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廣場

荊楚:共軍慘敗於韓戰

——從郎朗在白宮國宴上演奏《上甘嶺》插曲想到的

【大紀元2011年02月01日訊】鋼琴演奏家郎朗,受邀在白宮招待小胡的國宴上,演奏了國人耳熟能詳的《上甘嶺》插曲——《我的祖國》,引發了網上的熱議。

眾所周知,《我的祖國》最給力的歌詞是:「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獵槍。」是把當年銜聯合國之命出兵朝鮮,維護朝鮮半島穩定與和平的「美帝國主義」,比作豺狼也。

開始時,郎朗以為此舉,吸引了眾人的眼球,讓他大出風頭,而洋洋得意、沾沾自喜。後來,郎朗卻一反常態,說他悔青了腸子,做出一副很無知、很無辜的樣子。說他並不知道《我的祖國》是電影《上甘嶺》的插曲……期待人們的原諒……

在這期間,我接受了兩撥海外媒體記者的採訪,要我就此問題談點看法。後來又在一個經常廝混的網站上就此事跟帖曰:「如果是郎朗自作主張,說明郎朗因無知而給小胡搗亂。如果是受命而為,那就說明小胡等是一頭蠢豬。」

於是,不少網友紛紛質問我:為何這樣說呀?道理何在?

我感到三言兩語說不清,今天就索性將此事說一說。

第一,眾所周知,小胡此次訪美的主要宗旨,是去討好美國政客,懷揣鉅億納稅人血汗,大慷納稅人之慨,一擲數百億美金,而不顧國內失業遍地,不顧國內人民看不起病、上不起學,而去美國大肆採購。僅一單200架波音飛機的訂單,有人估算,就可以解決美國20多萬美國人的就業問題。以讓美國政客看在巨大的經濟利益的份上,去要求參眾兩院的議員們,對黨國肆意踐踏人權、政治腐敗,民生困苦的譴責和抨擊,三緘其口也。

而郎朗卻在白宮招待小胡的國宴上,因無知鬧出這麼一個「辱美事件」來。豈不是大扇小胡的耳光?

聽說小胡聽到這首熟悉而又優美曲調後,乃情不自禁,跑過去與郎朗擁抱。因而讓郎朗感到受寵若驚,十分得意。那也說明,小胡也跟郎朗一樣無知,一樣低能弱智,而大出其醜也。

第二,造成郎朗和小胡的低能無知,其實是黨國的宣傳和教育體系,對國人的長期欺騙宣傳和愚民教育的結果。可見黨國的愚民宣傳和欺騙教育,不但造就了郎朗這樣的愚民,也造就了小胡這樣的顢頇無知的黨國領導人。豈不是害人亦害己?

60年前,斯大林、毛澤東、金日成策劃於密室,發動的那場韓戰,是以黨國的慘敗而告終的,且敗得一塌糊塗。

但為了欺騙國內人民,黨國的宣傳機器,乃夜以繼日的高速開動起來,一再無恥地宣稱:「我們把武裝到牙齒的美帝國主義,打得趴下了,不得不坐在板門店的談判桌前……」

特別是克拉克上將那句話——「上將在一個沒有戰勝的停戰協議上簽字,這在美國歷史上還是第一次」,更被黨國宣傳機器大宣特宣,以此來證明黨國獲得了完全勝利,而美國遭到慘敗也。

而慣於辯證思維、思想出奇簡單的黨國愚民們,卻信以為真,毫不懷疑也。

我以為,判斷一場戰爭的勝負,用以下三個標準來衡量一下,就能說明問題:

A,發動戰爭的戰略目的是否達到了?

60年前共方發動的那場韓戰,其戰略目的是統一朝鮮半島。故而越過三八線,向大韓民國全面進攻。

而戰爭的結果,卻是退回到三八線以北。連三八線以北的幾十公里,都變成了聯合國劃定的「非軍事區」,而受聯合國監督,以免軍事接觸,而爆發戰爭。

B,交戰雙方的國力消耗和兵力傷亡比較。

韓戰一直被美國定義為「一場局部的戰爭」。事實上,美國銜聯合國之命,指揮聯合國軍,出兵朝鮮半島,就像伸出兩根手指頭,來跟黨國玩。

而黨國卻是使出了吃奶的力量,傾注全國之兵力和財力,來應付這場戰爭。彭德懷不得不承認:朝鮮戰爭傾注了國民收入的四成多(還不包括間接的戰爭資源動員),延緩了中國歷經大戰之後的國力復興……(見《彭德懷自述》)

從雙方兵員傷亡的比較來看,黨國兵員傷亡高達100多萬(黨國領導人心裏有鬼,至今不敢公佈朝鮮戰爭的傷亡情況。而筆者在造紙廠倉庫裡揀得的一套四本《志願軍衛生工作總結》,上面就記載卓,戰傷入院的志願軍官兵,就達到952501人,減員率為50.1%(見拙作《怎一個慘字了得——解密韓戰共軍傷亡情況》)。而聯合國軍傷亡5萬多人。

這樣說來,共軍與聯合國軍對陣,是20個拼一個也。

所以,後期出任聯合國軍總司令李奇微將軍,不得不痛苦地感歎道:這哪裏是在打仗呀。這分明是對中國青年的屠殺嘛。這是對我們軍人的侮辱……

只可憐上百萬中華健兒,成了土共手上的炮灰,成了冤死鬼。

連毛太子岸英,也「犧牲」在朝鮮。因其橋橫跋扈,不聽將令。眾人聽說美機要來轟炸,紛紛躲進了防空洞。而毛太子睡懶覺起床,飯堂已無飯,於是不聽勸阻,在司令部生火炒蛋炒飯。美軍飛機準時前來,投下幾顆燃燒彈後,迤迤而去。但太子卻頓時昇天。

陪葬者,還有兩名參謀也。

所以網友紛紛感謝美國飛行員,說,要不是他們當年燒死毛太子,中國就像金家王朝一樣,今天就是毛家的天下了。那麼,中國人民就會過得像今天的朝鮮一樣悲慘。

而當年的100萬中華健兒的流血犧牲,卻換來一個喪心病狂、殘民以逞的金家王朝,胡為乎來著?胡為乎來著?

而聯合國軍捍衛的大韓民國,卻迅速地崛起,成為亞洲四小龍之一。其物質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等,敢與日本抗衡。

歷史跟無謂犧牲的100萬中國健兒,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他們當年拚死保衛的金家王朝,其窮兵黷武,殘民以逞,慘絕人寰,實在不忍一看。

也讓黨國的後任者們,就像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只好繼續大慷中國納稅人之慨,從瘦弱貧血的中國人身上拚命抽血,去輸給金大胖子、金二胖子、金三胖子……

C,從戰後格局的安排來看。一般地說,戰敗者只能俯首聽命於戰勝者的戰後安排。

而60年前的那場韓戰,當共方吃不住時,就要求「先停戰,再談判。」

但聯合國軍方卻硬邦邦回答道:「判還沒有談,談得攏談不攏還沒影子。停甚麼戰?」

這樣一來,毛澤東急於在戰場上撈一票,乃急令彭德懷,不顧糧彈準備不足和士卒萬分疲勞,再組織新的攻勢,發動新的戰役。

但這場新戰役的結果,卻讓黨國更丟臉和出醜,吃了更大的虧。致使共軍成建制向聯合國軍「投降」,或曰戰場起義。

這樣一來,就造成了一個十分刺手的「戰俘遣返」的問題。經過戰俘的不懈抗爭,他們提出的「自願遣返」原則,取得了全世界人民的同情。

在這種情況下,黨國不得不答應「自願遣返」的原則。並組織了陣容強大的「勸返團」,進駐志願軍戰俘營地,進行不懈的勸返。不惜磨破嘴皮,連哄帶騙,勸回了少部份戰俘——6672名。勸返的結果,卻是一場更加丟臉的「滑鐵盧」(見穆正新《紅色滑鐵盧》一書)。

其後,絕大多數戰場起義的官兵,紛紛去了台灣和西方國家。

幾十年後,去了台灣和西方國家的10000多名共軍官兵,他們陸續從海外和台灣光榮地回到大陸。他們腰纏萬貫,被各級中共政權當成了貴客或統戰對象,受到了熱情週到的接待和禮遇。

而當年被勸回或哄騙回到「祖國」懷抱的6672名戰俘,卻一個個歷經迫害,九死一生。個個衣衫襤褸,困苦不堪。

這些倖存者見到他們海外歸來的戰友,只能是欲哭無淚——殘酷的現實,給了他們歷史性的嘲諷。

第三,平心而論,《我的祖國》,曲調很優美,歌詞也很抒情,或曰很煽情。有人喜歡,不足為奇。

這讓我想起歌曲《多瑙河之波》來。曲調那麼優美。歌詞那麼動人:

我曾見過藍色的多瑙河

為了戰鬥任務我來到這地方

這圓舞曲月光下沒聽到

只有那多瑙河波濤滾滾

我見過勇敢的蘇維埃人

出色的朋友和好戰士

他們在伏爾加河打過仗

又來到多瑙河

姑娘們含情地目送他們

踏上那遙遠的勝利征途

伏爾加河的波浪依然在

戰士眼裡蕩漾……

聽到這樣優美的曲調,看到這麼抒情的歌詞,無不以為——蘇聯紅軍是多麼勇敢的仁義之師。歷史的真實又是如何的呢?

蘇聯紅軍所到之處,到處是強姦和搶劫。蘇聯紅軍在東北的強姦案件,不勝枚舉。戰後把工廠的機器拆除一空,運回蘇聯。連鐵軌都不放過。土共賣國賊頭子劉少奇,面對蘇軍此舉,連聲叫好說:總比留給國民黨強……

1945年12月,剛剛被中共中央任命為松江軍區副司令員的盧東生,在遭遇蘇軍士兵的搶劫時,竟被對方開槍打死。

據戰後統計,蘇軍僅在德國,就有100多萬婦女被強姦。從12~13歲的小姑娘,到60~70歲的老太太,無不慘遭凌辱。與其說是「姑娘們含情地目送他們,踏上那遙遠的勝利征途」,還不如說是「姑娘們怨怒地目送他們,強姦大軍走得越遠越好」。

當年,美軍攻克太平洋上的硫磺島時,在最高峰樹立國旗的照片很給力。蘇聯人看了很眼饞。於是在攻克柏林議會大夏後,一名隨軍攝影師靈機一動,也依樣畫葫蘆。遂叫來幾名戰士,擺拍了一張,以為蘇聯人臉上爭光也。

可是照片發表後,世人卻發現——蘇軍士兵的手上,卻戴多塊手錶。一時間,成為國際上的笑話。說明蘇軍是搶劫大軍和強姦大軍,此言不虛也。

蘇聯人一看,頓時傻了眼。趕緊將士兵手上的多塊手錶,用特殊工藝抹去和修飾,再予以發表。更被國際社會嘲笑,變成「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當年就有人調侃蘇聯真理部說:你們不會說:士兵手上除戴著隻手表外,還戴著指南針,戴著導航儀,戴著信號發射器嘛……這樣就不會出醜啦。

在這種國際輿論背景下,蘇聯的御用文人,遂借用羅馬尼亞電影《喬松的故事》的插曲,填上新詞,就把搶劫大軍和強姦大軍的蘇軍,描繪成「姑娘們含情地目送他們,踏上那遙遠的勝利征途」的仁義之師了。而羅馬尼亞作者揚•伊萬諾維奇,卻被人們忘得一乾二淨了。

想到這首《多瑙河之波》,我不得不感歎,御用文人移花接木、偷梁換柱之功夫,實在是之巧奪天工、歎為觀止也。許多流傳於民間的傳統曲調,填上新詞後,都變成了對中國共產黨歌功頌德的歌曲或戲劇,如《瀏陽河》,《東方紅》,《山丹丹開花紅艷艷》,《十送紅軍》,《劉三姐》,《白毛女》等等,竟引得眾多黨國愚民不識其本源,對之迷戀不已,吟唱不休。於不知不覺之間,就被完全洗腦了。

我想,郎朗這類無知而又沒有靈魂的人,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其實他是十幾億受長期欺騙的中國人的一分子而已。又何足道哉,又何足道哉。

我也想,有時候,那些御用文人或宮廷樂師,也能創造出一點優秀作品來。如《我的祖國》。但其根本宗旨,卻是用優美的藝術形式,來掩蓋血淋淋的罪惡也。

寫於民國100年(2011-1-27)下午

首發於《北京之春》2011年2月號

http://beijingspring.com/bj2/2010/420/201113122031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