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纪实文学

一个重生者的传奇--《疾风劲草》(17)

第一章 魍魉世界

第六部 在大法中的正信

题记:正法中,我以亲身经历见证大法的神奇。

第一章 魍魉世界

警察与强盗

近年来在社会上流行这么一句话:过去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这个十恶毒世,实在是太糟糕了。

由于同修发真象资料被抓,我也受到了牵连。2002年4月2日上午,户警魏大平把我骗到派出所,以我不打电话到派出所报到为由,叫我写保证要打电话来拖延时间。这期间,成华区610、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和简阳市610、国安队、云龙镇派出所等十几人已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甚至连阳台上的痰盂都翻了一遍。等我回家后看见家里已是一片狼藉,有摄像机在摄像,还有一些警察在继续翻箱倒柜地查找。我知道这些警察会趁机顺手牵羊,(因他们上次抄家时,拿走了我家装修房子时剩下的空调线一大圈),便发现手机不在了,他们有的说没看见,有的又说刚才是发现了一个手机,现在已经不知道了。后来他们叫魏大平和另一警察强行把我从三楼拖下去,致使我双膝盖和双脚背在楼梯上擦破,他们在拖我下楼的过程中,我大声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抓好人了……”

我家的楼下是茶馆,当时便围观了很多不明真象的群众。我便向他们讲真象,从天安门自焚事件,讲到四川电视台对我的诬陷,还讲到警察借抄家之机偷了我的手机……

户警魏大平他们最怕我讲真象。邪恶就是怕曝光,便强行把我往警车里塞。我坚决不配合,继续讲真象,结果把我的旗袍裙衣领上的扣子都拉掉了。后来,警察只好悄悄的把我的手机退回到我的另一间房间里。手机没偷着,但还是偷走了我十一岁儿子的570多元压岁钱。

随后他们强行把我送到简阳市看守所。

狗咬吕洞宾

我从家中被绑架到简阳市看守所。我觉得我做好人无罪,不应该关在看守所,坚决不进去,结果被云龙镇派出所现任所长郑永强一脚踩在我的背上(我只穿了一条旗袍裙)踢了进去。

虽然身在牢中,但我觉得自己不是犯人,看守所对犯人所规定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我也就拒绝点名、报数、背监规,照常的炼功、背法、立掌发正念。因此,我被黄警察指使姓袁的保安强行给我戴上冰冷的手铐和脚镣。我仍然善意的给他们讲:“我不是犯人,我炼功做好人没有罪,希望你们为了自己有个美好的未来,善待法轮功学员。”黄警察说:“你还敢嘴臭。”又指使姓袁的保安拿来一把大铁锁,把我的手铐和脚镣锁在一起,致使我无法直腰,无法吃饭。

师父教导说:“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象的对象,讲清真象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师父还说:“我们在向世人讲清真象的这个问题上,大家做得很好,同时我告诉大家,这件事情也是伟大的、慈悲的。看上去我们把一个传单给了一个常人,看上去我们把一个真象讲给了常人,我告诉大家,如果在正法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人类将要进入下一步的事,头脑中装了“宇宙大法不好”的这个人、这个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对象,因为他比宇宙中再坏的生命都坏,因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我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我修炼后身体出现的奇迹和这几年所遭到的无端迫害写出来,亲自交给了黄警察并让她转给钟所长,想让他们正面了解法轮功,善待大法弟子。他们看后,不但没有善心和同情心,还威胁说:“难道你以前拘留十几次,都是通过绝食出去的吗?这次可不一样了,看着吧。”

他们长期给我戴着手铐和脚镣,逼着我绝食、绝水来抵制迫害。绝食、绝水4天后,他们开始对我野蛮灌食。姓袁的保安把我从床上强行拉出去,由七八个人把我摁在死刑床上,有的摁头、摁手、摁脚,有的卡脖子,还有捏鼻子的,让我无法动弹,就开始把小拇指粗的塑料管从鼻孔狠命地往我胃里插。有时由于管子太粗,鼻腔的血、口中的白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很久都插不进去。艰难的插进去后,他们狠命的往里灌玉米糊,直到玉米糊不断的从管子里往外冒为止。

有时候想:人啊,你们怎么如此糊涂?大法弟子为了救度世人,反而被你们如此迫害!你们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吗?难怪吕洞宾说宁可度动物也不度人,人实在太难度了。

都是江泽民害的

云龙镇派出所的警察为了让我说出家里所有大法资料的来路、去路,想让我放弃修炼,并使出绝招、想方设法找到我昔日的初恋朋友和派出所的警察一起去看我。朋友接到电话,便火速赶来。当见到善良正派的我步履蹒跚的戴着脚镣、手铐出来时,他责问保安:“她犯了什么罪,你们把她整得这个样子?连手铐上的锈都脱落在她手腕上,还不取掉。”保安答道:“她不遵守监规,在里面立掌炼功,给其他法轮功介绍经验,还绝食。”朋友见我被迫害成这样,很难过,便心疼的对我说:“你只要说不炼了,我马上把你保出去,这些警察都是我的朋友,何必在这儿受这份罪。”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

在强行灌鼻食时,姓袁的保安威胁说:“不吃饭让你的朋友付钱,50元灌一次,要是再不吃就让你表哥来亲自灌。”表哥过去在云龙镇当警察,听说早就调到简阳市。一天早上查监时,站在地上的人报数完毕后,招集(牢头)对来查监的警察说:“床上还坐着一位。”警察问:“你怎么不下去报数?”我边回答边抬头看警察说:“我不是犯人。”我刚说了这一句,后面还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哥”。原来表哥调到了看守所,几年后的今天,我们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见面。

后来在面谈中,我抓紧时间给我表哥讲真象。表哥对我说:“你在这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法轮功的事与一般案子不同,都是他们在管。我简直没有想到你一个令人十分羡慕的女强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不是江泽民害的。”我说。

死刑床

在简阳市看守所里,我后来被他们长期绑在死刑床上。

死刑床是用铁板做的,床上有小洞用来穿绳子。死刑床只有一人躺着双手侧放在床上那么宽,人睡的臂部部位有一个大洞,屎、尿拉出来后就顺着这个大洞流下去。他们将我平躺着摁在死刑床上捆紧。绳子是筷子头粗的麻绳,两个人用一根长绳从颈部前面绕到两臂,绕一周,在床上打死结,再从上往下交叉像绑缠丝兔一样把身体捆死在床上,若头一动,就会被下巴下面的绳子割痛。

过不了多久,我的双臂开始疼痛,紧接着脖子,背部疼痛难忍,度日如年。开始时除了上厕所,整日整日绑在床上。我就通过发正念,背师父的经文来缓解痛苦。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

后来,他们给我灌进去却不准我上厕所,以此增加我的痛苦。一次,我的肚子已被尿胀到了极限,想尽一切办法实在憋不住了,痛得我汗水布满了额头,打湿了内衣。这种忍受可真是度秒如年。无奈中我告诉其他人,让她们把绳子给我解开。然而,我的这种最基本的要求却遭来残忍的毒打。

犯人的头儿黎英用拳头猛击我的胸部,另一贩毒死刑犯则用她戴的手铐猛击我的头部。我发正念清除它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后,心里对她们说:“还是把德留住吧,你们这样对我,将来都要偿还的。”两人边打边骂:“你修真、善、忍就应该忍嘛。”结果我的头被手铐打了两个洞,鲜血顺着颈部往下流,浸湿了衣襟,浸湿了枕头。樊警察进来说:“活该,谁叫你不吃饭。”

原来,这一切都是警察指使、纵容犯人干的。

就在当天中午一点过,往日凶神恶煞的袁保安突然变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对犯人的头儿黎英说:“我要走了。” “你要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只有找朋友联系到工作以后,再来看你。”很显然他已遭到现世现报,被下岗了。

我绝食、绝水半个月,再加上伤势特别严重,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就先通知简阳市法院和国安队。经多人确认,我身体实在不行了,才通知成都市万年场派出所警察和办事处李强军等人把我接回成都。

简阳看守所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不让别人看到我的伤,在成都的警察来接我时,只好给我穿上一件低领的T恤衫后(因为我没有外套)把我扶出去。万年场户籍警察魏大平来领我时,发现了我头上、脖子上的大量血迹,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是犯人他们打的。”所长钟××反驳道:“谁敢打你。”从他的语言中,说明他为了推卸责任根本就不敢承认已经发生的这一切。魏警察便记下了打我的两个人名字后,才把我领走。

流离失所

我从简阳看守所被接回来时,派出所让我签字,我看见刑事拘留通知单上签的是“逮捕”。当天下午7点左右,他们又把我送进市六医院。我看出他们的伪善──他们妄想把我治好以后,继续迫害──我坚决不配合,正念抵制,要求出院。出院后,派出所又安排办事处的黄××在我家吃、住,24小时监视。

师父在《致词》经文中说:“作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对大法与弟子们的迫害。讲清真象是对邪恶揭露的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因为未来有几十亿人要得法,如果人的头脑中装着抵触大法的思想,这场邪恶一过,人类就将开始大的淘汰,可能会使有缘得法的人或者更多无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伟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圆满自己最后的路。”为了更多的人们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有个美好的未来,我发正念请师尊加持,摆脱她们对我的监视,出去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绝不让他们继续迫害。机会来了,监视我的黄××让我和她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我又继续发正念,清除黄××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请师尊加持我,在她买菜时把她定在那里,我一定出去做好师尊教导我们的三件事。结果,真的像我希望的那样走脱。我便于当天下午忍痛离开70岁的老母亲和11岁的儿子,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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