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东南随笔】邓妹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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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期) 连警察在封闭环境酷刑迫害我期间,也纳闷的说:电棍没电了,再去男队借大(功率)的来;或者奇怪的自问,怎么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当时,邓妹就是那样境况的天真柔弱,我们同证佛法,心有灵犀。那时,邓妹和我盛夏穿着毛衣不觉热,冬天单衣不觉得冷,蚊子叮没有感觉,只是清楚它的针扎进皮肤了,而后取出了,然后就没有什么了。而那些邪悟转化的人,却痒痒的不行,挠个不停。有个变的枯瘦、黑的老年女学员,转化以后,家中出了车祸。她懊脑的说:报应啊。意思是在劳教所做了违背了良心的事。这样的情形很多,有些转化的学员没有坚持实修,身体多多少少都经历了病痛这些情形。当她们出去后,离开了邪恶的环境,绝大部分的人都明白过来了。这一点我们也非常欣慰,万古机缘在眼前,不能迷在人世间哪。

*初相见:两次出手援助

我清晰的听过邓妹讲:我们不是罪犯,不是劳教人员,不能出工。所以,几年来,她从未出工,但抗争方式总是慈悲祥和,从未有争吵,更遑论暴力。她只是保持修炼人的清净,这是多么伟大和高洁!强权要强加一个有三个孩子的母亲,一个被我以为是乡下人(其实是售货员)的妇女,一个家里并不富裕、也无权无势的妇女,就能这样。在那样的环境里该吃多少苦,我听说她的裤子被磨破了,夏天穿的厚厚的裤子被磨破了洞,坏人们拖着她从所谓的宿舍去所谓的工房,厚厚的裤子被磨破了洞,好像还被打耳光了,但我,没能亲在跟前。而且,我那时也是被我房间里的那个人渣在拼命的迫害,我的眼睛就是那时几乎看不见的。但是邓妹还是比我做的正,因为我被迫去了工房,尽管自己不情愿,但她放下了生死,坚贞不屈。

每一次抗争都不是人对人的抗争,而是正邪之战!邓妹从来都不配合,很惭愧是早些时穿劳教所的服装,也是邓妹看见我穿了,也就松手了。其实我们穿劳教服,是人类的耻辱,但是,当时好像邪恶已经气急败坏、声竭力嘶了。做为一名修炼人,若不是出于对大法的理解和正悟,而只是单纯像人一样守卫着一种反抗的方式,就成了一种表像,这样的抗争就会变的毫无意义,也自然会招致魔难。而同样的,在邪恶疯狂迫害时,你还能坚持自己原来的理念,如同泰山那样屹立吗,哪怕一死?换句话说,我们其实根本就不应该在劳教所呆,呆一天都是损失。

人类的道德一日千里向下滑,后来进来的孩子告诉我外面很多的人吸毒。也有戒毒的孩子说:你现在这样,不久就要像她们那样(意思是转化)。三年后她来了,我还在,没有转化因而减期而离开,她也看见我了,我也看见更多的曾来过的戒毒的孩子了。这说明劳教所彻底失败了,法轮功也没有转化,戒毒人员不减反增。而且,二进宫、三进宫都算普遍了(我还听说过六、七进宫的)。这些戒毒的孩子有多少青春年华可以挥霍呢?中华大地上,百姓苦,泪倾如雨,叹我中原陆沉。“我有一宝刀,深藏未出韬。今朝持赠南征使,紫蜺万丈干青霄。指海海腾沸,指山山动摇。蛟鳄潜形百怪伏,虎豹战服万鬼号。”(岳飞《宝刀歌——赠吴将军南行》)。孙大队长数年不见,又见到我,“自豪”的问我:怎么样,学到了多少针线活儿啊?我听了,实在是无语,在中国那个地方,我们那个学历,只做针线手工活,不谦虚的说,这不是浪费人才么。即便是业余爱好或职业选择,也的是自由的选择这条路才对啊。
(待续)
(责任编辑﹕ 泽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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