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紀實文學

嚴酷的光榮(一)

【大紀元12月28日訊】忌日

驕傲是猛士的專利,恐懼與螻蟻如影相隨。

在這個浸泡於血和淚的日子,讓我們一起來叩擊民族的良心。

看那,陰沈的蒼穹正在傷心的啜泣,可地上的人們為何毫不悲戚?

黑幕已然撤棄,但眾生為什麼依舊沉迷?

災難頻仍,為什麼大眾卻拒絕清醒?

世界啊,我不相信,良知會長期蒙塵,人性會永不甦醒,邪惡能戰勝正義。

雷霆啊,你儆醒眾人吧!

閃電啊,你刺穿黑暗吧!

真理啊,你擦亮人們的雙眸吧!

光榮啊,你奏響進軍的號角吧!

將麻木還給死亡,把冷漠扔到地獄,將怯懦徹底拋棄。

激情啊,你熊熊燃燒吧!

我的同胞,你,站起來。

李衛平作於2002/6/4

簡 介

這是一部歷史政治小說。

小說通過“我”在舞廳中對舞伴講故事的方式展開,敍事方式新奇。

小說在開篇將一人分為三人來寫,隨著故事的發展,又漸漸合三為一,結構也非常新穎。

小說反映了從中國當代史極其重要的八九民運到新千年間民運人士的工作與生活。通過對民運人士在監內外民運活動的描寫,通過反映他們的生活、工作、愛情,塑造了一批極富犧牲精神的民運人士,謳歌了他們為真理正義獻身的高尚情操。故事感人至深,極具可讀性。

同時,小說還闡發了作者關於憲政民主及民運策略的認識與看法,希冀其能做為他山之石。

引子

那是我年輕的時候,我已經忘記了是別人告訴我的,還是我自己閱讀得來的。但我現在仍然清楚地記得那個故事。

故事說的是一個小夥子獨立生活前,父親帶他到林中學習。父親指著掩映在茂密叢林中的大路盡頭問他聽到了什麼,小夥子仔細地傾聽了好一陣,猶豫地回答:好象遠處有一輛馬車。父親說對,是一輛空車,語氣十分肯定。小夥子將信將疑。

一會後,果然一輛空車吱吱呀呀行駛過來。小夥子大為詫異,忙請教父親。父親指點著馬車說:越空越響。

我至今仍牢記著這一教誨,對那些高聲誇矜者敬而遠之。我的經驗是,聲音越大,自誇越牛,肚子裏越沒有貨色。漸漸地,我信奉這麼一句話:海不揚波。在我看來,那些真正有經天緯地之才、學富五車之識者,會更真切更多地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因而他們必然多少會帶著一點懷疑主張自己的觀點,隨時準備著修正既有的一切。

現實中,大多數人卻都認為自己很了不起,或者說,是人是鬼都覺得自己不得了,將自己作為標準,當作真理。真正能做到客觀地認識自己,客觀地評價他人,客觀地認識世界者少之又少。也正因為此,他們才是、也終究會成為真正的英雄。

你一定聽說過這樣一句諺語:僕人眼中無英雄。其實英雄始終是英雄,只是因為僕人發現他在很多方面與自己一樣,就以為在所有方面他們都相同,就連帶著將自己並不具備的、對方的偉大之處也抹殺了。很多時候你能發現這樣的情況,兩位元有天壤之別的人近距離交往一段後,較低的一方會認為較高者也不過如此,甚至覺得對方還不如自己。當然,如果真給他機會,結果一定是一塌糊塗。但你千萬不要指望他會就此對自己有一個客觀的認識。他會將責任推給社會,推給他人,抱怨機緣不佳。總之他會怨天尤人,卻決不會檢討自己。我的意思是,無論是個人還是民族都一定要懂得敬畏。敬畏是邊際約束,它使我們永遠不行僭越之為;敬畏是最佳的清醒劑,它使我們以最大的可能客觀地看待自己、他人與社會。

由此,我成為了一個堅定的懷疑主義者,也正因為此,經過十足的檢驗後,在事實面前,我便心悅誠服;由此,我努力做到誠實與客觀,無論對自己還是他人,這固然會常常令自己露拙,也更容易得罪人,但比較遮遮掩掩的心虛與壓抑,坦蕩的充實與率真仍然使我樂此不疲。

我所以拉拉雜雜地寫下這麼多,是因為這些思想、觀點和認識已深深地融入了我的血脈之中,它們時刻在有意識或無意識地指導我的寫作。而且我不習慣在寫作中插入對我的思想的解釋,所以現在就我的觀點與認識做一些交代就十分必要。

因此當你對我的思想發生疑問時,朋友,我希望你最好還記得我在這裏所說的一切。下面我們就言歸正傳。

嗯………那是四年前的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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