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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时代】漫漫团圆路

新唐人电视台《传奇时代》节目

金昭宇:“Tommi是开车去赫尔辛基机场接我的,当时正好是夏天,就是晚上不会有黑夜,24小时都是有太阳的白天。他准备从南部开车回北部,这样我可以看到从南到北一路的风景。

“结果开到半路的时候我的生意合伙人就给我打电话,说你妈妈又被抓了。那个时候是2008年,当时很多人都被抓了,就是有律师、维权的人士、还有很多的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个是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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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昭宇妹妹金昭寰:“当时我是在放学的路上,回到家的时候,我就看到我家大院子里面摆了很多我家里的那些物品,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又来我家抓人了,因为我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我家是住在五楼,可是当电梯到四楼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应该把自己藏起来,如果我也被他们带走了的话,就没有人告诉我姐姐发生什么事情。

“我就从4楼的楼梯爬上去,在那个楼梯口,然后探头看到,哦,家里有好多好多的那些警察,非常地忙碌的在搬着我家的东西往外运,我甚至还看到他们,把我妈妈带走的时候,还在我家门上贴了封条。

“我还听到我妈妈到了最后还说,‘啊,我小女儿她没有家里的钥匙,她回到家开不开门怎么办?’但是我又没有勇气说冲上去,跟他们撕扯说放开我的妈妈,当时整个人就傻到那里。”

金昭宇:“我当时的想法就是,我要马上回去。但是Tommi说,‘你现在回去,那不是直接进监狱么?’那我当时就在想,既然我现在已经不在中国了,我现在是在一个自由的国家,我要为我妈妈做以前不可以做的事情。

“这张照片是我们认识的时候,2004年冬天的时候拍的。”

金昭宇丈夫Tommi Ylisirkka:“那是在郑州的一间酒吧,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我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点害羞,因为她说不了几句英文。

金昭宇:“然后Tommi就走过来问我要电话号码,呵呵。”

Tommi:“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想多了解她一些。”

金昭宇:“当时没有给,但是后来给他了。

“他一个外国人人生地不熟,在当地也没有朋友,他一趟一趟的来看我,坚持了四年,就给我感动了。

“那个时候是我生意做得最好的时候。大概19岁的时候,是我的一个朋友借给我了4000块钱,让我开始的。我是在一个服装街上租了那个服装店的一面墙,然后过了几个月以后,生意的成本就回来了,然后就开了一个店。过了几年又搬到更好一点的地方,后来就开了自己的专卖店,有自己的品牌,商场也有专柜,给妈妈还买了两套房子。

“我小时候对妈妈的印象,她非常的严厉。当时在广东的时候,我父亲有了外遇,我母亲又一个人带着我和妹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

“我妈妈那个时候身体越来越差,脸上就开始长很大很大的斑块。后来去检查,去了一家医院又去一家医院,去了有五家医院,结论都是一个,就是她患上了肝癌。医生都劝她说:‘哎呀你不要治了,因为这个第一很花钱,第二根本都治不好,你就剩一年了。’

“当时(她)练的是另外一种气功,但是练了很多年都没有好,也是每天一大早就要去公园里炼功,然后旁边就是炼法轮功的。后来就有一个阿姨就介绍妈妈炼法轮功。她炼了几个月就好了。

“她不光是身体好了,她的脾气也变化很大。她以前是对我很苛刻的一个人,脾气也非常的暴躁,但是炼功以后,她最大的变化就是她的脾气变了,就变好了。”

字幕:没过多久,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镇压。

金昭寰:“我一次又一次的看到我的妈妈被抓走,然后被迫害,迫害得奄奄一息之后,就被丢回来。姐姐很辛苦的工作,然后还要操我妈妈的心,还要跟那些警察就是打交道,还要跑关系,还要送钱、买礼物给他们。

“零五年零六年的时候吧,好像是跟妈妈一下分开三年之久,第一次重逢,我们又一家人聚在一起过新年。就感觉,啊,好像妈妈这次放回来会永远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家里买了好多好多好吃的,然后对我来讲就感觉已经很幸福了。”

金昭宇:“因为我的妈妈和我妹妹在中国,我的生意也在中国,我的根就在中国,所以我在想,我永远都不会来芬兰。

“Tommi为了要跟我在一起,后来他就尝试在中国留下来,我们就去办很多手续,但是他们都暗示就是要给他们请客啊、送礼啊,这就让Tommi很反感。”

Tommi:“我们芬兰人很直接,需要什么就直说。但在中国,你必须来点私下的东西,得请客吃饭之类的。”

金昭宇:“那段时间我们就决定要分手。

“后来我觉得如果放弃这个人太可惜了,想要来看一看,看一看芬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金昭寰:“送她走的那一天,我的记忆非常的清楚、深刻,因为那天我和她在一家饭店吃饭,那家饭店打烊了,灯光已经关掉了一半了。总感觉姐姐出国了,去见我未来的姐夫,会很开心的事情,可是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吃的饭,是火锅,但是总感觉冷冷清清的。”

金昭宇:“抓妈妈的当天,家也被抄了,然后他们把妈妈绑架走以后还要抓妹妹,抓我妹妹的目的就是想抓我,说我是海外反华势力。

“我妈妈就现在这个时候我妈还在跟他们讲,她说:‘我女儿那个时候是去看她男朋友的,怎么会是反华势力呢?’然后他们说,‘她就是!’”

金昭寰:“2个月之后,我在姐姐店里,国保大队的人就突然闯进来抓人。工作室也去抄过一遍了,家里也去抄过一遍了,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们就把我带到了翠花路派出所。说今天一定要问出来她的姐姐去了哪里。他们就让我坐在那个审犯人的那个凳子上,但是我当时的那种感觉就是,觉得那个凳子,好像非常非常的脏,是给坏人坐的。

“我是很礼貌很尊重的,我说,‘叔叔们’,我说,‘阿姨们’,我说,‘你们也有你们的家庭,你们想一下,如果你们得了癌症,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突然有一天你们接触了气功,比如法轮功,你们身体变好了。可是这个迫害就是这样诬陷,你们并没有想说去跟政府对着干,你们被抓走了,你们的孩子现在就像我这样,落到这样的处境,你们会怎么办?’他们当时就沉默了,然后就突然就很凶的说,‘你今天如果不把你的姐姐的下落告诉我们,你就别想走出去!’

“从我上午十一二点就被他们抓走,然后带着一直在找,到下午五六点被他们关到这个警察局,又关到八九点,当时我记得好像天已经很黑了吧,有一个警察阿姨就走过来,她看上去像是领导人的样子。她就说,‘你到底还说不说?她说你不是很想你的母亲么?怎么样,我也把你送到监狱跟她关在一起好不好?’

“当时我就看到这个阿姨她的小孩,七八岁的样子,好像也在等着她回家,我当时心里就想,要不你就把我给送到监狱去好了。我说,‘我不希望你的孩子,跟你在这里一直等,我不希望因为你们做这样的事情,然后影响到你孩子的正常生活,因为她明天还要上学。’

“我当时这么说的时候,她就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就非常的激动,她说,‘那你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你为什么不赶快告诉我呢?’我说,‘我确实不知道,我要怎么回答你?”她当时就说,‘我现在把你放回去,你要是看到你的姐姐了,一定要赶快联系我们。’”

金昭宇:“手把凿开了吗?

“不戴手套可以伸进去。”

字幕:2009年,金昭宇和Tommi在一个芬兰小镇登记结婚。

金昭宇:“结婚当天我穿的是一件白颜色的毛衣,Tommi穿的是一件黑颜色的毛衣。我们是在市政厅结婚的时候,是神父找来的两个证婚人,我都不认识。当时觉得很遗憾吧,因为结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情,我妈妈和我妹妹都不在身边。

“赫尔辛基的法轮功学员为我们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会,是在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家里,她们为我们做了蛋糕,做了很多菜,还有饺子。

“当时也没有这个心情跟我丈夫去度蜜月,心里就想着赶紧能够把我妈妈营救出来,所以就找了当地的媒体和大赦国际,开始这个营救的工作。”

Tommi:“我对㑩瓦涅米这里的一切很清楚,我们通常的营救方式就是给陈真萍本人写信。这是其中一种形式,表示她并没有被遗忘,在海外也有人知道她的案子,想知道进展情况。”

金昭宇:“当时因为警察要抓她嘛,所以妹妹也不敢回家住了,我跟合伙人就帮她在外面租了一个小公寓。”

金昭寰:“大概两天以后吧,一天晚上,我就听到有非常急促的那种敲门声,然后我就隔着门偷偷的听,我就听到有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他就问那些走道的邻居说,‘你们知不知道这里头住的是一个小女孩?’然后说,‘你们知道她经常回家么?还是怎么样?’那些邻居也不熟嘛,就说,‘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他们也没有破门而入,就说要不我们晚一点再来吧。

“即使这么恐惧的感觉,我也没有想到要离开中国,因为我想我的妈妈她还在这个城市,我还是跟她在一起的。”

金昭宇:“后来他们连那个小公寓也不放过,也找到了那里,我们就想这样妹妹太危险了,就给她办了去马来西亚的签证。”

金昭寰:“在白云机场登机的时候,警察一查我的护照就说,你要跟我来一个地方,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就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要去找一些人。’我就在想她是不是要去找警察,是不是不允许我离开这个地方,然后我就也是非常小心翼翼的,跟看小房间的那个人说,我说,‘我能去一下厕所么?’因为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保证我不离开这里,我就把我身上的行李都留下来了。我说,‘你看,我东西都放在这里,我还是会回来拿的。’所以她就放心我暂时离开。

“当我走到厕所的时候,其实离那个登机处有一段距离,那里有几个非常大的那种广告牌,然后我就站到广告牌的后面在看,我就发现那个把我拦下来的那个工作人员,她就带来两个高高大大的警察,然后一发现我不在了,他们就非常慌忙的想要找我,但是又知道看到我的物品在地上,就在想我是不是只是在附近,所以就开始拿着对讲机在那里说。我当时就想,不行了,我不能再回去拿我的东西了,我一定要离开。”

字幕:亲人和朋友出于害怕都不敢收留金昭寰

    她曾留宿车站

    留宿24小时不打烊的商店

金昭宇:“我的妹妹流离失所大概一个月,是芬兰法轮功学员,她帮助联系中国的边境,帮助我妹妹偷渡到泰国。”

金昭寰:“那个时候大概是五月份的事,我们有很多人,好像除了我会讲汉语之外,其他人他们都是讲一些方言,我根本都听不懂。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一个地方之后,他们说这个地方必须要走路的方式,而且你要走的很快,但是我一向都是慢动作的人,然后我的脚一踩下去的时候,那个整个泥就包住了我的鞋子,我本来的那个步伐就已经很慢了,想要再把脚拔起来,就好像黏黏的,就更加慢了。

“但是我就看着跟我一起走的那些人,他们都已经渐行渐远,他们的速度很快。我当时一心急,我就想我不管了,我就把我的鞋子脱了吧,但是谁知道脱了鞋子之后,很多的那些很扎的草还有一些刺就刺到我的脚上了……

“当时心情也很沉重吧,一想到妈妈还在监狱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条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当时一看到人没有了,我就紧张了,开始喊:‘等等我!’

“可能他们也听不懂我在喊什么,但是他们应该能知道,哦,后面还有一个人,我就看到有一个阿姨飞快的跑过来,拉着我一起往前冲。当她手握着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吧,觉得有一种鼓励的感觉,就跟着她就一起就往前跑。”

字幕:2010年,历尽千辛万苦的金昭寰终于抵达泰国,向联合国难民署申请庇护。

金昭寰:“有一天在跟姐姐通话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在中国卖掉房子的房款被警察给没收了,没有任何理由的。我们的朋友也因为帮助我们被牵连,等于说是失踪了,现在也联系不上她。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觉得好像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就心里有种特别的难过的绝望吧,以前就是不知道天塌下来是什么样子,但那一次就感受就非常的强烈。

“最艰难的一段时期是,并不是说没有东西吃,或者经济上的问题吧,而是每天我也是在正常生活着,我在观察周围的人,我发现大家都在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可是我在想我的生活去了哪里呢?”

Tommi:“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联系芬兰议员、国际大赦、还有媒体。”

大赦国际芬兰分会成员Roope Kanninen:“我很佩服她的平和和坚强。想想看她母亲的遭遇,想像一下这对她来说有多艰难。她真令人钦佩。”

金昭宇:“芬兰和英国的大赦国际还有芬兰的外交部,都有联系泰国的UN。还有一些议员写信,告诉他们尽快地批我妹妹来芬兰。”

字幕:2年后

    赫尔辛基国际机场

金昭宇:“等了那么久等死了。”

金昭寰:“我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当时在飞机上的时候就一直在掉眼泪,一直在哭,可是当我真的看到我姐姐的时候,我感觉内心是高兴大过于这种悲伤,就是很开心很开心的,根本就哭不出来。

金昭宇:“等了她三年终于我们团聚了。然后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也在哭。因为法轮功学员情况都是这样子,家里被迫害得家离四散。”

“(把这个)给那个翻译啊,等会。你看这里天还是亮的。”

金昭宇:“哎哟!痘痘脸了,我明天来挤啊。”

金昭寰:“你满脸都是雀斑。”

金昭宇:“雀斑咋了?雀斑也比你的痘痘脸好。”

“哎哟!我的天啊……

“你看我剪头发了,你看我。”

“喏从这边走过去就是市中心,唯一的一条步行街。”

金昭寰:“就这么小的地方。”

“似乎从小到大,我们都在学习当中都在听到人和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可是我真正的感受到这种感觉,是我踏上芬兰的土地的这一步开始。人与人之间他们不会因为你的贫富而对你说话的态度不同。而且最大的感觉就是安全,我们居住的房子甚至不用锁门。

“大概从我7岁开始,一直到19岁这几年当中,一直都在经历这场迫害,我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学习。”

金昭宇:“妹妹因为修炼法轮功的关系,她在小学的时候,老师就被警察要求在学校里监视他,然后向警察汇报她每天的情况,她上学放学还被警察跟踪。从小学一直到她上那个美术学院的时候,然后就被要求退学,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功的关系。”

金昭寰:“当我来到芬兰以后,我真的觉得晚上睡觉非常的踏实。在几个半年之后,我觉得我是在慢慢的恢复吧,慢慢的体会到什么样才是正常人这种生活环境。”

金昭宇:“这个是我们去森林里面采蘑菇,我们经常去采蘑菇的时候采完就现烤现吃。生一把火,把蘑菇在湖边洗一洗,然后就拿过来,你看,这是洗干净的,拿个树枝,拿个刀给它削一削就串着这个蘑菇,烤来吃。烤松茸。这是我妹妹。

“妹妹来了以后,过新年我们就开始包饺子了,恢复这个传统。”

金昭寰:“当时去超市里想买擀面杖,回家自己包饺子吃,但是没有找到。所以就在森林里面发现了一根树杆,然后就把它带回家,用刀再把它削出来,这个样子。

“我希望我以后的工作可以从事一些设计性的工作。

“这个画的是芬兰的国花,叫铃铛花。下面的这些,就是一些有关母爱主题的一些动物的这些画面。其实里面也有很多是因为我特别想念我的妈妈,所以我画了一些。这个是,虽然自己是一只很小的生命,但是它也要用它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它的孩子。”

“姐姐这条裙子是妈妈给你做的裙子吗?”

金昭宇:“对啊这个是妈妈给我做的裙子。”

金昭寰:“你们俩穿着一样的衣服呢。”

金昭宇:“对啊,母女装嘛。”

“我妈妈的艺术细胞特别的强,她会刺绣、钩花、织毛衣。我妈妈会绣仙鹤和松树,会绣龙和凤还有鸳鸯。

金昭寰:“姐姐这个大白兔的毛衣是谁给你买的?”

金昭宇:“是妈妈给我织的呀。

“还会自己设计旗袍,我从小穿的大大小小的衣服全部都是她做的。

“这张是单独的一张妈妈穿旗袍的。”

金昭寰:“哇,好好看噢。”

大赦国际芬兰分会成员Heli Honkasilta:“几年前,我从杂志上看到一条新闻,是关于这姐妹俩如何在㑩瓦涅米团聚的。我当时被(她们的遭遇)吓着了……我无法想像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我能想像生命中背负着这样一段经历有多么艰难,但她讲述的那么有说服力,任何人都无法……那段经历本身就把你吸引住了。”

金昭寰:“在记忆当中,我喜欢给我姐姐起一个绰号,叫女超人,但是我知道,在她的坚强背后,她有一颗非常非常脆弱的心,只不过她是不愿意被这些困难去打倒的。她希望正面的去迎接和面对它。所以我看到她之后我也会觉得自己充满了能量,应该更加的积极一些。”

金昭宇:“芬兰北部的最大媒体和中部的最大媒体和芬兰最大的电视台,都来采访过,都报导过我妈妈被迫害的事情。

“芬兰也有很多民众自发的给我妈妈在的监狱写信、寄卡片,要求他们释放我妈妈。也不光是芬兰的大赦国际在努力,还有加拿大的、西班牙的、德国的、台湾的、美国的……很多很多地方,我都收到就是来自不国家寄给我的这些卡片,我都发现他们都在默默地营救我妈妈。

“去年冬天的时候,我们收到(芬兰)外交部的讯息,监狱给他们的反馈,会提前9个月给我妈妈释放。”

金昭寰:“希望我的妈妈来能跟我住在一起,我能挽着妈妈的手,跟她一起去逛街。然后……因为这样的记忆在我的印象当中从来都没有过。”

字幕:2015年3月,陈真萍走出了河南新乡女子监狱。

    过去六年中没有见过一丝阳光,她的眼睛会不时疼痛。

    然而国安和610依然经常闯入她家,进行搜查。

    2015年10月9日

    经过艰苦的努力,陈真萍终于营救到芬兰,姐妹俩终于和妈妈团聚。

——转自新唐人电视台

(新唐人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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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嘉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