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茲別克 絲路上的絲綢和陶瓷

羅的好 撰文、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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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的故事
絲綢,並不是絲路上唯一的流通貨物,卻是最主要、影響最廣的商品。在西方國家眼中,絲綢代表著中國強盛富庶的印象,因而深深憧憬著東方。據說羅馬人一度還誤以為絲綢生長在樹上;中國也常將絲綢當做兩國間的友好贈禮,在很長一段時間風靡過歐洲,甚至到達埃及,連埃及豔后也為之瘋狂著迷。

漢代所開通的絲路貿易線中,馬爾吉蘭可能是谷地內較早接觸到東方商旅的,原本絲綢是中國的不傳之祕,但傳說在那位把桑葉和蠶繭藏於髮髻裡,遠嫁西域于闐(在今日新疆)的唐朝公主之後,馬爾吉蘭人也漸漸的知悉絲綢製法。想不到千百年後,絲綢技術在這開了花,現已發展成為世界級的絲綢重鎮,中亞各地販售的絲綢都產於此。

絲綢之路
這全世界第三大產絲國奠定在馬爾吉蘭Yodgorlik絲綢工廠,全程導覽都英語解說,並完全免費。導覽人員介紹說傳統的絲綢加工程序,沒連接任何自動化機械,和1,500年前並無二致。有些農民會在家兼職蠶繭養殖,幼蠶一天可吞足300斤的桑葉,當蠶種結繭後,農民就販賣到工廠,讓工廠接手名符其實的抽絲剝繭。

導覽帶我們走進路旁的倉庫,濃郁怪味撲上鼻,Louis差點沒崩潰的走出去,我不禁皺眉,雖說稱不上是噁心或反胃,但也絕不是舒服的氣息。


從染缸出浴的蠶絲束

房間內四、五個大鍋子正呼嚕呼嚕的,烹煮看似湯圓的湯汁。傳統取絲的方法是把蠶繭丟進大鍋裡,煮軟了再把線頭理出來掛上一旁的輪軸,一次掛滿幾十條絲,轉動車輪的同時能把絲線帶上輪框,就繞出一綑綑的線捲。我幾乎能想像到抽拉著蠶兒衣服的線頭,當絲線殆盡,蠶兒也烹死在墨色湯汁裡,只漂著桂仁般的屍體。

取出的整捆蠶絲束被晾掛上鋼條,浸泡在染缸內。這間倉庫有兩名工人在鍋爐旁守著,不時的攪動沉重布條時,蒸騰的水煙也從缸裡洩出,最後到水缸抹去多餘的染料。

導覽告訴我們,染料有區分成自然色和人工色。自然色例如綠色,是由植物種子所提煉而製;而人工色例如藍色,是在工廠調配出來的,其實顏色沒有明顯的影響,也不會因此就不容易褪色,但往後品味絲綢時,仍會不自覺挑選自然色的布料。


馬爾吉蘭織女

色彩最豔的房間內,放置著兩排、十幾具木製的紡織機,這些纖細的機器也不靠電力運轉的,光是腳踩就能噠噠噠的工作。年輕活潑的織女們正彩繪美麗的圖案,看見外人參觀,便擱下手握的木條,絲毫不肯放過和觀光客聒噪的機會。

紡織機上有幾根細長的木板子來回擺盪,我嘗試以肉眼捕捉織布的原理,但它的速度令人目不暇給,只見殘影連連,沒過多久就昏花了視線。

造訪瑞希頓大師
瑞希頓(Rishton)是個小地方,但世界級的陶藝大師Rustam Usmanov就居住在這個城鎮,他的陶瓷,和馬爾吉蘭的絲綢,都是現代絲路上常見的商貨。


腳動拉胚的小徒弟

我們司機熟練的直驅Rustam Usmanov家門,同時也是他的工作坊,如今是瑞希頓最出名的陶瓷博物館。後頭有兩個小徒弟見到我們進門,一個踢動起轉盤,雙手虎口把黏土順出各種線條,和台灣陶藝的拉坏倒沒有不同;另一個捻起毫筆,專注的為瓷盤描上幾何線條,我不禁咋舌,盤上如此精細的紋理竟然是心力的結晶,牆上桌上,百來具圓盤找不出同樣式,這究竟需耗上怎樣的功夫。Rustam Usmanov說他們只在非觀光旺季的那半年工作,另半年則專注於觀光客、旅行團和巡迴各國的展演。


牆上的藝術品


各種造型的瓷器

很意猶未盡的,司機載我們再到另一位陶藝大師Alisher Nazirov的工作坊,它的庭院相當文藝。我們注意到作品較少對稱圖像,卻攀上更多飛禽,更有鳳凰展翅於盤緣附近,中央留出大片的空白,造型也較多變,幾尊阿凡提瓷偶在桌上列隊歡迎。

財力厚實的Louis先後買了不少茶具,沿路謹慎的抱回到塔什干。

--轉載 華成圖書《中亞傳奇 逃出哈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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