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鉤沉

《黑暗傳》系列(二): 東西方傳說訴說著一個共同的事實

這次人類文明的起始

【大紀元1月27日訊】 《黑暗傳》裏的“挪亞方舟”

“挪亞方舟”的故事,人們都很熟悉:一個叫挪亞的好人,按照上帝的命令造了一隻方舟, 帶著一些動物植物坐上去,躲過了毀滅人類的洪水。

美國考古學家戴維法蘇爾德,證實了一件事實:六十年代在土耳其亞拉臘山發現的長達164米的古船,是挪亞方舟遺跡。這樣一來,“挪亞方舟”的故事,就不僅僅是個傳說了,它是個西方人類真實起源的見證。流傳到今天的巴比倫神話,也生動的講述了一位巴比倫國王的祖先 ,如何得神助,造方舟,避洪水,最後重新開始了新一茬文明的。

我們今天從中國的《黑暗傳》中也能找到類似的記載,不僅能找到“挪亞方舟”一樣的東西,還能找到“挪亞方舟”的變化形式。與西方稍有差異,《黑暗傳》中,是女媧造了方舟,除了救人之外還救了很多神仙。

“女媧造人費辛勤,內臟七竅都成形,教他們說話知人性。眼看都要成活人。此時洪水又泛濫,淹天淹地又淹人,要將泥人淹乾淨…… 女媧砍樹來做船,要做木船救泥人,只因樹大砍不倒,砍下樹枝有幾根。粗枝拿來做船底,細枝拿來做船舷。先裝神,後裝仙,然後又裝泥巴人。”

如果將這裏的“木船”換作“葫蘆”,那麼就成了中國式的“挪亞方舟”了。中國式的“挪亞方舟”是可以說話的,我們來看:

“崑崙山上黑暗母,她與老祖結成婚,生下一對雙胎子,一男一女甚聰明。方才長到八歲整,整日玩耍在山林。看見山中一棵籐,結一葫蘆重千斤。葫蘆見了童男女,張口說話叫連聲,快叫兩人躲進去,洪水泡天天地傾,兩人一聽慌忙進。葫蘆閉口緊又緊。一聲霹靂來打下,葫蘆離了天地籐。兄妹兩個昏沉沉,隨著洪波亂翻滾…… 當日海中有五龍,青黃赤白藍五色形,捧一葫蘆水上行,五龍聽得老祖叫,棄了葫蘆不見形,洪鈞當時來收住,帶回洞中看分明,忙將葫蘆來打破,現出兩個小孩童。”

這兩個小孩童就是中國人的始祖了。

當然葫蘆式的“挪亞方舟”不僅限於漢族, 傣族洪水神話中講,洪水泛濫之後,從水中漂來一個葫蘆,從葫蘆中走出一男一女;佤族洪水神話中也講,洪水泛濫之後,從水中漂來一個葫蘆,從葫蘆中走出各族的祖先。

東西方的“大洪水”傳說訴說著一個共同的事實──這次人類文明的起始

我們談“挪亞方舟”,實際上也談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洪水神話,在世界許多民族中,如埃及、巴比倫、希伯來、希臘、印度、南美印第安人、北冰洋沿岸的愛斯基摩人、澳大利亞人、太平洋諸島土著居民,東南亞各民族,都流傳著類似的遠古時期的記載:天神發怒──洪水毀滅人類──逃出水災的好人成為第二代人類之祖。

《黑暗傳》中記載有黑水三番,紅水三番,清水三番,一共九番洪水,每次毀滅世界之後,又重新繁衍出新的人類。

《波斯東方聖書》 記載某年大雪,凍凝世界,雪融化為洪水,大神葉馬,教好人文提丹逃生。 印度傳說有人名叫摩紐,救了一條魚,洪水將至,這魚教摩紐造舟得以倖免於難。

西亞有好幾種洪水傳說。 其中之一的是,19世紀50年代初,在尼尼微發現的碑文記載了古巴比倫時期,上帝派大雨和洪水來懲罰邪惡有罪的人類 ,一個名叫尤特拿比利姆的人,造了一隻木船,載上家人和許多動物,在洪水中倖存了下來。希臘所記洪水故事,天帝宙斯將降洪水,陶可新及妻子辟拉得盜火者普羅米修斯指示,造方舟逃出。北歐的日爾曼神講,有個巨人伊彌爾,得罪了大神布爾,布爾殺之,所流血為洪水,獨有夫婦二人獲免。美洲的土人所傳洪水也屬“挪亞方舟”之類 。

外國學者研究全世界洪水故事,約有九十餘種,尚不包括中國的在內。若將中國官民兩方記載加入,則有一百數十則以上。在世界上任何一個有足夠時間跨度的民族歷史和傳說中,都有著驚人相似的“大洪水”的傳說。而且在傳說中的時間、地點、人物、內容都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一:天地由黑暗混沌開闢

《黑暗傳》中記載:開天闢地之前“當時乾坤未成形,青赤二氣不分明,一片黑暗與混沌,金木水火土,五行未形成。乾坤暗暗如雞蛋,密密匝匝幾千層,不知過了多少年,二氣相交產萬靈。”我國古籍《莊子》、 《左傳》 、屈原《天問》、《列子》 、 《淮南子》 中都有“混沌”之說。

印度神話中的最早之世界,渾然如一金卵,其後才由卵中,逐漸爆出今日萬象紛紜的世界。巴比倫神話說天地未被造成前,是一片大水,也是漆黑一團的混沌。這個混沌是個女神 , 名字叫蒂亞華滋。希臘神話也說最古之神是混沌, 混沌又含有“洪荒”、“混亂”、“昏暗” 的意思。現代考古資料表明,3500年前, 非洲奧羅莫人的宗教信仰中,一位“黑色風暴之神”佔據了主宰地位。該宗教創世觀與《舊約》有明顯近似之處 :生命創始於水;神從雲雨之中降臨世間;他還用吐氣的方式賜福給他人。這裏的“黑色風暴之神”和《黑暗傳》中的“黑暗混沌”大為相似 ,既是創世神,又是黑色的。

二:萬物源於水

《黑暗傳》說:天地之根是露水珠,玄黃老祖將其分為兩半,一半是天,一半是地。萬物皆來源水。

巴比倫古人相信天地未造成前,僅有一片茫茫無際之大水,名曰“深淵”。希伯來人《聖經﹒約伯記》:上帝在深淵中造穹蒼,又說天上的天,天上的水都要讚美上帝。《聖經》中有一插圖,天有兩層,中間是水。

三:天地各有九重

中國人歷來認為天有九重。屈原《天問》 “九天之際,安放安屬?” 《淮南子》:“天有九重,人亦有九竅。”

  

巴比倫起初講天僅七重。即金木水火土五星,再加上太陽月亮,各佔一重天。西亞人常建七星壇來象徵七重天。 後來又變為九重。 日蝕為第八重天,彗星為第九重天。 印度婆羅門文化的頌歌常講九重天。不但天九重,地也講九重。《易林》:“天地九重,堯舜治中”。言天地各有九重,堯舜則於人間治理天下。中世紀意大利詩人但丁,說天有十重,實際也是九重(第十重天不在數內)。但丁《神曲》裏的地獄九重,為倒立之圓錐體。印度的十八重地獄是九數之倍 。希臘地府也有層次,荷馬兩大史詩講過。

四:英雄射日

《黑暗傳》中記載有后羿射日,“十個日頭真可恨,羿又取箭手中舉,一箭射去一日落,九箭九日落地坪” 。

這英雄射日的故事應該為漢族所獨有吧,不是的。

中國西康倮族有《創世紀》,說古時有六個太陽,七個月亮,太陽光芒過於強烈,曬乾了地上的水及草木,生物盡皆渴死。有英雄名叫支給阿耳,用箭將六日七月都射跑了,於是九年九月中沒有太陽及月亮,僅有微微的星光, 後來有人到天上與日月打商量,這才使得白晝有個太陽,黑夜有個月亮 。 中國西南貴州苗族有射日月歌謠,唱的是古時共有八日八月,石溶樹焦,燥熱難受。英雄揚亞,拿弓箭射落七個日月,各留其一,人們才能過日子。湘西苗民則說古時有十二個太陽及月亮。也有說兩個的。

這天上有多個太陽的神話,恐怕為中國所獨有吧,也不是的。

印度人說古時有十二個太陽。佛典中的《樓炭經》,又名《起世經》,即印度開闢記,預言世界末日,七日並興,將世界燒成劫灰。英屬哥倫比亞的印第安人,說法與中國不謀而合,天上有十個太陽,被天狗吞其九,剩其一。巴比倫在公元前二千數百年,有個阿迦底王 ,名叫拿哈姆辛,他有一塊記功碑,刻著一個戴牛角盔的武士,持弓登上峭崖,碑的上端刻著完整的太陽二個,殘缺的太陽一個。 這個武士想必就是巴比倫的后羿了。

五:天地之水相通

中國傳統文化會說:“我們中國人都知道,天上之水和地上之水連通著的。《黑暗傳》中有記載:‘天地自然有根由,天河泥沙此化出 ’;一個叫江沽的神,‘一口喝乾天池水,天乾地枯無水分’,這就是說,地上的水,是源於天河的。中國黃河,據《山海經》說是與銀河相通。 所以有李白《將進酒》的‘黃河之水天上來’”

外國傳統文化會說:“我們也講天地之水相通。印度恆河,自天上流下,先入地府,再出人間,《羅摩耶那》史詩就是這樣說的;巴比倫的幼發拉底河是條聖河,發源冥界,而冥界又上通天庭, 它的源頭在天上;《新約﹒若翰啟示錄》,若翰說“天使指示我,在城內街道中有一道生命水的河,明亮如水晶,從上帝和羔羊的寶座下流出來。河的兩邊有生命樹,結十二樣果子,樹果和樹葉,可為醫治萬民疾病之用。”那條河便指幼發拉底河。

六:天柱地柱

聽聽外國傳統文化怎麼說:“天有天柱,地有地柱。印度,有四頭像立在大龜背上,撐住大地;希臘頂天者為四巨人,後來演變成大力士阿特拉士頂天的故事;在埃及 ,天有五柱,四方有四個,中間一個,人想上天,可爬上中間的天柱,因上面便是天門;《聖經﹒序論》插圖, 有如山之柱在地下;古代歐洲人認為有許多柱子支撐著扁平的大地。”

再看中國傳統文化怎麼說:“《黑暗傳》裏的天柱是四個。女媧補天之後,止住洪水,‘地勢得堅固,黃土固其身。斬斷鰲龍四隻腿,支起四柱立四極’。屈原《天問》:‘八柱何當’, 以為天有八根柱子撐住;‘洪泉極深,何以姘之?’是說地有地柱。”

七:地分九州

一個中國人會說:“多麼奇怪,《黑暗傳》中講‘山崩地裂洪水後,重整江山分九洲’ ;而巴比倫有一幅古地圖,大地上共九個圓圈,一個圓圈即為一洲; 從傅斯年遺著中也能讀到,希臘也曾有九州之說啊!”

八: 神山與四水

一個西方人會說:“ 伊甸園有河四條。 ‘耶和華在東方的伊甸立了一個園了……有河……從那裏分為四道,第一道名叫比遜, 第二道河名叫基訓, 第三道河名叫希底結 ;第四道河就是伯拉河’; 而《大唐西域記》說印度須彌山有四條河;中國的《山海經》有著‘崑崙四水說’, 被《淮南子》補充完整,成為‘帝之四神泉說’,四河是河水、赤水、弱水、洋水。真是巧得很啦!”

九:大瀛海環抱大地

大地被大瀛海環抱, 圍繞著這一個話題,全人類各個古老民族的共同語言何其多也──中國人說:《史記﹒孟荀列傳》中鄒衍講大九州之外,有大瀛海環繞之,那便是天與地的相合處。

印度人說:《摩羅耶那》史詩敘述恆河誕生因緣時,我們先祖講到大瀛海環抱大地,後來佛教興起,大瀛海就叫大咸海。

巴比倫人說:極早時代,即蘇末與阿迦底民族活躍時代, 有圍繞大地之海,名叫“大瀛海”,又名“洪淵”。我們巴比倫人稱大瀛海為“似蛇之水”。

希臘人說:大瀛海名叫“河邊”,在我們希臘神話裏,大瀛海是個有翼的巨龍 。

埃及人說:我們埃及人老早就說世界為一大圈所圍繞,此圈名叫“大海”。

希伯來人說: 大瀛海我們叫作“黑暗之蛇” 。

北歐人說:我們的神話叫環繞大地的海為“米嘉大蛇 ” 。

中華民族與世界各民族文化奇緣深深

剛才我們講了中國傳統文化與全人類文化的緊密聯繫,這種聯繫,我們還可以從學術的角度來管窺 ,這個角度就屬於文化的“流”了。

西方文化潮水般湧進中國,是近代的事情。東西方文化是兩種不同的體系,這已是定論。與此同時,學者們的努力又給人們很多啟示,自上個世紀初起,一直到本世紀初,學者們一手拿著中國傳統文化,一手拿著西方文化,比較之下,也發現了數不清的“驚人的相似”, 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在文明的發展過程中竟然也血脈相連,奇緣深深。

今天的中國人,了解到英語裏有個成語叫做“一石二鳥”,往往馬上想起了中國成語:“一箭雙雕”,接下來就會感嘆這世界的奇妙,相隔如此之遠,中西方在文化上,居然有這麼多的共同之處。就仿彿創造這兩個成語的中西方人,是有著心靈感應的雙胞胎。

我們如果好好思索一下下面的一些“驚人的相似”,我們甚至會覺得仿彿有這種可能:一個中國人在中國過去的某個朝代活著的時候,說過“這呀那呀的”一番話,死了投胎轉世到西方某個國家,長大後,留有前世的思維方式, 說過的話中就也有“這呀那呀的” 一番話。

來看幾個實例吧:

中國古代小說中經常用“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製造懸念,這種手法也經常出現在法國大仲馬和歐仁﹒修的小說裏面,文藝復興時期,西方說唱故事、劇本、長篇敘事詩中也能見到“欲知趣事奇事,請聽下篇”的說法。

《易經》裏面闡述相生相剋之理時,用上齒下齒的關係(噬、嗑)打比方,古希臘哲人赫拉克裏特有過類似的比喻,而近代有個希臘人,用剪刀和咬嚼來說明相生相剋之理。

珍珠,是因牡蠣或河蚌生病而形成,叫做“蚌病成珠”,比喻精神上的痛苦造就文才,這個比喻,中國南朝劉勰、北朝劉晝用過。可是巧得很,外國的作家用過這個比喻的,至少有:格裏巴爾澤、福樓拜、海涅和豪斯門。劉勰是這樣說的: “敬通雅好辭說,而坎懍盛世;《顯志》、《自序》亦蚌病成珠矣.” 格裏巴爾澤是這樣說的: “詩好比害病不作聲的貝殼動物所產生的珠子。 ”

各國宗教,都在談論把各種感覺打成一片、混作一團的體悟,如佛家的“諸根互用”,老聃的“耳視目聽”,禪門的“耳中見色,眼裏聞聲”,十八世紀神秘主義者聖馬丁說有“發聲的花朵,發光的音調”。表現在文藝裏邊, 就是一種感應。所以宋祁《玉樓春》詞有“紅杏枝頭春意鬧”的句子, 荷馬史詩就有:“知了在樹上傾瀉下百合花也似的聲音”;蘇軾有“小星鬧若沸”,帕斯克裏就有名句:“碧空裏一簇星星嘖嘖喳喳象小雞兒似的走動”。

再來舉出幾個文藝上的“奇緣佳會”:

希臘哲人談形體,以圓為貴, 西方人小說中說“真學問、大藝術皆可以圓形象之,無起無訖,如蛇自嘬其尾”, 中國古詩文集也說“詩之妙如輪之圓也”, 認為“《論語》小而圓通,有如明珠”。

西方17世紀談藝術盛稱“不可名言”,古印度說詩有主韻一派, 叔本華所說:“作文妙處在說而不說”, 希臘古詩人有所謂“半多於全”之理, 法國有個詩人講“詳盡乃使人厭倦 ”,都讓人想起中國藝術的“神韻”說.

其它方面,也體現出中西方思想深處的深深奇緣。

荀子講,著書立說要講道德,黑格爾教導學生:“治學必先有真理之勇氣”,十七世紀英國一哲人曾說:“深思句力學,亦必心神端潔。道德乃最佳之名辯。”

赫拉克裏特望著水說:“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再次踏入時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孔子看著水說:“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水滸》第五十二回高廉對柴進嚴刑逼供時說:“不打如何肯招”,古羅馬修辭書上說:“嚴刑之下,能忍痛者不吐實,不能忍痛者吐不實”,法國蒙田說:“刑訊不可考察真實,只可測驗忍勁”。

法國演員知道:首先要內心清靜,才能把角色的喜怒哀樂表演出來, 中國老百姓覺察到這個道理,講一句話:先學無情後學戲。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中西方人的智慧裏頭,時間可用來表示空間,空間可以用來表示時間, 用空間表示時間最典型的例子是:“寸陰”,清人詞:“人言路遠是天涯,天涯更比殘更短”,這裏是用空間上的“天涯”和時間上的 “殘更”相比較。外國成語說:“一個瘦高個子象餓飯的那一天那麼長”,卻是用時間來表示空間了。時間空間能夠互相表示,原因是它們本來就具有統一性,它們統一於能量場。所以那些把“光年”僅僅視作空間概念的人,還是“少於追求”啊。

好了,例子是舉不勝舉的。

古今之間往往氣息相通,中西之間確實存在著“奇緣佳會”。愈是淵博,愈是明瞭:中華民族與世界各民族文化奇緣深深。

活躍在二十世紀的文化大師,真正學貫中西的並不多,他們乃是我們中華民族傳統文化至寶之活載體。共產邪靈乘隙而入中華之後,對於這些大師是個甚麼態度呢:

順我者,裹而挾之與其一道走向最後的毀滅,比如魯迅;

逆我者,就地“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比如陳寅恪、吳宓、胡適;

騎牆者,那你就老老實實保持沉默或許可免滅絕,比如錢鐘書。

最邪莫過共產邪靈,天南地北,誰個不知? 極毒唯有共產邪靈,父祖與我,何代不曉?

“反人類”的邪靈必將灰飛煙滅

盤古開天地之時,就有個守舊為私的舊勢力──“浪蕩子”,它一口吞了天地之根──露水珠,“浪蕩吃了長精神,貪吃貪喝把天吞,想吃日月變天狗,要與盤古鬥輸贏”。

“浪蕩子”這股舊勢力,在層層正神無盡打擊之下,從茫無涯際的宇宙中,滾過自古至今一切歷史,節節敗亡,最後流竄到地球,以地球為其生命的最後一站,哆嗦著,矇騙著,歇斯底裏著。

目前,中華大地上的共產邪靈,也正好哆嗦著,矇騙著,歇斯底裏著。面對必然的滅亡,共產邪靈與一切純正的傳統文化為敵。

回觀中國過去的百年歷史,二十世紀之初,被強封為代表惡黨文化方向的魯迅,瘋也似的高喊徹底掀翻全部中國傳統文化,要將“《三墳》《五典》、百宋千元、天球河圖、金人玉佛、祖傳丸散、秘制膏丹,全都踏倒”,死前特別提出,要與歐洲寬恕傳統唱反調,說他“一個人都不寬恕”;二十世紀中期,毛澤東悍然發動“文化大革命”,全面無遺漏的破壞傳統文化,罪惡之巨,毀滅之深, 連其黨徒都無不暗自驚惜;至於二十世紀末期,江澤民執迷不悟大肆鎮壓“法輪功”,真善忍的傳統美德,又受到新一輪的跨世紀、跨國界的空前踐踏。

共產邪靈勢力所及,帶著反人類的本性,瘋狂掃蕩著與全人類文化息息相通的中國傳統文化;從它黑色的破炮膛裏,射向中國傳統文化的黑炮彈,顆顆寫著“ 反人類”。

“突然,不知從甚麼地方刮起了一股罪惡的妖風。這股風,帶著罪惡、帶著魔鬼刮到了藏區這個和平安寧的地方。晴朗的天空變得陰暗,嫩綠的草原變得枯黃,善良的人們變得邪惡,他們不再和睦相處,也不再相親相愛。霎時間,刀兵四起,烽煙瀰漫。……一羣群妖魔橫行無忌,無惡不作,他們吃人肉,喝人血,吞人骨,扒人皮。因此,藏區這個美麗的地方,成了一個苦海;安居樂業的眾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塗炭。”

這是藏族史詩《格薩爾王》開篇對邪魔肆虐的描寫,對照一下共產邪靈近百年的所為,二者在實質上還相差幾何?

不要緊的,邪不勝正是天理──世界人民都這樣說。

希臘的人們說: 女妖墨杜薩的頭顱,最終還是被天神宙斯之子柏爾修斯砍掉;

北歐的人們說: 毒龍再怎麼兇強,也還是滅於天神奧定之子喜爾古特。

印度的人們說:神子羅摩下界,就是專為驅斬世間妖魔,羅摩的所向無敵,與那藏族格薩爾王的圓滿功成 ,此呼彼應。

中國人民說,《黑暗傳》中的那個浪蕩子,最後的下場也不過是,“盤古舉起開天斧,殺了浪蕩血水淋”。

如今,共產邪靈把它的一切全押在鎮壓“法輪功”上。

全世界的人們,因此得到認識共產邪靈“ 反人類”的本性之機會,這個認識共產邪靈的過程就是共產邪靈走向滅亡的過程。現在,且讓我們來靜聽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預言吧:

法輪轉時必有狂,

國力傾盡為吾忙。

靜觀醜角妖戲盡,

只剩殘土風中揚。

輪迴五千雲和雨,

撣去封塵看短長。

大戲誰是風流主,

只為眾生來一場。

──李洪志《法輪佛法﹒洪吟(二)﹒下 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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