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中国

中国下岗教师冤案录之九:湖南邵阳民师蒋祥生被侵权实录

【大纪元5月13日讯】这是我的亲身经历,这是我的悲惨遭遇,这是我的血泪所说!

初侵权

我叫蒋祥生,湖南邵阳人,生于一九五三年,专科学历。一九七三年三月参加教育教学工作。从教小学到教中学,凡二十余年,常风里来,雨里去,矢志不移;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美好的青春年华,已奉献给了祖国的教育事业。

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九九三年,县政府以我八十年代超生一孩为由,强行将我开除。开除时,没有给我分文补助费;开除后,既剥夺了我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又剥夺了我的生存权。可怜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却生计无依,生活无靠;日欠充饥之糗,夜缺御寒之衣;时有饿死之忧,常有冻毙之虞。

从此以后,我饱受歧视,历尽煎熬,栉风沐雨,度日如年!

再侵权

二OO四年九月,闻知与我同一纸通知开除的彭家仲、邓发生等人已恢复职务。于是,我也写报告,具申请,请求复职。然而因朝中无人,家贫如洗,既无关系,又送不起礼。虽历三载奔波,仍旧依然故我!哎!彼,人也,予,人也;彼超生能复职,而予超生却不能复职?公道安在?天理何存?

二OO七年八月,我与我市六十余名维权老师一道,自发的来到北京。也曾去信访局上过访,也曾到新华社去哭诉,然都无济于事。八月十八日上午九时,五十一名走投无路的维权教师,被迫到天安门跪拜国旗。

我没有参与拜国旗。八月二十九日深夜十点多,大栅栏派出所两个民警,冲进祥伦旅社我住的房间,无缘无故的将我抓走,交给我们地方公安。八月三十一日,我被地方公安押回邵阳县公安局,迅遭严审。下午七时许,在未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办案人员遂以“聚众扰乱公共秩序”的莫须有罪名,将我押进邵阳县看守所。九月三日,才补办刑事拘留通知书,却并未通知我的家人。

在刑拘期间,我不但多次被提审,并被冠以重大政治犯之名而全期封监,不准亲友会见。尤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县政府竟指派电视台记者到狱中,强迫我拍摄电视录像。受此侮辱,令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刑拘三十天期满后,仍不放我出狱,又强迫我家人办“取保候审”手续。至今尚未解除“取保候审”,不知我要候审到何时?

又侵权

二OO八年十月,含辱蒙冤的我,冒着生命危险,再次赴京。我只是将书面材料邮寄到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全国人大、中纪委、司法部、公安部等部委。然而,这些控诉材料几经辗转后,又落到了我们地方官员的手里。于是乎,地方官员对我恨之入骨,预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他们一方面组织力量上京抓捕我,一方面在网上发出通缉令缉捕我,另一方面动员我的家属诱捕我,更可鄙的是:竟买通北京警方捉拿我。

我只不过依法维权罢了,又何罪之有?竟要如此兴师动众,好像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二OO九年二月十三日,是个非常倒霉的日子。上午十时许,我正在租住屋内看报纸,被顺义派出所的民警莫名其妙地强行带走,交给了邵阳政府。

二月十五日,我被押回邵阳县,立即突审,因无违法行为,办案人员说:你写个不再上访的保证书,交纳一万元的保证风险金,就回去算了。我拒绝了。他们去找领导汇报还是请示我不知道。久之,办案人员来说:蒋书记很烦心,在发脾气,说一定要刑事拘留不可,我们没办法了。

我无任何违法行为,仅凭县委书记的一句气话,又无辜地要坐三十天牢。真是官大压死人啊!刑拘期间,县政府指使看守所变着法儿磨我。本来我当进老年监,可偏偏送我进“老虎监”,意欲要将我骨头磨成水。

在阎罗宝殿捱过三十天后,县政府仍不放我。又瞒着我召来我镇政法书记刘军方来办“取保候审”。我哪这样背时,第一次“取保候审”尚未解除,第二次“取保候审”又接踵而至。我若继续维权,难免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我这次从看守所出来后,已受到严密监控,没有半点人身自由和通讯自由,且随时都有提审之忧。

前不久,我国政府制定并公布了《国家人权行动计划》,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我相信:堂堂华夏之国,泱泱礼仪之邦,英雄豪杰辈出,仁人志士不穷,包公会再世,海瑞能重生。基于此,我更坚信:世上总有阳光,黑夜毕竟很短!

湖南邵阳冒死维权教师蒋祥生

二OO九年五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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