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假借纪念辛亥 大肆迫害武汉民众

2011年武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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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1月21日讯】二零一一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武汉是辛亥革命的爆发地,中共武汉当局借纪念辛亥之名,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这一年里,武汉地区已经证实至少有一百零八人被绑架,其中至少有五人被非法劳教,至少有八人被非法判刑,至少有五人被迫害致死,绑架未遂、被非法抄家和被上门骚扰的案例则难以计数。

据明慧网报导,二零一一年,武汉地区中共加剧迫害与几件事实有关:一、二零一一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中共要在武汉举办纪念活动为自己涂脂抹粉,中共借机大兴迫害。二、前中共党魁江泽民的下属黄丽满在深圳当权时的亲信李鸿忠,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新任中共湖北省委书记之职(同一届有中共湖北省委副书记杨松、湖北省长王国生,中共武汉市委书记阮成发、武汉市长唐良智),李鸿忠所谓“新官上任”,又是江系亲信,所以在迫害上更加卖力。三、二零一一年四月前后,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元凶之一周永康窜至武汉,其后中共现任党魁胡锦涛到湖北。上述事件都使中共当局借机加剧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

中共假借辛亥革命百年纪念的名义 大肆迫害


法轮功在大陆持续受中共打压(图片来源:明慧网)

二零一一年四月,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元凶之一周永康视察武汉半个月之后,中共武汉当局开始在辛亥庆典中心——首义之地武昌绑架法轮功学员,仅四月二十日这一天,就有至少十一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截至九月,武汉市至少有八十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其中,至少有三十七位是武昌学员。

被绑架的学员被分别关押到各区洗脑班和看守所(如冯震、冯云兄弟),被当局认为是“重点”的学员,被送到迫害手段日益阴毒的湖北省洗脑班(如张甦、张伟杰),甚至被非法劳教或非法判刑(如李火生)。

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则受到基层派出所、居委会上门骚扰、威胁和监视,或直接受到市“六一零”和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谈话”胁迫。当局强行要求学员写“保证书”,如有不配合,就威胁送洗脑班或看守所。有的区甚至试图要求辖区内学员人人表态过关。据社区讲,是因为辛亥庆典,届时会有很多华侨来访,中共害怕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被曝光。

中共普遍采取上门骚扰、恐吓,甚至抄家、抢掠等暴行迫害法轮功学员,这种骚扰在武汉市大范围发生且长时间持续,几乎遍及各区,如武昌区的易素华、赵珍娇,青山区的朱春莲,汉口的丁晓清,江岸区的欧阳,东西湖养殖场内的法轮功学员等,均受到严重骚扰,许多法轮功学员被迫离家出走,有家难归。

武汉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胡绪鲲是制造这一场迫害的直接元凶,二零一一年接替邓斌成为市“六一零办公室”常任副主任的陈仕国也难辞其责。

二零一一年已知五名武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中共继续虐杀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已经证实至少又有五名武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黄美玲惨死,遗体多处电击伤痕


黄美玲遭酷刑后送入医院后的照片(图片来源:明慧网)

武汉硚口区六角亭街武印社区的法轮功学员黄美玲女士,十二月十日凌晨去世,遗体头部、腋下、大腿内侧、臀部、手腿全是电击后的黑疤,疑被电击致死。

黄美玲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失踪,十二月四日晚被儿子在家中发现后送往武汉市第一医院抢救,一直昏迷不醒的黄美玲,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凌晨四时,抢救无效,惨死在武汉市第一医院病房,死时年龄六十三岁。

黄美玲有一双儿女,丈夫去世多年,平时她一人独住。十一月二十九日邻居们还看到她好好的,三十日发现她无缘无故失踪了。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四日晚,不知情的儿子回家想看望母亲,发现母亲昏倒在自家厕所里,立即找120救护车将母亲黄美玲送往武汉市第一医院脑外科住院治疗。当时的医护人员都被黄美玲满身散发出的肉被烧焦的焦糊臭味熏得直说:好臭、好难闻哪。家属发现黄美玲被人打得伤痕累累的,向医生咨询满身的伤是什么原因,并要求医生给予鉴定。医生回答:时间过长,无法鉴定。无奈,儿子找来内行人给母亲看伤,来人肯定的告诉她儿子:这是用电棍电击的伤痕。

家属报警要求法医验伤,陪同法医一同到医院验伤的硚口区六角亭派出所警察,看过伤痕后,两人一句话没说就走了。法医、警察、医生看过后都心知肚明,都知道是电击伤,也知道只有中共“六一零”毫无人性的那些歹徒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但都不敢明说。

十二月七日CT显示脑中有瘀血,十二月九日早上,黄美玲的血压突然急转直下,便出了很多血块。住院期间,黄美玲没有语言能力,不能睁眼。医生说黄美玲的大脑与肾部有积水,胃部出血。终因治疗无效于十二月十日凌晨四时悲惨离世。

王玉洁在遭受烘烤酷刑后离世


王玉洁(图片来源:明慧网)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晚,王玉洁被满春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后被劫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六队非法劳教一年。王玉洁母亲去要人,被仙桃市“六一零”人员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省洗脑班)迫害近两个月。

为了逼迫她放弃信仰,何湾劳教警察指使吸毒人员折磨她,每天强制下蹲,连续一次性体罚六天六夜,还施以不让睡觉、拷打、电棍电、劳役等折磨。更甚者在炎热的夏天,恶徒将她拖进烘烤房,持续烘烤十二个小时,直至王玉洁大汗淋漓,几乎休克。

一年“转化”未果,王玉洁又被劫持到省洗脑班继续施以精神虐杀两个月。洗脑班的打手刘成(队长)恐吓并强迫王玉洁写所谓的“决裂书”。这时王玉洁的腿部开始剧烈疼痛。接下来,王玉洁又被强迫做“转化”作业,她的腿开始走路不正常,而且疼痛难忍。警察既不放她回家,也不给她治疗。警察张修明(副所长)还强迫王玉洁进行一种有害身体的运动,直到王玉洁双腿瘫痪,无法行走。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仙桃市“六一零”头目王杨、国保大队肖爱云将王玉洁劫回仙桃老家监控。从洗脑班到劳教所,又从劳教所到洗脑班,持续不断的迫害,导致王玉洁回家不久,开始全身剧烈疼痛、麻木,还伴随着呕吐、手指卷曲、抽筋。最后双目失明。持续四个月后,这个年轻的生命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含冤离世,年仅二十三岁。

李友云在受尽折磨屈辱后离世


法轮功学员李友云生前照片(图片来源:明慧网)

二零一一年新年刚过的二月二十日,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李友云含冤离世,她曾被硚口区洗脑班非法关押长达十八个月,被逼头顶盘子,戴着高帽子,站在四十多度高温下曝晒,如盘子掉在地上便遭毒打;深夜反捆双手,强迫她光着脚站在野草丛中,任由蚊虫叮咬,和转圈跑步,且不准她喝水、吃饭、洗脸、洗澡、上厕所,并连续六天六夜不准她睡觉。当她昏倒后,警察将她送往医院抢救,等她醒过来之后,又拖回洗脑班继续进行各种折磨。

药物摧残、野蛮殴打致疯 余毅敏含冤离世


遭迫害之前的余毅敏(图片来源:明慧网)

年仅四十九岁的余毅敏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凌晨凄惨离世。她曾遭五次绑架,三次被非法关押于江汉区洗脑班,并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大年三十,余毅敏被江汉区洗脑班投放药物毒害,致使记忆力部分丧失,双脚疼痛,失去知觉和行走能力。恶徒还曾按着她的头部猛撞砖墙。出狱后,余毅敏又因上访被单位开除,从此无经济来源。这一切使得余毅敏悲苦欲绝。

从二零零三年起,余毅敏精神开始失常,因双腿不能行走,在地上到处爬,每次来例假没人照料,裤子、床单到处是血迹。两个法轮功学员主动帮助余毅敏,却遭武汉“六一零”绑架。余毅敏神智不清的八年中,社区中共书记曹新云竟污蔑这是余毅敏炼法轮功造成,上门百般侮辱。

另外,二零一一年,家住南湖的法轮功学员高素兰老人(七十七岁)在受到警察绑架和恐吓后,不堪迫害,坠楼身亡,梅苑派出所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劳教、判刑,中共视庭审为儿戏


彭亮(图片来源:明慧网)

刘社红(图片来源:明慧网)

欧阳海文(图片来源:明慧网)

彭燕一家五口修炼法轮功,被中共迫害的家破人亡:母亲李莹秀和兄长彭敏被迫害致死,父彭惟圣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另一个兄长彭亮被迫害的数次入狱。二零一一年,彭亮再次身陷冤狱面临非法判刑,彭燕多方营救,却在中共法院即将对彭亮非法开庭前五天遭绑架,在武昌杨园洗脑班历经半年的折磨之后,彭燕被武汉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一一年武汉地区已知共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劳教迫害,除彭燕外,还有:三十七岁的蔡甸区侏儒街法轮功学员许丽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何湾劳教所折磨的脱形;新洲区中学教师蔡如芬,多年来遭受迫害不断,曾被诬判一次、劳教两次,洗脑班迫害多次,是年再次被劳教;新洲法轮功学员陈新咏被劫持到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江汉区曾宪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武昌区武昌丁字桥法轮功学员鲍万华于是年九月被绑架到武昌梅苑派出所,后被劫持到东西湖二支沟妇教所,十月九日直接转到湖北省板桥洗脑班继续迫害,十月中旬,家人到国保大队打听下落,不让家属见面,说“判了三年,送到沙洋劳教所”,家属未见其面,没有任何手续,也未得到任何的正式文告,不知其下落。

二零一一年武汉地区已知共有八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

为强撑“依法治国”的门面,中共法院不得不“公开”开庭;但明知道迫害政策在法律上站不住脚,中共法院又不敢让民众看到开庭的真实过程。在这种情况下,中共的开庭就变成了演戏。

二零一一年的庭审,当局较往年更加兴师动众。以是年五月洪山区法院的一次开庭为例。五月十四日,洪山区法院非法庭审欧阳海文、刘社红、张荆州和彭亮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其时,武汉当局如临大敌,出动两百多名警察层层戒备,并绑架了四名前去观看的法轮功学员。而且,在开庭前五天,当局就绑架了为哥哥彭亮聘请辩护律师的彭燕。法院也没有按法律程序通知任何家属庭审时间。

四位非法受审的法轮功学员都是修炼做好人,毫无犯罪可言。其中,刘社红因修炼法轮功而摆脱毒品得以重生。这四位学员被指控“有罪”,只是因为喷写“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标语。

四位法轮功学员在被带上法庭之前均被施以殴打、长时间不让睡觉等酷刑逼供,尤其欧阳海文,已被折磨的身体虚弱,是带着氧气罐和一群医护人员出庭的。

然而,法庭却置此冤情不顾,在辩护律师据理力争的抗辩和当事人掷地有声的质问中,检方无言以对,法官不得不休庭。但是,四位学员仍被秘密枉法裁判三年到五年半不等的“有期徒刑”。

类似的开庭把戏还有,例如今年元月十日,武昌区法院庭审法轮功学员汤海安,开庭前一小时才通知家属。庭上没有原告、没有辩护律师、没有旁听人员,检察长只问了当事人几个问题就算庭审过关。十三日家人得到通知,汤海安已被判刑五年。

是年三月二十八日江汉区法院对吴碧琳的庭审如出一辙,在不调查,不质证,不庭辩,不准本人申述的情况下,吴碧琳同样被判五年。吴碧琳是经由湖北省“六一零”和武汉市公安局长胡绪鶤直接批示而被绑架,理由是她陪同被迫害法轮功学员李市红的母亲,向法院递交检举材料,控告李市红案中当局绑架、抄家、伪造证据。绑架中,武汉市公安人员叫嚣:“谁让你出头!谁让你告状!局长胡绪鶤批示抓你。”吴碧琳在二零一零年四月和六月间两次被劫持到洗脑班,身体已遭到严重摧残,却仍被非法重判。

在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大绑架中受害的李火生,也遭受了中共的类似冤狱。五月二十八日,武昌区梅苑派出所通知家属到派出所领取所谓的“逮捕证”,上面没有办案人员的签字姓名。九月二十七日秘密开庭,法院未通知任何家属,也无任何一人参加旁听,也无人为李火生辩护。事后,李火生从看守所寄信回来,家人才知道其已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李火生被诬判的整个过程中,从被非法起诉、被非法庭审、被非法判决,都是秘密进行的,李火生家人除收到过武昌区公安分局一张没有办案人员的签名的逮捕通知外,没收到过其它任何法律告知文书。在非法判决出来后,李火生的妻子(未修炼法轮功)到武昌区法院找到负责此事的审判长张伟要判决书,张伟不但不给,态度非常坏,并说你要判决书干什么?刘妻回答我有知情权。张伟推三阻四,李妻到法院连去了三次最后才拿到所谓的“判决书”。其后,李火生上诉到市中院。十一月二十五日,在未开庭的情况下,武汉市中院法官陈丽敏以书面审理的方式,无视律师的有理有据的书面辩护和李火生本人的事实陈述,无理驳回上诉。

是年,另有武汉法轮功学员柳木兰在广东惠州被当地法院诬判三年半。

野蛮绑架 完全无视法律

二零一一年武汉至少有一百零八名法轮功学员被当局绑架,另有至少九起绑架未遂事件。这些绑架行为仍像以往一样野蛮。

例如,五月五日八时左右,法轮功学员张甦、程静夫妇,在常青花园火车售票处,被四、五个彪形大汉绑架。警察一上来,就掐住张甦的脖子,用一管喷雾剂往张甦的眼睛里喷,张甦当时就大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随后张甦即被按在地上。后张甦、程静夫妇被绑架到常青花园派出所。直接参与此次绑架的中共人员近二十人。

又如,六月十八日,四十多岁的武汉农科所会计徐洁英,遭武汉市“六一零”、江夏区和新疆的警察野蛮绑架,当徐洁英家人发现时,徐洁英已经是:胸骨摔断,大腿摔断,面部摔的变形,身体其它部位多处受伤。

除了具有中共一贯的野蛮性之外,这些绑架事件还有一个突出特点,实施绑架时更加诡秘,完全不讲法律。

四月二十日武汉当局绑架了十一位法轮功学员,为怕学员家属在场抵制绑架,武汉市公安局国保人员实施的此次绑架行动,多是经过长时间跟踪之后,选定避开学员家人的时间、地点秘密进行。如,武昌区法轮功学员冯震是被原工作单位骗到社区绑架,李国华在自己开设的店面绑架,付国启在上班途中绑架,夏阳、李火生、冯云、蔡秀英等是独自一人在家时遭绑架。

此次绑架也没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续,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了,其下落,多数法轮功学员家属,事隔多日,仍未收到任何书面或口头通知,更不知道其亲人被绑架的原因。亲属多方打听,当局互相推诿;事隔很长时间家属才得知,学员已分别被转入各区洗脑班或看守所,分别受到各种迫害,如:张甦、张伟杰被绑架到湖北省洗脑班迫害、毒打,熊炜明被施以药物摧残,他们被关押长达半年多,家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完全构成了非法拘禁罪。冯震后来被武昌区检察院起诉,李火生后来被非法开庭及非法判刑,当局都不通知家属,他们家属请了律师,中共却不让律师与学员见面。
洗脑班折磨手段:不让睡觉、下药、酷刑……

二零一一年四月大绑架发生后,武汉市洗脑班(杨园洗脑班)非法关押至少十八人,湖北省洗脑班(板桥洗脑班)至少九人,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至少七人,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至少六人,江汉区二棚洗脑班至少十一人。

其中以湖北省洗脑班迫害最为残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是被当地中共人员认为是所谓的“重点”,为了逼迫他们转化,洗脑班穷尽一切手段,进行系统的折磨,如长期不让睡觉,在饭菜里放药,直逼肉体和精神的极限。有的学员被折磨得站着站着就倒下了,有的甚至精神崩溃。一个月后还不“转化”的,警察关上门窗,紧闭窗帘,在高压和恐怖的环境里对学员强迫灌输中共理论。那里每天都上演着警察殴打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各种酷刑折磨和精神迫害,许多从那里出来的学员都长时间精神恍惚。

湖北省洗脑班常见的折磨手段有:抓学员的头发打耳光、打头、撞墙、掐脖子;踢脚、踩脚;用器物打学员;任意谩骂、侮辱;不准学员说话、睡觉;整天不许学员上厕所;罚站、手铐、吊铐、电棍电,甚至故意不让学员吃饭,然后说学员要“绝食”,再以“维持学员生命”为由对学员进行摧残性强制灌食等等。警察经常叫嚣“我打得你验伤都验不出来。”今年四月份大规模绑架案中被关押到此的武昌学员熊炜明就经受了这种种折磨。

学员还透露,湖北省洗脑班配备了两个医生,工作包括强制灌食、消除学员身上的刑伤以遮人耳目等。省洗脑班滚动办班,每期四十五天。每期一般到中期才殴打学员,强迫“转化”一段时间(伤势好了)后才能到院子放风,所以一般都看不出伤痕了。

(责任编辑:丁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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