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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會辦成了中國政界的「春晚」?(2)

【大紀元3月10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說到這個,剛才陳破空先生談到的這個比例的問題,就是代表比例的問題,有多少農民他有農民的代表,那麼工人的代表,軍人的代表,各行業的代表。我想問一下中國的代表是怎麼選出來的?我們就做個對比,美國的代表是怎麼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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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飛:美國的代表都是有這個4年一次的選舉,這個大家都知道,今年10月份美國就要進行中期選舉。中國的代表都是官方指定的,就是陳破空先生提到的制度差別的問題,從表面上來看,中國好像也有民主制度,也有民主的這種架構,中國也有兩院制。人大也是立法機構,許多法律、憲法也是人大通過的。

但是現在在世界上主要國家這種結構,就說有民主架構的國家有兩種,一種是君主立憲,一種是共和制。中國的這種好像是共和制,因為它叫中華人民共和國,但實際上人大它不討論重大的事件,咱們剛剛已經分析過了,它實際上是更像君主立憲。

君主是誰呢?君主就是那幾個常委,或著說他們所代表的幾千萬中共共產黨員,它們通過它們皇家的君主權力來控制整個國家。

那在別的國家,有人說也有君主立憲,像日本,像英國,但他們的君主是一個代表,只是一個花瓶,只是國家的一個團結融合的一個象徵。像英國的話,首相是大眾選出來的,女王任命當首相那只是一個形式,其實之前是大眾說了算。

中國這個君主立憲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貨真價實的君主立憲,這個君主立憲的思想構成就是四項基本原則和人民民主專政,有了這兩項就有金箍咒把人大跟政協管得死死的,別的軍國大事都在中南海,就是說再關起門來討論這些,因為有了這兩項。它的君主立憲已經使人大和政協只是變成像花瓶似的,充滿這種形式。所以說這種東西在老百姓看來,現在大概也看慣了,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

主持人:剛才我問了一個問題就是根據您剛才所說的比例,那麼中國的這些代表是怎麼選出來的?美國這些代表是怎麼選出來的?

陳破空:美國的民意代表,就是他除了國家有國會議員和參議員、眾議員以外,他各州各市都有議員,都是選舉出來的,都是圍繞這個選舉。大家看到美國一直在搞選舉,選舉從來沒間斷過,每2年,每4年,每6年,一直在選舉。由於地方甚至有的州不一樣,還有補選,那麼選舉經常進行,包括台灣,香港也是這樣,

它在選舉中不斷的優勝劣敗,不斷的選拔人才,不斷的任賢擇能,不斷的淘汰這些迂腐,使這個社會充滿活力,使政治清明,政治廉潔,使這個施政有效,老百姓的問題得到關心,這就是選舉的結果。

而中國這些所謂的人大代表、政協怎麼出來的呢?它是一個內定的結果,它從上面確立下面,一級一級確立下來,它還有一個所謂黨的領導,包括它開會,它內定之後,它定個比例,從上面來說,所謂的政治局或是中央委員會,它定了個比例,裡面軍人占多少,工人占多少,演員占多少,共產黨員要占多少,幹部要占多少,公務員占多少,它定了一個比例。

這個比例它感覺對它安全,這些人不會違背利益,是利益共同體,在這個前提下它就內定,它層層內定往下,這個有時候會出現異數,它有時假裝在某些地方搞個差額選舉,結果突然出現了一般老百姓選舉的情況,就像我記得有一個叫姚立法,他出來選了,唉!他選上了,搞得它非常尷尬。

有的時候選上還不承認;有的是選上了還被人排擠,有的是選上了很快就把他剝奪等等這些情況都有。以前還有一個叫方勵之,他太太,方勵之受整肅的時候在87年,他太太高票當選海淀區人大代表,那個是在胡耀邦和趙紫陽的年代,還有那樣的異數。

像這個中共是防不勝防,包括這次十三屆媒體的社論,它就防不勝防。像這樣一個封住密桶,密如一個桶一般的集權社會裡還有其異數,所以這個裡面它就完全排除了選舉。

它所謂的代表就不是代表,它是一個指定的東西,人家是選舉,它是選擇;人家是真正的民意代表,它完全就是一個,有很多說法,有人叫花瓶、橡皮圖章、清談館、龍門陣等等,甚至就是說,我們今天說的春晚,就是一個「民主秀」,每年走一趟,整個過程「民主秀」那就表示自己搞了民主了,它選來選去都它自己人,實際上是它們的利益共同體。

主持人:好,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中國的兩會是否辦成了中國政治界的春晚?」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發表您的意見。您認為這次兩會它們的職能到底是什麼?它們是不是真正的能夠履行這些職能,行使它們的權力,真正解決中國存在的問題。我們先接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紐約張先生,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你好,今天這個題目我也很感興趣,而且今天這兩位嘉賓剛才的發言也使我感覺到茅塞頓開,尤其是陳破空先生的一些看法。

陳破空:謝謝。

張先生:確實是講出了我們普通人想講又不知道該怎麼表述,我覺得陳破空先生講得是入木三分。

陳破空:謝謝。

張先生:那麼我個人的感覺,因為我們都是從大陸來的,幾十年了,都深切體會到人大也好,政協也好,通通是橡皮圖章,這是絕對的,是真實的描述。你不管是說它是什麼清談館或者民間,尤其剛才陳破空講的那個對於兩會的調侃,簡直是太精彩了。

我的感覺就是說人大代表由於在中國根本不是老百姓選的,是黨委指定的,內部指定的,而且關於要講什麼話題都有內部定調子的,什麼能談、什麼不能談,對媒體當中那些敢於露鋒芒的一定是格殺勿論的,就像陳破空先生剛才所講的這個該撤職的撤職,該開除公職的開除公職。

總之,它是像嚴密的封鎖,像一個鐵桶,所以我就感覺它不單是像一個春晚,而且就是一個提線木偶戲,都是個提線木偶戲,什麼能講、什麼不能講,要誰發言,誰不能發言,只是搞一個服裝的秀,什麼民族,五胡、西藏族、苗族、什麼朝鮮族之類的,諸如此類的東西,所以都是一種空架子、空殼子,與這個正常社會的真正的代表民意辦事情的,那是兩回事。

就拿一個最明顯的例子,豐田事件美國人受難有恐懼,國會替人民作主,豐田的那個頭你要來解釋,高貴的小日本在國會低下了他的頭,所以說美國的代表是人民選出來的,2年一回眾議員,6年一回參議員,4年一回總統,不停的換不停的換,一個精神不換,民主、自由、法治、為民辦事。

主持人:好,謝謝張先生。我們現在再接一下北京倪先生的電話,倪先生您好。

倪先生:大家好,您聽得清楚嗎?

主持人:能聽得清楚,您請講。

倪先生:就是我把那天剛好上醫院的路上正好碰見兩會代表,他那大尖造的車正好散會出來,我一瞧這些兩會代表個個都是肥頭大耳,就跟跳出來的似的。

我走去我們那,那個特警,就是穿黑衣服,開著悍馬車,端著那個長槍,特警還戴著護身的那個什麼,唉唷喝!就跟那個十字路口,圈我們那十字路口,他也不知嚇唬誰呢!你說,今年這個還有些什麼呀!就是這些小腳偵機隊,現在都是大腳偵機隊,小腳都死得差不多了,這個大腳偵機隊都給他們換上新的羽絨衣了,都統一的白色的。

嘿!遠看還挺整齊,就我看這個散會以後,我們所有的車,都給他們這些代表的車讓路,我就跟這幫警,那十字路口,想過這十字路口,等了整整40分鐘,你想那車有多少,這兩會就是勞民傷財。

你看那些個少數民族,穿著那個,喝!什麼大棉袍,戴著那頭飾,剛就那一會功夫,他們是搶鏡頭的,到後來就沒人搭理他們了,就這些少數民族,沒人理他們了。

這些代表根本就不是人民選舉出來的,它所有代表都是上級指定的,可以說這些代表有一半的人根本就沒有議政能力,那他們幹嘛呀!就走過場,走形式,浪費國家的錢。

這些代表是做什麼來的,到北京買官的買官,辦私事的辦私事,不過也有這什麼,我每年找這兩會代表裡有名醫,我找名醫來趟我們北京不容易,找他們給我家老人看病,就這點好。其他的兩會純粹勞民傷財,我都不願說。

主持人:謝謝倪先生,我們接下一位新澤西州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主持人好,兩位嘉賓好。我媽是第四屆、第五屆全國政協代表,後來我剛好問我母親,說你這政協代表挺不錯的,她說黨裡面定的調子,叫你穿紅衣服不敢穿白衣服,去過個場就完了,所以最後她就不去了。我說為什麼?她說我請病假。有黨議什麼政,她說國民黨還可以議政,現在沒有了,共產黨定了調子。

第二個問題,我談到春晚,因為我做導演工作做了很長時間,在國外比如說要導一個戲,必需要考試,不管你是帕華洛蒂、還是哪個大指揮家,都得跟新人一樣的考試,可是中國人同樣的面孔看了幾十年、趙本山一個農民文化,我就不相信13億人口沒有那些演員,所以也是定了調了。

第三個問題,想談談軍隊代表,我沒看見日本、英國或美國有軍隊是參眾兩院的議員的,軍隊本身就是為國家服務的,不受任何議政的,它是一個特殊的東西。

第四個我想回答紐約張先生的(問題),說什麼高貴日本人向美國低下頭,這是不對的,因為前兩年豐田的社長遇到一個「豔照門」,是美國人搞的,他從來沒有向美國人認罪,他只是說我們發展太快,超過美國,所以是美國監管法律的問題。希望張先生不要把日本和美國人夾著說,謝謝。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我們現在接下一位中國江蘇趙先生的電話,趙先生您好。

趙先生:你好,嘉賓好,觀眾好。中國社會存在著一些嚴重的問題,像迫害和平上訪、迫害言論自由、迫害信仰自由、強行拆遷、打壓小商小販等等的違憲行為,兩會隻字不提、它也不敢提。對於盜賣活體器官、販賣婦女兒童、迫害訪民等的嚴重違法亂紀的違憲行為它也不敢提,隻字不提。

現在中國大陸當前亟待解決防治H1N1等的傳染病問題,也是相當嚴重的問題,它現在就是到普通的旅館來說,也不宣傳,也不報道,也不檢測,所以它這個兩會有什麼用呢?像對這樣重大的問題,它對老百姓都不管,談什麼民生?這不是重要民生嗎?但它繼續不管。

而在中國民間,老百姓對兩會十分冷漠,開兩會還不如耍猴的,耍猴的還有人圍觀看一看,老百姓對兩會是置之不理。兩會期間,街道兩邊掛紅旗、掛標語,街上走過的人就當沒看見一樣。

再就是兩會期間當局十分害怕,現在也不知怎麼搞的,比以前還害怕,加強警戒,比如法輪功學員的手機短訊就封了,上訪的被嚴密監控了,給老百姓帶來很多不方便,老百姓除了恨、罵以外,好像也沒有人說什麼兩會不兩會的。

再一個,我們有時候年終碰到他們開會,包括那些民主黨的,他們都在那兒大吃大喝,住高級賓館;我們這年終時大家湊一湊聚會,就看到他們民主黨的好多人,也不只是共產黨腐敗,民主黨也跟著腐敗,所以這個兩會,啥用也沒有。好,我就講這些。

主持人:謝謝趙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洛杉磯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主持人好,來賓好。我看兩會那些代表和共產黨一樣,都是非常腐敗的,據我了解,這些兩會代表都是花錢買來的。在某一個縣的公安局副局長是無惡不作,所有的壞事都幹了,結果別人拿他沒辦法,他還說,我已經買通了太子黨的某某某,我很快就要進全國人大了,他一進人大,那就更拿他沒有辦法了。所以這些個代表們都是這樣來的,你想他們能好得了嗎?所以我們不能對他們抱什麼希望。好,謝謝。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那我們接下一位洛杉磯江先生的電話,江先生您好。

江先生:你好,我是洛杉磯江先生,看到那個人大和兩會,我覺得就是,唉呀!他們太花錢,浪費太多錢了,而且我覺得他們的資本主義好像比美國還要厲害,他們有的代表穿得都是最流行的服裝,像宋祖英,還有楊瀾,好像他們都是大資本家了還要去開會,就好像比爾‧蓋茲去競選美國參議會等這種情形類似。

它們這個資本主義現在好像比咱們這邊還要厲害,就這麼回事,我看和老百姓都脫節了,這社會的情形我看上面也不太知道,這樣搞下去的話,勞民傷財,一年一年的這麼搞,很單調的,這些明星都很出風頭的,楊瀾、宋祖英,還要去開什麼會呢?真是搞不懂,好,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江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舊金山于先生的電話,于先生您好。

于先生:你好,我想請問陳教授,因為陳教授是大陸來的,聽得清嗎?

主持人:聽得見,您請講。

于先生:我想問上個世紀末的時候,國內有兩句比較流行的說法,就是本世紀末什麼翻兩番,還有本世紀末實現四個現代化,現在已經21世紀了,就是這幾句話實現了沒有,官方有個什麼說法沒有,是達到了還是沒達到,謝謝。

主持人:謝謝于先生,那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這幾位觀眾朋友他們所說的。

陳破空:我先說一下,剛才幾位觀眾講得很好,張先生講了一個木偶戲,北京的倪先生講了一個勞民傷財,紐約市的高先生講了個走過場,江蘇的趙先生講他們的腐敗違憲,還有洛杉磯李先生也講到這個腐敗問題、明星問題。

這些問題中,我想回答一個,這次它們的這個娛樂越來越達到高潮,一個是政協主席賈慶林,他居然在那裡講,說他們當務之急是要解決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的問題,這本身是個笑話,為什麼是個笑話呢?去年,就是2009年貧富差距達到了1978年的最高點,年年講縮小貧富差距,結果越來越大。

根據去年的統計,10%的最富的人和10%最窮的人收入相差23倍,是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見到的,而賈慶林說這個話的時候,就兩個背景,第一個在去年全國有3個政協主席落馬,一個山東的,一個廣東的,另一個是,還有一個是什麼,福建的嗎?3個政協主席落馬,都是因為腐敗。

賈慶林本身是一個腐敗大王,由這樣一個腐敗分子,捲入過遠華案,捲入過福建官場所有的腐敗案,福建官場幾乎人人都被法辦,他居然逍遙法外,到了北京當市委書記,還當所謂的政協主席,他本身是個腐敗大亨,他居然在這裡講所謂的縮小差距,完全不符合邏輯。

相信我們可以看到2010年那個貧富差距將進一步擴大,就隨著他的聲音,所以我就想起民間講的一個賈慶林的笑話,就講這個腐敗集團,說賈慶林福建省委書記當了,跟江澤民關係好又當北京市委書記,當政治局委員,然後政協主席,說飛黃騰達之後,把他的那個老母,八十多歲的老母接到北京去,炫耀一下。

他老母年輕的時候只記得共產黨說的打土豪和分田地的話,別的都不記得,老眼昏花,結果他把他的母親接到北京去,就跟他展示他那個豪華的家私,明牌的車輛,還有非常氣派的住宅,別墅什麼。

然後(他)就問他老母親說:「母親啊你看兒子幹得怎麼樣啊?」他母親看得老眼昏花,眼睛都花了,他母親就說:「兒子啊!你幹得很好啊!不錯啊!多了不起啊!但是要是共產黨來了你怎麼辦啊!」所以他母親不知道這個打土豪、分田地誰的,她都不知道共產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共產黨已經變成被要打土豪、分田地,就是土豪,就是劣紳,就是要被打擊的對象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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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熱點互動直播】「兩會」辦成了中國政界的「春晚」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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