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劇作

電影劇本:為信仰辯護(2)

5、區法院門口

王智勇開車停靠在區法院門口外。打手機將趙庭長給叫了出來。

趙庭長:老同學,都到門口了,進去說話多好啊。

王智勇:不打擾了。辦公室人多,有些話不宜在那談。有點急事,還是在我的車裏談吧。

趙庭長:不用著急,打官司是咱的家常便飯。

王智勇:此事有些棘手。我妻子因散發《九評》光碟,讓戴王八蓋帽的給逮進局子裏去了。正在立案調查呢。別說要人,現在就是見上一面都比登天還難。找你來,是想問問你,作為家屬是否可以向法院起訴這幫偽員警隨便抓人,侵犯公民的人身自由。

趙庭長:老同學,你踩到雷區了。你當律師應該比我更清楚,有關法輪功的案子不能碰。上級有規定,誰碰誰倒楣。法院不予立案。

王智勇:有明文規定嗎。

趙庭長:你是傻呀怎麼著。白紙黑字這麼一寫,國外的包括聯合國人權組織就會找上門來。共產黨才不會幹這傻冒的事呢。老同學,《九評》我也看過,說心裏話,寫的出乎我的意外。令我震驚。但細一想建國以來他媽的搞的各種整人運動,應該說也在意料之中。在共產黨的地盤說真話是要抓進監獄的。法院也無能為力。

王智勇:這簡直是強盜邏輯。鎮壓迫害都六、七個年頭了,非得趕上文革十年的時間才翻案啊。全國有多少家庭蒙受這不白之冤,上億人啊,又是一場空前絕後的浩劫。

趙庭長:甭說你,就我在法院工作二十來年了,也搞不清楚共產黨倒底想幹什麼。就拿法輪功為例,有的被公安局抓去就直接送進看守所,勞改隊與監獄;有的就到我們法院來秘密開庭審判,欠缺公正,只是走個過場。據說外省,你像石家莊法院就公開審理了上過央視《焦點訪談》節目的中央音樂學院的學生王博一案。王博敗訴那是肯定的。因為那是羅幹直接插手的。

王智勇:看來公檢法部門的黑暗,就你我知道的只是冰山上的一角。風雲莫測啊。我回去還得好好的思考,研究研究。謝謝了。

趙庭長:老同學,別這麼生分。我要是打官司,還得找你當訴訟代理人,出庭辯護呢。

王智勇:去你的。(照趙的胸口輕輕的打了一拳)

6、區檢察院

王智勇徑直走到劉處長的辦公室門口。有禮貌的敲門。屋裏有讓「請進」的聲音。

王智勇:呦,劉處長,我的老領導,身體可好?(握手)

劉處長:還好,還好。最近有些不得勁,將就著過吧。怎麼多年不見,有事啊。

王智勇:我妻子因散發《九評》真相資料,被公安局給扣住了。您可否通過關係,把人放出來。

劉處長:又是法輪功。只能是找他們的局長給墊個話,管用與否就很難說了。你當律師的你知道。幹咱們這一行的,吃共產黨飯的,誰敢替法輪功說句話呢。除非天變了。

王智勇:萬馬齊喑啊。最近我又研究了國家的有關法律條文規定。現在給法輪功定性為邪教,根本就不能成立。簡直是無稽之談。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上,根本就沒有這一條款。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和當時的《人民日報社論》給定的罪名。超越了我國制度的憲法。所以任何有關法輪功的量刑定罪審判的案子都是非法的,應該立即更正,無罪釋放。

劉處長:現實就是現實。雖說殘酷吧,但我們也得面對。我理解你此時的心情。但是就在一九九九年的當年中央也發布了一個檔,針對法輪功,讓公檢法系統的部門認真執行。

說著劉處長從抽屜裏拿出幾份文件給王智勇看。王智勇看了一會兒。

王智勇:這只能證明共產黨一黨專制的弊病。黨大於法,江蛤蟆的一句話,就使全國這麼多好人遭難。天理難容啊。肯定要有巨大的惡報的。

劉處長:小王啊,我勸你一句,言辭不要過於激烈。想當年,你這個畢業的大學高材生,剛分配來的時候,沒過幾年,在一個案件上得罪了上級領導,才拍屁股走人的嗎。你的性子就是太直了,認死理。腦筋活份點,沒虧吃。

王智勇:唉,官場那一套,太黑暗、腐敗,簡直令人窒息。到外面闖蕩闖蕩也是不錯,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7、區公安局

局長辦公室。王智勇敲門進去。

王智勇:請問您是于局長嗎。

于局長:我就是。你是……

王智勇:我是區檢察院劉處長的朋友。劉處長讓我找你。

于局長:噢,知道了。是為了秦玲的案子。你是她的丈夫。請坐。這案子有些難辦。據辦案的員警講,你的妻子很是頑固。又不能轉化。在人贓俱獲面前死不認罪。礙於情面,所以我們遲遲沒有向上級機關移送這個案子。就是希望當事人別再犯糊塗,老實認個罪。我們也好交差啊。放人與判刑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既然你找到我,我還是希望你在見到你妻子的時候,好好勸勸她,別太這麼固執了。在家裏煉功,我們也不反對。只是別在社會上跟我們找麻煩。我們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也是身不由己啊。

王智勇:于局長,據我所知,目前的抓人判刑送勞改監獄,都是屬於非法範圍的。因為我國的憲法裏將法輪功定為邪教,根本就找不著一個字。沒有的事,莫須有的罪名。目前所造成的鎮壓迫害的局面,完全是江澤民出於一己私利,嫉妒心所致,而信口雌黃,隨意這麼幹才被定性的。與國家制定的法律完全背道而馳。所以我建議你們執法部門應該清醒的意識到這一點。有權自己改正過來。免得繼續執法犯法。製造冤假錯案,犯瀆職罪、徇私枉法罪。也好讓千萬個家庭恢復他們的生活人身自由。

于局長:你是律師吧。王律師,你不要給我上課。要論背法律條文,咱倆可能有一PK。但是中央公安部的現行政策也不得不照辦才是。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黨就是最大的法。話只能說到這了。放人可以,但要看秦玲自己對此案的認識態度了。

8、區公安局接待室

王智勇與秦玲各坐在一張長桌子的對面,互相對視著。

王智勇:還好嗎。

秦玲:不讓睡覺;動手打人。

王智勇:(衝著員警)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是在犯罪。

員警:我們只是在正常運用審訊的權力。只不過她過於頑固。有一些小摩擦在所難免。

秦玲:你們在撒謊,這是在虐待。

王智勇:秦玲,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到外面……,可你就是不聽,導致有今天。現在可怎麼收拾。寫個保證書之類,不就得了。

秦玲:王智勇,你好糊塗啊。虧你還是個男人,又是個律師。我煉功,撒真相傳單何罪之有。無非是想讓社會大眾了解法輪功時至今日還被迫害的事實真相,還師父與大法清白。在無處說理的共產黨統治下,總得讓人有申訴的權利,有個說話的地方吧。我不能出賣自己的良心。你也不要太軟弱了。理直氣壯的找他們要人。我更要堂堂正正的走出這個魔鬼呆的地方。決不寫半個字。

王智勇:我找的人,不就白費了。

秦玲:人情怎麼會大於理想呢,更不該出賣自己的信仰而獲得短暫的自由。那樣,會使我的心理增添更多的痛苦,以至無地自容。還是心胸坦蕩些吧。難忍能忍。沒有過不去的難關。看他們這些小丑還能跳樑到幾時。

員警:請你閉嘴,否則罪加一等。

9、王智勇的家門口

傍晚時分,王智勇一人回到自己的家門口。他隨手將自家門牌號碼的信箱打開。裏面留有幾封信件。他都拿出來。逐一看過,將信封底部標著「和平區法院」字樣的牛皮信件及時用手撕開。從中拿出一張判決通知書。上面寫著,「以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妨礙公務罪,判處秦玲勞動教養有期徒刑一年零六個月」。王智勇看罷,非常的氣憤。

10、區公安局白天

于局長辦公室。于局長正在辦公。王智勇敲門進來,並且手裏還拿著那份判決書。

王智勇:于局長,你不能這樣秘密審理宣判。這與國家法律《刑事訴訟法》相違背。作為家屬既不能旁聽,也不能作為訴訟代理人打官司,這是一種野蠻行徑,法西斯行為。于局長,我曾經找過你,劉處長也託付給你。

于局長:(打斷他)王律師,雖說你受熟人所託,來到我這裏,但我當時並沒有答應你什麼。秦玲的案子,當事人非常的不配合我們工作。不僅辦案的員警撓頭,就是我的上級聽到彙報後,也非常的惱火、頭痛。給我們下了死命令,限期非讓我們拿下這塊難啃的骨頭。否則,丟官回家。我也有難處啊。

王智勇:可是你們連家屬出來為自己的親人說話、辯護的機會都不給,居心何在。況且我妻子她已經是個有身孕的人了。

于局長:這個到勞教所會給她做全面的身體的檢查。不需要你操心。

王智勇:話又說回來。那《九評》說的,哪點是假的。我看全是真話。共產黨連這些煉功的好人都抓,不知安的是什麼心。全世界現在有八十多個國家都讓煉法輪功。也沒見人家國家出現什麼動亂,政治問題。人家社會上下一派祥和景象,人民身心健康,凡事都講寬容。可是凡事一到中國準變味,你共產黨江澤民心眼別這麼窄,一切事就好辦了。

于局長:不許你隨便議論國家領導人。共產黨也沒有那麼壞。《九評》就是在說共產黨的壞話,在搞政治,煽動國內外敵對勢力跟黨鬥,顛覆國家政權。我們是決不答應的。

王智勇:于局長,你中毒太深了。那海外都有全民起訴江澤民的國際大聯盟啦。一旦有一天,老天把中共給滅了,那老江就因害死上千萬生命,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肯定要上斷頭臺的。為了你自己的後路著想。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啊。

于局長:行了,別囉嗦了。共產黨給我官做,給我錢花,你就別胡說八道了。要不你也會因此吃官司的。

王智勇:好啊,將我們夫妻一同抓進去,你公安局抓本分的良民倒是很有一套嘛。

于局長:別廢話。還有告訴你吧。這次所以重判秦玲,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有前科。已在公安局備案了。上次因上訪沒判她勞教,就已經是政府寬大她了。這次屬於重犯,所以你再說再磨也是沒用。好好受受教育,爭取減刑吧。順便問一句,你煉法輪功嗎。看你說的頭頭是道。

王智勇: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小小老百姓。但是身為律師各方面的知識也都要知道、充實一些。但更主要的,作為一個人,我知道怎樣憑自己的良心為人處事,順天理,得民心,不欺瞞,包括自己的心。我有我的為人處世的原則,基本的道德底線,這就足夠了。

11、王智勇居住的高層建築夜晚

王智勇住在十六層上。透過通透的玻璃窗,可以俯瞰城市的景觀與市容市貌。此時已是掌燈時分,外景燈火通明,碧空深邃。王智勇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思。

待了一會兒。他又打開電腦,上網流覽海外網站。大紀元網上剛剛登載的高智晟律師為法輪功三次上書給胡、溫,令其心情振奮,眼前一亮。隨後他又上了明慧網,看了一些法輪功學員被無端迫害的案例,以及本人敍述的事實經過,令其痛心不已,良心發現,扼腕歎息。他毫不猶豫的在電腦上寫了一篇題為《誰來救救我的妻子》的文章,貼在了他的博客上,並投書到海外網站上,企求得到海內外正義人士及其人權組織的關注與營救。(明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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