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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點互動】對王文怡的指控有依據嗎?(二)

【大紀元5月25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聯結收看

主持人:謝謝,那我們現在請在線上的高智晟律師,高律師請問您在線上嗎?

高律師:是的,謝謝!

主持人:您好,高律師我們看到您說要到美國來為王文怡辯護,能不能跟我們的觀眾講一下您是怎麼想的?

高律師:你知道很多情況下是一個良好的願望,因為我們在中國,不僅僅是我,透過王文怡案,人們看到的龐大的受害群體背景一樣,許許多多人是沒有自由的。可能外部世界都知道我已經被中共這些每天的特務和黑社會打手混成編隊包圍了六個多月,我被持續騷擾威脅或者說對我整個家庭的攪擾的背景是什麼?就是王文怡博士關心的問題。那就是一個龐大的群體,在過去七年以來遭到了中共暴政的殘酷鎮壓。

我們知道了這樣的事實,我們向外部世界講出了這樣的事實的冰山一角,這就捅了“馬蜂窩”。持續六個月來對我和我的家庭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的一種持續的折騰,我們在這裡不是來訴個人苦的,因為我個人的苦是中國漫無邊際苦海當中的可以說是滄海一粟。

那麼我們想結合王文怡案,我想講的一個是我非常讚賞剛才這位律師先生的這些分析,同時我是想包括我最近和美國政府官員見面的時候,我們提到了即便按美國法律的起訴,你的起訴結構勢必要把胡錦濤塑造成一位受害人,這是極具諷刺意義的,人類常常群體的或者無可救要的炮製一些極具諷刺意義的過程。那就是在王文怡喊話的過程中,胡錦濤被塑造成受害人,這是非常荒誕的,非常荒誕的。

我想把胡錦濤他們,當然胡錦濤目前是中共的一個符號,把中共黨魁胡錦濤說成是受害人的話,就像是在一九四四年以前,法西斯德國頭子希特勒在某一個外交場合受到同樣的這種遭遇的情況下,可能把他塑造成一個受害人。美國法律同樣會把他塑造成一個受害人,非常的荒誕。

主持人:那您剛才談到了就是您現在所受到的這種騷擾,還有王文怡女士喊話的背景,都是跟這個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有關的。那我們看到您給胡錦濤和溫家寶的三封公開信中,有非常詳細的就是對法輪功學員的這種酷刑迫害,尤其是對老人和婦女。我想有很多觀眾朋友還不太知道,您能不能向大家介紹一下?

高智晟:我在最近和一些外國政府的官員見面的時候,我提到了未來的不會很久遠、也不會說很長的時間內,人們會對法輪功群體在中國所受到的迫害,整個人類都會目瞪口呆。當人類目瞪口呆,至於有思考能力的人類,或者說對道德還多少有所敬畏的人類會感到無地自容。我給美國政府官員談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包括你和你的政府。當然到時候你們會又找了極高超的語言和外交技巧,會告訴人們:「我們不知道真相」。

我說:王文怡事件為什麼會使你們歇斯底里?為什麼會使你們跳出來要提訴她?實際上仍然是你們對你們自己一種無恥的辯護。我說:你們現在在大規模動用國家資源,動用司法資源在討論王文怡的喊話是不是構成犯罪?但是沒有人去討論王文怡對布希總統提出了什麼?布希總統當作什麼?

所以我的第三封公開信,包括美國政府的英文版我跟他們提供,提供以後他們感覺到非常的不可思議。這樣的迫害當中第三封公開信,文字確確實實讓人看到一個觸目驚心的這麼一種迫害畫面。我上一次回北京的時候,馬文都開車我又把第三封公開信看了一遍,我看的時候馬文都先生從倒車鏡看到了,我一路上看這第三封公開信的時候,我是淚流滿面。

我們非常痛心我們的同胞在今天這樣的時代,在今天這樣有政府的時代,而這些政府的操持者都是穿著西裝、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人,他們能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但是這樣講真相過程持續了七年,直到現在,美國和中共人權討論內容當中都沒有把這樣的定論列入對話範疇,這是王文怡喊話的必然。

主持人:說到這兒,我們知道法輪功被打壓已經七年了,那麼七年來我們在全球各地包括在比較嚴酷環境的中國大陸,都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在持續的講真相,講法輪功是什麼?他們是怎麼受到迫害的。那您認為為什麼這麼長時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講真相,這件事情好像沒有被社會關注呢?

高智晟:你知道這裡面核心的,要說複雜很複雜,要說簡單核心只有兩個字,就是「經濟」,就是經濟因素。今天的中共它可以讓數以億計的貧困同胞,在數以億計貧困同胞面前它面不改色、心不跳,它可以把大把大把的錢花在對國際社會的收買方面,美國是中共這樣心態下的受益人。我那天對美國政府官員公開講,我說:你們聽清楚,你們在我們的眼裡,再也不是一個在中共暴政面前冷酷的麻木的角色,旁觀者,而是幫兇。我說:我不是外交官,你們就是幫兇。他們聽了聳肩搖頭。我說:你們為什麼不用語言來反駁我呢?

主持人:好,那請高律師繼續在線上,我們一會兒回來還會繼續問您問題。那我想再問一下葉律師,像高律師他是持有中國所頒發的律師執照,那麼他沒有美國的律師執照,他可不可以成為王文怡的辯護律師呢?

葉寧:我們知道在一些有重大的歷史意義、有重大國際影響的人權案件當中,就是說,一個律師團往往可以有各國不同國籍的律師所組成。那麼當然高律師由於他沒有美國律師執照的話,他顯然就是暫時還不能成為出庭的辯護律師。但是呢,就是因為出席參加每一個法庭的辯護都必須是這個法庭的成員,所以就是說,在高律師暫時還不是美國律師或者美國任何一個法庭的律師的時候,他將不以一個出庭律師的資格參與這個律師團的工作,但是他可以成為一個律師團非常重要的組成律師。

這樣一種國際性的律師團,在整個國際司法史牽涉到國際公法和國際人權法的時候,就是司空見慣的。我們比如講,在紐倫堡對納粹戰犯的國際審判當中,我們知道不僅是律師,法官有不同國籍的國民組成的。所以像高律師參與律師團的工作不僅具有重大的道義和象徵意義,而且還非常實實在在的在技術層面上也能提供具大的幫助。

主持人:好,那我們現在已經有觀眾朋友們在電話上等候,我們先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台灣的劉女士,劉女士請講。那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的孫先生。

孫先生:你好,主持人好,來賓好。我就想問一個問題,王文怡這個事件以後,我聽到的反應是,我發現美國社會有些人對王文怡的這種行為是支持的。

主持人:可能斷線了,那我們再接著我們的話題。那剛才你也談到了高律師是可以成為辯護團的一個成員,那現在高律師因為為法輪功在中國大陸進行辯護,或者是寫了這個公開信,而受到很多特務的監控。那您覺的中共政權會不會給他簽發護照,讓他有可能來到美國呢?

葉寧:根據中共政權目前對人權鎮壓、打壓這種強硬派的做法來看,給高律師簽發護照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主持人:為什麼呢?我知道有時候他們會把一些異議人士硬要讓他們去海外,不讓他們待在國內。

葉寧:但是中共這樣做法是有選擇的,對於有一些特別勇敢、道德境界特別高的,而且活動能力特別強的,他們還是會有選擇的不讓他出來;而且即使已經在國外的,他們還會用越境綁架的方式把他們綁架回去。

主持人:剛才我們接到孫先生的電話,現在他回到線上。我們請孫先生繼續來問他的問題。

孫先生:你好。我聽到的是美國社會當中很多人對王女士的做法是很支持的。但是相反的,我就聽到就是有些中國人他認為,王女士的行為是有損中國人的形象,是在丟中國人的臉。我就是想問一下兩位來賓對這種看法是怎麼看?

主持人:謝謝!那能不能請楊醫生先說一下。

楊景瑞:這個問題非常有意思,因為當我們講中國人的時候,首先要知道你說的是哪一種中國人?是中國那二十位或者十幾位最高的當權者?還是中國普通的老百姓?我是覺的這非常重要。因為在中國大陸發生這樣的事情,到底是誰的恥辱?我覺得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共的恥辱,你作為一個共產黨的領導人你能允許在你的統治下發生這樣的事情,迫害你自己人民的事情,我覺得這是非常丟臉的一件事情。

那麼對中國廣大的老百姓來說,如果不出來制止這樣的事情,任由自己的同胞受到迫害,而可以視若無睹,那麼這樣的話我覺得是非常丟臉的事情。所以恰恰相反的,我認為王文怡女士冒著她自己的,把自己個人的很多名啊、利啊放下,能夠站出來勇敢的把一個非常醜惡的事實展現在世人眼裡的話,我覺得她真的是給中國人臉,我覺得中國人當中還是有希望的,還是有良心,有正義感的人士。所以我覺得這是王女士她代表的一種精神。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5/25/2006 3:08: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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