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春秋

8/20日她出生:帽子歌后——凤飞飞

响彻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华语歌坛的凤飞飞出生于1953年的今天,8月20日。这位家喻户晓的台湾歌星,本名叫林秋鸾,台湾桃园大溪人,是唯一八次获得金像奖最佳女歌手奖、两度摘取金钟奖歌后桂冠的歌手,并被誉为台湾人心中“最本土化的女歌手”。每次凤飞飞上台演出,必定戴上一顶帽子,所以又被称为“帽子歌后”。

1968年15岁的凤飞飞参加台北中华电台歌唱比赛获得冠军,自此开始了她的艺术人生。19岁那年首张专辑唱片《祝你幸福》为她奠定了歌坛基础。她的名曲如《掌声响起》、《月朦胧鸟朦胧》、《我是一片云》等,都作为琼瑶电影的主题曲而红极一时。将近100张的唱片不仅使凤飞飞成为台湾歌坛的常青树,其中《浮世情怀》与《想要弹同调》更入选台湾唱片百佳之列。

19世纪七十年代,凤飞飞和邓丽君、甄妮是当时台湾最红的三大天后。凤飞飞不仅是歌星,同时也是影星和综艺节目主持人。41年的演艺生涯,多少代人伴着她的歌声长大。曾有人评价,“台湾人心目中的台湾,可能就是:城隍庙、担仔面、鱼丸汤和凤飞飞。”

从假小子到帽子歌后

凤飞飞曾说:“生命是一首歌吗?如果是的话,我想它就是我最爱唱的一首歌了。”小时候的凤飞飞洒脱、帅性、爱打架。因家中没有姊妹,便跟着哥哥弟弟一起玩,赛跑、打竹竿仗、爬树、踼石头、踼毽子,举凡男生们经常玩的游戏,凤飞飞都喜欢参加。长到6岁时,她隔壁的阿婆才知道她不是男孩,而是小女生。

凤飞飞12岁那年患上了耳疾,30岁动手术,装上了人工耳膜。当她头戴标志性帽子,一身轻便的裤装,潇洒站在舞台上,谁能相信眼前的凤飞飞曾患过几近失聪的严重耳疾呢?

凤飞飞喜欢戴帽子,这已成为她的招牌形象,也是她舞台表演的独特风格。如果要问,凤飞飞到底有多少顶帽子?答案是如果每天都换一顶不同的帽子戴,花上一年的时间也戴不完!也就是说,凤飞飞拥有的帽子至少有四百顶以上。看来“帽子歌后”的称号名不虚传。

凤飞飞说:“我不是娇柔型的女孩,缺乏在服饰上搭配概念,也厌烦于过去不适合自己的浓妆与红红绿绿亮片礼服。几次想穿着平常喜爱的衬衫、长裤上节目,又恐太冒失,在阅读过几本外国服装杂志,发现轻便的裤装,淡雅的打扮,给人舒爽的感觉后,我决定摘下长长的假睫毛,擦掉红红的胭脂,脱去累赘的礼服,然后穿起舒适的衬衫、牛仔裤、平底鞋走上萤光幕。”

最本土化的女歌手

早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凤飞飞就开始关注台湾民谣。她对台湾民谣的深厚感情,缘自于母亲年轻时对这些闽南语歌谣的记忆。1992年,凤飞飞的第78张专辑唱片《想要弹同调》搜集了十九世纪二、三十年代一直到八十年代的台湾民谣。凤飞飞用一年多的时间来整理这些民谣,也找到了一些遗失的,没有发表过的作品。

在这张专辑中,凤飞飞用她动听的嗓音唱起那些久远的歌谣,也唱出了歌谣背后的故事。“这些歌曲是横跨那个年代的历史,可以通过一个个转接点了解当时台湾人的生活和文化背景,更能体验出创作者创作时的心情。我们不仅仅是挖掘这些歌曲,还接触到创作者最身边的亲人,通过他们最直接地知晓创作者的心声。从他们的言语之中我能够找到自己唱歌的方向、灵感和情绪。”凤飞飞说。

1997年,凤飞飞出版完最后一张专辑《想要弹同调精选》后,为家庭淡出歌坛。凤飞飞说:“一个人有时总是有些起伏的,不能永远在最低谷,也不能永远在最高峰,就像一个波浪的起伏,正好我那个时间处于在浪底的位置。我希望能站在后方去审视过往的成绩和表现。”

2003年,凤飞飞复出后,开始向演唱会方面发展。她感慨的说:“到了我这个年纪,对每一次的演出的感受都会非常深,唱一场就给自己的历史上留下一场,给自己的事业留下一个记录和回忆。将来七八十岁时回头来看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今年6月,凤飞飞70岁的丈夫赵宏琦去世。凤飞飞在声明稿中说:“我知道失去这段近30年牵手情的伤痛,需要很长的时间治疗,但…这就是人生!我一定会坚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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