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權

曾遭酷刑成骨架 鶴城李愛英再遭劫持

【大紀元2015年11月18日訊】大陸齊齊哈爾市(齊齊哈爾市又稱「鶴城」)法輪功學員李愛英女士於十一月四日晚十一點遭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刑警大隊警察綁架,關押至今。李愛英此前多次遭非法監禁,在二零一三年釋放時人已經脫像,被折磨成一副枯骨架,生命危在旦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消息,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四日晚,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刑警大隊一夥警察到法輪功學員李愛英家砸門,聲稱不給開門就用萬能鑰匙將門打開,實施綁架,強行將只穿內衣褲的李愛英劫持到東四派出所。李愛英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具體情況不明。

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以來,李愛英二次勞教,遭受多種酷刑,出獄時滿頭黑髮變成白髮,親人不敢相認;二零一三年在看守所被關押期間,她倍受暴打、野蠻灌食等折磨,二十幾天時間,一個健康的人成了一副枯骨架。

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李愛英(明慧網)

以下是李愛英自述多年遭遇的迫害(略有修改):

《轉法輪》改變了我的命運

我是齊齊哈爾市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前,我患有先天性肺結核。我生性單純對爾虞我詐的世態看不慣。三十歲那年,我有幸看了《轉法輪》(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著作),覺得這世道傳這樣的法,真是太珍貴了!我開始學煉法輪功,知道了人生的真諦和生活的意義,我按照真、善、忍原則做個真正的好人。隨著心性的昇華、做人境界的提高,我的身體好了,脾氣好了,就像換了一個新人一樣,這部著作改變了我的命運。

第一次非法勞教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利用新聞媒體,開始鋪天蓋地地誣陷法輪功,瘋狂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履行公民的合法上訪權益去天安門上訪、希望澄清事實,卻被齊齊哈爾市湖濱派出所綁架,非法勞教一年。

上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被送往齊齊哈爾勞教所。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因我煉功,大隊長李維傑帶領兩個男警員,將我帶到曾經是雞捨的平房內。他們將我棉衣脫掉,給我上繩折磨,整個上身用繩子一圈一圈的勒緊、雙手反背吊到脖子處。長時間上繩放下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拽我的胳膊,使勁抻,使我疼痛難忍。之後他們再給我上繩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繩」(明慧網)

三天三夜被強制蹲著 不讓閉眼

北方的冬天,寒風刺骨。在有窗框、無玻璃、無取暖設備、曾經是雞捨的小屋裡,我(只能)穿著單薄的絨衣,雙手被反銬在床上。他們又逼著我蹲在床頭,不讓閉眼,不讓坐,整整三天三夜。後來我胸部和胳膊被抻得疼痛好長一段時間。

酷刑演示:雙手反銬在鐵床上(明慧網)

關小號、反銬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數名法輪功學員正在煉功,刑事犯將我從床上拽下來。第二天大隊長張志捷因我煉功,將我關入小號,罰蹲、反銬十天十夜。

在全世界法輪功學員SOS緊急救援活動和世界正義團體的呼籲下,齊齊哈爾勞教所開始陸續釋放到期和超期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我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獲釋,中共對我關押一年又超期關押十一個半月的非法囚禁結束了。

第二次非法勞教:滿頭黑髮變成白髮

重獲「自由」後,湖濱派出所和文化路派出所田××等警察對我騷擾不斷。

我被逼無奈於二零零二年四月離開家,到富拉爾基區投奔一法輪功學員。我向那位法輪功學員的鄰居打聽其家的住址,卻被那人誣告。

繼而富拉爾基區幸福派出所警察李光明與另一警察將我綁架。他們將我帶到幸福派出所,將我反銬,揪我的頭髮、毆打、用打火機燒我的手、並瘋狂地喊叫威脅。他們用刀比劃,且凶惡地說:「書是誰給的?找誰來了?不說就割你耳朵。」我向他們講了一夜的真相,勸告他們不要迫害好人。後來,他們將我非法勞教三年。

我被再次送往齊齊哈爾勞教所。二零零三年五月,我被關到強行轉化的小號裡,他們妄想逼我寫「四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她們輪番迫使我聽她們念誣陷誹謗大法的言詞。七十四天後我在小號裡出來時,我滿頭黑髮變成白髮。

此後,我和徐宏梅(法輪功學員,已被青雲街派出所衣湛輝等迫害致死)關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齊齊哈爾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搞所謂的「破冰行動」。

勞教所頭目王玉峰總策劃,組織「學習」、謀劃好長時間後,他指使全體警察晝夜迫害,極為囂張。

大隊長張志捷是總指揮,帶領警察用布將所有法輪功學員的眼睛蒙上;隊長王梅念誣陷大法的言詞。由兩個人將我帶到四樓,整個大廳站立一排像凶神惡煞似的男警察,政委王玉峰叫囂:「轉不轉化?今天不轉化也得轉化。」我說:「我不轉化。」我隨後被拖到一個房間、反銬、整天蹲著,晚上被銬在鐵椅子上。

被強制「轉化」 我痛不欲生

我絕食抗議迫害,他們對我野蠻灌食,且在食物裡放入不明藥物。我五臟六腑疼痛難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腿蹲著不能行走。在他們的威逼高壓迫害下,我被迫違心地所謂「轉化」了。

酷刑演示:被迫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施以有生命危險的野蠻「灌食」(明慧網)

自此,我痛不欲生,精神受到強烈的刺激,精神恍惚。一個曾經受大法恩澤如今卻遠離大法的生命,我不知道活著還有甚麼意義。

在幹活的車間裡,(由於精神壓力極大,)我時常失態地喊:「法輪大法好,為甚麼不讓說?!」不管看到誰就問:「法輪大法好,為甚麼不讓說?!」一日我拽住王玉峰,問他為甚麼如此迫害我們,他轉身就走。我給勞教所領導寫強行轉化作廢的聲明,給王玉峰寫信,痛斥他對法輪功學員的非人迫害。

(因為被強制「轉化」,)我的意志被徹底摧毀了、身心疲憊、頭暈得天旋地轉……這種情況下他們還逼我幹活,加期四個月,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否活著出去。

二零零四年年末,全所男女隊開會,所長在台上總結工作,說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達98﹪,無一人死亡。我站起來說:我沒轉化!肖所長氣急敗壞地說:給她關禁閉、加期三個月。

丈夫不敢相認

二零零五年七月,丈夫和孩子到勞教所接我回家時,見滿頭白髮、精神恍惚、蒼老、憔悴不堪的我,他們竟不敢相認,丈夫說:「這哪是我的媳婦呀?!」

再次被劫持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三點左右,我下樓,車子剛推出單元門,便被突然躥出的幾個便衣強行綁架。他們非法翻我背包,抄起房門鑰匙,非法入宅搶走法輪大法書籍等私有財產。他們將我劫持至江岸派出所。

在派出所,一警察用抹布包一木條插進我口裡欲對我檢查,我將木條咬斷。他說:「這回我用鐵,看你牙厲害還是鐵厲害。」

警察邊說邊惡狠狠地將包抹布的鐵條深深地塞入我口裡。我的嗓子被插破,滿嘴是血,我一陣噁心嘔吐不止。翌日凌晨二點,他們又將我劫持至齊齊哈爾市看守所繼續迫害。

戴五十斤重的腳鐐

在看守所,我拒穿囚服,女獄警韓某指使犯人圍住我毆打扇耳光,韓惡狠狠地揪住我頭髮將我拖出監捨,氣急敗壞地踹我數腳,又命犯人將我抬至大廳,當著四五個看守所領導的面叫囂:「到這裡來就得聽我的,我們是武裝警察!」我說:「我沒有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就像踢球似地對我瘋狂地拳打腳踢,把我的後背踢破,腰部脊椎踢傷,又給我雙腳砸上五十斤重的腳鐐,雙手戴上手銬,抬回監捨。

酷刑演示:毒打(明慧網)

二十九日上午十一時,江岸派出所警察來看守所對我「提審」,由於我不能正常行走,鄂姓女協警便令犯人在地上只拽衣服拖我,我的頭埋在衣服裡,後腰裸露、褲子幾乎拖掉,內褲拖壞,我就這樣戴著沉重腳鐐手銬被拖至「審訊室。江岸派出所警察問我是否認識某某法輪功學員,我說不認識。他們又將我拖回監捨。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明慧網)

被折磨成一副枯骨架

因在江岸派出所嗓子被嚴重插傷不能進食,兩天後忍痛飲水喝流食又嘔吐不止且伴有血跡,加之毆打拖拽身心摧殘,病情急劇惡化,不能正常進食,吃啥吐啥。獄醫輸液,我藥物反應強烈,胃發酵般難耐,陣陣噁心藥物伴隨與血大口大口吐出。

二十幾天後,我已經脫像,被折磨成一副枯骨架,生命危在旦夕。十月二十四日,江岸派出所與看守所為逃脫罪責才將我推出看守所。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