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三退

從東歐獨裁統治解體 我們看到中共邪黨必亡

真相深入民心 世人覺醒大潮系列回顧

【大紀元7月22日訊】共產黨是個腐敗黨,小學生現在學費減免,可是書錢加倍,花的錢比過去還多,小學生的輔導書成倍漲價。學校訂校服要家長花高價買,高中入學要一個星期軍訓,服裝120元,化纖布,質量很差,一個星期,就沒用了,因為質量太差,不能繼續穿了。學校老師靠推銷資料賺錢,縣長靠城建賺錢,城市道路扒了重修。剛建的學校沒幾年,縣長賣給開發商了,學校得搬遷,怎麼辦?讓高一新生每人拿1萬元建校費,說是高中畢業後還,拆了建,建了拆,共產黨的官就這樣不斷地搶奪老百姓的錢財。如果允許全民有槍,共產黨早被人民打死了。在一個道德敗壞的共產黨國度裡,我們生活的無望,前途渺茫,只有天滅了共產黨,人民才會過上美好生活。從世界上共產黨獨裁統治的滅亡,我們看到中共邪黨必定滅亡。

韋兆峰、玉合、開蓮等36人

中國江蘇

閒聊中 黨支部書記及一般黨員如是說

其實大陸的很多常人對共產黨早就反感,包括共產黨員自己。有一次出差和客戶的廠長(廠黨支部書記)及總工程師等人一起吃飯,閒聊了些話,黨支部書記動員總工加入共產黨以便更利發展,可總工對加入黨有些不情願,黨支部書記就直接告訴他說:「沒事的,全部都是腐敗分子,我們只不過是裝裝樣子。」以前一次和同事(共產黨員)在一起說到入黨的事,同事說:「加入共產黨好」。我問:「為什麼?」因為大家早就知道共產黨整天在報紙電台宣傳自己怎麼優秀怎麼先進,所以我們對身邊的黨員有些注意,同事說:「我們犯了錯誤,最多開處黨籍落個大過處分,可你們要是犯了錯誤,就是關進監獄幾年的事。」說完還自嘲地笑笑。看看每天的報紙貪污腐敗的報導,中共官員貪污幾千萬才判個十幾年刑,而百姓使國家損失幾十萬就判死刑就不難理解。

隨著《九評共產黨》的推出,我們完全看清楚共產邪靈的邪惡本性,殘害著受矇騙的13億中國人民,已經把一個有五千年文明史的民族帶入一個巨大的災難之中。所有中國百姓及中共黨團員如不及時警醒,將在隨後的巨難中被正法的洪流所淘汰。在此本人(團員,已超齡),母親(朱月寶,團員已超齡),父親(陳桂正,黨員)宣佈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徹底脫離共產邪靈的控制。

澄明、朱月寶、陳桂正

大陸

17年失去聯繫的兒時好友忽然來信

失去聯繫17年的兒時好友忽然來信,因此得以看到《九評共產黨》。震驚之餘,未免狐疑,但好友的勸說使我堅定了徹底退出曾加入過的共青團和少先隊的決心。他說得對:「我深信不疑,你將信將疑,這很自然沒有關係,因為它壞,所以脫離,天地共鑒,你知我知,它煙消雲散,你不驚異,它苟延殘喘,你也無損失——髒東西誰稀奇!」是的,我並不稀奇它啊,長大後從不曾有過進一步入黨的念頭。那為什麼不把它在過去加給我的兩次印記,在天地面前徹底消除呢?徹底退出,良心平安,藕斷絲連,非我本願。對《九評》,我還要再次細讀,如好友所言,真正地、完全地讀懂,但這不妨礙我先行退出,只因對其本無留戀。

卡門

深圳

我是經過了所謂「三年自然災害」差點被餓死的莊稼人

我是經過了所謂「三年自然災害」差點被餓死的農村莊稼人。同時我經歷了初級社、高級社、人民公社,從四清到文化大革命整個一個人鬥人、人整人的年代,而且因為歷史的原因,我的父兄都是被鬥的對象,我家被無數次地抄家,真的是挖地三尺啊,共產黨坑得我們前四十年不得安寧。看了《九評共產黨》真的說出了我們出生以來最痛快的話語,不用說,我也戴過紅領巾,可是血與淚的歷史,使我的青少年是和飢餓、眼淚摻和著過來的。我要聲明擺脫抹去獸的印記,爭取過祥和美好長長的未來生活。

鄭賢

中國大陸

它把人民的財產全部勒光,害得工人下崗,農民饑荒,村村外債,隊隊欠款

中國共產邪黨自成立以來,一直用暴力奪取政權,維護剝削權。成立的初期,就發動了所謂的國內革命戰爭,挑起了全國到處戰火狼煙,打死軍民千千萬萬,都是中國同胞。奪取政權之後,今天三反、五反,明天左傾、右傾、文化革命、階級鬥爭,然而每次鬥爭都要奪走大量的生命,包括他們所謂的革命領袖劉少奇也被害死獄中。「六‧四」事件中,多少萬清白、純正的大學生,只因和平請願,反貪污腐敗,就被邪黨用機槍掃射,坦克碾過,可憐那些正義、清白、年青的大學生用鮮血把北京天安門廣場染紅,慘烈!中國人民哪有人權?

它們把國家人民的財產全部勒光,害得工人下崗,農民饑荒,村村有外債,隊隊有欠款。這一切一切都是邪黨所為。黨魁們自己敗壞還不允許人們有正念,今天打「三黃」,明天掃「四舊」,把歷史留下的傳統觀念全都破壞。近幾年來,他們又瘋狂地迫害法輪功,造謠誣蔑法輪功創始人,殘酷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使無數善良的大法弟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而且迫害致死的人數日益增多,未見停止。可想而知發展下去,全國的善良人們都不會有人權的保證,任何人都有被迫害的可能。清醒吧!中國人。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嚴正聲明:退出中共邪黨及其附屬的團、隊組織。

李光遠

中國大陸

走過黑暗——一位羅馬尼亞人對羅共倒台前後的回憶

1989年12月16日,羅馬尼亞人民走上街頭喊出「打倒齊奧塞斯庫」的口號,隨後羅馬尼亞共產黨陣營全面崩潰。12月25日羅馬尼亞獨裁者奧塞斯庫被審判並立即處決。迄今為止,羅馬尼亞人對這段歷史還記憶猶新。

現在生活在奧地利的阿多夫先生出生於羅馬尼亞,於1988年逃到匈牙利。阿多夫在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生活了一年,目睹了匈牙利與羅馬尼亞共產黨解體前夕的社會變革,後逃往奧地利,在奧地利生活至今。正值羅馬尼亞共產黨解體紀念日,阿多夫先生看到了大紀元英文版發表的《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讀後,他向大紀元記者講述了自己那段難忘的經歷。

偷練瑜珈

阿多夫1958年出生於羅馬尼亞,在羅馬尼亞生活了29年。父親年輕時就加入了羅馬尼亞共產黨,就職於國家外交部。

70年代,羅馬尼亞人民的生活極度貧困。物資缺乏到連自來水也要排隊買的程度。齊奧塞斯庫卻效仿北韓獨裁者,給自己建造了據稱當時歐洲規模最大的宮殿。年輕的阿多夫和許多生活在羅馬尼亞的人一樣,對周圍的政治氣氛感到壓抑,便把精力集中個人生活上。當時,瑜珈功曾在羅馬尼亞非常盛行。於是,阿多夫開始向一位朋友學習瑜珈,同時跟另一位大學教授學練空手道。但是,一夜之間,政府突然將盛行的瑜伽定為邪教,明令禁止瑜珈。隨後,柔道、空手道和其他各種氣功也相繼被禁。

當時的羅馬尼亞到處都是便衣和政府的眼線。阿多夫的健身活動不得不轉入地下。他從師學藝,不敢告訴其他人,每次去訓練都要換不同的見面地點,以便不被秘密警察發覺。當時羅馬尼亞一個大學裡某專業的大學教授都喜歡練一種當時被禁止的修行方法,不幸被秘密警察發現。一夜之間,這個專業被政府取消,在這個專業授課的教授全部失業,學生也無學可上。

流亡匈牙利

29歲的阿多夫再也無法忍受共產黨的控制。出於對自由的嚮往,1988春天阿多夫斷然離開了自己的家人和祖國,用當時東歐共產黨國家通用的東歐護照逃到匈牙利的首都布達佩斯。

匈牙利當時雖然還是共產黨統治的國家,但是政府已無力阻止整個社會向自由社會格局方向的變化。人們既可以集會遊行、創辦刊物,也可以接受外國記者採訪。

羅馬尼亞的共產黨控制儘管非常嚴密,卻無法完全封鎖匈牙利電視台和其他一些歐洲國家的電台的發射信號。於是,阿多夫幾乎每天都接受各種媒體的採訪。竭盡全力在各種媒體上揭露羅馬尼亞當局極力掩蓋的暴行和對羅馬尼亞宗教的迫害,希望讓羅馬尼亞人民了解除了一黨專政以外還有不同的政治體系。就這樣,阿多夫被選為「解放羅馬尼亞組織」的負責人,同許多生活在匈牙利的羅馬尼亞人一起辦報紙、發傳單、組織遊行,並在羅馬尼亞大使館前舉辦24小時絕食抗議,呼籲羅馬尼亞共產黨給人民以自由民主。

逃過暗殺行動

自從阿多夫在布達佩斯參加了「解放羅馬尼亞組織」的活動後,他在羅馬尼亞的父母便受到24小時的監視,家中電話也被竊聽。

一次,阿多夫給母親打電話時,他的母親在電話裡說:「你不再是我們的兒子。請不要再打電話了,我們不想聽到你的消息。」然後便掛斷了電話。日後,阿多夫方纔得知,母親是在警察的要挾下,在電話中說的這段斷絕骨肉親情的話。警察威脅阿多夫的父母說,如果不重複他們的話,便將殺死阿多夫。阿多夫的父親當時已快到退休的年齡,卻被一位相識多年的老朋友告知,黨內認為他最好自動放棄退休金,而阿多夫父親的收入是家裏唯一的經濟來源。阿多夫的父親從小加入共產黨並為其工作了一輩子,最後得到的答報卻是被切斷經濟來源。儘管這些往事已過去十多年,阿多夫現在想起當時父母承受的痛苦還不禁黯然淚下。

不久,在布達佩斯的阿多夫突然接到一個朋友打來的緊急電話。這位朋友得到確切消息,羅馬尼亞共產黨已經在內部宣判阿多夫死刑,幾天內就將在布達佩斯實施暗殺。在奧地利大使館的幫助下,阿多夫連夜逃到了奧地利。

自由從天而降

1989年12月,羅馬尼亞人們走上街頭喊出「打倒齊奧塞斯庫」的口號。過去的秘密警察和齊奧塞斯庫的追隨者看到大勢已去,一夜之間,全部投向民主陣營,政府全部集體辭職。齊奧塞斯庫夫婦被他過去的追隨者揭露出藏身之處,12月25日被審判並予以處決,羅馬尼亞共產黨停止了一切活動。在羅馬尼亞和生活在國外的羅馬尼亞人,歡呼著走上街頭。羅馬尼亞全國各地到處都是慶祝活動,不再遭受言論控制的人們開始自由交談,一起跳舞、乾杯,慶祝自由的來臨。

羅馬尼亞共產政權倒台之後,政府的秘密文件全部被公開。人們排著大隊前往查閱與自己有關的秘密檔案。人們驚奇地看到,共產黨的密探曾經遍佈人們的生活,自己與鄰居的對話都被記錄在案。阿多夫的父親則親眼看到了羅馬尼亞共產黨給阿多夫的死亡判決書。

阿多夫離開家的時候,羅馬尼亞共產黨對人民的控制看上去還是極為嚴酷。他以為自己從此永別了故鄉,再也見不到親人,沒想到才一年的時間,羅馬尼亞發生了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那禁錮人們多年的共產黨的枷鎖竟然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自由從天而降。

轉自《人民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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