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2年09月22日讯】(大纪元记者良克霖、李臻婷哈里斯堡报导)周一(9月19日),来自宾州各地的数千名反堕胎人士和生命权支持者聚集在州议会大厦外,举行第二次“为生命游行”(March for Life)的年度集会,支持生命权,反对堕胎。
这是自美国最高法院于今年6月推翻罗伊诉韦德案(Roe v. Wade)以来,首次在宾州首府哈里斯堡(Harrisburg)举行此类集会。
“为生命游行”组织与位于哈里斯堡的“宾夕法尼亚家庭研究会”(Pennsylvania Family Institute)合作组织了此次活动。当天是宾州众议院和参议院休会后重返工作的第一天。
“基层民众的团结有如此大的力量”,“为生命游行”组织总裁珍妮‧曼奇尼(Jeanne Mancini)告诉《大纪元》说,“我们知道我们可以改变人心和思想并影响立法。所以这就是我们在哈里斯堡的州政府所做的事情。”
曼奇尼估计有超过5,000名支持生命权的民众参加了集会。
当天集会的发言人包括州参议院多数党领袖金‧沃德(Kim Ward);众议院议长布莱恩‧卡特勒(Bryan Cutler);州参议员朱迪‧沃德(Judy Ward);畅销书作家、导演和电影制片人安‧麦克艾希尼(Ann McElhinney);支持生命的产科医生玛妮可‧茹布(Monique Ruberu);作家、资深人士和1776行动的发言人凯西‧巴内特(Kathy Barnette)等。
民选官员支持
民众举着标语和横幅,支持美国最高法院推翻罗伊诉韦德案的裁决,该裁决将堕胎的决定权交还给各州。参加集会的民选官员也表示赞同这一决定。
“我们不要认为这个好势头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不是我们放松的时候”,州众议院议长卡特勒在演讲中说,“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这个讲台上的人,以及华盛顿的那些人,很可能会发现自己将有机会做一些最重要的反堕胎辩论和投票。”
宾州的共和党籍国会众议员弗雷德‧凯勒(Fred Keller)在接受大纪元采访时说:“我来这里是因为生命如此重要。我们需要站起来捍卫生命。因为如果政府中有不愿意保护你生命的人,他们就不会保护你的任何权利或你的任何东西。”
凯勒说他总是戴着一个“脚钉”章,是一个婴儿在母亲怀孕十周时的脚,“因为如果没有生命,我们就什么都没有。”
“我认为重要的是我们所有50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都支持生命,这样我们才能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反堕胎法律”,凯勒说。
在怀孕第24周之前,堕胎在宾州仍然是合法的。集会上的发言人鼓励民众在今年11月的选举中投票支持反堕胎的候选人,其中包括共和党州长候选人道格‧马斯特里亚诺(Doug Mastriano)。
“在宾州,我们18%的人口是非裔美国人和拉丁裔。可悲的是,这些人占了堕胎的一半以上”,马斯特里亚诺说,“这是一场种族灭绝。我们需要选择生命。”
他还说:“这种死亡文化需要结束,让我们站在生命的一边。让我们选择孩子的生命。”
马斯特里亚诺的竞选对手、民主党人乔什‧夏皮罗(Josh Shapiro)表示,如果成为州长,他将否决任何限制堕胎的法案。
“我告诉人们对即将到来的选举要非常非常小心”,州众议员蒂娜‧皮克特(Tina Pickett)说,“如果想看到宾州站在选择生命的正确位置上,你就要了解候选人,就要知道你在投票给谁。”
“我们要确保我们能够坚定地支持生命权”,皮克特说。
曼奇尼:让堕胎在美国难以启齿
推翻罗伊诉韦德案结束了联邦政府对堕胎权的控制。该判决允许州一级政府自由制定反堕胎立法,但并未使堕胎在美国成为非法。
“为生命游行”组织总裁曼奇尼说:“‘为生命游行’组织正在为让堕胎在美国难以启齿的目标而奋斗。”
她说他们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堕胎对女性是有益的谎言”,他们的组织“在努力证明女性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我们可以努力保护妈妈和子宫内的婴儿”。
“但更重要的是,文化影响政治,我们在努力改变人心”,曼奇尼说。
来自宾州雷丁市(Reading)的财务顾问鲍勃‧沃特(Bob Wert)也发表了类似的评论。“我们希望人们投票支持生命权,限制堕胎并使之变成难以启齿的事情”,沃特说。
“我们希望人们明白他们有影响力,他们有能力通过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集会)来改变政策”,他说。
在参加集会的人中有来自宾州萨默塞特(Somerset)镇的高中生克莱尔‧特罗尔(Claire Troll)。她说她很幸运能活着,因为她的父亲没有被流产。“我父亲是被收养的”,特罗尔说,“你知道吗,他的妈妈可以选择将他流产。但那样的话,我的其他五六个兄弟姐妹都不会出生,我和他的两个侄子也不会出生。”
匹兹堡人行道倡导者组织(Sidewalk Advocates for Life Pittsburgh)负责人格雷格‧恩格尔迈尔(Greg Engelmeyer)说:“我们不是臆断。我们不谴责。我们没有暴力和愤怒。我们是想让年轻夫妇知道,因为男人也是受害者,他们可以选择生命。并且能够得到各种各样的帮助。”
恩格尔迈尔说,他曾与许多堕胎后的女性和男性交谈过,“他们都非常遗憾,非常悲伤,并且永远挥之不去。”
“有很多可用的帮助,许多组织和社区可以提供帮助和爱。这就是我们所做的”,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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