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过渡政府第二次特别新闻发布会纪要

(2008年8月8日星期五)

中国过渡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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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22日讯】伍凡:今天是8月8号,我们开第二次关于奥运专题的特别新闻发布会。北京奥运在天灾人祸的环境中终于开幕了,中共等了七年,由“全民奥运”、“特色奥运”变成了“平安奥运”,它们希望能平平安安地过去就满足了。但是能不能平安度过它们不知道,所以在全力以赴地保护。现在开幕式上运动员正在入场,正在表演张艺谋这个小丑导演的节目。这个人的导演思路有这样几个特点,一个是情色,一个是血色,一个是报仇,都是一些负面的东西。从这一点再次证明了中共的体制是一个负淘汰制,已经出不来一个真正的人才来指导这些节目。好莱坞大导演斯皮尔伯格也辞去了开幕式导演的职务,具有进步正面的人类先进文化的人们不愿意与中共为伍、同流合污,这时非常合理的。股市仍然在下跌,中共没有力量救股市。世界各国开奥运会之后经济普遍会受到影响,唯一没有受影响的是美国,因为它是靠民间力量、而不是靠政府的力量办,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经验。现在请唐柏桥先生主讲——

唐柏桥:谢谢各位,今天大家相聚在这里是一种缘分。今天是2008年8月8号,本来是一个特别吉祥的数字,却被共产党折腾成了一个最不吉祥的数字。中共用了七年的时间,倾全国之力,就是为了作秀给全世界看,显示它的强大。从张艺谋导演的开幕式看,这场作秀是彻底失败了。我有一个朋友曾经给张艺谋做助理导演,非常了解他的心态,从《英雄》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心态。他是从比较贫穷的状态到了大富大贵的状态,也可以说是一种暴发户心态,他的人生哲学、他对艺术的理解可以说差远了。虽然他也去过很多国家、得过一些奖,但他的素养跟西方的一些大导演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却被中共看作是一个宝物。曾经他也拍过一些正面的东西,如《秋菊打官司》、《活着》,但后来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我们无法揣测他现在的哲学思想是他真实的思想还是为了投靠中共而把自己伪装了起来,他改变思想之后就成了中共的座上宾。

我们今天就奥运会期间应该做写什么,同时也谈一下奥运会后民主运动应该怎么走。现在我们就把时间留给大家,提问开始——

1.唐柏桥对北京奥运政治化的评论。

唐柏桥:有记者说这次奥运会是1980年以来最富政治色彩的一次奥运会。这一点我昨天讲到了,不是1980年以来、而是整个现代奥运会以来最富政治色彩的奥运会,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有人反对的话,我真的认为他是孤陋寡闻了,是对奥运会历史不了解。国内的朋友应该更有体会,如果不是为了政治目的,何必兴师动众到如此地步?据说北京的出租车都装上了窃听器,这不是为了政治是为了什么?所以说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以后有时间我们也可以再探讨。中共现在做的很多事情都为以后人们的攻击留下了靶子,比如拒绝为美国的速滑冠军奇克签证,因为他是反对达尔富尔种族屠杀活动的发起人。

伍凡(补充):就在奇克被拒绝签证后的两个小时,在北京的美国奥运代表团马上挑选了一位新的旗手,他是从达尔富尔逃亡到美国的一位黑人。由此可见美国政府对此事的重视程度,这是一个新的消息,我们会继续关注。

2.唐柏桥就陈泱潮先生对过渡政府的看法的表态。

唐柏桥:陈泱潮先生是一位资深的民主斗士,吃过很多苦,也坐过共产党的大牢,发表过很多文章。对于陈先生参与过渡政府的筹备我们表示感谢,但后来有一些意见不同。他在公开场合发表了一些(关于过渡政府筹建)观点和言辞,我们认为不太妥当,暂且不说观点是否正确,首先公开发表我们认为不太妥当,因为这样把一些内部信息公布了出去。后来他选择了退出过渡政府,我们对他的做法表示尊重,对他公开发表的观点表示遗憾并对他提出,他也表示接受。后来事情就过去了,陈泱潮先生也不再提这些分歧。

我们认为,在民主运动中出现一些分歧甚至是矛盾是很正常的。我们现在从事的运动很艰辛,是不是有些不健康的力量产生破坏作用,我们都不清楚。面对分歧的时候应该以平常心看待,面对批评的时候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要重视每个人对我们的批评,因为人或者组织都是在不断完善中成长的,我们有气度接受别人的批评才能有进步,否则就是闭门造车,自我更新和完善的过程就无法实现。过渡政府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各种意见和建议,这样才能更快地提高。陈泱潮先生的批评可能在某些地方也有他的道理,有道理的话我们会吸取,没道理的话也要“无则加勉”。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要过分放大,只要陈泱潮先生愿意合作,我们以后也还有合作的空间,我们把他看作战友而不是敌人。总而言之,民主运动中有分歧是正常的,没有分歧是不正常的。

3.制宪委员会的工作进展如何,目前我还没看到有关制宪的文件。过渡政府的宗教信仰政策是怎样的?

伍凡:制宪会议我们已经做了这样的工作:在七月初成立了制宪委员会,同时公布了中华联邦共和国的宪法草案讨论稿第一稿。下面我们再吸收征求各方面的意见,这些意见都汇总到中国过渡政府的议长袁红冰教授那里。下一步工作我们正在筹备召开一个制宪会议,我们希望举行一个面对面的会议。现在正在筹备场地和资金,这需要一个过程。假如我们在一段时间以后资金筹得不够、场地也不够理想的话我们准备在网上召开一个大型的制宪讨论会。首先要有人做出一个专题报告,然后在网上广泛征求各方面的意见,把意见收进来,我们根据录音整理成文件。我们的目标是在今年年底有两个到三个讨论稿出来。计划在明年中或明年底把整个草案向未来的临时政府提供中华联邦共和国宪法草案的一个稿子,通过这样的程序之后再通过议会表决通过再呈交给大家。这是我们工作的大概的一个程序和时间表,这个中间一定会有变动,如果中国大陆发生非常大的变化,那么这个程序要加速。现在我们在筹备这个研讨会非常重要,因为这要广泛吸收各方的人员参加,我们也希望大陆的人能出来参加。作为建立一个新的国家、新的中国的一个重要的基石,有了这个重大的、稳固的基石之后,在基石上面来建筑我们的政治架构、制度、国号、国体、政体、文化、经济等各个方面的架构。建立起来之后未来的政府根据这些宪法及架构来充实人员和政策以及去执行这些政策,这是非常重要的。第一个问题我就回答到这里。

中国过渡政府的宗教政策是:第一,政教不能合一,政和教是要分开的。世界各国到目前以及人类发展到现在阶段,政教合一的都会造成动乱、会失败、会引起国际之间非常大的矛盾。尽管美国以基督教和天主教做为立国基础之一,可是美国总统选举成功后在就职那天,他要举着右手把左手放在圣经上面宣誓,在最高大法官面前宣誓,他要遵守基督教圣经里面的基本原则。中国会不会一定要有一个宗教并且也这样做呢?我个人认为不应该这样做,政教要分开,这是第一个原则。第二,我们要允许所有的宗教在中国大地上合法的、平等的、公开的存在,除非某些教派或者团体造成影响社会并且以屠杀、谋杀、鼓励别人去自杀或者仇恨其他宗教为基础。这样的宗教要经过一个法律程序和宗教委员会讨论研究这个宗教是否允许存在。通过这些程序之后才有法院下令这个宗教在中国大地上是否能存在。日本有一个教派以杀人为目的,但是尽管这样日本也没有把这个宗教定义为邪教,只认为这个宗教的领袖是非法的,而教众们还是可以合法存在,之后只要他们不去杀人和放毒气同样可以存在。宗教信仰自由是一个原则,当然不能有借用宗教信仰的名义来杀害老百姓。阿拉伯世界的伊斯兰基本教义派以爆炸、自杀为手段来侵害别的国家、民族,这种宗教在中国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

所以可以这样讲我上面讲的几个原则:政教不能合一,宗教自由。宗教里面的邪恶的以杀人放火达到目的的这种教派是不允许存在。同时也有不信仰宗教的自由,你不能强迫别人去信仰。就像共产党强迫别人去信仰无神论,这是强迫的。未来的中国既可以有宗教信仰自由存在,也允许无神论存在,但是双方都不能强迫,都要自愿的参与。国家不能以政策的法令来推行任何一个教派或者推行无神论,这是宗教政策的原则。

4.请问唐柏桥跟未来中国论坛的唐子是不是同一个人?

唐柏桥:这个问题已经不下一百个人问我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和唐子先生不是同一个人。我非常欣赏他的笔杆子,非常快而且气势还很大。他可能是一个教师辈的人,可能以前是教书的。我对他非常欣赏,我们之间还有通话,所以显然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刚开始他写的文章有些观点和我比较类似,所以包括八九的学生领袖刘刚等好多人都曾经给我打电话,我说我们不是同一个人。他写的东西我不能据为我有,所以我今天借这次机会也和大家讲下。我对他非常尊重,最近他写的东西少了一些,我也希望他继续写下去,像过去那样又快又好。

5.过渡政府有没有完整的政治理论?

唐柏桥:过渡政府目前来说不是一个革命政党,或者说一个有明确政治追求的政党。我们只是看到中共政权可能雪崩,所以为雪崩之后的社会转型做一些事情。它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政党,政党会有一些政治纲领、目标和诉求。过渡政府只是临时的,将来民选政府成立后就不存在了。至于我们这些人,以后可能会到一些政党里面去,或者成立自己的政党。如果说政治理论,那也是最简单的一些,比如尽快推出宪法、监督第一次选举。这是我们在这个阶段要做的事情,所以并不需要完整的政治理论。

伍凡(补充):中国过渡政府不是政党,政党是为了维护自己利益,或者是寻求执政。我把过渡政府的特点界定为打扫战场、清理废墟。过渡政府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永远执政,因为未来的政府是民选的,要走政党政治的路子。所以我奉劝各位,如果你们想在未来的政治舞台上占有席位的话,现在就要组织自己的力量。组织工会、商会、农会、学生会等,你们要积累资金、人脉,产生自己的领袖人物,在未来新的政治架构下发挥你们的竞争力量。这种竞争力量会很多,海外的一批政党可能会回去,台湾的政党也可能会进来,那时候就要凭你们自己的能力、智慧。那时候不要什么都去问过渡政府,你只要看你有没有遵守宪法,在宪法的基础下你就可以为老百姓服务。比如中国和外国建立什么样的外交关系,这些都不要问过渡政府,如果你当政的话要问你的团队、问你的智库。

6.记得“军中声音”说过奥运会开不成,请问“军中声音”是不是真的存在,现在他们的声音到哪里去了?

唐柏桥:过渡政府各有各的分工,我对这一块没有太多的了解,等一下伍凡先生过来可以回答你。我是这样看的,无论“军中声音”是虚拟的、还是少数几个人、还是一批有实力的高级军官,我们对他们发出的声音都是乐意接受的。中国要从专制转型到民主,首先要扫清共产党这个障碍,实现这个目的的方式一般是颜色革命、和平演变、暴力革命、军事政变和哗变。我喜欢叫做哗变,哗变跟政变是有些区别的,大家可以仔细了解和体会一下。政变一般是政变者自身要取代原政权,哗变指一部分军人看不惯当权者的残暴,替老百姓赶他们下台,有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意味。但他们自己并没有执政的意愿,会请出一些人、配合他们实现社会的转型。这仍然属于非暴力的范畴,比如菲律宾和泰国,基本上没用一枪一炮就实现了转型。我觉得这是在中国成本最小的方式,比颜色革命的成本还小,八九年就是一场典型的颜色革命,但是老百姓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军中声音”发出了哗变的声音,把道理讲得很清楚,我们是乐于接受的。至于他的级别有多高、是不是虚拟的,或者是不是被抓了,我们都无法猜测。如果他没有出事而只是调整了自己的对策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不是言而无信,也跟个人的为人没有什么关系。“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对他的决定表示理解。

7.奥运期间北京把守得像铁桶一般,南方不是那么严密,是不是会发生一些暴动?是不是可以在奥运会之后进行国号、国旗、国徽的征集活动?唐先生会不会成立自己的政党?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

唐柏桥:请放心,我不会提你们的名字,因为中共可能会顺藤摸瓜,我们都在跟中共较量,我会全力配合。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以说件事情,各位可能会对我们在海外做的事情有更深的理解,我们真是用心良苦,有时受了一些委屈。当年有位朋友叫欧阳懿,是我的好朋友,四川的民主斗士。因为共产党现在已经掌握了这个信息,我就可以讲一下了。他坐牢以后我跟他太太一直有联系,他太太问我你是欧阳懿的朋友还是民运人士?我说都不是,只是海外的一个留学生,我们有一个基金会,觉得你的小孩要上学,有些困难,欧阳懿受到不公正对待,我们想给他捐点钱。直到欧阳懿出来以后才知道是我在做。当时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呢,而且我还没说我的真名,因为我怕牵连欧阳懿。可能欧阳懿太太会想这个唐柏桥怎么一直不跟我联系(他知道唐柏桥是欧阳懿的好朋友)、不帮帮我们?所以我们要受这个委屈,为了保护国内的朋友,不能标榜自己。我曾和湖南的朋友说过我是毒药,要是给你们打电话、联系太频繁,你们就会有麻烦,我们其实很痛心,有些朋友希望跟他们联系我都避免。这个我就提一下,希望国内的朋友能了解,我们有我们的想法和策略,主要为了考虑你们的安全,有些事我们就不能去做,大家互相理解。我们做的事业是为了社会大众,非常高尚,我们受点小小的委屈不会放在心上,等到有一天真相大白,我们都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国号、国旗、国徽是否在奥运会之后开展全民征集?这个我们想到一块了,我们已经在考虑。比如国旗,当时在提过渡政府旗帜的时候,我们已经通过未来中国论坛等网站在征集。于未来的国号、国旗等,我们考虑可能还稍微早了一点,但是我们可以造这个声势,现在开始征集,奥运之后要进入具体运作。奥运会完了以后,中国老百姓彻底看清了中共在玩弄国人,老百姓也会决心起来跟它斗。奥运并没有给中国人带来什么面子,这个时候老百姓也会知道,我们为奥运付出那么多也是白白浪费,到时候要跟中共算总账,这是毫无疑问的。到那以后我们就会进入日常操作,一步一步去做,把中共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关于国号、国旗等我们肯定会去征集,谢谢你的提醒。具体怎么去做、如何投票,我想可能会借助一些媒体,比如大纪元,还有动态网等,我们希望跟他们合作来做。至于具体措施我们到时再沟通、交流,希望大家一起来参与。

这位朋友提到北京把守严密,南方松一些,会不会发生什么暴动。这个问题我可以这么说,中国有句成语叫百密一疏,任何一件事情,当他要保护的像铁桶一般、疏而不漏的时候,实际上就说明他要出大事了。因为他觉得他不这么做就一定要出大事,但是话说回来,他这么做了,难道就不出大事了吗?北京守的这么严密,什么原因啊?不就是他与人民为敌了吗!他四面楚歌了,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只要有一个地方疏忽了,就可能出大事。举个例子,昨天有个新闻报出来了,说有个武警打死了一个女大学生,这个消息现在被严密封锁,我们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如果能够确定,知道这个女学生的名字,是哪个大学的,在国内网络上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就像贵州瓮安一样,那你想北京人会有什么反应,很可能会出另一个贵州瓮安事件,这都是防不胜防的。也许这次不会出事,那下一次呢?所以南方会不会有暴动?我说随时都有可能。就像辛亥革命以前发生了3千次起义,那我们现在可能3千次都不止了,比如贵州瓮安、新疆喀什等,这不都是暴动吗?如果有一天枪声一响,革命成功了,一点都不奇怪,有必然的逻辑关系在里面。

这位朋友还问,唐先生会不会成立政党?我现在已经有自己的一个政治组织,叫中国和平民主联盟,我们有一系列自己的主张,跟过渡政府还有点不一样,也许过渡政府在将来解散了,但是我们中国和平民主联盟可能还不会解散,这个以后你们有兴趣的话,从媒体上也可以了解一下相关的信息,因为这里是过渡政府的新闻发布会,我就不多提这些事了,谢谢你的提问。

8.唐柏桥对国内人反抗暴政的建议。

唐柏桥:现在各个广场、商场、街头等都装了监视系统,表面上是为了防止犯罪,实际是为了监视民众,阻止抗暴事件的发生。国内的朋友应该知道,当你准备和暴政势不两立的时候,就要做好遭到它打压的准备。要尽量让自己所做的这件事情代价最小、效果最大,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你最好能够事先准备一个宣言,高高地站出来,或者与我们联系。戴上过渡政府的横幅,或者泛绿、泛蓝、公民监政会等的布条都可以,在记者、外国媒体最关注的地方、一般民众照相最容易照到的地方,让你的形象和声音迅速传遍全世界。如果你被抓了,马上全世界就会关注你,你会成为人权组织中被抓捕人士名单中的一员,就会被全世界政治领袖所知道。如果有一天你到美国、法国等去访问,就会受到接待。我今天针对的是网上的这些人,我相信大家都是很有觉悟、有素质的,所以我这样提,一般的大众可能没有条件做这个事情。我接触过很多上访的人,非常同情他们,他们很有骨气。但是另一方面,我觉得他们是在一个死胡同里转,在做着一件与虎谋皮的事情。大家在做事的时候要想到,你肯定要付出代价,你的代价和你得到的成果要相称,中国的民众付出的无谓的代价太多了。

9.我觉得中国民主化的突破口还是在大学生身上,虽然现在的大学生被洗脑非常严重,但每个学校里联络十个八个志同道合的人还是没问题的,我现在就在做。现在的学生关注的焦点是钱,过渡政府能不能筹措资金,然后利用资金来引导大学生们做这些事情?

伍凡:现在的大学生和六四时的那批大学生已经不一样了。有几种原因:第一,整个社会的大环境发生了大的变化,现在的大学生受到生活和就业压力很大;第二,中共花了大本钱和力气在收买中国的知识份子精英,这就给大学生做了一个样板,今后如果你想发达、想升官、想出人头地,就要按中共提供的这条路走。但是这几年,大学毕业即失业的现象出现了,这就引发了当代大学生的思考。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比较愿意动脑子,比较能够深入探讨,于是他们就会走上一条和共产党宣传教育相反的路,现在这些人慢慢都出来了。还有一部分人却开始沉湎于吃喝玩乐、纸醉金迷的生活。现在的社会正处在大动荡、大变化的时候,一但发生大的变化,这些有头脑,有思路的学生就能够出来。这是一个重要的社会动向。刚才有朋友讲要拿钱去给他们,这不是一个好方法,我们没有钱,而且大家还要投入。要去共同关心我们的国家,而不是去靠过渡政府用钱供养他们、让他们来工作。

唐柏桥:关于大学生的问题我从另一个角度提一下。全世界的民主运动基本上都是大学生起到一个先导的作用。但是现在中国的情况比较特别,八九运动以后,中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它们在大学里做了很多的工作。但是,这些年青人是双刃剑,中共这样玩弄这些年青人,使得这些年青人在激情来的时候一会儿帮你去杀人,一会儿又会反过来杀你自己。要想把年青人的热情玩的没有,是不可能的,年青人是充满活力的生命,这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本性。中共想把年青人的这种本性牵引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但是可能突然有一天就会对自己不利了,这一点我们要清楚,现在的大学生已经开始对中共不满了。大家要有信心,只要真心诚意地和他们交流,耐心细致地做他们的工作,他们的观念比起那些成年人要容易改变的多。

10.每当国外的媒体报导跟中共观点一致的消息时,中共就手舞足蹈,反之它们则气急败坏。请问它这是一种什么心理?

唐柏桥:可以说这是一个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一个廉价的洋奴心理。什么叫洋奴呢,清朝末年的时候也有这样一大群洋奴,这些人一方面心里很酸、很吃醋,觉得洋人怎么什么东西都比我们要先进,什么东西摆弄的比我们更像样子,衣服穿的也比我们漂亮,说话什么的显的那样的有风度,尤其是跟英国人打交道的时候,这些人看到这些都很羡慕。但是心里又不服,另一方面这些人又觉得不服不行,洋人确实比我们先进和厉害。所以我就甘愿做他们的奴才,愿意被洋人夸两句,愿意被洋人摸着头说你们这些奴才做得不错,然后就会表现的毕恭毕敬。但是,洋人如果骂他们两句,说你这个奴才怎么这么笨,那么他们就会暴跳如雷:我不笨啊,我有五千年的文明、我比你们洋人能差到哪里去,这种话又出来了。这就是一种很廉价的、心理非常脆弱的洋奴的表现。洋人说了,你们中华民族穿的大褂也不错,虽然穿起来繁琐一些,但看起来也是不错的。他们马上就会说,你看洋人都说我们漂亮,当然我们就漂亮了,这个时候又把西方人当作宝对待了。

现在有些国人的心态也是一样的,对待纽约时报的态度就是最典型的。纽约时报今天批评批评共产党,他们就说纽约时报是在造谣、代表西方反华势力、唯恐天下不乱、和中国人做对、和中华民族做对,还包括CNN也是,都是反华势力。假如明天CNN或者纽约时报报导一篇文章,说中国现在改革开放进步不小。那么这些人说:你看连CNN、纽约时报都说我们好,那我们肯定就好了,就是这种心态。

这种心态是非常让人瞧不起的,一会认为它是反华势力,一会认为它是最公正的、最讲道理的,这种情况你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了吗?国内的中共的主流媒体,比如新华网,它们评价CNN时这种态度表现的是最明显的。前段时间骂CNN是最厉害的,可是就在不久以前CNN到大陆做了一个采访,嘉奖了共产党两句,它们又把CNN当成一个宝了,说CNN了不起什么的,他们就是这种东西。

分析一下,这就是洋奴心理。等将来中国民主化以后,希望大家不要有洋奴心理,对各民族要一视同仁,对美国、对英国、对非洲各国,还有周围的越南、缅甸等,我们都要一视同仁地看。我们是泱泱大国,我们不能瞧不起别人,我们也没有必要认为别人看不起我们。你看不起我们是你的权利,但是你看不起我我也照样存在,我还是这样的。这种正常的心态一定要具有,就像做人一样的,你走出以后心里坦坦荡荡,这样才让人瞧的起。共产党把我们中华民族弄得不仅自己有洋奴心里,而且连很多中国人被共产党教化得都有洋奴心理。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克服,要跳出来。

11.现在的官僚利用权力占有不正当的财产(比如有人仅花几万块钱就买了别墅),新中国成立后,过渡政府对类似问题怎么考虑?

唐柏桥:这些问题要追诉!比如,据说原公安部长陶泗驹在全国有700套别墅,有些是用来送礼,有些是作为不动产,有些是自己用来享受,很显然这是花了很少的钱或受贿得来的。以后民主政府成立后,这些事情要交给法庭处理。如何处理旧政权的犯罪问题,全世界都有很多的案例,这些都并不难办。

伍凡:对于旧政权里贪污腐败的人一定要清算,对于跑到外国的,要跟外国政府达成引渡协议,追究这些人的责任。比如菲律宾的马科斯被推翻后,他在外国的财产被冻结,最终被追回。我们还要学习犹太人追究纳粹分子的做法,他们长期以来锲而不舍地追究纳粹对他们的迫害和财产的剥夺,最终得到了相当大的成果。未来政府一定要成立这样一个专门机构,因为这几十年来共产党抢夺老百姓和侵吞国家的是成千上万亿的钱,我们要追回来物归原主,私人的归私人,国库的归国库。追回来这些钱对国家建设和社会稳定、对教育投入、养老、社保等都是很有用的,过渡政府以及未来的正式政府一定会做这些事情。

12. 就俄罗斯对格鲁吉亚开战的评论。

唐柏桥:这件事情会引起世界的轩然大波。现在全世界已经公认普京是一个新的、另类独裁者,几年前美国已经跟他翻脸了。在缅甸、伊朗等问题上俄罗斯都站在了世界的对立面,并跟中共狼狈为奸。其实他有些不自量力了,想跟整个世界的主流价值为敌。格鲁吉亚是亲美的,实行民主化了。如果俄罗斯这时候向格鲁吉亚开展的话,很可能要形成世界格局的重新分布。这比奥运会的事情还要大,尤其是俄罗斯要向亲美的国家发动战争。

伍凡(补充):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我在这里要表明一下过渡政府的立场!在中国的西部,在俄罗斯和美国冲突的时候,过渡政府应该站在哪一边?这是很重大的外交政策和策略。无论是从历史还是现实利益考虑,中国都应该站在美国一边,无论是过渡政府还是未来的正式政府,这个立场要选择清楚。因为俄罗斯走到了独裁的道路上,而美国是走在了民主的最前沿,我们应该站在民主正义这一边。

普京是个特务头子出身,他的基本思想是维持大俄罗斯主义,恢复斯大林时代的强权心态和理念。所以他恢复了军联的国旗和国歌,对政府也是采取一种巧妙的、可控制的方式来控制,已经走向了独裁、大国沙文主义的道路。最近他跟美国和欧盟的关系非常僵,第一,他扬言要在美国南方的古巴建立远程轰炸机基地,美国已经警告他了,不要玩火;第二,美国为长远打算,在捷克和波兰建立导弹发射场。欧盟扩张到了俄罗斯边境,因为它看到了俄罗斯的趋向;第三,北极到了夏天几乎没有冰了,在对北极地下油气资源的争夺中,美国、加拿大、挪威、丹麦是一方,它们面对的就是俄罗斯。

中共在人权方面是站在俄罗斯一边的,在贸易方面站在美国一边的,想两边都不得罪,但格鲁吉亚这件事在逼着它表态。中国过渡政府明确表态,中国以后要走民主化的道路,我们要站到民主正义一边,所以坚决跟美国和欧盟站到一起抵制俄罗斯的独裁专制。这是一场长远的斗争,中国民众应该看到我们中华民族的长远利益在哪里,不要重复毛泽东一边倒的错误政策,耽误了中国走上民主化的道路。

13. 民主化以后,除了那些高层的贪官,中下层的贪官会被追究吗?

唐柏桥:这个我作为我个人的观点,我个人认为应该追究。但是我想事先提醒一下,这个社会要想做到绝对、完全公正很难,可以说是不现实的、类似乌托邦的思想。基本上,基层、下层他们几十年掠夺的财产、通过不正当手段、利用某些特权、打些擦边球得到的好处,只要他不是明显的受贿,很可能他们中大部分人的财产在将来是追不回来的。我讲这话可能很多人听了很不满意,会问你们为什么不下决心去做?

举例说,当年台湾民进党上台的时候(我当时跟民进党高层有过交流)叫他们要对国民党的党产、过去的犯罪行为、特权进行追诉,他们就几乎没做,最近一两年才开始做,已经太晚了。他们当时没做的原因,就是他们认为民进党的影响力、政治实力还不够,如果要做很可能引起对方的反扑造成国家动荡,所以就采取和解的姿态,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一切向前看。因为他们已经得到政权,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成功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然我认为还是要做,但是在基层比较难。香港九七回归以后也是一样的,最多就是换一个行政长官,象征性的调整高层的官员,底下的公务员不管你拿英国的护照、甚至是反共的、民主派,他都基本上不动,动的太大就不不利于社会平稳过渡。

现在发起的退党运动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尽量在社会转型之前先清除一些阻碍。如果你三退了、事先主动坦白和偿还以前做过的坏事,将来社会变革以后整个社会的清算、动荡就会少一些。我们现在也建议那些贪官主动跟过渡政府联系,在各方面为民主事业做点贡献,将功折罪,将来对国民有所交代,否则到时清算起来就不客气了。地方的清算很可能是民间的自发力量,我觉得最合适的方法就像当年南非曼德拉的和平真相委员会,对任何一个在种族歧视中对黑人有迫害、犯下了罪行的都进行调查。我们也可以这么做,设立调查委员会,把事实搞清楚,如果认错、认罪,可以适当的赦免。南非的和平真相委员会把95%以上的都赦免了,但永远记录在案。这样的话可以达到基本的社会公正,要想让每一个贪官都完全吐出他们不正当的收入,是有些不切实际的理想状态。

伍凡(补充):我同意你的看法。在社会大转变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些民愤不是很大、没有血债、没有非常恶劣的行为的人,但是又非常巧妙的获得了一些利益,数目又不是很高,这个在基层可能还比较广泛,要追究这部分人是比较困难的。我们要定一个原则、标准,什么样的人应该是坚决追究的,哪一些人是可以接受道歉认错的,哪一些人是免于处分的,这些东西在未来的司法系统要定出一个标准,这样才能使这个社会非常迅速的稳定下来。不能让清算变成复仇,又造成新的动荡、斗争,那不是我们建立未来新中国的目标。我们建立新中国是要让老百姓在新的经济模式、分配方式下面尽快的过上富裕的生活,至于过去的事情,共产党最坏、最丑恶的罪行一定追究。中间有一些灰色地带,要经过长期广泛的讨论来处理。

14. 中共倒台以后对中下层的清算,可能有一些具体问题,想提醒一下。中共现在最腐败、最黑暗的,有些掩盖在中下层,比如农村、有些偏远地区,地方政府就是黑社会组织,共党高层的有的可能跑国外去了。现在国内民怨沸腾,你们要有一个措施,让老百姓心里有底。现在上层往下面支农、教育等拨款被层层剥皮,完全到不了老百姓手里。他们的管理方式都是以罚代管,比如计划生育,有些还鼓励你生,然后就罚款,你生的越多他越高兴,他们有摊派的任务,就是捞钱,这都不是小数目。过渡政府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唐柏桥:我们刚才讲的,可能有些朋友听了会有些失望,会想:这些贪官为所欲为,到将来民主政府也不能清算他怎么行?我讲的是这些事情可能做不到十全十美,有些人可能会逃脱,我们这个社会,包括美国都是,每天都有犯罪份子在逍遥法外,甚至黑社会都有。这是个全世界都存在的问题,不只是我们将来的民主社会,所以要有所准备。

引申出来讲一个问题,很多人在从事民主运动的时候走两个极端,有人认为民主是万能的,什么都可以解决,好像从事民主了道德也是至高无上的,都民主了什么还不能解决呢?民运团体为什么还不能团结呢?这都是造成大家对民主的一个很美丽的误会。丘吉尔讲过,民主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在现实社会里最好的。美国的制度管理方式是比较好的,但美国也有一些政策上的残缺,比如没有全民医疗保险,但并不能因为这一点就说美国的制度不好。同样道理,不能因为民主有些缺点就说民主不好,从而灰心丧气、不搞民运了,也不能因为某个民运人士有道德上的瑕疵、不检点就把整个民运都否定了。中国人被共产党洗脑了半个多世纪,将来可能会出现很多后遗症,老百姓要有心理准备。不能对民主丧失信心,虽然不可能什么问题都能很快解决,但是在往解决问题的正确方向走,中共是往更坏的方向走,这是我们必须要把它纠正的。我们从事民主运动的原因,我们并没有期望民主社会建立以后就跟美国民主制度一样完美,这点大家一定要清楚。只有清楚了以后,你们才会真正成为一个民主斗士和一个有民主理念的人,不会因为一些小事情动摇你们的理念和从事民主运动的决心。

你提到的对那些乡村干部的清算和追讨,我们肯定会全力去做,只是肯定会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好,这是我想讲的这个道理。没做好的地方老百姓也应该有一种正常的心态看,不要认为没做到我就要把你推翻,甚至说你是假的民主政权、跟共产党是一丘之貉,可千万别这么看。任何一个人上台都不会比共产党更坏,因为共产党主张坏东西,这个世界上除了共产党,谁还敢主张邪恶、主张杀人?秦始皇焚书坑儒也没有把他们全杀死,也没有改造他们的思想,中共不一样,它讲阶级斗争,它可以把一个阶层全部杀光,把读书人全部改造成没有独立思想、甚至变成很坏的人。退一万步讲,即便将来是专制社会或是军事独裁政权,他都不可能建立一套像共产党一样的体系。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结束共产党只会是为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

伍凡:关于中国农村中下层的腐败,我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要强调一点,未来政府要解决所有这些贪官污吏,都要有程序、讲证据,不能像共产党那样打土豪、分田地,再来一场阶级斗争,不能采取这个办法。你不能说他过去怎么斗我,我恨他,我也要报复他,这个不行,否则社会又乱了。我们会建立一个调查委员会,或者肃清贪污犯罪委员会,由各个城市下来,你首先要拿出证据来,他过去怎么欺负你。现在很明显有一种证据,普通老百姓非常穷,可是一个村长、乡长盖的房子比谁都豪华,甚至一个乡政府都盖的像白宫。这就是非常明显的证据,他的钱从哪里来,这就比较容易处理,可以通过司法程序告他。用这个办法来建立新的社会秩序,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们绝对不能用以暴易暴的手段。大家要有耐心,甚至有的会因为证据不足最后不了了之、撤诉,这种可能也会存在。刚才柏桥讲了,美国70%的犯罪份子都放了,明明知道他有罪但是证据不足。

15. 如何保障失业和失地人口的生活和医疗问题?

唐柏桥:这个问题还是需要大家一起来讨论和解决的。简单地说,过渡政府希望将来的中国是保证人人平等,同时拥有自由——比如言论自由、政治自由——这么一个社会,平等和自由我们认为是同等重要的两件事情。根据现代社会的发展,有些国家过分的强调自由,但是平等这方面做的不够好,有些国家平等方面做得很好,但是在自由方面又做的不够好。尤其在经济形态上,绝对的市场经济形态上,有时候会给人一种非常不公平的感觉,但是过分公平的话,那自由的才华却又得不到充分的发挥。

这两点如何寻找平衡,现在失业和失地的人口,那就要尽我们所能,去创造机会让他们就业。第二,我们可以在短期内,在国家资源允许的情况下,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不让他们挨饿。这一方面还是要努力的,就是说基本上要保障公民的社会福利。但是我也不主张实行无条件的全民福利,只要是一个人失业了你就给他应有补助等等,那要看条件。我觉得美国在这方面做的还是不错的,你愿意接受再培训,你愿意主动找工作,政府可以提供失业金。但是你要是不愿意接受培训,又不愿意找工作,那就对不起了,你自己没有努力去尝试改变自己的生活,全靠政府和社会那是不可能的,这对别的纳税人也不公平。

我想就这样简单的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也不可能三言两语讲清楚。以后我们要在这方面制定很多政策和相关的政策性方案,比如人口问题、解决失地农民问题等等,成为政策文件。

16. 如何解决各地高考录取不公正的问题?

唐柏桥:这个问题呢我只抛砖引玉提一下。有两个思路,第一个我们可以借鉴美国的和西方的关于一些考大学、大学录取的一些规则,比方说有SAT,同时每个大学还有自己的规则、标准,不要千篇一律。因为将来中国肯定要实现私人办大学,大学可能基本上多数要民营化,美国的常春藤大学基本都是民间大学。当然也有一些非常好的公立大学,但主要还是一些民间大学更有动力。所以将来中国的大学可能清华、北大将来都有变成私人的可能,这样的话他们有自己的方法,有自己录取的标准。这个不能由国家统一制定,现在这个教育部权力太大。

我们看美国这个教育部,你基本感觉它不存在,但是实际上它权力也很大也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因为它基本上在背后,就是说一般的事情都是民间自己去处理;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就是在不同的地区啊高考录取不公正这个将来要取消的,慢慢要修整或取消。在美国,你不能说纽约的人和加州的人录取分数线不一样,这个是不太合理。但是因为考虑到每个国家,每个地区国民素质和受教育程度以及经济发展程度适当的有些区别,还是应该可以,但是区别不可以太大。当然主要一句话,要借鉴西方的教育民营化这个西方的路来对待考试制度,把它健全。前面人家走了很多路了,所以这些问题都不是一些很难的问题。西方在这些方面都非常发达非常健全,我们只要借鉴以后进行适当的修改,根据中国的情况进行处理就可以了。

伍凡:各位网友、各位媒体的记者、全国的乡亲父老,今天是第二场奥运专题新闻发布会,谢谢你们来参加。谢谢大家热情地提出各种问题,我们也尽力来回答,有很多问题是非常细化的,我们现在的状况还不能提出细节上的措施,只能提出一些原则性的思路,有很多问题要留给以后的政府去解决。今天的记者会开得很成功,我现在正式宣布结束,谢谢大家!

中国过渡政府
2008-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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