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残奥会无法实现的双重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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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9月09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Theodore Dalrymple撰文/吴约翰编译)奥运会已经够糟糕了!尤其当中共认为奥运会很重要时,你就可以借此判断它有多糟糕。

过去的纳粹、苏联、独裁者尼古拉‧齐奥塞斯库所领导下的罗马尼亚人都认为,获得数量多的奖牌,就足以证明他们的独裁是合理的,或者至少有助于他们的国际声誉。

中国人现在也这么认为,即使是头脑更聪明的民主政客,也重视这种空洞又容易被迅速遗忘的胜利。

很难想像对一群人所遭受到的暴政或苦难,仅藉由在奥运会上赢得奖牌,可获得最微薄的补偿。谁会说这样的话:“我们不敢发声,如果我们说出来,我们将会被逮捕和折磨,但至少欣慰的是我们的三级跳远冠军选手表现得最好”?

残奥会同样糟糕,只是表现方式不同。残疾人士之间共同竞争的想法其实非常复杂,因为他们所面临的障碍是如此的不同,以下是有资格参加比赛的残疾相关列表:

肌肉力量受损(即腿部、下半身或所有四肢瘫痪);被动关节活动范围受损;四肢缺陷(无论是先天性,还是后天由于疾病或外伤所致);腿长差异(长短腿);身材矮小(低于平均);肌肉僵直(中枢神经系统受损引起的肌肉张力增加);共济失调(中枢神经系统受损导致运动不协调);手足徐动症(中枢神经系统受损引起的缓慢、不自主的动作);视力障碍;智能障碍。

我们被告知,每项运动的等级,由损伤及其影响运动员的程度作决定,每个等级分配有不同的字母和数字。但是,如何平衡脊椎侧弯与失明,或一条腿与低智商之间的差异?更不用说可能且确实经常发生的多种变化和组合了。

根据残疾的严重程度,对人们进行分类,以便他们可以在公共场合相互竞争,这在我看来,本质上是令人反感的。

确实,在一两个世纪之后,我们的后代可能会像我们在今日回顾当时罗马奥运会上的野蛮一样;或回顾维多利亚时期,在游乐场上展示畸形人的猥亵那般,去看待现今的残奥会。也就是说,我们正表现出一种缺乏考量和残酷的感受。

但这不是我要强调的观点,在我看来,残奥会最重要的是,要唤起普通民众的热情;然而,这俨然已经受到大量有利于他们的宣传活动的影响了。

这种宣传是相对较新的手段,并且有一种近乎集权中央化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某个地方判定人们的灵魂需要改变,因为他们在道德上有缺陷。

其实这种宣传是阴险及邪恶的,因为它显然意味着,如果反对残奥,将被视为对残奥会的冷漠,甚至是敌视残疾人士的困境:要么你必须完全接受残奥会;要么你认为不应该为残疾人士做任何努力,去让他们的生活尽可能正常或丰富,并只是想将他们隐藏在机构中,因为他们的存在使你感到不安。

于是就用当前习以为常的方式,建立一种错误的二分法:要么接受当前对某事的佯装热络;要么扮演中世纪反派角色。这是许多现代运动,用来推进其议程的手段。例如,如果你觉得女性拳击令人反感,那么你就必须选择不支持女性在她们的职业类别中获得进展,并只将她们局限在和儿童、厨房及教堂相关的职业中(正如德国人过去常说的那样)。

这也是反种族主义者使用的一种技俩(必须承认,非常有效)。如果你不同意他们所说的一切,你就相当于三K党的活跃成员,不允许有中间立场存在。单纯是非种族主义者的可能性也不存在。

你要么是信徒,要么是异教徒,而异教徒将被处以火刑(比喻性的)。目前,只要把你从正义的圈子里(例如,学术界)踢出去就足够矣。

我将残奥会与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里的维拉斯奎兹(Velasquez)名画《宫女》作了番比较,它描绘出西班牙菲利普四世宫廷的矮人,以及可能患有先天性甲状腺功能低下症的弱智男孩。

这些画作传递出真正的道德教育,任何经过仔细思考的人,应该都不会忘记,即使是这样的(残疾)人,也是人类成员之一,但令我们感到羞耻的是,我们之中也有很多人容易忘记这部分。

所以,这些画作提醒了人们,人类道德的一致性(所有人都被创造为拥有平等的权利,即视为目标而非手段的平等权利)。但残奥会恰恰相反:它永远不会让我们忘记参赛者(指:残疾人士)和我们之间的差异。

如果残疾人士有机会参加体育运动,这是一件极好的事,但绝不能变为向他人提供窥视奇观的一种手段。运动,应该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娱乐,或是请容许我这么说,是为了他们的灵魂。

媒体对于残奥会的广泛报导,有一种欺凌的成分,因为它对观众或读者在心理层面上所要求的,其实不太可能做到。

媒体应该同时将这些比赛,视为与其它比赛无异,而不是去关注它们的高度异常性质,并且绝不会去评论,例如选手以单腿奔跑的非凡速度(尽管借助现代科技),同时以社会包容的名义,来赞赏或认同比赛是仁慈的社会工程(social engineering)运作(注)。

注:社会工程,是社会科学中的一门学科,是指透过政府、媒体或私人团体大规模影响特定的态度和社会行为,以便在目标人群中产生所需的特性。社会工程也可以从哲学上理解为一种实现新的社会建构的意图和目标的确定性现象。

要同时记住这两件事是不太可能的,即要求观众或读者既要“注意”,又要“不注意”。就像心理学家最爱的一幅心理测验图(点击这里可看),在花瓶和两位女士脸部轮廓之间:一次只能看到一种图像。

这会导致一种不舒服的心理状态,在这种状态下,观众或读者会因为注意到他不应该注意到的东西而感到罪恶,却反而没有注意到他应该注意到的东西。

就我自己而言,我怀疑我的想法和感受被残奥会所操纵。某些人或一群人有权让我们觉得可以成为比自己更好的人,他们就是斯大林所说的作家: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作者简介:

西奥多‧达伦波(Theodore Dalrymple)是一位退休医生。他是《纽约城市季刊》(City Journal of New York)的特约编辑及三十多本书籍的作者,作品包括《底层生活》(Life at the Bottom),最新著作是《禁运和其它故事》(Embargo and Other Stories)。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立场。

原文:The Impossible Dual Focus of the Paralympic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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