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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制造中国“最窝囊”的男人?(3)

【大纪元2011年11月18日讯】(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主持人: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是“谁制造了中国最窝囊的男人?”刚才我们谈到了一些最底层的民众他没有办法面对,同样在网络上讨论的非常热烈的就是说,最底层的民众他面对不公,他不敢来捍卫自己的权利,或者是不知道怎么捍卫自己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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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个法律,如果是一个法治社会的话,它当然不应该管只是底层和中层,但问题在这里,中国是不是只有最底层的民众才会出现这么窝囊的人?还是在中层、高层,包括中共最高领导人,他们有没有类似的……,因为这个社会是这样的话,那么每个人在其中应该都有类似的情况。

陈破空:这个窝囊的现象,就说整个民族失去血性的现象在中国是非常普遍的,根深蒂固的,因为除了底层的人他逆来顺受,多数人选择逆来顺受,选择忍气吞声以外;在高层,我们看到一部分也是有血性的中国人在斗争,比如说包括了艾未未在斗争,但是艾未未斗争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他尽管与中共的法律为武器,但是中共的法律是可以随时不要的,就算他缴交罚金,要上诉,人家都拒绝他的罚金和上诉。就法律在低层、高层都是无效的。

同样道理,中共高层那些官员,当他们在权利斗争中失势的时候,他们都沦为板上的鱼肉。比如说原沈阳市的副市长马向东,他因贪污罪被打进去的时候,他在监里被打得死去活来,他的家属甚至找到海外的中国人权去投诉。而他以前本身就是一个恶毒的副市长,而他被抓进去之后却被打得死去活来;还有个留学生,姓朱的,被逼的跳楼自杀。

而中共的高层里面来说,你看一旦失势之后,你看赵紫阳被长期的软禁;胡耀邦是活活的气死;华国锋是靠边站,受欺负;还有王洪文,他当年多么威风,接班人最年轻,军委副主席,一旦被逮了,给他身上带了一个箍咒,他愈挣扎愈紧,这是《邱会作回忆录》所写的。

所以从上到下它都在消灭人的血性,把刘少奇、彭德怀,人家彭德怀是那么勇敢的人,敢反抗毛泽东,但是据说彭德怀后来被毛泽东的手下打成什么样子呢?打得战战兢兢,一见到一个小的治安队员和解放军他都害怕的要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变成这么一个人。而毛泽东、共产党它们就是要彻底消灭人的骨气、脊梁、血性,把整个中华民族调教成蚯蚓般,软弱在地上爬行的这么一个动物。

我们不否认我们中华民族少数人还是有血性、有骨气的,每一个阶段都有人在抗争,像原来的右派,后来的七九民运、八九民运,后来的法轮功学员,还有今天的维权人士,但是中国人多数的确是被这个制度淘汰得严重的失血,所以在这个严重失血的民主里面,目前最需要重竖的就是脊梁、骨气和血性。

主持人:你谈到这个法轮功学员,我想起来前几天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跟我讲这么一件事情,当年在迫害的时候,当他被抓去劳教的时候,他的家属不修炼的,就觉得自己是什么呢?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强奸而无能为力。刚才你谈的都是这些人自己受迫害,那我们今天谈的是杨武这件事情。

我记得在迫害法轮功的时候,它有一些现象很奇特的,这个在文革的时候有,后来不是很明显。他让家里人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送到劳教所去,要求政府去帮他改造他。这种现象……你看杨武,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不敢做,对不对?但是更多的人,可能有很多的人他是……中共在迫害一个信仰,迫害信仰就是精神强奸。在这种情况下,他要动员他的家属去站在他一边,帮着他一起去做这件事情。

李天笑:我觉得这里边,这些人实际上他处理这种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好死不如赖活的这种心态,这种生活方式影响这个很深的。这里边有几种因素,一个因素,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中共妖魔化法轮功,就是说它把法轮功抹黑,抹黑了以后,造成一种好像是民众在这方面不了解情况,整个的媒体、宣传工具都在中共手上,这样造成一种误解。这是一个。

再有一个,就是这些家属本身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比方说工作的压力、住房的压力、经济方面的压力等等,这些东西对这个人的压力是非常大的。还有一 点,这些人本身他长期在中共的这种高压政治下,知道如果不屈从中共的话,很可能他在社会当中的地位、他的生活方式等等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们对中共屈服了。

这种心态跟杨武的心态我觉得有相同之处,但是比杨武更甚一点的就是说,他主动的配合了中共,去把这个法轮功学员送到精神病院,或者送到学习班,或者其它方面去,这一点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比如我们看到九十年代开始所谓的性贿赂,当时河南开封市一个市委组织部部长叫李森林,他当时跟三百多个他属下的公务员有关系,这些女性是她们丈夫主动贡献的,把他叫“贡女”。

这里边就有个问题了,这些人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啊?为什么把他们的妻子、女儿送过去呢?他为了自己升迁。这实际上跟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是一样的,比方这个家属他为了自己升迁或者怎么样,有的甚至采取这种方式。我想这个是在道德滑落过程当中,人性比较低下的这一面。

主持人:这么看来,杨武远远算不上中国最窝囊的男人,你主动奉献和不敢反抗完全是两回事情。

李天笑:所以我讲就是说,杨武这个案子为什么今天能够成为一个炒得这么热的一个典型案子?原因就是他被捅到了网上,在今天互联网很发达的时候,媒体一拥而上,这样就造成了这么一个局面。实际上这种事情在农村、在基层是很多的。另外我刚讲的主动奉献这种东西。

主持人:在官场里面很多。

李天笑:很多。

主持人:好。我们先接两个电话,一个是大陆陆先生的电话。

陆先生:主持人好。我认为中共这个体制就是不尊重人性,都不尊重人格,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就像以前封建专政那些一样,好像男人被阉割一样,对下他会当爷爷,对上他会装孙子,然后女人感觉要穿着很性感、很暴露那种,而且电视、网上都会宣传色情那种思想,就是公开的宣传,公开道德沦丧的那种感觉,说什么扫黄打黑都是假的。

主持人:谢谢大陆的陆先生。我们再接一下纽约王先生的电话。

王先生:你们大家好!这个大陆上的男人啊,我们家乡我可以说是99%的男人都是窝囊废,尤其在文革时期跟毛泽东时期,一个村书记把全村的妇女都强奸了,没有一个敢讲话;如果讲话,你们就是反革命份子!

来到美国,今天在美国各同乡会里面还是有这种人,你在同乡会里面骂美国、骂台湾,他们理直气壮。你如果骂毛泽东、骂周恩来,那不得了了!有人就起来对抗你。你一打听就知道他们没有什么知识,他们以前在大陆还受过共产党的迫害。你看这种人,你们到美国来还怕得这个样子!

主持人:谢谢纽约的王先生。我们再接一下纽约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请讲。

张先生:你们说他是最窝囊的人,这一点我不赞同。如果他反抗的话,他被抓进去也要判刑,那么老的、小的都没有依靠,所以说不是最窝囊的人。大陆一百年前有一位孙中山出来,但是百年之后,孙中山就没有了。你看一看,他有什么办法?他根本没办法!所以我说他不是最窝囊的人,但是他忍,他是忍下来了。揭露了共党的丑恶。我就讲到这里。

主持人:谢谢纽约的张先生。请二位回应一下。

陈破空:我回应一下纽约张先生,他说杨武是没有办法。的确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个“没有办法”的确是共产党的高压统治机器、警匪一家、官匪一家这个现状造成的。刚才他讲杨武要进去了,老人、小孩没人供养,所以没有办法。但是我认为中国人的这种哲学要改,什么好死不如赖活,找各种理由活下去,虽然有什么想法、什么说法,但是却没有什么行动。这也造成了中共统治的肆无忌惮,造成了中国13亿人挣扎在中共的铁蹄之下。就因为这种贪生怕死、明哲保身、瞻前顾后、左右顾虑、左看右顾这种思想导致了中国人的软弱。

中国人应该说在面对恶势力,他就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即便是像杨佳那样死了,他划得来,他杀死了那么多恶警,他虽死犹生。还有另外就是像杨武出去拼死了,血流满地,对中共这些贪官、恶警也是一个震撼。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人是有命运的,老的、小的他自有自己的命运。

我觉得人在面临受辱、人格尊严不保,人最起码的廉耻不保的时候,人没有什么想法,只应该勇往直前、背水一战,就像中国历代古人所展示的那样,中国历朝、历代的民众起来造反、打倒官府、推翻皇帝、杀贪官、杀污吏,从来没有受到人民的谴责,也不会说他无后顾之忧。

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的疑问呢?我觉得完全不应该有,因为今天这个政府是最值得反抗的,而这个社会是最值得颠覆的,而它是最黑暗的一面,而中国人是最需要去改正这个局面的。

主持人:李天笑博士?

李天笑:我觉得沉默不语、明哲保身比较容易,单纯的指责杨武软弱或者窝囊,这个也很容易,但是确实像陈破空先生讲的,你见义勇为、挺身而出、手刃歹徒,这个是不容易做到的。因为我们刚才讲过了,杨武面对的不是一个单纯的市井流氓,他背后是整个的专政机器,是他的后台,你这个时候出去的话,那肯定遭遇到像杨佳那样。

但是问题在于什么呢?我觉得民众如果出于他的义愤杀了这个恶警,杀了这个歹徒,这是一个非常勇敢的行为,这是应该的。但是如果他选择报警,或者没有出去,我觉得这个责任也不在于他,而是在于这个制度本身。因此,我想他也可以选择更方便、更便利的方式,就是把这个制度作为来解除整个中国男人或中国女人屈辱的根本出路,我觉得这方面我们可以继续探讨。

主持人:我想起来刚才还讲了一件事情,就是对于杨武来说,他面对的只是最基层的一个官员,但实际上他代表的是一样的势力。刚才有一位朋友给我寄来了一个e-mail,他说中国现在正在开展一个新的运动,叫做“家庭拒绝邪教承诺卡”运动,就是叫每个家庭签字,要承诺家里面如果有一个人是落入被中共划定的邪教范围之内的话,要家庭成员群体起来攻击他、要去揭发他、要去阻止他。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政治运动,是一个系统性的,而不是某一个基层、某一个个人,或者某一个单位的事情,而是自上而下的系统性的来摧残人的信仰,然后系统性的要求强制所有的家庭成员来参与它的精神强奸。

陈破空:这个首先我们要说,如果这些民众头脑是清醒的,他应该意识到,家庭拒绝邪教运动,首先要拒绝中共,因为中共本身是邪教。另外我们要认识一点就是说,刚才讲到动员家属配合政府的措施,这是一个绑匪行为,绑匪绑了人,它要干么呢?它要家属拿来赎金,拿赎金的含义是什么呢?你把钱拿给我,那么你把你的家属救走。

中共就是绑匪心态,它弄了一个人,它要把他的家属……实际上作为人质,就是如果你不跟家属拿钱,如果你不把他给供出来,那你就不能够在单位上顺利,你也不能够升官,也不能发财,甚至起码的工作都不能从事。所以这是一个绑匪行为,这个绑匪行为把它国家化了而已。

所以刚才李博士讲了,说这是反抗制度,没错。我觉得个人的反抗是个人的行为,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根本就不能想,义无反顾的要做出个人的反抗,这是血性的基本表现。那时候不能去想到反抗整个制度的问题,反抗制度是一个集体的行为,就像梁山泊好汉集体上山,或者三国这些诸侯起来,各个民团成立了,来反抗这个制度。这是可以的。

我觉得民众的反抗有两个层面,一个是在法治失效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寄托于警察、法治,那完全可以自己捍卫自己的权益,手上有刀就用刀,有枪就用枪,这是毫无疑问的;另外就是说,应该组织起来去对抗整个制度、整个政权,这也是毫无疑问的。

主持人:那这里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确实是报了警了,那么报警,如果说这么久他都没有去找这个公安,或者是找了也没有用的话,怎么现在突然有用了?毕竟警方还是把他………。

陈破空:我们相信这样的事情是千百件,但仅仅是因为互联网把这个事情捅出来了,才有了用了。所以今天互联网所体现的民怨沸腾、民意沸腾给政府一个压力,这种无形的精神压力,使政府在所谓的这个民意压力下,还不得不要一点点颜面的情况下,假装的去办理一下而已。

李天笑:这个刚才已经讲过了,一个是互联网的作用,因为捅出来了成为公众事件了,那么这样的话,共产党觉得对它的统治有一定的威胁。再有一个就是什么呢?像这种事情,它是把它作为一种美化它司法系统的这么一种做法。实际上这种事情对它来说呢,底层的像联防队这种事情,它现在正要整顿,就是要采取一种形势上的改变。

中国共产党它正好把这个事情,你把她强奸了,那我把你判一个罪,然后我把这几个联防队和治安这几个维稳的头头把他们撤职,然后再把联防队这个形势变一变。它本来就是要加固它统治的这种形势,把它翻过来作为它美化自己的一种手段。

主持人:好,谢谢两位评论员的精彩评论,也谢谢各位观众打电话进来参与我们的讨论,还有几位观众在线上没有来得及接进来,那么希望下一次我们做节目的时候能够继续参与,早一点打电话进来参与我们的讨论。好,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结束,大家晚安。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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