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芬兰精英变流浪汉 又浴死重生的故事

人生过山车

编译整理:赫宇
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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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12月06日讯】芬兰媒体YLE最近发表了一位芬兰精英人士成为流浪汉,后来又浴死重生的故事,让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

驻华大使馆厨师

芬兰汉子狄莫宁(Markku Timonen)是专业厨师,曾在北京担任芬兰驻华大使馆的厨师。回国后他分别在两个地区的大饭店做过主厨,后来他拥有了自己的饭店。狄莫宁很喜欢烹饪这项工作,经常会呼朋唤友,组织欢庆宴会。

后来他恋爱、结婚了。1994年春天,儿子的出生带给狄莫宁初为人父的无尽喜悦。高收入、稳定的家庭生活及与儿子间亲密、良好的关系,使他充满了自豪,一切生活节奏都在完美的跳跃着。

爱上烈酒

可是这完美在90年代末出现了缺陷,从那时起狄莫宁爱上了喝一点烈酒。开始是偶尔为之,慢慢就进入了常规模式。他会在怀里、兜里藏着烧酒瓶,在外面、家里、工作场所等不管何处,想起就会去迅速呷一口。某一天早上,妻子突然对他很冷静、亲切地说:“请你把那些可憎的瓶子隐藏的好一些,不要让它们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这是严重警告!

虽然,狄莫宁试着一次少喝点儿,结果,到后来喝酒的间隔反而更短了,脑子里就是想着烧酒。 有熟人告诉他:“当你没在酗酒、清醒时,你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你能把所有的事情办得很好。”

狄莫宁就想:“我来设计一下我的生活方式:第一是酒精;第二是儿子的幸福;然后是家庭生计。既然我喝酒没喝到口水、鼻涕涂满脸的,也没伤害到任何人,还能管理自己的事务,这就能继续下去。”可是不久,狄莫宁就完全沉溺在烧酒里了,结果就是离婚。此后他就一天到晚醉醺醺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只好关店了事。

成为流浪汉

离婚后,他搬到租来的公寓里。开始他还能对付着自我约束,慢慢地就对周围的东西不再感兴趣了,他在那里酗酒、吸毒。一天早上房东特意来告诉他,他已经有四个月的房租没交了,问他有什么打算。 他略一考虑回答说:“这屋子里的物品全拿来抵租,行不行?我现在就净身出门!”这样,他很快就站在了大街上,成了流浪汉。

在赫尔辛基的Herttoniemi有一处临时宿舍,还有个好听的字叫:赫尔辛基宾馆。这里没有门,也没有厕所,地板上可容52张床垫,供给52个男人过夜。所有人都处在不清醒的状态中,都是喝醉的、滥用药物的、吸毒的人。早晨起来有时鞋子在脚上,有时被盗。而那污垢的裤子有时是邻人的,有时是自己的。但是在那样的地方也有那些人的规矩,狄莫宁一直不能适应,不到半年他宁愿露宿街头而逃离了那里。

Kalasatama大桥的引桥下有个可容人的洞穴,他用纸板和啤酒箱搭成个窝住在了里边,他喜欢隐藏的洞穴,不喜欢帐篷类暴露的东西。但好景不长,因施工引桥被拆,狄莫宁又转移到了公园里收集落叶的大铁箱里过夜。

在那里他有过一次难堪的偶遇。 那天他像刺猬一样卷缩着在铁箱的橡树叶堆中熬过了一夜,当早上钻出来伸腰时遇到了二十年前的一位熟人——90年代初在北京一起工作的外交官,狄莫宁与出来抽烟的他奇遇了。但他能讲什么呢?也羞于详细提及。结果,他们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他简短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仅此而已。

赫尔辛基的基督教协会有慈善活动,每天九点开始在固定地点给无家可归者提供咖啡和面包,假节日也风雨无阻,使那些酗酒的、吸毒的人群可赖以果腹。每天,在供给点空地上,无家可归者们往往互相打骂、甚至弄得见血,乱哄哄的。可是,当九点钟教会义工出来后,他们会立刻变得像乖乖的绵羊去排好了队,等待食物发放。那些免费食物确实令流浪者们心存感激。

由于常在楼梯间的水泥地面上卷缩着睡觉,狄莫宁的臀部开始疼痛,股骨也有些问题,他被安排进了医院进行康复治疗。在医院、他每天只能睡着两小时,因为没有酒他感觉到一种持续的焦虑和痛苦。出院后,蓝丝带基金会给他安排了一间小公寓,他在那儿居住了一段时间。然而,酗酒状态并没发生变化,只有饮酒才能让他情绪稳定、不去思考、不去希望、不去感受任何事物,不论是好是坏。有一天他做饭时弄得厨房里串烟冒火的,结果就被驱逐出了公寓。

狄莫宁又回到了睡地上床垫和楼梯间地板的生活。在市中心附近Kurvi处有带桑拿的开放中心,他可以到那儿去换洗衣服和洗掉身上那些跳蚤和寄生虫。他的酒量越喝越大,他每月的社会救助金远远不够他买酒的,所以,他洗掉脏臭是为了能顺利接近路人乞讨,他的目标是每天40欧元,只为满足他越来越深的酒瘾。

走上绝路

狄莫宁是在 赫尔辛基旁边的Lahti市长大的,2006年的一个冬日,他回到了家乡,来到儿时的公园,躺在了雪地上,他很冷,感觉到必死无疑。由于挂在公园椅子上的袋子颜色醒目,远远地被溜狗人看见。当那人走近发现雪地上频死的他,就立即叫来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他被救活了。虽然谁也没提到自杀,但狄莫宁心里明白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死去。

接下来,他乞讨的行为也开始越演越烈,有时一天乞讨16小时。 而他对酒精的需求也更猛了,只有60%以上的酒精才能让他解瘾。多年来他没有间断过参加社区组织的一年夏、冬两次的亲子游活动。但是2006年夏天,当亲子游巴士要出发时,人们发现狄莫宁睡在了巴士附近的地上不省人事。后来被人叫醒时,他还以为自己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巴士上看风景呢。

他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什么都不想考虑,什么都不想做,深感生命对他不再有任何意义。2006年10月5日这一天,他准备好了蓝色尼龙绳,准备将自己的生命结束在赫尔辛基Katri Vala 公园的一棵大树上。但他转念一想:“一个人不应穿着脏衣服上吊,我得去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他又发现酒瓶里有没喝干的烧酒,“不行,喝完才能去死。”于是他来到了车库的升降闸门间喝了起来。

车祸后新生

真巧啊!正好有一辆车从车库开出来了,当司机发觉时,狄莫宁已被辗压在车底下了。他立即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 当时的他生命垂危,左肺被撕裂,左边的肋骨全部骨折。 第二天,右肺又被一根折断的肋骨刺破充血。 虽然手术去除了断骨,但死神离他很近。接着又发生了酒精中毒引起的戒断症状,绞痛后他的心脏甚至停止了跳动,虽经抢救后心脏又开始跳动,但一段时间内他不省人事。 等他醒过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说话,也不能移动。后来在他出院后,又为了恢复伤情进出医院好几次。

事实上,狄莫宁经历了想去上吊、出车祸、两肺重伤、心脏骤停、血毒症爆发、导尿管引流等等,但他却活过来了,并没有死去。

现在,狄莫宁已经康复,他已经平静地度过了九年。 他曾有过六年的流浪汉生活,因酒精中毒和心脏骤停等,他患有一定的脑损伤,造成短时记忆不太好,有时手脚不太灵活。他在赫尔辛基的Kontula有了一个小而舒适的两房公寓,出车祸时才12岁的儿子,现在已21岁了,和父亲住得很近。

狄莫宁已经完全不喝酒了,他几乎每天都去做义工。 虽然他已退休,还是兴致勃勃地在基督教防止滥用药物协会中做志愿工作。 他在街上小规模摊点上做咖啡、做黄油面包、做三明治等。 有时周六还做香肠面包、丹麦三明治等提供给需要帮助的无家可归者们。这是一份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工作,而且他越做越好,慢慢产生出了一种职业的自豪感。

今年的父亲节,狄莫宁是与儿子一起在家度过的,他制作了美味的鲈鱼料理和炖煮羊肚菌,父子俩吃得其乐融融。

责任编辑: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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