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菁:与中共类似 伊朗当局靠欺骗和暴力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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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3月15日讯截至3月13日,伊朗累计确诊新冠肺炎感染者11364例,死亡514例。

对一般人来说,伊朗是一个笼罩着神秘色彩的国度。在新型冠状病毒肆虐全球的情形下,伊朗的神秘面纱逐渐被揭开。面纱底下,是一连串遮掩事实、企图维护政权稳定的政策。外界认为,伊朗对于防疫缺乏准备,当局以政治凌驾一切的考量而选择错误的政策,导致了目前失控的情况。

伊朗疫情有两个特点,其一是死亡率偏高,其二是高官染疫人数多,据报导,继伊朗女性副总统马苏梅-埃布特卡确诊后,第一副总统贾汉吉里也被确诊感染。

伊朗政府体制为“政教合一”,长期以来,当局都将政权的利益置于国内民众利益之上,因此伊朗在疫情面前,在对疫情的处理上,与中共对疫情的处置有非常多的相似之处。

一、隐瞒疫情真相,民众信任危机

为什么伊朗疫情会失控,美国《大西洋》杂志指出,伊朗疫情失控是因为伊朗政府维护一场不公正的选举。

由于伊朗选举的公正性长期受到质疑,民众已失去对政府的信任,许多人选择拒绝投票来表达民意。2月21日举行国会选举前,伊朗当局为增加选举结果的可信度、促使民众出门投票,而加大政治宣传,声称疫情是美国恶意造谣、散播恐惧,疫情是“敌人的阴谋”,现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其实伊朗国内出现疫情最早是在1月底,但直到2月20日,伊朗卫生部才首度通报感染确诊病例。但最佳控制疫情的黄金期已经过去,导致新冠病毒在伊朗继续蔓延。

在2月21日的国会选举日,投票人数只有43%,是历次选举人数的最低。

推特活跃人士和纪录片制片人哈马德-贾拉利-卡沙尼曾在大选前宣称,新冠肺炎爆发是凭空捏造的,是为了吓唬选民,减少参选人数。现在,卡沙尼已因感染病毒而命丧黄泉。

伊朗库姆市一位议员艾哈迈德-阿米拉巴迪-法拉哈尼于2月4日指责卫生部瞒报疫情,称仅在库姆市就有50多人死亡。

而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医生告诉网友:“政府公布的统计数字与实际情况无关,感染人数远高于媒体的报道。”

与中共宣传部门的要求一样,伊朗领导人也敦促媒体要传播“好消息”。因此,伊朗官方公布的信息与一些媒体报道互相矛盾。

例如3月8日当天官方公布的新冠疾病死亡人数为194人,然而,吉兰省卫生官员穆罕默德-侯赛因-戈尔巴尼同日在新闻门户网站YJC表示,仅在吉兰省,就已有200人死于冠状病毒。

但过后不久,该访谈被从网站上撤下。紧接着与强硬派人物亲近的法尔斯通讯社采访了戈尔巴尼。

这一次他纠正了自己的说法,称“死亡人数指的是过去16天内所有死于呼吸道疾病的人,与新冠病毒无关”。但是法尔斯通讯社的记者并没有提问为什么该省一下子有这么多人突然死于呼吸道疾病。

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否认政府有隐匿事实的行为,他认为“我们的政府从第一天起就秉持着诚实和透明的态度。然而,有些疫情更严重的国家反而试图隐匿真相。”

二、与中共如出一辙的维稳手段

面对社交媒体的质疑和爆料,伊朗当局的选择和当初的武汉如出一辙:抓“造谣者”以及训诫警告。

在疫情最开始爆发的时候,许多医护人员都接到政府的封口令。一名伊朗的护士分享了一封来自医院内部安全部门的信件,信中警告所有医护人员:任意散布有关确诊病人的消息,将被视为“威胁国家安全”、“引发公众恐惧”,上述行为会交由纪律委员会“迅速处理”。

更甚的是2月26日,伊朗政府下令,要求严惩传播新冠肺炎疫情“谣言”的人,违者将被判处1-3年监禁并处以鞭刑。

以开明敢言闻名于伊朗政坛的国会议员穆哈默德-萨德吉2月25日在社交网络中公开表示“我已确诊了新型冠状病毒”,并呼吁政府应尽快考虑特赦,释放各地看守所的大批“政治犯”。

根据人权组织的前线消息,包括德黑兰大监狱在内的诸多监狱,都已传出“狱内大规模发烧”的疑似通报,而萨德吉之所以特别强调“政治犯”,则是因为从2019年下半年伊朗反政府示威爆发后,全国各地有数千乃至数万名的示威群众被捕后“被消失”,再加上1月份革命卫队误射空难、2月底国会大选前,都各有一波针对异议分子的学运青年“大搜捕”。

其中2019年11月爆发的示威游行中示威者受到了伊朗政府的暴力镇压,上千示威者被杀,真实的死亡数字至今不详。

由于疫情蔓延,伊朗已经释放了大约7万名囚犯。但释放的决定只适用于刑期少于5年的囚犯,大多数政治犯的刑期更长,所以此项特惠并未惠及对政府有异议的人士。

新冠病毒疫情爆发后,受伊朗最高领袖领导的伊朗革命卫队的首要任务依旧是确保政府以及自身权力的稳固。

美国海军研究生院助理教授、伊朗革命卫队研究专家奥斯托瓦分析说:“当伊朗政权受到威胁时,伊朗革命卫队自视为抵抗这些威胁的领导机构。不论是面对民众抗议、敌对国家还是病毒疫情,伊朗革命卫队总会公开将自己标榜为伊朗前线卫士。”

目前,革命卫队已进驻该国灾情严重的德黑兰、拉什特和库姆市。他们迅速搭建了临时医院,并成立抗疫总部,配备了专门应对生化武器和网络攻击的“现代战争部队”。

除了展开消毒工作,伊朗革命卫队还参与了打击囤积医疗用品行为的行动。奥斯托瓦认为,他们在抗疫行动中的努力同时也是一场政治表演。

伊朗政府对网络监控也是不遗余力,2016年,伊朗建成世界上最大的内联网——国家信息网络。伊朗的国家信息网络是完全由伊朗政府控制的内联网,所有信息都在这个网络间流通,使用者必须由国家核准后,才能与其他网络通讯。

如果说中国政府的长城防火墙是在长江入海口建了一座大坝,将长江和太平洋隔离的话,那么伊朗政府的这个内联网相当于是在青藏高原挖了一个人工湖,完全不与太平洋(国际互联网)发生联系。连利用虚拟私有网络(VPN)翻墙也没有可能。

三、不约而同地将病毒甩锅给美国

2月25日深夜伊朗总统鲁哈尼透过电视转播向全国喊话:“这是敌国打击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民心团结的阴谋,请国民务必冷静、勿惊慌!”

据路透社报道,哈梅内伊将2月21日议会选举的选民投票率低归咎于来自美国的“负面宣传”。

伊朗革命卫队指挥官侯赛因.萨拉米试图将病毒的流行归咎于美国。萨拉米表示:“这可能是美国进行的生物武器攻击。”他说,伊朗现在处于一场生物战争之中。同时他强调:“在抵制病毒的这场斗争中,我们也将获胜。美国必须明白,如果它传播了病毒,最后病毒将归还给他们。”

与此相对应的,中共也对美国大行诋毁之能事,但中共的做法更隐蔽、更卑鄙。如让扮演成网民的水军“五毛”在网上发布消息或评论,影响舆论导向,让红色自媒体发布各种软文,贴合中共的政治需要。

近日网络上传出一份文件,这份题为《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涉及宣传直达纲要问答》的通知疑似对中共网络五毛和自媒体等在网络上煽动疫情对美国的影响方面,作出方向性指导。

内容包括:如果美国没有爆发疫情,应该如何应对,文件的煽动方向为:“应着力宣传病毒是美国对华人开展生物战,但只能让红色自媒体去实施。”

如果“美国死亡数较少”,就“强调死亡率”,如果死亡率也降低,就去“指出美国政府隐瞒数据,把新冠肺炎死亡统计为流感死亡数“。

如果“美国开发出特效药”,就“指出美国社会医疗成本昂贵,顺便提醒读者中国医疗费用低廉的优越性”。

如果“美国民众谴责政府”,就强调“美国政治体制无法反映民意”,反之,如果美国民众没有谴责政府,就指出“美国政府隐瞒数据导致民众被欺骗。”

中共和伊朗当局都是“政教合一”的独裁政权,从意识形态上都秉持为了自身统治而维稳的对内强硬政策。特朗普总统在2019年9月联合国大会上发表的讲话中,明确区分了世界上的国家,一种是他们认为“他们注定要统治其他人”的,另一种是“那些只想自治的人民和国家”,很不幸的是,中国和伊朗都属于前者。

无论是对中共推行的邪恶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还是对被称为“进犯者”的伊朗当局,当前世界各国已经觉醒,天灭中共的序幕已经拉开,都说瘟疫长眼,那极有可能是瘟疫在进行助攻。

责任编辑: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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