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引(185) 古弦吟-诛杀逆君2

作者:云简
明仇英临萧照《中兴瑞应图》卷描绘高宗出使金营片段,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公有领域)

明仇英临萧照《中兴瑞应图》卷描绘宋高宗出使金营片段,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公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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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诛杀逆君(2)

话说皇甫奔回王城,正是深夜。

先王从天而降,惊得御前侍卫瞠目结舌。“孤,回来了!”皇甫眼神睥睨。

眼见面前布衣,温肖不可置信:“王、王……”

“大胆奴才,见孤还不下跪!”皇甫喝道。

双方僵持之际,忽闻一个女子声音:“本王在此,还不将此前朝逆君,速速拿下!”玄雪喝道。眼见宫灯如昼,金黄纱幔之后,倩影屹立,皇甫登时一愣。

“是!”温肖抽刀,“拿下!”

“大胆!”皇甫大喝一声,何人安敢近前?

“没有用的废物,还是得姥姥出手!”话音未落,黑影闪过,举掌击中。皇甫闪避不及,心内大叫不妙,却然未敢承认现实,大声呼喝:“护驾!护驾!”

“哪里才是王驾呢?”金色纱幔分与两侧,玄雪现身。

“你是何人?胆敢霸占孤位!”皇甫喝道。

玄雪长袖一扬,羽衣翩跹,道:“你不认得我。本宫曾是鹤亭书院昭先生之女昭雪,这个名字,你该听过吧?”

皇甫一头雾水:“昭鹤亭?”忽地恍然:“禁曲?景阳,景阳果真图谋王位!自立为王!”

玄雪叹气一声,道:“你至今不明所以,竟敢自投罗网,也省得本宫四海通缉,拿下吧!”王令一出,众兵齐上。皇甫无奈之间,举刀挡格,大喝道:“尔等死人乎?竟背弃王恩,判主若此!”

温肖道:“现下王庭皆归王上所属,你实不该回来就死!”

皇甫一愣,怒火中烧:“谁人王上?便是那个贱人!”

“满口胡言,舌头割下!”毒姥姥道毕,挥舞黑金钢叉而上。胡姬道:“王上,刀光剑影,观之无益,不如先行歇息。”

“逆君未死,本宫如何安寝。”玄雪喝道。

兵士得令,猛攻皇甫,一时之间,恰如天罗地网,绝难逃生。皇甫见势不妙,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跃而出,消失于黑夜之间。

“追!”毒姥姥道,众兵齐出。

玄雪眉心紧皱,道:“令哈尔奇派京城禁军,全城捉拿!如有拒捕,一律格杀!”

“是!”众兵领命而去。

玄雪就座榻上,夜不成眠,但等结果。

****************************

哈尔奇得令,全城搜捕,一时之间,四面火光,形如白昼。皇甫逃离王庭,于王城之内,东躲西藏。一队人马呼啸而过,皇甫窥见头领竟是尚雍,心下大喜,甫要伸头,忽见尚雍抽刀喝道:“诛杀逆君!违令者斩!”登时心下冰凉,缩回脑袋,大气不敢出。

少时。

周遭终于安静,皇甫从马棚钻出,正欲离开,忽地肩膀被人一拍,险些吓得灵魂出窍。“王上莫怕!老臣秋悲叶。”秋悲叶摘下披风帽子,跪地拱手。皇甫大喜,双手扶起其人,道:“爱卿怎会在此?”秋悲叶道:“王上,此地不宜久留,请至府上说话。”

“好。”皇甫道,接过斗篷罩身,随秋悲叶行至礼部尚书府。

二人悄无声息,进入密室。甫落座,秋悲叶涕泪横流:“王上,可让老臣……老臣想得好苦啊……”皇甫安抚道:“孤现在回来了。”转而切齿道:“便教篡权乱政之人,五马分尸!”

秋悲叶满面泪水,跪地叩首,道:“臣万死,为留有用之躯,待王上归来,暂降玄沙。”

皇甫一愣,想来其人若此,满朝文武该当皆是。叹了口气,道:“尔等也是为形势所迫……”

秋悲叶断道:“一臣不侍二主。还请王上速速归位!”

皇甫又是一愣,道:“现下孤手中既无兵权,又无辅臣,如何……归位……”说话间,也是黯然神伤,竟落下一滴眼泪。秋悲叶捉住皇甫双臂,道:“王上可知,满朝文武,大多也是不肯臣服,期盼王上重掌朝纲。”

皇甫想了一想,转念道:“缘何一个女子,竟能荣登大位,如此不成体统,爱卿与我速速说来。”话音未落,肚子咕噜咕噜直响。秋悲叶见状,道:“王上还未用晚膳,待臣去去就来。”

“诶,你别走……”皇甫拉之不及,秋悲叶径自而出。半个时辰已过,还不见人归来,皇甫心下生疑:“此人莫不是向玄沙通风报信,请赏去了?”念及至此,登时大骇,视线落于墙壁,急步上前,取下宝剑防身。

少时,密室门开。

秋悲叶提了食盒进来,转眼之间,摆放一桌精致美馔,另有一件锦衣:“王上万金之躯,岂可着此布衣。”说话间,打开锦衣,罩于皇甫身上。皇甫心下感动,放下筷子,斟酒两杯,道:“爱卿义不屈节,忠心可嘉,孤赐你一杯!”

“多谢王上!”秋悲叶老泪纵横,执杯之手哆嗦不已,一饮而尽,又为皇甫添菜:“王上先行安顿几日,待我联络上可用之臣,再请其人来此,与王上会面。”余光瞥见皇甫身下宝剑,皇甫见状,提将出来,道:“爱卿,此剑甚好。”

秋悲叶推手道:“宝剑配英雄,王上也需宝剑防身。老臣这一柄家传之剑,若是祖上知道为王上所用,更添荣光。”

“哈!”皇甫朗然一笑,道:“来,爱卿,与孤同饮。”

“多谢王上。”秋悲叶道。

连日奔波,屡遭虐待,今夜皇甫方觉找回君王尊严,一夜好眠,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起身摸索,宝剑还在,心神稍安。忽然,暗室门开,走进一个妖娆女子,摆放精致美馔。

“你是谁?”皇甫皱眉道。

女子道:“我是老爷的小妾,特来服侍王上更衣。”

皇甫起身负手:“不必了,你出去。”女子但要上前,遭逢皇甫怒然一喝,登时抹着眼睛跑出去。“这个秋悲叶,当真为老不尊!”皇甫饮了口酒,用些饭菜,便于暗室之内整日踱步,绞尽脑汁,筹谋复辟之事。

晚间,暗室之门再开。

一个小童入内送饭,皇甫道:“秋悲叶人呢?”

小童道:“回禀贵人,老爷还未回来。请贵人用晚膳。”说罢退出。

皇甫心焦不已,吃不下,坐不住,踱步生风。半个时辰之后,暗室门再开,秋悲叶领了四五人进来。其人眼见皇甫,皆跪地叩首:“王上……”昔日横眉怒目的大臣,现下看来竟是如此可爱,皇甫一一扶起忠臣,商议要事。

此后七日,每日皆有数位朝臣,前来朝拜。

皇甫心急如焚,直问何时举事,秋悲叶稍加安抚:“半月之后,昭氏祠堂落成之日,玉玄雪将亲自主持,届时我等一拥而上,手到擒来。”

皇甫道:“其人身边护卫必然众多。步沙尘、胡姬已是不好对付,更何况还有满城禁军。”

秋悲叶道:“禁军方面,已然联络了兵马总司,哈尔奇将军。”

“哈尔奇?”皇甫眉心一皱,心思:“摘星台大战,哈尔奇知吾受困,并未及时领兵来援,反而盘桓王城之外,实在不可信。”但见秋悲叶自信满满,遂然笑道:“那便有劳尚书周旋。”秋悲叶拱手道:“还请王上复位之后,莫要忘记老臣。”

皇甫朗笑一声,道:“尔乃功臣,当封王进爵!”

“多谢王上。”秋悲叶拱手,退出暗室。

皇甫独坐,凝眉细思,几日以来,总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是夜,辗转反侧,卧不能寐。遂起身提剑,走出暗室。夜风清凉,吹得神识一醒。皇甫跃出墙外,于暗影之中独行。满城张贴榜文,皆是通缉逆君,登时心下气愤不已。便至城楼,心思:“秋悲叶言哈尔奇已经归顺,待孤亲去,稳定其心。”

是夜,哈尔奇操烦杂事,尚未就寝。兵马总司,灯火通明。忽然,烛光闪烁,落下一人。哈尔奇抬眼一看,立时大惊:“是你。”

“好久不见,兵马总司。”皇甫道。话音未落,立时被人团团围住:“大胆逆贼,竟敢闯入兵马总司。”

哈尔奇举手一挥,众人退下。

皇甫眼神睥睨,道:“尔不见驾。”

哈尔奇先是一愣,随后趋步上前,翻袖下拜:“叩见王上!”

“嗯。”皇甫负手上座,哈尔奇拱手道:“许久不见,请容微臣派人取上好酒。”皇甫点了点头,哈尔奇大步出庭,找到一个兵士,耳语道:“速速报之王上,皇甫在此。”随后取了两坛女儿红,一只烧鹅,两个瓷碗,进入中堂。

皇甫翻阅文书,道:“爱卿果真擅于治军,兵部制度早该如此。”

哈尔奇放下酒肉,心道:“武平王多次觐见,也不见你采纳。”转身换上笑脸,斟酒两杯,道:“恭迎王上平安归来。”

皇甫饮尽杯中之酒,忧思满目,道:“是否成功复位,还在未定之天。”

“愿闻其详。”哈尔奇道,眼见皇甫茫然,拱手道:“还请王上示下。”

皇甫心中一凛,试探道:“众人筹谋之事,尔有何看法?”

“众人筹谋何事?”哈尔奇心下一惊,想来自己若答不上来,岂不露馅儿,再观皇甫,一副成竹在胸神情,遂拱手道:“岂敢僭越,但请圣意。”

皇甫眼神一凛,道:“尔不知何事么?”哈尔奇微一犹豫,皇甫起身欲行。眼见其人要溜,哈尔奇慌忙拦路,皇甫眼神睥睨:“你敢拦孤?”哈尔奇连忙拱手:“微臣不敢。”心思瞬动,想来皇甫敢于回京,要么王位之事,要么王子之事,遂试探道:“微臣该死,一直暗中找寻王子下落,可惜直至现在,还没有消息,请王上恕罪。”

听闻此事,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皇甫方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立时站立不稳,哈尔奇连忙扶住:“王上保重龙体。”心中暗道:“王上,怎还不来?若是错失逆君,岂不……唉。”皇甫哀叹一声,落坐于椅,单手持额,一言不发,沉默良久,忽道:“那日,摘星阁大战,你为何未有当机立断,进入王庭勤王?!”

此言一出,哈尔奇心下大喜,不管什么事情,能留住其人便是。立时跪地拱手:“王上容禀……”开始信口胡诌。

话说当日秋悲叶,觉得皇甫疑心已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深夜入宫禀报状况,并呈朝臣勾结逆君名单一封。

玄雪立时大怒。

便在此时,哈尔奇所派之人亦到,禀明情况。玄雪腾然起身,喝道:“便将逆君叛臣,一网打尽!”玄沙四阶臣齐出,禁军包围整个王城。一时之间,火光冲天。皇甫于兵马总司之内,心道不妙,起身就走,哈尔奇拦之不及。

大门方开,火把烈烈,为首之人,正是玉玄雪。

皇甫大惊,指问哈尔奇:“逆贼,竟敢叛君?”

哈尔奇行至玄雪身前,拱手道:“王上,此人四处游说叛臣,请王上明察。”玄雪侧身之际,闪出一人,皇甫见之大惊,不由自主,连连退步:“秋、秋悲叶……你……你竟敢……”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此人游说叛臣,速速拿下!”秋悲叶喝道,兵马总司无人行动。

哈尔奇蔑笑一声,拱手道:“皇甫,不见六弦君子之鉴乎?”此言一出,皇甫大惊,想来当日六弦君子举事,秋悲叶便是那细作……岂料今日,竟轻信其人,落得此境。登时长喝一声,跃至高台不见。

“追!”一声令下,玄沙四阶臣齐出。

“我们也去,看今夜皇甫如何就死。”玄雪道,踏蹬跨马。

哈尔奇不解道:“王上。不如在此等待。皇甫此次返京,不似从前,智计过人,反而处处轻信于人,愚不可及,恐防有诈。”

“呵。”玄雪轻笑一声,道:“一夜之间,万里江山拱手送人。他这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现实,遂成痴愚。”

哈尔奇跨马而上:“原来如此。”

“驾!驾!”二人奔马出城,禁军众人跟随。

皇甫逃之城外,已是黎明,倒卧草丛之中,仰望灰白天空,叹觉惊梦一场。似醒非醒,似梦非梦,双眼大睁,望见朝霞绚烂满天:“输了么?孤,真正输了么?”晨露稀微,游走花瓣叶尖,透明如晶,映照一轮旭日,冉冉东升:“孤,还没有输!朝堂虽固若金汤,其人却不知地方大员,雄踞一方,王权远未及之四海。哈!孤,还能东山再起!孤,还能东山再起!”念及至此,心神亢奋,雀跃之间,立于地上。嗖忽之际,周遭落下四人,正是玄沙四阶臣。

生死一线,皇甫命危。

胡姬、步沙尘联手抢攻,十余招间,皇甫败象尽显。一旁毒姥姥、金山伺机而动,皇甫无法收敛心神,屡次分心中招。四下夹攻,凶险非常。

“大胆奴才,竟敢伤孤!”皇甫大喝一声,一手荡开胡姬剑锋,一掌拍在步沙尘肩头,跃出战团。未及站定,身后“砰——”一声巨响,四周静默数秒,皇甫回首之间,耀耀日光之下,一柄黑金钢叉,仍作前击之势。脚下几个踉跄,站立不稳,又遭金山金锏重击,登时头晕目眩,喷出数口鲜血,眼中所见无定,脚步摇晃不已,勉力起手质问:“你……你们……”语不成句,断断续续。

“逆君!受死吧!”步沙尘持剑欲上,面前寒光闪过,正是胡姬:“王上有令,抓活的。”

“哼!”步沙尘还剑入鞘,眉目竖起。

“年轻人不要火气甚大!”金山拍其肩膀,不想落了个空,尴尬一笑,朝着皇甫走去:“嗯,虽说是抓活的……打断两条腿,就逃不了了,嘿嘿。”说话间,金锏已然上手,高举过头,迅风下落,皇甫大骇。

说时迟那时快,飞剑过处,金锏两段,金山不及反应,立时大惊。但见湛卢一剑,于灼灼日光之下,昂然傲立,泛着诛邪清辉。

“莫不是那景阳?”胡姬此话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

便在此时,四下火药齐爆,立时烟尘滚滚。

“不好!”毒姥姥手起毒雾,驱散烟尘。黑雾散尽,人影全无:“追!”四人分头追击。

“你无恙乎?”黑衣放下皇甫。皇甫心口发紧,连连呕血。黑衣取出一颗还魂丹,塞入其人口中,道:“现下四方皆是玄沙兵马。你待在此地休走,待我引开追兵,再来回合。”说罢,提剑离开,回首视之,皇甫显然身心剧痛,缩成一团,不见昔日国君威风,落魄如此。黑衣心下一痛,转身离开。(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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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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