弊姑且不论,基层选举中的贿选现象连官方也不得不承认。

旁白:在今年出版的《广州农村蓝皮书》中,收录了广州市社科院的《广州市农村基层选举“贿选”问题研究》报告。 10月21日,《东方早报》发表了了署名周虎城的文章《请以发展的眼光看待农村基层贿选》。 10月20日,香港的“中国评论通讯社”更是发表专家的评论《贿选是基层民主建设的必须付出的代价》。

主持人:现在我们再回到“公民力量”组织创始人、哈佛大学研究员杨建利博士。

主持人:我们看到突尼斯人在完全没有民主经验、平均文化素质低于中国的情况下,他们的首次大选并没有出现舞弊的状况。而中国一些专家却说中国基层选举的舞弊现象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还要发“发展的眼光”来看待,不要过于苛责。那你认为中国的情况真的那么特殊吗?

杨建利:中国的问题并不特殊,如果说特殊的话,就是中国共产党把它有意的进行特殊化。如果在突尼斯的民主变革之前,有人跟你讲,突尼斯人民可以进行一个非常好的民主选举,可能很多的人都不会相信,包括世界顶尖级的专家都可能都会摇头,但事实证明它是可以的。它在很多经济文化指标上还落后于中国,这是非一个常好的例证。每个人都可以本能的计算自己的利益,他应该非常本能的能够了解到哪些官员可以更好的代表自己的利益,这个是不成问题的。如果能够保证一个选举是干净的,或者基本上是干净的,没有舞弊,我想有很多其他的条件要配合,比如说要有媒体自由,对所有竞选人进行严格的监督,人们有言论的自由。你不能说我揭露了一个竞选人,因为这个竞选人背后有很大的背景,我就怕他对我施予不利,这样的恐惧没有,这样的新闻自由要有的话,我相信在任何地方一个选举它可能会出现舞弊、令人不满意的地方,但整体上是非常好的。

主持人:在中国总有些人说中国人的素质不够,所以不能够进行民主选举,您能不能把这个话反过来说,就是人民行使民主权利到底需要哪些素质?

杨建利:我认为就是选民本身的素质实质上就是,第一、他要意识到自己的公民权利,第二、在整个过程中没有恐惧。基本上这些素质具备了就可以进行选举了。如果我们不说非常复杂的政治议题,比如说“国防”、“外交”这样的议题的话,尤其是在县市级的选举,不涉及这样的议题。老百姓基本上可以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利益在哪里。比如说,他可以知道哪个官员要收多少税,哪些官员收税收的少一些,他知道哪个官员可以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务。关键是外部的一些条件要具备,首先要排除老百姓的恐惧。如果他认为他在行使自己权利的时候、发现他在行使权利的过程中可能会遭遇一些不利的时候,他可能就没有全身心的投入。在这个政治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没有任何办法纠正的时候,这时候选民不会很真情的投入到选举中去。

主持人:那您认为从这个意义上讲共产党是在加强这些素质还是削弱这些素质?

杨建利:任何专制体制如果他坚持专制不放弃的话,他一定是削弱老百姓参与民主的这种素质。我在中国看过一些电视,采访一个小学生,大概就是三年级的小学生,你问的时候他就会说一些套话,比如说,当时还是江泽民当政,他会说三个代表多么多么重要。从小就训练的这些,完全是唯利是图,没有公心,说谎话,这些东西本身对选举都是不利的,那么共产党的官员给老百姓带来的道德素质下降的影响,这些都是实际上对于培养中国公民选举素质本身都是有害的,所有的专制最后都是破坏了民主的因素,那专制老是讲你看没有吧,没有你怎么搞,所以他自己为自己做了一个解说,都是在这样做。所以我认为中国的问题不是素质的问题,也根本不是公民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而是政府让不让的问题。

主持人:杨先生,您是中国公民运动的发起人,那做为您的组织为什么会投入这么多的精力和时间来支持中国的独立候选人参选呢?这个事情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呢?

杨建利:这个问题非常好,很多人也问既然共产党不给你空间,你出来竞选他都给你打压,干嘛你还要出来竞选,为什么你还要为他背书,意思是出来你不等于承认这个体制了吗?这是个非常好的问题。从我们的角度上来讲,中国未来的变革肯定需要公民社会的成长,而公民社会的成长需要一批民间领袖,就是各地都需要民间领袖,你出来竞选的过程本身就是培养民间领袖的过程,目的不在于选上,在于说我们涌现一批骨干分子。而中国政府打压任何政治团体的存在,一存在他马上给你打压,然后投入监狱,这时候怎么办呢,我们又要发展,一旦发展,他又要给你投入监狱中去,选举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来弥补这样的缺陷,就说我通过选举,我可以各地都出现一批民间领袖,而这些民间领袖不需要以组织的名义出现,可以说在每个地方我们都布上桩,当我们有真正政治空间出现的时候,这些民间领袖在一夜之间可以成立各种组织,实际上等于说我们为未来做准备,我们也一直在做这样的工作,使得涌现出这样的人物来。

主持人:在一百年前,中国民主革命之父孙中山就说过“世界潮流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个潮流就是指民主的潮流。在独裁者们纷纷走向穷途末路的今天,在从没有民主传统的一些阿拉伯国家也翻开了历史的新篇章后,中国共产党仍然宣称:中国的民主建设必须在党的领导下进行。如果没有共产党,中国人有没有能力完成自己的选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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