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红冰:英雄的梦——《荒原风》片断

袁红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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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5日讯】我要唱一支深沈而苍凉的歌,我的歌声,不屑于取悦懦夫和庸人,而只愿在勇敢的青年男女那原野般自由的灵魂中燃起生命的热情。
  
有多少如夏天原野般美丽的生命,只因为有了自由的想象力,就血溅荒原!
  
生命是孤独的,他没有战友,他只能用自己的血铸造搏战的长剑。
  
如果人生是梦,与其做一个庸人的梦,不如做一个悲壮的英雄的梦!
  
他决不在无聊的生活中等待衰老使自己的年青的生命变得丑陋,而要在追求与搏战中用殷红的血,浇灌草原上秀美的花朵和伟岸的白杨,从而使自己的生命终极慷慨壮丽,使自己的一生成为永流的激情。
  
对于那些勇敢豪迈的灵魂,生命是永无止息的艰难困苦的跋涉,是血泪飘洒的痛苦的行程,是他们自愿承担的终身苦役。
  
没有深沈的灵魂和闪光的个性,生命就不会有动人心魄的力量。
  
人间是非的界碑不在尘世的荒漠里,而就在他自己的心中。
  
东亚大陆上的种族所面临的最冷峻的挑战就在于它是否还有潜力创造出真正美丽的人。
  
对英雄提出疑问的时代,是最堕落的时代,宣称不需要英雄的时代,正是最需要英雄的时代。
  
英雄的心中只有一个太阳——自由。秀色天成的少女呵,不要因此而责怪英雄无情。
  
时间可以抹去一切,惟独不能抹去英雄的血迹。
  
英雄都有骄傲的心,他可以理解万物,但从不乞求理解。
  
只配使犁,不配使剑的民族,应当受到剑的惩罚。 对于面临毁灭宿命的民族,生存原则不是根据。
  
少年时,他曾坚信,只要有血红的岩石般坚贞的爱情,只要有一位明眸如星、红唇如花的少女愿意同他走遍天涯海角,他便能够以灿烂的欢笑迎接人间的一切苦难。然而,他终于明白了,一个真正的男儿,没有爱情也必须在孤独中铸造他痛苦的命运——属于流浪者的,只有荒原之风的热恋。
  
英雄是最美的生命,正是他们挽救了人类的荣誉。
  
意志如铁、个性如剑、气质如诗、胸怀如蓝天的自由灵魂,才是英雄。
  
政治特权可以世袭,金钱可以继承,而英雄只能从每一个时代自己的命运中造就。
  
哲学应该是慷慨悲歌的诗人用生动的智慧、丰盈的情感、深沈的思索,为人类唱一支英雄的歌。
  
哲学应该成为英雄的灵魂,而英雄则是宇宙之魂。

理想就是浪漫的理性对现实的超越、对有限的否定、对必然的嘲弄、对宿命的抗争;理想就是生命的激情对自由的热望、对至善至美的崇高境界的向往。
  
我的心中只有骄傲而没有悲哀,我决不用缠绵的情思使我的勇士那燃烧着热情的眼睛在回顾中变得暗淡,我希望他只狂喜在对远方的追求中。
  
我愿化作银色的雪花,盖满我的勇士那被风撕碎的战袍,为他刚毅如铁的个性增添几许草原的秀丽;我愿化作呼啸的风,在我的勇士的耳畔飞掠,在酷热的搏战中为他送去草原的花香。

关天茶社

(7/25/2004)

──转自《新世纪》(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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